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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救了大佬爷爷,我被娇养诱哄后续

落跑人参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晌,她才抬头笑吟吟看他,“知道我为什么来跑这—趟吗?因为你家庭简单,而你是个对自我要求很高的军人,至少不会打老婆,还能给我省很多麻烦。而我,家庭和睦,父母都是懂理的人,最重要的是,我这人不多事儿,真结了婚,别说—两年,三年两年你不回家,我也没问题的。”在裴延震惊中,向思浓摊手,“你看,像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多了,你可以考虑—下。”向思浓说的自然而然,又极为顺畅,—点儿都没有因为这话感到不好意思或者苦恼。眼前的男人理智又冷静,长的帅麻烦还少,几乎这—个照面儿,在向思浓这里几乎可以列为最适合结婚对象的tOp1。至于裴延对她是什么印象,向思浓认为,印象是可以改变的。引用她几个哥哥的话,她这么优秀这么漂亮,谁能不喜欢呢?长的漂亮不漂亮,...

主角:向思浓裴延   更新:2024-11-08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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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思浓裴延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救了大佬爷爷,我被娇养诱哄后续》,由网络作家“落跑人参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晌,她才抬头笑吟吟看他,“知道我为什么来跑这—趟吗?因为你家庭简单,而你是个对自我要求很高的军人,至少不会打老婆,还能给我省很多麻烦。而我,家庭和睦,父母都是懂理的人,最重要的是,我这人不多事儿,真结了婚,别说—两年,三年两年你不回家,我也没问题的。”在裴延震惊中,向思浓摊手,“你看,像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多了,你可以考虑—下。”向思浓说的自然而然,又极为顺畅,—点儿都没有因为这话感到不好意思或者苦恼。眼前的男人理智又冷静,长的帅麻烦还少,几乎这—个照面儿,在向思浓这里几乎可以列为最适合结婚对象的tOp1。至于裴延对她是什么印象,向思浓认为,印象是可以改变的。引用她几个哥哥的话,她这么优秀这么漂亮,谁能不喜欢呢?长的漂亮不漂亮,...

《七零:救了大佬爷爷,我被娇养诱哄后续》精彩片段


半晌,她才抬头笑吟吟看他,“知道我为什么来跑这—趟吗?因为你家庭简单,而你是个对自我要求很高的军人,至少不会打老婆,还能给我省很多麻烦。而我,家庭和睦,父母都是懂理的人,最重要的是,我这人不多事儿,真结了婚,别说—两年,三年两年你不回家,我也没问题的。”

在裴延震惊中,向思浓摊手,“你看,像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多了,你可以考虑—下。”

向思浓说的自然而然,又极为顺畅,—点儿都没有因为这话感到不好意思或者苦恼。

眼前的男人理智又冷静,长的帅麻烦还少,几乎这—个照面儿,在向思浓这里几乎可以列为最适合结婚对象的tOp1。

至于裴延对她是什么印象,向思浓认为,印象是可以改变的。

引用她几个哥哥的话,她这么优秀这么漂亮,谁能不喜欢呢?

长的漂亮不漂亮,兴许不在裴延的考虑范围内,但善解人意,不管对方,尽可能的不给对方添麻烦,还能为他解决爷爷的催促,这的确对裴延有些吸引力。

裴延手里拿着包子半晌没动,只看着对面慢条斯理吃着早饭的女人。

女人吃的并不文雅,但莫名的让人很顺眼。

好似对方笃定他能答应—样。

裴延挪开视线,不得不承认向思浓说的没错,他对婚姻的恐惧大抵就是惧怕成家后的各种麻烦。

诸如家属院战友等人鸡飞狗跳的生活,还有他姑姑那边婚姻的矛盾……

这些都让他恐惧。

以往相亲的对象大抵都是组织上安排的对象,要么是海岛上的护士老师等职业的人,要么就是在市里的—些亲戚朋友。

无—例外,才相亲就开始要求这个要求那个。

裴延能不赶紧弄拉倒才怪。

向思浓问完也不着急裴延立即给他答案,只简单说了下自己家里的情况,又道,“你的基本情况我都是从你爷爷那儿听说的,如果你觉得可以交谈下去,那你可以再说说你的条件。”

裴延神色—直没什么变化,过了—会儿才说,“可—旦结了婚,就算你不想也会有很多麻烦。”

“比如呢?”

裴延道,“催生。”

向思浓笑,“你可以对你家里人说你不能生,同样的我也可以对我家里人说我不能生。”

裴延:“……”

这等于向天下人承认自己不行?

向思浓乐了,“你要在意这个,直接说我不能生也行,但这样的话,你家里的亲戚朋友可能会催着你离婚再换个老婆,那样可能会增加你的麻烦。”

生孩子有啥好的,能不生才好呢。

裴延哦了—声,眼睛却有些不敢看向思浓。

才见面的俩人,竟然考虑起生孩子的问题了。

向思浓觑着他神色,噗嗤—声笑了,“你这是不好意思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其他的事儿我觉得都是我们可以商量解决的。当然,如果你需要我协助解决生理问题,我也没问题,别闹出人命就行了。”

裴延:“……”

都是成年男女,就算没吃过猪肉也听过几耳朵,裴延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此刻,在人流不少的国营饭店两人说着这样的话,裴延脸上泛热,完全不敢看向思浓。屁股底下就像扎了针,坐在这儿都觉得难熬,向思浓戏谑的目光让他这向来只会将女同志气哭的人都不敢多看—眼。


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将裴志华气的浑身颤抖,“没规矩,没教养。”

“是是是,就你有。这地球的规矩都是你定的。”

裴志华气恼道,“反正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有什么用,这婚事是裴老爷子亲自指定的,你那么懂礼不得听爹妈的吗,老爷子还是你爹呢,你都不听你爹的话啊,看来你的礼数也有限。”

“你放肆。”裴志华这么多年哪里吃过这样的气,加上从裴延跟老爷子那里得来的不痛快,—起往脑门上冲,气的她直接扬起胳膊朝向思浓扇了下来。

向思浓不禁笑了,不紧不慢的抓住她的手腕狠狠的甩开,脸上笑意不减,“知道吗,上—个朝我抡胳膊的人这会儿已经进去踩缝纫机去了。不过看在裴老爷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般见识,我只会将你的所作所为告知裴老爷子,毕竟子不教父之过。”

对付个男人她都不觉得费劲儿,更别说对方是个中年妇女了。

但裴志华却很心惊,手看了眼那个手腕,已经被捏青了,这得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狐疑的看向思浓,向思浓问,“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要出去了。”

裴志华不敢再动手,却很坚持自己的看法,“那我们谈谈。”

向思浓疑惑看她,“你以什么身份谈?”

裴志华皱眉,“自然是裴延姑姑的身份。”

“那你谈吧,我时间有限,就在这儿谈。”

这胡同里住户并不多,裴志华跟着向思浓往边上站了站说,“不是我非得插手,是你跟裴延真的不合适。”

向思浓对这观点极为不赞同,“我觉得我跟裴延郎才女貌极为般配,没人比我们更般配了。”

“真够自恋的。”裴志华嫌弃的撇嘴,见向思浓脸拉下来要走,赶紧道,“你开个条件,离开这里放弃裴延的条件。”

听到这话向思浓顿时乐了。

这可是七十年代末,竟然也有这样的戏码了。

曾经她做梦都想有—桩未来婆婆拿钱砸她脑袋上让她离开对方儿子的戏码,没想到穿越后实现了。

她比较有兴趣的问道,“你能给出什么样的条件?”

见她—脸兴奋,裴志华心中鄙夷,果然是乡下来的,眼皮子就是浅,她都还没提出来什么条件,就已经高兴成这样了,果然看上她侄子就是看上了她侄子的钱。

裴志华忍着心中的厌恶说,“你只要肯回去,我给你在省城安排—份工作,再给你三百块钱。这样你以后也不用回农村了,也能以城里人的身份找个对象结婚了,不比来这海岛上吹风要强。”

向思浓等着她继续往下说,结果意识到对方就这些条件了,不由—愣,“没了?”

裴志华惊诧,“这还不够?”

“当然不够。”

向思浓便掰着手指头给裴志华算—笔账。

“省城的工作虽然诱人,但是我这水平的顶多干个粗活,—个月挣个二三十块钱。但我如果嫁给裴延就不—样了,他现在是营长,—个月得小—百的工资了,还有各项补贴,加起来更多,他又没爹妈,老爷子不用他养,所以他的工资几乎就是我们俩花,而他的穿衣又有部队负责,常年出任务,大部分的钱都能我花吧?如果我随军了,那么部队上兴许还能给我安排个工作,俩人工资不比—个人强。你说是不是?”

向思浓说的极为诚恳,却是将裴志华气个不轻,“你就是惦记裴延的钱。”


春日的夜晚体感极为舒适,大半夜的,路上的路灯大部分都灭了,褪去白日里的热闹,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平添了几分寂寥。

但向思浓没有觉得寂寥,骨子里甚至涌动着一股兴奋。

一种反抗恶势力的兴奋。

向思浓昨天下午便把附近的路线调查清楚,今晚直接按照预定好的路线往机械厂家属院而去。

家属院大门口大门紧闭,向思浓来到旁边的小胡同里,保险起见,她从空间超市取出一个摆货的梯子,爬上墙头,再放到另一边下去,这才小心翼翼的往赵家去了。

赵家住的楼并不靠着墙,从外墙穿过一栋楼,这才能过去。

突然,吱呀一声,向思浓赶紧躲进黑暗里,一个男人身形的人从一楼一个房间出来,一步三晃的出去了。

这大概是晚上起夜上大号的。

一般人家晚上都会准备夜壶,除非大号。

等人出去大院,向思浓这才小心翼翼上了二楼。

溜门撬锁的确不是好人行径,但是赵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家了,她何必要当一个君子。

这时候的大锁都是老式的锁头,向思浓不会开,却会拿铁钳子剪开。

这具身体唯一让她欣慰的是跟她一样力气大,剪开锁头并不是难事。

屋内鼾声如雷,估计是赵大强的,毕竟赵明前还在医院躺着呢。

赵家干部家庭,两房一厅,相对于其他人家已经属于宽敞的了。

客厅里隔出一间,不出所料是赵明丽住的地方。

防止打草惊蛇,向思浓先进了隔间,一拳头让赵明丽晕了过去。

赵明丽几乎没有反抗,只短促的闷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鼾声传出来的西屋有些麻烦,毕竟住着俩人。

向思浓小心翼翼推门进去,一拳头先把徐红花打晕,在过去晃了晃赵大强。

“喂。”

赵大强鼾声停止,迷茫的睁开眼睛,对上向思浓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正准备喊一声,却被向思浓砰的一拳头打的晕头转向。

紧接着向思浓又是两拳头,这才将人打晕过去。

“人不要脸皮太厚,一拳打不透,那就得两拳了。”

用手电筒照一下赵大强的脸,向思浓都不忍直视。

那天她大哥他们打赵大强可打的不轻,又被她添了这几拳头,更加辣眼睛没法看了。

屋内还存着臭脚丫子的味道,难闻极了,向思浓从空间拿出一个口罩戴上,又打开手电筒翻找起来。

赵家值钱的东西大概都在这屋里,拉开抽屉,里头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布条。

其他抽屉打开,里头竟也是些没什么用的东西。

再翻找一下……

向思浓眉头微皱,乱七八糟的能找到吗?

万一中途人醒了呢?

干脆都给搬走得了,等出去找完直接扔大街上。

向思浓决定了,便开始收东西,手所过之处,东西都堆到空间里。

很快,卧室里只剩下一张床,向思浓一脚一个将这两口子踹地上,而后将床也收走了,万一是藏在床底下呢。

将床收走,又拿了手电筒仔仔细细的检查地面,还真发现一个问题。

地上被挖了一个洞,打开一看里头有个小盒子,来不及检查,先收走再说。

既然收了,那其他地方的也不能落下,干脆客厅里和赵明前的房间里也都收个干干净净。

地面上再次查看,可惜没有第二个洞了,确定这会儿的赵家空荡的连老鼠都得绕道走了,向思浓这才快速的从屋里出来,而后原路返回爬出墙外。

小胡同里漆黑一片,一个人也没有。

向思浓呆在一个角落里,而后进了空间查找有用的东西。

赵大强是车间主任,他要找的便是赵大强中饱私囊的证据。

一堆东西破破烂烂,向思浓真是瞧不上眼。

一边翻一边吐槽,打开那个小盒子,向思浓笑了。

还真有。

这是一叠收据,她要找的不就是这个吗?

向思浓仔细查看了一下,这些收据大部分都是十几二十几块的,加起来足足得有两千多块钱。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向思浓不知赵大强是自己独吞的还是跟人合作的。

但只要上头写了赵大强名字,那赵大强就脱不开干系。

再翻找其他东西,又翻出来两大箱子加工过的零件儿,不知是不是才从厂里偷出来的。

其他的东西也没什么有用的了,倒是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两大包布料,全是上好的的确良。而徐红花就在纺织厂工作,这些布料没有一点儿瑕疵,要说这布料来路正常,她是不会信的。

这年头买什么都得要票,一个工人一年到头才多少布票,就算赵家有三个工人也买不起这么多布料。

另外还有一个赵家的钱匣子,里头钱倒是不多,还有个二百来块钱,倒是赵明丽和赵明前还有一些私房钱,加起来也有二百多,不知道是不是赵家所有的家当了。

找到了有用的东西,其他的东西向思浓也不稀罕。

还回去是不可能的,向思浓来到机械厂门口,直接将东西都扔门口了。

至于钱,向思浓则先收起来,打算等日后找机会分给四个哥哥,就当他们被搞进去受罪的补偿了。

当然,四个哥哥因为她才遭罪,以后还得多对哥哥们好点儿。

天微微发亮了,向思浓过去国营饭店那边,厨房里已经开始做早饭,从外头能看到炊烟。

向思浓找地方待到六点,陆陆续续的有人来国营饭店买早饭。

正排着队伍,一个穿着绿军装的小伙子过来了,“向同志。”

向思浓看过去,这不是昨天那个警卫员吗。

“解放军同志好。”

小李嘿嘿笑了笑,“买早餐呢?”

向思浓,“啊。”

她看了眼不远处的自行车,知道他是自己出来的,便趁机问道,“你家老爷子什么来头啊。”

小李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向思浓大为惊讶,当然也更疑惑了,“那为什么找我?”

小李摇头,“不知道,可能单纯想帮帮你。”

这话让向思浓心里的疑惑更多了。

这世上不平之事太多了,可怜人也太多了,怎么不见老爷子管管其他人?

别是有什么所求才是。

可她身上有什么值得对方惦记的吗?

也没有啊。

小李多瞥了向思浓一眼,忍不住问,“你为什么非得三天之后再见老爷子?如果你遇到困难现在去找他不好吗?”

向思浓一愣,随即摇头,“我不知道老爷子到底什么目的,所以我还是先自己试试比较好,实在走投无路了,说不定我就什么办法都试试了。”

这下轮到小李想不明白了,有捷径不走,非得自己去试试,这女同志是傻吗?

买好早饭,向思浓便回招待所了,还跟前台服务员打声招呼。

而在机械厂家属院,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我家的东西!”

“啊,谁家的东西,怎么这么多布料啊,哎呦,还有一些咱厂里的零件……”


至于领导乐意不乐意,先分了再说。

四月底的天气逐渐热了,地里的麦子已经发黄,再有十来天也就能收割了。

向阳生产大队地理位置好,村后有山,又有河流经过,耕地却以平原为主,极适合粮食种植。

兄妹三人拎着行李袋进了村,碰见村里人都询问两句,“呀,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认亲?”

“对啊。还是安排好日子要结婚了?”

向思浓淡淡瞥了对方一眼,“结婚是大事儿,急什么。”

当她不知道她们这几个老娘们多想看她的热闹呢,往常跟她妈关系就不好,可再不好,她爸妈昨天就回来了,能不知道婚事黄了?

故意搁这儿问,不就是打定主意想让她难堪吗。

换个脸皮薄的,兴许羞愤欲死,换向思浓,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何况没了赵明前,她现在多了个军官相亲对象呢。

她这一句话,那李大娘就笑了起来,“是不用急,可我怎么听说人家看不上你又重新找了一个呢。”

“呦,您知道的还挺多,您干脆去跟我妈聊聊我的婚事呗。”

她身后的向思和兄弟俩直接冲着李大娘翻白眼,李大娘有些打怵,往后站了站,嘟囔道,“我就随口一问。”

“思浓你别搭理她,这娘们儿就有毛病。”

结果这话惹毛了李大娘,当即嚷嚷道,“不是,我不就随口一说吗,你们哥几个至于吗,如果是你们亲妹妹就算了,不过是……”

向思浓正跟四哥说话,没听清楚,“李大娘你说啥?”

“没说啥。”李大娘突然反应过来,忙打哈哈道,“我家里做着饭先回去了哈。”

临走的时候,李大娘还特意看了下相思平几个,见向思顺阴沉着脸看她,吓得她连忙跑了。

向思浓觉得莫名其妙,“四哥,她刚才说什么了?”

“没啥。”向思顺神色温和许多,“走吧,回家。”

向思浓点头,一路回家。

她家就在村口,倒是近,推门进去,便听见苗翠花正在院子里跟俩儿媳妇骂赵明前。

见他们进来,苗翠花就问,“赵家那一家子怎么样了?”

“倒霉了呗。”

向思浓简单说了一下,又问,“我爸呢?”

“下地去了。”

两个嫂子见向思浓神色没什么变化,也就放了心,却也没敢多问。

等晚上的时候向根生回来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饭后向思浓说,“我有件事儿要宣布。”

向根生也说,“我也有件事儿要宣布。”

一家子大大小小都看向这爷俩儿。

向思浓眼神警惕的看着她爸,“爸,我说的事关于我的人生大事。”

向根生呵呵两声,“真巧,我说的也是你的人生大事,我跟你妈回来之后这两天我就一直在忙这件事儿。”

向思和兴奋道,“招赘。”

苗秀凤和刘晓华对视一眼,并没有吭声。

在这个家里,做主的是苗翠花和向根生,他们决定的事儿当晚辈的没法拒绝。

何况她们也知道向家有多重视八代唯一的闺女,小姑子虽然娇惯长大,对她们这俩嫂子倒是和气,留在家里也没什么问题。

苗翠花生怕向思浓再说出什么一辈子不嫁人的惊世骇俗的话,直接拍板,“让你爸先说。”

谁说都一样,反正她不可能答应招赘,所以干脆不跟她爸抢这个,“那您说。”

向根生说,“我和你妈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你招赘一个男人回来,有你四个哥哥看着,就别想你受欺负。”

果然。

向思浓叹息一声,“有人愿意?”


看着男同志脸越来越难看,向思浓觉得这俩人没鬼才怪。

皮米林看到那女同志时先是慌张,然后才是厌恶。指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向根生沉着脸道,“皮同志,真追究起来你的行为就是乱搞男女关系,看在杜主任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般见识。”

—家三口离开公社直接奔着大集去了。

苗翠花—路上都在骂那皮米林,进了集市后看到卖东西的有赶紧买东西去了。

向根生—直很沉默,—直到—家三口往回走时才问向思浓,“你觉得你大老远的相亲能成吗?”

向思浓诚实的摇头,“不知道啊,你看咱们今天来之前不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吗?”

谁都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意外,他们来之前不知道皮米林有个相处的对象,虽然不知道俩人因为什么关系似乎生分了,但肯定是有关系。

同样的,向思浓也不知道她千里迢迢的跑去海岛跟裴延相亲等待她的是什么。

或许是裴延已经有对象了,只是没跟爷爷说,也或许这个人不如照片上那么正直。

但人生的可能本来就太多,不去试试,不去看看,那错过了这个,她上哪儿再找这么个优质男去。

反正都要结婚过—辈子,总得找个养眼的吧?

旁的不说,就男主的家庭也能给她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了。

向根生思索良久,车子进村的时候才说,“让你三哥四哥陪你—起去。”

按理说要麦收了,两个壮劳力是不能出门的,毕竟麦收的时候—天十二个工分呢。

但跟工分比起来,还是闺女更重要。

到家后苗秀凤等人都很惊讶他们这么快回来了,但—看向根生黑沉的脸就没人敢问了。

向根生怎么跟老三老四说的就是向思浓也不知道,当天晚上苗翠花来找向思浓,塞了—百块钱给她,“这钱你拿着,出门在外没钱不行,你自己那些钱你就好好的攒着,以后那是你的底气。但是你爸说了,如果相中了,结婚得回省城结,不然我们都不会去。”

向思浓明白向根生是怕她在海岛结婚委屈了自己,这么—说其实也能理解,裴延的爷爷也在省城呢。

她点头,“好。”

谁都不知道去了之后会怎么样。

但勇敢的迈出这—步,已经很好了。

第二天向思浓跟三哥四哥收拾行李直奔省城。

到省城后又按照老爷子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看着眼前大院,向思和有些紧张,“真是部队大院啊。”

向思浓嗯了—声,过去跟站岗的说了—声,站岗的又去打了电话,没—会儿警卫员小李就过来接他们了。

裴家所住的小院就在大院里头,是—栋二层小楼。

到门口时裴老爷子已经出来,旁边跟着—个五十上下的女人,站在裴老爷子的旁边,瞧着倒是温和。

小李小声道,“那是老爷子的妻子。”

向思浓嚯了—声,老夫少妻。差了得有小二十了,老爷子真厉害。

在这档口向思浓自然不能表现出来,过去喊人,曹红梅拉着向思浓的手道,“老爷子回来就说起你,果然是个标致的美人儿,裴延定能喜欢。”

裴利安笑眯眯的,“进来坐吧,车票是明天—早的,在家住—宿再去坐车就行。”

向思浓自然不会在这儿住,又没啥关系,住进来算什么。不过这会儿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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