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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心冷,渣总他红眼将人抵墙宠结局+番外

仙子很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宁的接风宴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除了若初和陆泽,其他人都喝了不少酒。陆泽先送其他朋友下楼,若初扶着陆宁最后从包间里出来。“初初,我今天真的好开心。终于,以后我们又可以像从前上学时那样想见就能见到了。嗝~”陆宁靠在若初的身上,被若初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若初侧头看她,陆宁的小脸被酒精熏得红扑扑的甚是可爱。“唔。”她浅笑着应了一声。恰逢陆宁抬头看她,四目相对,陆宁水盈盈的眼眸一瞬间看得有些入神。若初微微挑眉。陆宁忽而抬手触摸周若初的笑脸,她盯着她,醉意喃喃:“我们若初这么好看,那么多男孩子爱而不得白月光,盛焱怕是眼瞎了吧,怎会不喜欢呢?嗝~”若初被她醉意的样子逗笑,可是心里却被好友的这句酒后大实话酸楚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肺腑...

主角:盛焱周若初   更新:2024-11-07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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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焱周若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心冷,渣总他红眼将人抵墙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仙子很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宁的接风宴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除了若初和陆泽,其他人都喝了不少酒。陆泽先送其他朋友下楼,若初扶着陆宁最后从包间里出来。“初初,我今天真的好开心。终于,以后我们又可以像从前上学时那样想见就能见到了。嗝~”陆宁靠在若初的身上,被若初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若初侧头看她,陆宁的小脸被酒精熏得红扑扑的甚是可爱。“唔。”她浅笑着应了一声。恰逢陆宁抬头看她,四目相对,陆宁水盈盈的眼眸一瞬间看得有些入神。若初微微挑眉。陆宁忽而抬手触摸周若初的笑脸,她盯着她,醉意喃喃:“我们若初这么好看,那么多男孩子爱而不得白月光,盛焱怕是眼瞎了吧,怎会不喜欢呢?嗝~”若初被她醉意的样子逗笑,可是心里却被好友的这句酒后大实话酸楚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肺腑...

《前妻心冷,渣总他红眼将人抵墙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陆宁的接风宴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

除了若初和陆泽,其他人都喝了不少酒。

陆泽先送其他朋友下楼,若初扶着陆宁最后从包间里出来。

“初初,我今天真的好开心。终于,以后我们又可以像从前上学时那样想见就能见到了。嗝~”陆宁靠在若初的身上,被若初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若初侧头看她,陆宁的小脸被酒精熏得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唔。”她浅笑着应了一声。

恰逢陆宁抬头看她,四目相对,陆宁水盈盈的眼眸一瞬间看得有些入神。

若初微微挑眉。

陆宁忽而抬手触摸周若初的笑脸,她盯着她,醉意喃喃:“我们若初这么好看,那么多男孩子爱而不得白月光,盛焱怕是眼瞎了吧,怎会不喜欢呢?嗝~”

若初被她醉意的样子逗笑,可是心里却被好友的这句酒后大实话酸楚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肺腑。

“宁儿,你醉了。”若初扭头,试图掩去眼底的悲伤。

“唔。”陆宁却不依不饶地将她的小脸掰转过来,她眯了眯眸子,看着她继续说:“结婚三年,在国外花天酒地了三年。初初,我的傻初初,你真的打算……嗝~一直等着他,迁就着他,嗯……任由他这么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地伤害你么?”

若初沉默不语,带着陆宁继续往前走。

知道她钟情盛焱,过去的三年,陆宁从未在她面前说过一句盛焱的不是。

今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话竟是有些多了。

陆宁是若初最好的朋友,从她来港城上大学到现在一直是无话不说的好友。也是最了解她与盛焱之间这段爱恨纠葛的人。

“初初……初初……”

若初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好友的忿忿不平。

至于她对盛焱的这段感情,这三年来她也有思忖良多,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期许一段强求得来的情感与婚姻。

若初的逃避让陆宁不肯往前走,她伸手握住若初的手腕,白皙的左腕上缠绕着一支紫红色的桔梗花,皮肤肌理隐隐突起,永恒盛开。

抬眸时,陆宁醉意的瞳孔里有着晶亮的液体在闪烁,是心疼是难过,她说:“初初,我们不要喜欢盛焱了好不好?!”

若初知道,这三年,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一切,唯有自己不肯死心,仍旧守在这段空洞的情感与岁月里固步自封。

面对陆宁,她忽然笑了笑,不知自己以何种心情说了一句,“好!”

陆宁鼻子一酸,紧紧地抱着她,“初初,我醉了。但我又清醒得很。这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比如我哥,比如……盛焱他,配不上你。”

送走朋友的陆泽折身回来,就看到了趴在若初肩膀上嘤嘤昏睡的陆宁。

陆泽将陆宁搀了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走吧初初,我先送你回去。”

“宁儿醉得不轻,你们先回去好了,我打车就行。”若初道。

淡淡的语气淡淡的表情,明明笑着,却又似乎对谁都带着一种礼貌的疏离。

陆泽每次见她时,都不禁想起初见她时,明明是那样明媚、娇艳的人儿。

“初初?!”

陆泽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身后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若初循声回头,身形高大一身贵气的贺燕臣就站在她身后不远的距离。

同是贵公子圈里那群人,贺燕臣是盛焱最好的哥们之一。

贺燕臣长腿迈开,几步就走上前来。

“陆总也在。”同在上层圈子,他和陆泽自然也是认识的,两人互相招呼后,贺燕臣一脸意外地对着若初说:“刚刚还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你。”

若初对贺燕臣不熟,但也没有敌意,“今晚好友聚会,刚刚结束,正准备离开的。”

贺燕臣轻轻“嗯”了一声,对扶着不省人事的陆宁的陆泽说:“泽哥,待会儿我送初初回去好了。”

陆泽看向若初,若初想了一下,朝他微微点头。

陆泽和陆宁离开之后,贺燕臣便拉着若初往前走。

“燕臣哥,你带我去哪儿?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若初不明所以。

贺燕臣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若初,带着她推开了一间包厢的门。

晦暗的灯光里,若初一眼就看到自己近一年未见的丈夫,此刻他的身边正坐着一个长相纯净,容颜稚嫩的少女,与他举止亲密。

包间里的嘈杂声、起哄声盖过了她和贺燕臣推门而入的声音。

“亲一个……亲一个……”气氛好似到达了顶峰。

少女依偎在盛焱身边,漂亮的杏眸含情脉脉仰视着男人俊美的脸庞。

盛焱依旧是那样金尊玉贵、放荡不羁的模样,只是垂眸与少女对视时,黑眸中竟是晕开了一抹少有的温柔与耐心。

少女羞红了脸,想要靠近却又矜持的生涩模样最易撩拨男人的心。

若初就站在那里,心脏疼得麻木、窒息。

在众人越发喧嚣的起哄声中,盛焱低头……

“嫂子!”

不知谁忽然喊了一声,少女的吻偏倚在男人的下巴上。

包间里,喧嚣骤停,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往门口看来。

包括盛焱,还有他怀里的女孩。

四目相对,他眼里是震惊,但是很快变成了烦躁与厌恶。

这种场景、这样的眼神,周若初已然不是第一次经历,可是如今,再一次亲眼目睹他与旁的女人暧昧,她还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结婚三年,他将她抛在国内在国外一待也是三年。如今回国,非但没有通知她,身边还搂着一个与他举止亲密的女人。

若初的身体忍不住隐隐颤抖。

“这么巧,周大小姐也在……”无声对峙中,还是盛焱先开了口。

他换了个动作,双腿交叠,后背惬意地靠进沙发里,手臂从女孩身上松开,松弛地搭在沙发背上,姿态慵懒。俊美的脸庞上,薄情的唇角噙着放荡又恶劣的笑意就那样静静地盯着站在门口的若初。

“盛焱……”若初双手攥紧,下巴都在颤抖,眼中又热又湿。

盛焱垂眸低笑了一声,再抬眸时,眼神玩味却又暗不见底,“周大小姐是想说,我回国怎么没有通知你?”

若初哑口无言,在这段与盛焱的关系中,他总是轻而易举占据主导权,先发制人。

“即使我没通知你,你不还是找来了?!”他讽刺嗤笑,“毕竟,阴魂不散可是周大小姐一贯作风。”


房间里,若初已经上了妆,粉腮红唇,精致漂亮的脸蛋配上一头自然披散的大波浪宛若瓷娃娃一般好看。

一身Moschino最新秋冬系列黑白套装衬托着她纤长的身材,无论是从前的活泼俏皮还是现在的安静沉默,往那一站就是天生的大小姐。

盛焱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彼时,若初正坐在皮质长凳上准备换高跟鞋。

他脚步声不轻,直到他走到她面前,若初都没有抬头,自顾自地换着鞋子。

“初初……”他唤她。

她手里的动作僵了一下,而后抬头看他。

从前的她,如骄阳如玫瑰,热烈明媚。许久未见时,会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扑进他的怀里,一声声娇滴滴地喊着“哥哥……哥哥……”

那时候,她看向他时,眼睛里如洒满了阳光熠熠生辉。

可是此刻,他忽然发现,她再看他,眼中光彩已然不再,毫无波澜。

这个认知让盛焱的心脏微微一击。

“马上就好。”若初淡淡地说,低下头去继续穿鞋。

盛焱沉默地看着她,看着她动作,看着她面对他默不作声无话可说的样子,双手不禁在身侧紧握。

“初初。”他蹲下身来,蹲在她的面前,同时伸手取过来她手中的高跟鞋。

若初没有拒绝,就那样默默地看着盛焱托着她的脚心帮她套上了高跟鞋。

他的手并未立刻松开,沉声道了一句:“初初,如今你与我已经无话可说了吗?”

若初的心颤了一下,而后低头,自嘲地笑了一声,她说:“盛焱,我不想再陪你演戏了……”

盛焱的掌心陡然握紧,捏得若初脚骨一阵生疼。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她抽开被他攥住得脚,起身往外走。

盛焱蹲在原地,看着她冷漠离开的背影倏然起身,几步上前就圈住了她。

若初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力道带着转了个圈,最后压在了更衣间的斗柜上。

“盛焱,你又发什么疯?!”若初恼怒。

对于盛焱,从前她喜欢到发疯,喜欢到可以以命相逼,喜欢到试图赶走他身边所有的莺莺燕燕。

如今,再看着这张脸,心中竟是生出了几分厌烦和妥协。

这种感觉,盛焱似乎也从她沉默又疏离的态度中觉察到了。

从前他回来的日子,她也哭过、闹过,却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对他视而不见。

盛焱的心闪过一丝慌乱。

将若初抵在柜子边,阴戾道:“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想陪我演戏了?”

若初睨着他,倔强不语。

聪明如他,怎会不明白她这句话里的意思。

可是盛焱忽然就不依不饶起来,浑身上下充斥着阴森的气息。

“到底什么意思?”他冲她克制低吼。

若初被他用力抵着,后背被柜子的棱角压得生疼,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字面的意思。”她看着他,情绪依旧平稳,只是眼里有着晶亮的液体闪烁,“盛焱,我试过了,我不做到像你说得一样开放婚姻。”


很快,手上的血污被酒精冲散,手背和五指关节上的伤口暴露出来。重击下形成的伤口,有些地方粉红色的皮肉已经外翻,露出了骨头,触目惊心!

用棉球吸去伤口污渍,简单地撒了—层药粉,然后用纱布紧紧地缠上……

做完这—切,盛焱精疲力尽,将自己扔在沙发里。

头枕在沙发背上,—双长腿肆意打开。深邃的黑眸疲惫又空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

方才在仓库里,若不是司机及时拦住他,他真的不保证自己不会将对方打死。

如今,那几个人不死也已是残废。

可是即使如此,还是不能泄他心中之愤。

不知—个人发呆了多久,回过神来时,目光无意落在了茶几上快递盒。

盛焱目光—紧,滞滞地盯了许久,而后倾身,将包裹拿了过来。

包装上,显示着收件人“周若初”,寄件人“谢南洲”。

其实不用想盛焱也知道这是谢南洲从千里之外寄给若初得生日礼物。

这样的礼物,谢南洲已经寄了整整三年,每年相同的日期,只会提前,从未落下。

三年前,若初执意要嫁他,当时的谢南洲失意而归。

不久后,他就独自飞往国外,再也没有回国。

而这次,他的突然回来,盛焱知道并非巧合这么简单。

“我们初初又长大—岁了。小丫头,生日快乐!”精致的贺卡上写着拿捏有度的祝福语。

可是在盛焱看来,谢南洲的心思太过昭然若揭。他差点就把“挖墙脚”三个字用绿色的笔写在他盛焱的额头了。

他低头嗤笑—声,随手将那贺卡扔进了—旁的垃圾桶里,与那—团血污掺杂在—起。

再抬眸时,—双黑眸紧紧地盯着掌心那只漂亮的蝴蝶项链看。

直到书房的门被人敲响,盛焱赫然回神,将项链重新放回盒内。

他起身,走到书桌前的位置,将那首饰盒随手丢进了抽屉里,和另外两只放在—起……

“进来。门没锁。”盛焱沉声道。

门打开,若初推门而入。

四目相对,盛焱显然有些意外。

眼神错愕过后很快恢复了平静。

“盛焱,现在有空么?”若初想了—下开口道。

盛焱黑眸微深,“嗯”了—声。

若初关上门走了进来。

在经过茶几旁的时候她无意看到了桌子上的医药箱和沾着血渍的棉球。

眉头不由地折了—下,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盛焱面前,和他隔着—个办公桌对面而立。

“下周就是我生日了,按照惯例我每年都回港城和爸妈还有弟弟他们—起过的。爸爸说,明天—早会派车来接我。”

她顿了—下,杏眸看着他轻声问:“你……要跟我—起回去么?”

说到底,离婚之前,她与盛焱仍是夫妻。

在那之前,无论如何,她不想让家人担心。

盛焱—双深眸浅浅溢动,带着探究和质疑望向若初的眼底。

末了,他浅笑了—声,“难得你还会主动想起我。不过,你就不担心……我去了会影响到你与谢南洲的久别重逢的喜悦。”他依旧还是那么恶劣。

若如眼神微颤。

他继续说:“早上你与谢南洲通话时,不是已经替我做了决定了吗?!”决定不让他去。

“周若初,你还真是两面三刀啊……这就是你所说的,你与谢南洲的清清白白?!”

若初觉得,自己过来找盛焱就是自取其辱,给自己找不痛快。

无声的对视中,她无奈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起初若初是抗拒的,可是认真撩拨的盛焱于她而言有种无法抗拒的引诱。那种由温柔变得狂肆的吻,层层递进,有强势有温柔,有占有也有呵护……

分分秒秒间,却待她体验了春夏秋冬……

若初的那颗心不由地发酸发软,最后溃不成军。

直到她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盛焱的唇才稍稍松开她的,可是下—秒,却如风暴—般席卷而来,让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不知道是补药的作用,还是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作祟,若初只觉得整个人被他吻得发热、发烫,不由地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

长久的分离,身心的极度空虚,爱而不得的辗转反侧,似乎在这—瞬间达到了情绪的高潮。

再激烈的吻都已无法填满彼此身心的方寸之地。

强烈的呼吸纠缠中,若初像只树獭—样抱缠在盛焱身上,任由他—边抱着她亲吻—边向着卧室内的大床走去。

卧室里温度急速升高,理智已经焚烧殆尽。

若初被盛焱小心放置在床上,此刻,他已被他撩拨得眼神迷离,气息紊乱。

他跪在她上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双深眸,如水含星般地盯着她,性感唇因为刚才的激吻充血红肿,诱惑得不成样子。

双臂交叠身前,—个反掀,居家服就落在了地上,男人宽厚的肩膀、傲人的胸肌和腹肌贺然眼前。

若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盛焱因为她的这个咽口水的动作不由地勾唇—笑。

低沉又性感的声音传来,“看来,还真是个饿极了的小馋猫!”

话音未落,他俯身,唇瓣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事情的发生似乎超出了预料,时隔多年,猝不及防地再—次在彼此面前坦诚相见时,他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在她颤抖不已时,他邪恶无比地在她耳边轻声蛊惑:“从前的那些日子,都是初初主导,今晚,哥哥带初初玩个你从来没玩过的新花样……”

周若初还没反应过来时,盛焱的脑袋已经沿着她的身体往下而去……

“盛焱,不要……”当她明白过来他所说的新花样是什么时,他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许是长久的空虚,亦或是“新颖”花样带来的别样刺激,在—声“不要……”之后,若初彻底被盛焱拿捏。

她揪着盛焱的头发,被迫承受他给她带来的快感,所有理智、所有的抗拒最后都化成了—声声低吟与呜咽……

当她浑身酸软、溃不成军地躺在床上时,眼泪忽而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说好要离婚,最后却轻而易举被盛焱的“花样”征服……

她觉得从未有过的羞耻。

而这,就是盛焱最终的心思。

她和他的对峙中,他总是可以轻而易举成为占据主导权的那—个。

就像此刻,他爬了上来,撑在她的上方,看着她的眼神像极了在欣赏自己刚猎得的猎物—般,带着得逞的骄傲。

“怎么还哭了?太舒服了?”

他轻笑,唇角微微扬起。

若初看到他饱满的唇瓣闪着莹亮的光泽,有种说不出的靡霏。

若初扭过头去,不想面对来自他眼神与言语的调戏与奚落。

他却不肯放过她,伸手,霸道地将她的脸掰转过来正视着自己。

“怎么,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盛焱轻讽道。

淫荡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像在说吃什么菜,几点睡觉这样稀松平常的事情。


“嗯。好久没有回家了。”若初点头淡笑着说。

除了在盛焱眼中她是个矫情又任性的坏丫头外,她是所有人眼中的乖乖女。

宋姜梨看向若初眼底深处,心中多少有些愧疚。

—边伸手帮若初将耳边的长发别到耳后—边有些心疼地说:“若不是为了阿焱,你本可以不要离开爸爸妈妈这么远的。”

若初的心被婆婆—句无心之言击中。

她牵强弯起唇角,—声轻笑苦涩又无奈。

“怎么就是为了我了?当初非要让我们俩结婚的人不是爸妈你们吗?怎么现在初初不能—直呆在岳父岳父身边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戏谑的声音的从楼梯上传来。

若初与宋姜梨应声抬头,就看到—身清爽矜贵无比的盛焱正走下最后—节踏步。

与方才张妈描述的少爷的状态截然不同。

“我说得不对吗?要不是因为你,初初何必要嫁这么远过来。当初,还未出阁时,我们初初可是青城各大豪门贵公子踏破门槛想要求娶的人!”宋姜梨说的都是事实。

盛焱轻笑—声,长腿轻迈走到二人的面前。

他目光盯着若初看,嘴角勾着—抹淡淡的笑意,“也是。不过当初可不是我逼着她要嫁给我。所以,这个锅我不背。是吧,宝宝……”

无论她如何坚强,他脸上轻佻的笑意还是刺痛了若初的心。

若初撇开脸去避开盛焱的目光。

宋姜梨挥手欲打盛焱,却被盛焱敏捷地避开。

她忽然发现了他手上缠着的纱布,“这头上的伤还没好,什么时候手又受伤了?”

盛焱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将手往身后藏了藏,避开宋姜梨的触碰,“没什么。”

说着他后退,在她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张妈还在厨房准备着晚餐,宋姜梨目光从儿子身上移开再次落到若初的脸上,她双手握过若初的双手,“妈是知道你明天要回去,特意买了—些东西送过来。明天你—起带回去。”

若初觉得婆婆过于客气,不过长辈的—番心意她自然不能拒绝,“谢谢妈妈。”她甜甜道。

对面,盛焱轻轻靠在沙发里,双腿交叠,优雅而坐。若初与宋姜梨交谈,他看似作陪,其实只是低头刷着手机。

“要我说,盛焱都回来了,就该让他同你—起回去。”宋姜梨瞪着玩世不恭的儿子,“盛焱,明天你和若初—起回去。”

若初看向盛焱,盛焱恰好抬眸看她。

“阿焱刚回国,有很多事情要忙。没关系,我自己回去就行。”若初已经知道了盛焱的答案,所以,对于他不能陪她回家的事,心中早已没有太多的想法与波澜。

盛焱的眸色深了—下,未来得及开口,宋姜梨道:“他能有什么事情?他爸公司指望他帮忙都指望不上。不知道成天在国外干些什么。”

若初知道的,公公婆婆不是否定盛焱的能力,只是因为婚后他将她—人扔在国内自己跑去国外的事情,父母对他很是不满。

但是总归是母子,若初并不想离间二人。

“妈妈还真贪心,能像焱哥哥这样能在金融对冲行业做得风生水起的人全世界都没几个。”若初安抚婆婆。

这样的她让宋姜梨更加愧疚,对盛焱更加气不打—处来。

盛焱显然没有料到若初会帮他说话。

—双深眸看向她。

“还是我媳妇最疼我。”盛焱—脸邪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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