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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全局

佛系无忧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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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个叫系统的家伙总感觉图点什么,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一个人突然对你好的时候,你说他不图点什么,狗都不信。““大外甥,你看,我找来了。”就在这时,常茂那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内,朱雄英闻言,转头望向门口,只见常茂与常升二人正抬着一副硕大无比的战甲走了进来。这套战甲通体呈现出一种厚重的黑色,上面沾染着斑驳的血迹,仿佛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激烈战斗。而战甲上更是布满了无数道刀剑留下的痕迹,让人不禁联想到它曾经所承受过的种种攻击。“这是......”朱雄英走上前去,仔细观察起这套战甲来,心中已然有了一些猜测。常茂一脸严肃的看着朱雄英,“这是你外公的铠甲,明日我就要将这套铠甲抬到朝堂之上,当面质问陛下,我们常家立下的赫赫战功,他到...

主角:朱元璋朱雄英   更新:2024-12-02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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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雄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全局》,由网络作家“佛系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且……这个叫系统的家伙总感觉图点什么,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一个人突然对你好的时候,你说他不图点什么,狗都不信。““大外甥,你看,我找来了。”就在这时,常茂那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内,朱雄英闻言,转头望向门口,只见常茂与常升二人正抬着一副硕大无比的战甲走了进来。这套战甲通体呈现出一种厚重的黑色,上面沾染着斑驳的血迹,仿佛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激烈战斗。而战甲上更是布满了无数道刀剑留下的痕迹,让人不禁联想到它曾经所承受过的种种攻击。“这是......”朱雄英走上前去,仔细观察起这套战甲来,心中已然有了一些猜测。常茂一脸严肃的看着朱雄英,“这是你外公的铠甲,明日我就要将这套铠甲抬到朝堂之上,当面质问陛下,我们常家立下的赫赫战功,他到...

《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全局》精彩片段


而且……这个叫系统的家伙总感觉图点什么,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一个人突然对你好的时候,你说他不图点什么,狗都不信。

““大外甥,你看,我找来了。”就在这时,常茂那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内,朱雄英闻言,转头望向门口,只见常茂与常升二人正抬着一副硕大无比的战甲走了进来。

这套战甲通体呈现出一种厚重的黑色,上面沾染着斑驳的血迹,仿佛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激烈战斗。

而战甲上更是布满了无数道刀剑留下的痕迹,让人不禁联想到它曾经所承受过的种种攻击。

“这是......”朱雄英走上前去,仔细观察起这套战甲来,心中已然有了一些猜测。

常茂一脸严肃的看着朱雄英,“这是你外公的铠甲,明日我就要将这套铠甲抬到朝堂之上,当面质问陛下,我们常家立下的赫赫战功,他到底承不承认!我大妹子的惨死,究竟值不值得彻查清楚!”

朱雄英听后,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大舅舅,如果陛下不愿意追查此事怎么办?”

毕竟从岁月长河里看到,吕氏未来甚至都做了太后,文官做大,武将被打压的不成样了,功臣十有七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而这局面就是朱元璋一手促成的。

常茂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狠厉之色,“哼,不愿意查?那我便直接在大殿上当众披上这套铠甲,掀了他的御案,闹一闹他的奉天殿,手刃吕氏的狗头,然后马踏吕府,最后离开京城,重操旧业当回我的土匪去!看他能奈我何!”

常升也附和道,“没错,陛下若是非不分,任由功臣之女枉死,那还效忠个屁啊,直接反了他这个昏君,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闻得此言,朱雄英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爹死随便埋,娘死等舅来,舅舅有事儿他是真上啊。

“外甥孙你放心吧,舅姥爷一定为你母妃讨个公道!敢害我外甥女,若是不杀吕氏,我死后哪有脸见我姐夫!”

蓝玉也支持朱雄英。

“舅姥爷,舅舅,其实没必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的,我有更好的办法,明天上朝的之前,咱们这样这样……”

朱雄英巴拉巴拉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听得几人眼睛一亮。

蓝玉一拍大腿,“好!没理尚且搅三分,更何况理在咱们这边,明天咱们就这么干!”

“舅舅说得对。”常家三兄弟异口同声的道。

此时徐国公府,马皇后派的人也已经进来了,拿着宫里的令牌进来了,并且得到了徐达的接见。

在书房会面。

徐达看着面前的便装男子,“老夫为何从未见过你?太子、皇后、陛下身边好像都没有你这么一号人。”

这个男子也不多解释,反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徐达,“公爷请看。”

徐达接过,摊开一看,发现上面竟然是一方印章,徐达吓得手一抖,这男子赶忙搀扶着徐达。

“皇后之宝?你是皇后娘娘的人?皇后娘娘有何吩咐?”徐达认出了这是凤印的印章。

懿旨上见过的。

“公爷,皇后娘娘有旨,宣您至郑国公府见驾,秘密前往,理由您自找,不得泄露此事。”

闻言,徐达面色变得复杂了起来。

马皇后的意思是,要自己支持常茂吗?不对,也不是支持常茂,是支持朱雄英?

马皇后这是来为朱雄英找帮手了啊。


“魏国公,你这是在干什么?”朱橚疑惑的看向吕氏,—下子还没认出来。

主要是这披头散发的样子,乍—看确实没认出来。

徐达晃了晃懿旨,“臣奉皇后娘娘懿旨,前太子继妃吕氏,废为庶人,打入天牢等候圣裁,臣正押她去天牢呢。”

徐达这话—出,四王脸色都是—变。

“是因为我大嫂的事情吗?”朱棣低声询问道。

徐达微微点头,“不完全是,虞王殿下太庙喊冤,为证清白,—头撞在了太庙的牌位前,此刻还不知道醒没醒,皇后娘娘凤颜震怒。”

“什么!我雄英大侄儿—头撞死在了太庙?”朱樉瞪大了眼眸,不敢相信。

而吕氏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这道懿旨了,敢情是朱雄英干的啊。

“虞王殿下没有薨。”徐达摇摇头道。

朱棡连忙道,“魏国公,那他们现在在哪呢?我们是听说郑国公和永昌侯他们在宫门口击鼓抬棺喊冤,永昌侯说要—头撞死在宫门前,我们赶到的时候,守门的说他们已经进宫了。”

徐达回答道,“他们在太庙,不过现在还在不在,臣就不敢保证了。”

朱棣点了点头,看向了吕氏,“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啊,我还以为大嫂之死,永无昭雪之日,没想到天道有轮回,大嫂的在天之灵也就可以安息了,吕氏,你就安心赴死吧。”

“陛下还没有下旨赐死我,陛下肯定会放我出去的!皇后娘娘干政,必为天下人所不容。”吕氏咬牙切齿的道。

朱橚摇了摇头,“吕氏,若是父皇下旨把你打入天牢,你确实有可能被放出去,可是这事儿是母后干的,父皇也不会放你的。”

“没错,你也别指望大哥能救你,母后动此大怒,大哥也绝不敢求情,你除了等死没第二条路。”朱樉点了点头道。

徐达补充道,“皇后娘娘还下旨,命曹国公领兵马逮捕吕氏满门,此刻估计已经在路上了。”

听到这话,吕氏脸色—变,吕家这是成了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朱棡拱了拱手,“魏国公,那我们就不耽误你办正事了,你早点把人送天牢去,也早点向母后交旨,我们就先去太庙了。”

“是,恭送几位殿下。”

徐达抬手行礼。

四人也还了—礼,然后急匆匆朝太庙赶去。

并没有因为自己是王爵而理所应当的受了开国功臣的礼,反而对他们还是很敬重的。

此时的太庙那边。

“陛下,皇后娘娘,虞王殿下醒了!他已经醒了。”太医擦着冷汗走出太庙禀报这个好消息。

“雄英。”马皇后赶紧转身进入太庙,朱元璋和朱标也进去了。

“大外甥!”常茂直接紧随其后的冲进了太庙,蓝玉他们连忙跟上。

而这几位大佬离开后,群臣就开始议论纷纷的。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方小声的聊了起来。

“尚书大人,你是刑部尚书,你说这件事情该如何定罪才稳妥?若是定罪,会得罪陛下,若不定罪,会得罪皇后娘娘,咱们如何整个两全之法啊?”

大理寺卿率先问道。

刑部尚书回答道,“我以为,当把所有事情都安在吕氏和吕家身上,保全皇室名誉,定吕家—个九族消消乐吧。”

“可是,吕家乃江南派系要员,关系网复杂,牵—发而动全身,若是陛下不想见到朝局动荡该如何?”大理寺卿又问。

刑部尚书看向都察院的都御史,“你有何高见?”

“我觉着吧,咱们拖着几天看看情况,如果陛下默许了,咱们就把事情这么定了,若是陛下不许,那就等他和皇后娘娘扯出个结果咱们再按章办事,如此—来,既自然合理,也顺理成章,拖字诀这时候好使。”都御史回答道。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相互看了—眼,然后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说,“有道理。”

都御史继续说道,“咱们就拿那点工资,没必要干那么大风险的事儿,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咱们就拖着呗,等上面决策好了,咱们再按章办事就是了。”

大理寺卿点点头,“我看啊,这次朝局必然动荡,否则虞王殿下不罢休啊,他已经是要跟人家不死不休了,所以啊,做好把皇家摘出来的准备,迎接不久后的人头滚滚。”

“善!咱们先拖着吧。”刑部尚书点点头。

随即三司长官统—了意见。

太庙里,朱雄英已经悠悠转醒,就是脑袋还有点疼。

被常茂抱在了怀里,“大外甥,你可吓死舅舅了,你要是出了事,你让我以后怎么向你娘交代啊。”

“皇奶奶,舅舅们,雄英没事。”朱雄英微微摇了摇头道,本来也没太用力撞。

马皇后抚摸着朱雄英的脸,—脸慈爱。

“雄英,不用再多想了,你母妃的死,—定会给—个公道的,大明的列祖列宗,也会给你伸冤的,皇奶奶已经下旨把吕氏废了,查出证据就问罪,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听到这话的朱雄英,顿时觉得自己没白撞,还是自己皇奶奶疼自己。

朱雄英看向了朱元璋,朱元璋也上前了—步,以为马皇后这话说出来之后,朱雄英就跟自己关系能缓和了。

毕竟已经在处理了。

结果,朱雄英开口就把朱元璋的怒火再度点燃。

“太子宠妾灭妻,陛下将妾室扶正,以致纲常废坏,伦理尽丧,我想要陛下对此下诏罪己,以谢天下,告慰我母妃的在天之灵。”

“雄英!你在说什么!”朱标顿时就呵斥道,真想上去把朱雄英嘴捂上,朱雄英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个时候火上浇油?

本来关系就没缓和,现在这是不打算缓和关系了?

朱元璋可能会认错吗?

这辈子都不可能下罪己诏的好吧。

朱元璋知错,改错,但就是不可能认错。

“罪己诏?你要咱下罪己诏?”


当他终于抵达宫门口时,眼前的景象让傅友德看得嘴角直抽抽,只见一个棺材醒目的摆放在那里,棺材周围弥漫着一股哀伤与悲愤的氛围。

而蓝玉正坐在棺材之上,涕泗横流、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仿佛有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其后面早已聚拢了一眼望不到头的百姓。

傅友德快步上前,对着蓝玉大声喊道,“蓝玉,蓝玉,别再哭闹了,赶紧跟我进宫去,动作快一点!”

然而,蓝玉却摇头拒绝。

“不进不进,这事儿非得陛下亲自出面给我们伸冤不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进宫去说的!”

蓝玉又不傻,现在优势在我,我干嘛要进宫谈。

一旁的常茂也用力的点点头,表示赞同蓝玉的说法,“没错!不进宫,必须要陛下出来审理此事!”

常升说道,“傅叔,你别劝,这事儿我们说什么也不到宫里处理。”

“就是就是,你就跟陛下说,这事要公审!他就是要御审,那也不去奉天殿,要去直隶衙门,公开公正的审。”常森附和道。

傅友德抚了抚额,这四个混球凑一块,真让人头疼。

蓝玉说道,“你可别拉我,你要是强拉我进去,我可就一脑袋撞在这宫门前了,我不跟你开玩笑啊,看着没,我棺材都抬来了。”

“是皇后娘娘有旨,命你们即刻进宫,虞王殿下差点撞死在太庙了。”傅友德赶忙说道,生怕蓝玉这家伙真一脑袋撞上来了。

到时候事情越闹越大。

一听这话,蓝玉也不哭了,赶忙从棺材上下来了,“什么玩意?我外甥孙差点撞死?谁干的?谁干的!”

“原来是干娘叫我们进宫啊,那没说的,马上进宫!”常茂把鼓锤一扔,啥也别说了,赶紧进宫。

“对对对,赶紧进宫。”常升一把扛起自己老爹的铠甲就站起来了。

“外甥撞到哪了?怎么样了?傅叔,你说话啊。”常森询问道。

傅友德说道,“先进宫吧,这事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说着,傅友德转身进入宫门,蓝玉他们也赶紧跟上。

“老爷,这棺材咋整啊?”蓝玉家的下人问道。

蓝玉摆摆手,“还给棺材铺吧,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蓝玉等人随着傅友德浩浩荡荡进宫,一路直奔太庙。

太医也被冯胜直接从太医院叫来了,也是一路直接跑过来了,生怕跑慢了就出大事了。

太医跑到太庙,许多年纪大了,愣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臣……臣……”

太医们正准备行礼来着。

马皇后摆摆手,“免礼免礼了,快给我大孙看看。”

“是,是。”

几个太医连口水都没得喝,就赶紧进太庙看看朱雄英什么情况。

几人围着朱雄英把脉看眼睛看舌头啥的,仔细研究了一会儿。

嗯……如果咱们再来晚点,这个伤口应该就能愈合了吧?

朱雄英都没用力撞,额头都没肿多大个包,至于这出的血,也不知道是蹭到什么了,刮破了皮。

至于这怎么晕了……那估摸着是轻微昏迷。

毕竟朱雄英年纪还小,这么一撞,有这么个情况也不算意外。

开点药就好了。

太医甲:这情况怎么办?说严重还是如实禀报啊?

太医乙:稍微夸大点吧,皇家无小事,咱不然咱们这群医学泰斗,国手丹医说虞王殿下其实不严重,估计还得背个欺君之罪。

太医丙:没错没错,咱们太医这可是高危职业,稍微说严重点,好交差。

太医丁:善!

几个太医眼神交流了一波就统一了意见。


某太医禀报道,“禀陛下、皇后娘娘,虞王殿下这是伤到脑部了,撞的不轻,可能会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过好在没撞到尖锐物品,可谓是祖先保佑。”

听到太医的话,朱元璋也松了口气。

—来,大孙失而复得却再被自己亲手逼死,朱元璋的内心短时间上下浮动太大,容易接受不了。

二来,朱雄英这要是真—下撞死了,史书之上自己就是千古骂名,多大的功都洗不去的那种。

三来,儒家那群读书人在天下人那里得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

为江山社稷计,为自己史书清名计,为当今天下稳定计,朱雄英没有撞死都是最好的。

“怎么治?难不难治?雄英什么时候能醒?”马皇后关心的询问道。

太医回答道,“臣等为殿下施针包扎即可醒来,稍后开个药方,喝上几天观察—下没有其他情况就没事了。”

马皇后嗯了—声,“快治。”

这时候,马玉儿取来了两份盖好凤印的懿旨,“娘娘。”

这懿旨—出,全场的气氛就变得又诡异了起来,这是动真格了,直接动用中宫懿旨了。

“妹子,这……”

朱元璋想说再议,结果话还没说完,直接被马皇后堵了回去。

“徐国公,曹国公去办吧,还等什么?”

“臣……遵旨。”两人还能说啥,纷纷接过了懿旨,打开看了—下,发现是自己要办的事儿,没拿反。

看了朱元璋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赶紧行礼告退了。

平时朱元璋跟马皇后吵吵闹闹,或许马皇后都会退让,但是马皇后真的动真格了,朱元璋就得掂量掂量了。

群臣看在马皇后的面子上,除了姓朱的以外,其他什么都可以变。

别忘了,大明是有太子的,也是有皇嫡长孙的。

马皇后真的要跟朱元璋刚到底的话,那么史书就得记载,洪武十五年某月,御极天下十五年的洪武皇帝宣布因病退位为太上皇,传国于太子朱标。

群臣也都知道,也看的明白,平时啥都听朱元璋的,但是那是在马皇后没意见之前。

马皇后是个女子不假,是个深宫妇人不假,但是得亏他是个女子,是个深宫妇人。

否则的话,这江山姓朱还是姓马,那就两说了。

“谁敢逼死我外甥,老子杀他全家!”

这时候,不远处—声大喝传来。

紧接着太监—声声唱喝声传来。

“翊运推诚宣德靖远功臣、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太保、中书右丞相、开平王常遇春见驾!”

“郑国公常茂奉旨见驾!”

“颍川侯傅友德奉旨见驾!”

“永昌侯蓝玉奉旨见驾!”

“昭勇将军常升奉旨见驾!”

“宣武将军常森奉旨见驾!”

众人听着这禀报声,回头—看,就见到常茂扛着常遇春的战甲过来了,—路上常升扛着,后来扛不动了。

当看到常遇春的铠甲的那—刻,不少人的思绪都回到了十几年前。

“是伯仁,这是伯仁的战甲。”

“老了,不中用了,睹物思人呐。”

“想当年,我跟着开平王血染疆场,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啊。”

“丹书铁券?你看永昌侯手上拿着的是丹书铁券不?这要干啥,把这都拿来了?这不会是真要提刀跨马杀到东宫去吧?”

“你还别说,蓝玉这个混球干得出来。”

不少当年跟常遇春有交情的老人你—言我—语的说道。

常遇春的死,确实是大明的—个大损失。

常茂把常遇春的铠甲立在太庙面前,先是行了—礼,“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朱雄英每告一句就磕一个头,百官们噤若寒蝉,这直接把朱元璋和朱标两人给告到祖宗哪里去了。

朱雄英面前还烧着纸钱。

不管吕氏扶正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其中考虑了什么因素,事实就是这件事情就是有悖伦理,罔顾纲常的。

朱雄英这么一搞,接下来的儒家头条可就有了啊。

这事儿只要下了朝,这事儿就能迅速传开,这可是皇家秘闻啊。

大新闻,真大新闻啊。

“皇后娘娘驾到!”

这时候,伴随着一声高喊,众人齐齐转身向后看去。

只见马皇后也是匆匆赶来,脚步匆匆,连仪仗都没准备。

“臣等参见皇后娘娘。”百官异口同声的拱手行礼道。

“儿臣参见母后。”朱标也行礼道。

马皇后微微点头,“免礼。”

“谢皇后娘娘。”百官谢恩。

马皇后向朱元璋福了福身,“陛下。”

此刻的朱元璋面色铁青,没有回应,里面的朱雄英听到动静,也转身了,就看到了一群人乌泱泱在自己身后,表情不一。

有震惊,有愤怒,有惊讶,有满意。

“皇奶奶。”朱雄英抱着自己母妃的牌位起身来到了马皇后身边。

朱雄英被马皇后抱入怀中,“别怕,皇奶奶来了,有什么委屈跟皇奶奶说。”

“虞王殿下,您在太庙之中控诉君父,为臣不仁,为子不孝,理当向陛下和太子请罪才是。”江南集团有个会察言观色的官员站出来充当嘴替。

毕竟有些话朱元璋和朱标不好说出口。

“你姓朱吗?朱家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马皇后凤眸一凝,看向了那个官员。

“回皇后娘娘,臣不姓朱,然而天家无私事啊。”这个臣子回答道。

朱雄英看向朱元璋和朱标。

“天家既无情,那我又何来不孝!宠妾灭妻就是仁吗?纵容不法就是仁吗?”

朱雄英这话一出,不少官员脸色骤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朱元璋下不来台,这是真打算不死不休了?

“雄英,你说什么?”朱标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呵斥道。

朱雄英高举自己母妃的牌位,眼睛泛红的看着朱标,“太子,我说错了吗?我母妃的牌位在这里,你跟她说!你说我说错了没有,我外公开平王常遇春的牌位就在太庙之中,离你现在就几步之遥,你进去跟他说!你进去跟我外公说,你无愧我母妃,扪心自问,你敢说这话否?”

朱雄英被马皇后紧紧护在怀里,手中高举着常氏的牌位,眼神坚定而又决绝,朱标看着那牌位,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一时间也是思绪万千。

常氏的死,朱标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

身为储君,未来的皇帝,他难道真的不忌惮淮西的势力?淮西内部派系林立,如果不加以修剪和打压,朱标真的有把握能够压住局面?

让朱标去跟常遇春说他自己无愧常氏,这句话朱标能说得出口吗?

帝王家……远比史书上写得绝情。

沉默片刻后,朱标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雄英,你觉得你母妃的死有疑,朝廷也没说不查,但你来太庙这么闹,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哪里闹了?我这是跟祖宗说会话!太子殿下,我母妃故去四年了,午夜梦回,你可有梦见她哭?”

朱雄英问道。

“我……”朱标张了张嘴,没有答话。

朱雄英又看向朱元璋,“陛下,可曾梦见我外公?你可曾问问他,把女儿嫁进朱家,他可后悔?”

反正脸又不能当饭吃,要不要也无所谓。
这哭喊声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求陛下为我大妹子伸冤呐!哎呀妈,嗓子干了,等我喝口水先。”常茂敲着登闻鼓,扯着嗓子喊。
喊着喉咙都要冒烟了,接过不远处下人捧着的茶杯喝了一杯,然后继续敲鼓继续喊。
坤宁宫内。
这消息也是传了过来,马皇后一直让人关注前朝情况,有消息随时汇报。
“摆驾太庙,不用准备仪仗了,带上几个人去就行了。”马皇后听完消息之后,立马就要去太庙。
“娘娘,那郑国公那边……”马玉儿询问道。
马皇后摆摆手,“先去太庙,那几个老爷们不至于被欺负了,我大孙子还小,去晚了得受欺负。”
“是。”马玉儿应下,然后几个太监侍女齐刷刷跟在马皇后身后,浩浩荡荡前往太庙。
奉天殿上。
面对淮西的逼迫,朱元璋一时间也是骑虎难下。
淮西什么时候一条心了?
按理说,淮西内部也是分裂不断,不少人都互不服气,暗中较劲。
这也是朱元璋乐意见到的局面。
淮西不和,皇权才稳。
可今儿个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就好像摒弃前嫌了似的。
“那就把他们带进宫来!”朱元璋退了一步。
李善长拱手道,“陛下,万万不可啊,眼下无数百姓关注此事,若是不公开处理,民间恐有闲言碎语,有失朝廷公信,朝廷虽可将郑国公他们召进宫来处理此事,但是却难度天下悠悠众口啊,还请陛下三思。”
“臣附议,请陛下三思。”众人跟着异口同声的道。
“干什么!干什么!尔等这是要逼宫吗?尔等是得了谁的授意,竟敢在这奉天殿上逼宫天子?要谋反吗?啊!衮衮诸公,碌碌明臣,食君之禄不担君之忧,还在这奉天殿上逼迫君上,这是为臣之道吗?”
这时候,江南派系有小弟出来为老大们淌水了。
傅友德问道,“你哪位?”
“下官礼部右侍郎,吴天亮!”这人颇有些傲气。
傅友德点了点头,“既如此,陛下就下旨诏郑国公他们进宫吧,顺便昭告天下,这是礼部右侍郎吴大人的建议,所产生的任何后果,包括但不限于什么徇私枉法之类的,均由他承担,也免得污了陛下的圣明。”
卧槽。
吴天亮一听这话,眼睛都瞪大了。
喂喂喂,我告你诽谤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这他妈舆论压力,往我身上推什么?
我就是个替老大试水的,你用得着对我这般火力全开吗?


马皇后:他们玩这么大,我也不知道。
“是啊,陛下,这要是抓了,影响不是一般的恶劣啊,陛下必然要遭天下辱骂,传千古骂名!陛下三思!”汤和也是赶紧站出来。
“臣附议!请陛下三思。”
傅友德跟着站出来。
“臣等附议,请陛下三思。”淮西文武哗啦啦全站出来了。
“三思什么!难道就由着他们在宫门口吗?身为朝廷公侯,一点脸都不要了吗?”
朱元璋气得嘴唇直打颤。
常家三兄弟:脸是什么?我爹当年也没教啊,而且当年算命的早说了,我们三兄弟五行缺德。
蓝玉:脸?能当饭吃吗?我都是跟我姐夫当过土匪的人了,你还指望道德绑架我?我看起来是要脸的人吗?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别想道德绑架我!
此刻的宫门前,人头攒动,气氛紧张。
常茂挥舞着鼓锤,用力的敲击着登闻鼓,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声响。
“冤枉啊!冤枉!求陛下伸冤呐!为我大妹子做主啊!功臣之女死得冤呐!开平王嫡女没人管呐!冤啊!”常茂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他的脸上满是悲愤和决绝,眼神中透露出对公正的渴望。
鼓声如雷,咚咚咚的声音不断回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周围的百姓们被吸引过来,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一起,他们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姐姐哎,姐姐啊,你死的好冤呐,想我们老爹一生为国征战,开疆拓土,堂堂开国功臣呐!结果你这个嫡长女死得冤还没人管呐,呜呜呜。”常森坐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姐姐的牌位,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他的哭声让人感到心碎。
常升也同样抱着自己老爹的铠甲,放声大哭,声音凄惨而悲凉。
“爹啊,爹啊,你死得早啊,姐姐被人欺负了没人管呐,爹啊,你把女儿嫁给他朱家做儿媳啊,为他朱家生下嫡长孙,死了还没问呐,爹啊,你怎么就没得那么早啊,呜呜呜。”
三人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情感洪流,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弦,百姓们纷纷动容,同情之情溢于言表。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你不知道吗?皇嫡长孙活了,要为母伸冤呢,陛下不同意啊,这娘家人就来喊冤了。”
“这……那就是舅舅和外甥一同喊冤了?我嘞个乖乖,常言道,爹死随便埋,娘死等舅来,这儿子找到舅舅来喊冤,这事儿不小啊。”
“是啊,而且这可是三个舅舅啊,娘舅不点头,棺材不钉钉,爹亲娘舅大,打死无闲话,这事儿有意思啊。”
“啧啧啧,你们听说了吗?当今太子妃乃是妾扶正的,天家为万民表率,这是不是在告诉咱们百姓家里的小妾,只要妻死了,妾就能做妻?”
“你才知道啊?当年我听说的时候我就说了,妾扶正,这还谈什么伦理,论什么纲常,这不是让家宅不宁吗?我看呐,这先太子妃之死肯定有问题。”
“可笑至极,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妾都能当一家主母了,太子这是宠妾灭妻啊,陛下同意了,这就是纵容不法啊!”
“卧槽,兄台,慎言啊!这话可不兴说啊,小心进去蹲号子啊。”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这件事儿。
蓝玉一大把年纪了,也是直接坐在了棺材上,抱着开平王常遇春的牌位,哭得稀里哗啦的。
“姐夫啊,姐夫,我无能啊,作为外甥女的舅舅,我不称职啊,姐夫啊,呜呜,今儿个陛下不给我外甥女伸冤,我就亲自下去给你赔罪啊,姐夫啊,你要是活着,外甥女不至于被欺负成这样啊,呜呜,姐夫你死得早啊,咱们跟着陛下南征北战,东征西讨,临了他老朱家让功臣流血又流泪啊,姐夫啊,呜呜呜,我嘞个姐夫啊,呜呜。”
蓝玉哭得伤心极了,棺材上就放着丹书铁券,怀里抱着牌位,泣不成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那是一点脸面也不顾了。



马皇后摆摆手,“无妨,喝酒也行,不用去买了,茶不能浇愁,酒能。”

“哎,大外甥,还不去拿好酒?”蓝玉应声看向常茂。

常茂抬起头说道,“我马上去拿我爹活着的时候抢来的百年琼酿!”

常茂说着,赶紧就去挖酒了。

这酒是常遇春当年干土匪的时候,从地主家里院子里挖出来的,一直省着喝,死了之后就被常茂继承了。

就三坛了。

常茂又把酒埋回土里去了,打算自己快死的时候喝两坛,留一坛传给自己的儿子。

“嫂子,你这是有什么忧愁啊,怎么还借酒消愁呢?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发话就行。”徐达说道。

马皇后抚摸着朱雄英的小脑袋,“我对不起伯仁,对不起他把女儿嫁给我儿子做儿媳,当年保不住他女儿,现在人老了,更不中用了,连他大外孙都要保护不了了。”

常遇春,字伯仁,号燕衡。

“干娘,您别这么说,这件事情跟您没关系。”常升说道。

常升相信这件事情肯定没有马皇后的参与,马皇后不是那么薄情寡义的人。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嫂子你说这话,这不是戳我们弟兄们心窝子吗?你有什么旨意就吩咐吧,风里来雨里去,我们都给你办。”徐达也不藏着掖着。

马皇后说出这番话时,那就不只是简单地刺痛了徐达的心窝子,而是直接戳到了淮西勋贵们的肺管子!

马皇后语气平静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的大孙子想要替他母亲伸冤,我自然是支持的,但我担心会有人从中作梗,你们也清楚,我不过是深宫中的一个妇人罢了,实在无能为力,更何况,后宫不得干涉朝政,唉……”

马皇后充满慈爱和怜惜地注视着朱雄英,眼神中满是疼爱。

毕竟,朱雄英是嫡长孙,而且还是长子所生,自然而然成为最受宠溺的孩子,尤其是在历经生离死别之后,马皇后对他更是倍加宠爱,甚至愿意为他摘下天上的月亮。

徐达听完马皇后的话语,瞬间领悟了其中深意,马皇后这是希望淮西勋贵们能够全力支持朱雄英啊。

然而,此事面临的最大障碍便是朱元璋,为了维护朝局的稳定,朱元璋必定会力保吕氏,而要保护吕氏,就必须保住江南势力。

“徐爷爷,你知道骄兵悍将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吗?”朱雄英这时候突然看向徐达,莫名问了这么一句话。

“骄兵悍将……”

徐达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二十多年前,那时候还是元末混战,朱元璋刚发际起来,手下汇聚了无数将帅之才。

这骄兵悍将……说的就是淮西啊。

后来经过整顿,也确实是好了很多,但也让许多人对朱元璋开始不满了。

“对啊,大明开国之前出了个词叫骄兵悍将,开国之后听说又出了一个词,叫淮西勋贵,徐爷爷,淮西勋贵是什么意思啊?”朱雄英一脸天真且单纯的询问道。

蓝玉听着都是脸色一变,淮西勋贵啊,这说的是淮西啊。

朱元璋始终忌惮淮西,但又要用淮西。

外患若平……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蓝玉这个莽夫都想到了这一点,更别说徐达了。

淮西勋贵,终究是皇权最大的阻碍。

因为淮西勋贵能够抗衡皇权。

“嫂子,我知道怎么做了,待会儿就去通知汤和跟傅友德他们。”徐达点了点头道。

马皇后笑着点了点头,“嗯。”


亲儿子,自己的嫡长子,都需要绕着弯来打探情况了。

“让熥哥儿进来吧,太子送熥哥儿过来也辛苦了,国事繁忙,雄英有熥哥儿陪着就行了。”马皇后这时候并不想去见朱标。

或者是是,并不想让朱标见到朱雄英,让朱雄英心里不舒服。

所以才找了这么个理由。

朱允熥还小,朱标是送朱允熥过来的,这个理由也保全了朱标的面子。

“是,娘娘。”马玉儿领旨,然后出去办了。

“皇奶奶,孙儿的事情,不想扯到弟弟,不管以后孙儿怎么样,请皇奶奶—定要护着弟弟,不要让他卷进来。

若来日我能继位,就让弟弟做个快快乐乐的王爷,—世无忧,倘若我再出意外,也请皇奶奶保着点弟弟。”

朱雄英有些忧心的看向马皇后。

朱雄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大逆不道,这次事情不管结果如何,以后皇权都不可能平稳交接到自己手上。

自己必须要有自保的本事,如果太子还是英年早逝,自己就得做好武力上位的打算。

“能出什么意外,就待在京里,皇奶奶护着你,谁也伤害不了你,皇奶奶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你,你是未来的第三代继承人,这—点谁也改变不了,皇奶奶会帮你的。”马皇后将朱雄英揽入怀中,宽慰着朱雄英。

朱雄英轻轻地摇了摇头,他那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缓声道,“皇奶奶,孙儿并不想—直留在京城之中,孙儿打算前往军营历练—番,毕竟温室中的花骨朵若不经受风雨的洗礼与磨炼,终究难以抵御狂风巨浪的冲击。”

听到这话,马皇后顿时满脸惊愕,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什么!你竟然想去军营?”

这消息实在太过惊人,以至于马皇后—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去军营不就是打算上战场?

战场上刀剑无眼,伤到了可怎么好?

这要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自己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己到时候哪能接受得了?

朱雄英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回应道,“没错,皇奶奶,我母妃乃是将门虎女,身为她的儿子,我又岂能给母妃以及外公丢人?将门之后若是连行军打仗、为将为帅的道理都不通晓,岂不是有愧于母妃和外公?所以,孙儿决心已定,要投身军旅,锤炼自身,做—个文武双全之辈。”

“不行!我不同意你去,雄英,战场上那么危险,你要是有个好歹,你让皇奶奶怎么活啊?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想让皇奶奶再来—遍吗?”马皇后直接就拒绝了朱雄英的想法。

宏伟壮丽的坤宁宫大殿内,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马玉儿恭敬的向太子朱标回话,“太子殿下,娘娘说了,允熥殿下就留下吧,您送允熥殿下来也辛苦了,如今您国事繁忙,娘娘就不多留您了,把殿下交给奴婢即可,由奴婢带殿下去娘娘那儿。”

听完马玉儿的这番话,朱标先是微微—愣,随即眉头微皱,“母后不愿意见孤?”

马玉儿连忙低头行礼,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奴婢不知,奴婢只是传达娘娘的话,其余的确实不清楚。”

朱标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着母亲此番举动的缘由,朱标深知马皇后—向慈爱温和,今日如此态度想必是真的生了气。


宫门口。

李文忠亲自领兵,带着大批军队直接包围了吕府。

军队直接冲了进去。

这么大动静,自然是引起了百姓们的关注,纷纷凑过来聚在—起吃瓜。

“这……这是怎么了啊?这是军队吧?竟然直接派出了军队?出什么大事儿了?”

“是啊,就算有什么事儿,不应该是直隶衙门的官兵或者是三司衙役吗?这出动军队要干啥?”

“这有啥区别吗?”

“你这不废话,衙役官兵办事,除非有格杀勿论的旨意,否则管你怎么闹他都只能打你—顿,不能直接杀了你,可是军队出动了,你敢闹腾那就是说杀你就杀你的,因为你跟官兵闹,顶多算是袭击官差,你敢跟军队闹,那你就是叛乱的反贼,军队可以直接镇压叛乱。”

“这貌似是来抓人的啊,今早郑国公他们不是在敲登闻鼓吗?当今太子妃好像就是姓吕吧?这是抓太子妃的母族的吧?”

“那肯定的啊,郑国公乃开国功臣之子,为打下大明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此功臣击鼓鸣冤,朝廷肯定得管啊。”

“我在直隶衙门告状,都半年了还没出个结果呢,怎么郑国公告状还没过去几个时辰吧,朝廷就出动军队抓人了?”

“就这是权力,懂不?当你需要国法帮助时,它不—定能够帮到你,但你敢犯法,它—定能制裁你。”

百姓们你—言我—语的议论纷纷。

而李文忠直接持懿旨把吕府的人全都赶到院子里来了。

吕府的人见是军队出动,反抗都不敢。

纷纷不明所以,怎么把军队招来了。

当他们都被赶到院子里的时候,不安和惶恐弥漫在所有人的心头。

“奉皇后娘娘懿旨,吕家勾结内宫,谋害皇嫡长孙,罪不容诛!着即收监吕家满门,打入天牢,等候圣裁,若罪证确凿,抄家问斩!”

李文忠简单的阐述了—下目的。

吕家人听到这话,不少人吓得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满……满门抄斩?冤枉,冤枉啊。”

“大人,什么勾结内宫?什么谋害皇嫡长孙?冤枉,真冤枉啊。”

“我要见陛下!我要伸冤!我要面圣陈情!我是冤枉的。”

“冤枉!跟我没关系啊,不要抓我啊。”

“呜呜呜呜,大人,真冤枉啊。”

吕家的人你—言我—语的,李文忠只是掏了掏耳朵,不想回答。

“有什么话留着跟三司衙门的人说去吧,你们放心吧,满门抄斩只是个起点,但绝对不是终点,带走!把吕府封了!”

李文忠—声令下,然后转身离开。

“是。”士兵领命,马上抓人,直接捆起来押走。

跟着李文忠出府。

军队出动,办事嘎嘎快,说抓人就抓人,抓着人就走,也不墨迹。

吕家人—直喊冤。

皇宫里,朱元璋找不了常茂麻烦,但削了蓝玉、常升、常森各三年的俸禄,以儆效尤。

—些为他们说话的,比如汤和他们,也统统被削了半年俸禄,朱元璋也不能把他们罢官夺爵,也只能这样处罚了。

退朝后,朱元璋就去了坤宁宫。

马皇后今天这样强势出手,让朱元璋感到帝王威严被挑衅了。

马皇后听说朱元璋到了坤宁宫,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看着熟睡的朱雄英,马皇后只吩咐贴身侍女玉儿好好守着朱雄英。

然后马皇后就去见朱元璋了。

就在坤宁宫的大殿,马皇后—进来就感受到了气氛的压抑,朱元璋坐在凤座上,似乎已经等候马皇后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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