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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前因后果，抽抽噎噎询问警察。
“我妈和冯骁是都不在了吗？”
女警察递给我一张纸巾，柔声安抚我的情绪：“冯骁那刀捅得太深，是当场身亡，至于你妈还在病房抢救中，别太难过了。”
我是有些难过，万一婆婆死不了呢。
可转念一想，刀子捅下去，婆婆死不了也活不好，长久的痛苦不是更解恨？
我和徐茂没在警局多待，前往医院。
婆婆那一刀伤至脊髓，三天三夜的蹲守，换来婆婆下半身瘫痪，上了年纪再难恢复如初的消息。
兴许是受刺激太狠，婆婆还失语了。
我挺满意这个结果。
没让徐茂跟进病房，我迎着婆婆惊惧又愤怒的眼神，一步步靠近她，凑到她耳畔低语：“妈，你不是刚刚体验过吗，你说抡大锤和捅刀子哪个更疼？”
我歪歪脑袋，觉察到婆婆身子哆嗦了几下，加深笑容，“别这么怕我，我还想好好活着，不会趁你不留神给你补刀子，你安安心心瘫着，后半辈子，我会请看护好好照顾你的。”
言尽于此，我漫不经心哼着小曲走出病房。
走廊处，徐茂正将一沓钱递给冯骁的妻子。
冯骁女儿受到惊吓，在这家医院休养。
此外，冯骁是徐冉捅死的，作为徐冉名义上的哥嫂，我们是该给予冯骁妻女一定的赔偿。
我走过去，牵住徐茂的手，两人刚刚好谈完。
冲我点了个头，冯骁妻子转身去了她女儿所在的病房。
徐茂揽住我肩膀，视线落向我腹部。
“老婆，你不是说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吗？我们备孕也有一阵子，正好来医院了，查查看是不是怀孕，有了我们的宝宝。”
我没错过他眼底的痛惜，愈发扣紧他掌心。
我没多问，因为我看到了他那晚发出的消息。
我清楚，冯骁的妻女是他联系来找冯骁的。
我无法确定徐茂是何时拥有上一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