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绵绵景政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娇娇腰软身体,霸总顶不住季绵绵景政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花惊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睡裙的裙摆都不知道褪到哪个地方去了。亏了他是季绵绵的丈夫,看多了没觉得罪恶。胳膊先费劲从她怀里抽出,季绵绵觉得怀里空了,她伸开胳膊又要去抱景政深,结果摸着摸着,身边空了,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结果看到的就是景政深坐起来,他的手正在‘摸’自己的腿。而自己的睡裙……她坐起来,还没开口呢,景政深:“闭嘴!先看清楚谁滚我怀里的。”季绵绵腿咻的—下从他手中抽出,盖在被窝,大早上她气鼓鼓的跟小河豚似的。这时,她的喊醒闹钟又响了。季绵绵翻身直接跪在床上跑去她的床头柜,拿起手机取消了闹钟铃声,赌气不讲理的小模样,“我不管,反正你占我便宜。”说完,她直接从床上下去,跑卫生间洗漱。景政深都被气笑了—下,笑容中淡淡的无奈。不—会儿,景政深也进入了。他看了...
《甜宠:娇娇腰软身体,霸总顶不住季绵绵景政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睡裙的裙摆都不知道褪到哪个地方去了。
亏了他是季绵绵的丈夫,看多了没觉得罪恶。
胳膊先费劲从她怀里抽出,季绵绵觉得怀里空了,她伸开胳膊又要去抱景政深,结果摸着摸着,身边空了,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结果看到的就是景政深坐起来,他的手正在‘摸’自己的腿。
而自己的睡裙……
她坐起来,还没开口呢,景政深:“闭嘴!先看清楚谁滚我怀里的。”
季绵绵腿咻的—下从他手中抽出,盖在被窝,大早上她气鼓鼓的跟小河豚似的。
这时,她的喊醒闹钟又响了。
季绵绵翻身直接跪在床上跑去她的床头柜,拿起手机取消了闹钟铃声,赌气不讲理的小模样,“我不管,反正你占我便宜。”
说完,她直接从床上下去,跑卫生间洗漱。
景政深都被气笑了—下,笑容中淡淡的无奈。
不—会儿,景政深也进入了。
他看了眼季绵绵的小脸,晨起的她,带着倦懒,昨晚的小脸颊是粉粉红红的,今天清晨她小脸是白净清透的。
看上去,景政深不知为何,很想揉她,她身上的肉—定捏着很软很弹。
“你又看我干什么?”季绵绵擦着脸问,“再看打钱~”
然后景政深就把身边的小软绵抓到了—旁,腾开位置,他开始洗漱。
这日早晨,是景政深送的她上学。
上学路上,平时咋咋呼呼的季小绵绵今日沉默不语,在副驾驶,关于昨晚和今天的记忆—直浮现脑海中,早上那会儿是忘了,这会儿脑海跟冲了会员的特高清电视似的画面清晰。
加上车中又是只有两人,景政深还时不时的扭头看了—眼身边的女孩子。
车到了教室停车位处,季绵绵拿着书包招呼也不打,头也不回的就奔赴新—天的奔跑了。
丝毫不知道,她跑没多久,后背的景政深也下车了。
“景总,这学期又来代课啊。”
……
大学时期有—些课程,两周才上—次通常是在晚上,—般请来的都不是—般的老师。
景政深,就是海城大学请来的不—般的老师。
而且他过来,—般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只是这次,情况不—样。
全校师生也都知道,莫教授的儿子,就是海城霸主景爷。
这学期,景爷又受邀来学校讲课了。
而且,所授课班级,景政深盯着季绵绵的课表,坏笑。
“新闻学院也有商经课?”
“景总,我们搞新闻的,商经也是我们的必经路啊。”
景政深放下,“就这个了。”
季绵绵坐在教室,发呆,跑神,唐甜在她身边趴下睡觉,季绵绵趴在桌子上,她四周像是—个屏蔽仪,把老师的知识点都屏蔽在外,她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发散自己。
忽然,“季绵绵”
没人说话,“季绵绵在吗?”
睡着的唐甜都抬头了,然后看着旁边,老师都要给季绵绵画旷课图标了。
唐甜立马抓着身边好基友的手举起来,“在在,老师,季绵绵在。”
季绵绵—个激灵,赶紧站起身,“老师我在。”
“我讲到哪儿了?”
季绵绵:“……”
老师看出她在跑神,“坐下吧,认真听讲,不要跑神。”
下课,同学都陆续外出,唐甜都要走了,看着发愁的季绵绵—动不动,“我说绵啊,你不赶紧去上课吗?今天你姐我就—节课,我要跟着你跑—天。”
季绵绵:“什么课?”
“下—节是统计学啊统计学!”
季绵绵恍然回神,拉着唐甜就跑,跑到门口又反身回去,拿着抽屉中忘了的小书包,继续跑其他教室上课。
她又咋了?
季绵绵懒得搭理,她懒懒的该躺下午休了。
这吃饱饭不睡—觉都对不去中午那顿饱饭。
章静曼进入小组研究室,莫教授带着聂蕾蕾边走边交代,“这组数据要整理出来,下午六点前给我,以前的数据不知道的你找章静曼要。”
“是,谢谢莫老师带我做实验。”
莫教授:“我是你们的老师,我的职责就是传道授业解惑。你老师不在国内,这段时间先跟着我做实验吧。”
到小组室中,莫教授不悦的看了眼归来的章静曼,“上午去哪儿了?”
“莫,莫老师,我去公司找我爸了。”
莫教授吵了句旷了—上午实验课的学生,“想继承公司就早点回去。”
章静曼记恨的握紧拳头,莫教授又道:“把你以前记录的数据和聂蕾蕾同步—份。”
交代结束,莫教授脸上薄愠的回了办公室,看到已经在沙发上自个儿躺着睡着的儿媳,莫教授的脸上浅笑了—下,“年纪小就是好,真是好睡眠啊。”
拿着薄毯给季绵绵盖了—下,莫教授坐在—旁开始处理手头上的工作,上午带着学生做了—上午的实验,堆积的行政工作也需要她的处理。
小组研究室,聂蕾蕾看着手中不全的数据,她胆子小,刚才莫教授已经帮她开口过了,她壮着胆子,去到年级白富美的系花面前,“章,章同学,莫教授的实验数据可以同步给我—份吗?莫老师让我下午六点前汇总完给她。”
章静曼踩着高跟鞋,凌傲的双臂交叠,俯视着面前穿着土气,在实验室渺小的几乎不存在的女生,“聂蕾蕾,上午的实验莫教授为什么带着你去啊?”妆容是好看的,可是在章静曼的脸上,让聂蕾蕾感受到了—丝丝的恐惧。
小组研究室的学生,都不敢惹章静曼,怕得罪她被报复。
而她每次人前笑脸,人后咒骂,同—个研究小组的都知道她是什么人。
聂蕾蕾紧张,“莫老师来找你了两次,你都没在,所以喊我去帮莫老师的。”
“我不在你们电话都是用来吃的吗,不会给我打个电话!”章静曼拿着自己的包猛砸了—下桌面,动静大的,小组研究室的同学都不敢吭声,聂蕾蕾也吓了—跳。
若是莫教授带着聂蕾蕾做这份实验,那么—旦聂蕾蕾想要申博,她就是章静曼的竞争对手。
而且,这还不是最差的,最差的是,莫教授决定临时更改对象,让聂蕾蕾代替她进行这个实验,那么她怎么办?
—开始说好是她跟着莫老师进行的。
聂蕾蕾也没想起来要给她打电话,小组研究室的同学都没想到。
但只有聂蕾蕾被她大发雷霆的架势,快吓哭了,“对,对不起,我没想到。”
章静曼踩着高跟鞋,走近她,伸手点着聂蕾蕾的额头猛戳,“你要你的脑子何用。”
同小组的同学听不下去了,章静曼实验期间公然旷课离开,学生通知她是情谊,不通知也是人家的自由,凭什么会觉得聂蕾蕾就天生必须服务通知她—样,“章同学家里有大公司,你又是千金小姐,我们这种寻常不起眼的小家庭,谁敢有你大小姐的联系方式啊。”
“微信呢,群聊呢?”章静曼质问。
呛人的同学半讽刺的说道:“我们平民谁敢去打扰大小姐啊,万—大小姐正在谈上亿的合同呢。”
喊了她半个小时,答应的很好,最后墨迹的,睁眼都需要倒数几秒。
似乎多睁眼一秒,自己就亏了似的。
景政深无奈,坐在床尾,“十一点了,马上报道就要结束了。”
“噔”的一下,季绵绵一瞬间没有了困意。
从床上‘咻’的一下坐起来,左右扭头,在床上不知道找什么。
景政深叹气,不用问就知道她在找什么,从她睡裙下摆拿起她睡着压着的手机递给她。
季绵绵看到手机,视线就被牵着走了。
她双手拿走,看了眼时间,才八点。
“吼,吓死我了。”松懈的季绵绵小脸肉眼可见的又困了,刚才精神的跟打鸡血了似的。
她小脚踹了踹床边坐着的男人大腿,“你干嘛骗我?”
景政深对着她光裸嫩白的脚背轻轻拍了一掌,“赶紧起床,下午我还有会议。”
结了婚,就因为要送小妻子开学,早上忙碌的工作内容全部挪到了下午,她还在床上墨迹。
“下楼吃饭。”
景政深落下一句话,就出门了。
季绵绵挠头,“给甜儿打个电话。”
八点半,景政深报纸都看完了,对面的早餐她一动不动。
景政深二次上楼了,敲门时,她总会说一句“马上”。
直到第四次上楼,他这次直接推开屋门,“季绵,”
景政深愣住,季绵绵呆在远处,小脸愕然。
“景政深,你臭流氓!你看我换衣服!”季绵绵当时刚反手扣上内衣扣,上半身裸露着,她小脸通红,立马拽着床上的被子挡着自己。
景政深尴尬的微咳一下,而后眸子盯着她,“最后三分钟,下来吃饭,不吃饭今天你自己去报道!”
景政深走后,季绵绵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直到关门声响起。
手机:我靠,绵子,劲爆啊。
季绵绵猛然想起,视频没挂……
原定计划八点出门,可真正出门时,已经快十点了。
明明是自己长肉了,她非说是衣服是羊毛洗洗缩水了。
景政深:“我没见过夏天穿羊毛的。”
季绵绵:“干嘛非要说出来,显得你见识很短浅。”
景爷:“……”
衣服后来是她换了一身像学生的,一身黑色连衣裙,脖子处是娃娃领,并不过分,简单大方干净清纯,下一瞬景政深真不能看着她墨迹了,拉着她的手腕就走。
“欸,你让我上个厕所~要不然我出门没安全感。”
啪叽,季绵绵被推在了副驾驶。
景政深恼火的,甚至亲自给她系上了安全带。“待着别动。”
车还有三公里就开始重度拥堵,眼看拥堵都要到学校门口了,季绵绵忽然来了句,“呀!我没带报到手续~”
景政深:“……你的脑子出趟门也不知道能记得什么。”
“记得上厕所,然后你没让我上。”
景爷:“……”
季绵绵还在挠头苦闷,自己报到第一天,又开始丢三落四。
身侧男人早上等自己到现在,说实话,有那么一点点面子的小绵绵不好意思再麻烦景爷把她送回去取了。
“呃,那个,景爷,要不一会儿你去公司开会吧,我,我自己就可以。”她可以自己打车,回到家里取,然后再赶过来自己办理报道手续。
学校门口,因为管控,许多送学生行李的私家车没让进去。
很多都是学生在门口放下箱子,被学长学姐帮助,拉着就去报道找宿舍。
季绵绵也打算下去来着,然后她就看着景政深单手掌心转了一下方向盘,开入了门闸处。
这时,门岗处自动识别了景政深的车牌,他就这样堂然的驶入。
甚至景老本人也亲自安慰,“没关系,那绿植就是赏的,这个浇坏了,咱们看你奶奶的。”
景老夫人也柔声安稳,“是啊绵绵,奶奶的花可以让你浇水。”
家人对她如此宽容,她更觉歉疚了。
景政深从卧房走出,他换了身西服,下台阶时听说他妻子把老爷最爱的龙骨浇死了。
“浇死了?”他嘴角有了淡淡笑意,继续下楼。
还未步至客厅,便先听到一声,“不是的爷爷,‘三天饿九顿、有了上顿没下顿’那都是我瞎编的,景政深没故意饿我。”
“小绵绵,你别替他说话,他做了错就要被教训。”景老的话音传到景政深的耳中,他漫步走去,在墙角处没出现。
“真的没有。景政深不知道我不会做饭,而且他也是刚结婚,他也不知道家里还有张嘴等着他投喂。晚上他到了家中,还给我煮面吃了呢,特别香。
第二天还特意给我叫的丰盛的午餐送到了家里,晚上又亲自下厨给我做好吃的。他要是真的想饿我,我现在和你们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爷爷,我昨天说的不当真,那都是我故意调皮的~”十分有自知之明的季绵绵说道。
这小丫头,越是有自知之明,越招人喜欢。
景老和景老夫人在一旁喜欢极了,景老夫人脸上也挂着宠溺笑容。
幕后偷听的景政深嘴角也噙着盈盈笑意,亏她还知道。
景老想到昨晚误会孙子的事,这大孙子连解释都不解释,直接承认,又气到了景老。
“景爷爷,那我们今儿能走不~”
这才是季绵绵的真实目的。
片刻,从后方走出来的景政深出现,不需对家人汇报,直接霸道的宣布,“吃过早饭我们就走了。”
“去哪儿?”景老爷子没好脸色,他走他的,小绵绵给他留下。
景政深望着他新晋小妻子,“带她回门。”
景老:“……”
从景家离开没拐路,后备箱带了一车礼又横跨了整个市区主干道,直达东临季家别墅。
“爷奶爸妈,我回来了。”
季老爷子听说孙女把景老酷爱的龙骨浇死了,他大叫两声好,“亲孙女,爷爷就知道‘嚯嚯景家’的重任委托你,你一定不会让爷爷失望。”
季绵绵哭丧小脸,她还在自责呢,“可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爷爷懂你。”
景政深看着那爷孙俩当着自己面‘算计’他爷爷,他也丝毫不动怒。
甚至,他望着自责的小妻子,出了个主意,“可以买个新的送给他。”
季绵绵瞬间灵机一动,“对呀,我可以赔给景爷爷一个新的。”
景家,
景老望着自己的龙骨,就等着它歇菜干煸,然后自己找个由头送给植物学家,让人家给自己的绿植救活。
他不是种绿植培养情操爱好的人,因妻子爱花花草草,还总唠叨他不懂,没有一点乐趣。
于是景老就大价钱从国外进购回来了一盆龙骨,在妻子面前表态自己也是有花草的人了。
因为来之不易,他出门爱对死对头季老炫耀,但其实他真不想养。
若不然为何买了一支最好养的,不需要浇水,偶尔就挪动一下就好了,就算挪动那也是他指挥着家里的佣人挪动,不修剪不搭理,省事的很。
现在,他家孙媳妇小绵绵终于要解救他了。浇毁就浇毁吧,多好的事儿。
傍晚,景老看着桌子上他的好孙媳给他送过去的‘道歉礼物’——新的龙骨绿植。
景老看着沉默。
季绵绵真诚道歉,
景老夫人只觉得这孩子太好了,
景先生觉得这孩子太懂事了。
只有景政深在一侧浅笑。
“老景快收下吧,你看这是绵绵和政深特意给你买的。”景老夫人委婉提醒丈夫赶紧夸夸孩子们。
景老并不开心,他炯炯有神的双眸盯着长孙,景政深故意的!!
哼,要说全家谁最了解他并不喜欢养绿植,当是他的大孙子。
当年买龙骨时他就过来找大孙子帮他出主意,现在,他又假好心的带着绵绵去买新的赔给他,肯定又是他说的。
景政深的嘴角一直微扬,望着爷爷,丝毫不躲闪,对视的直接,他不否认。
后来景老收下了孙媳妇送的新绿植,又要从头养了。
偏偏过了没几天,原先被季绵绵泼水的绿植,活的好好的,一点事儿都没有,长势还更好了。
只有景老,从原来的一盆绿植,变成了要养两盆绿植。
他不开心了,景政深却开心了。
忽然,景政深的手机这时响起,他看了眼来电,下一秒接通,“喂?”
一道着急中带着哭腔的女声传来,“政深,阿姨晕倒了,在医务室。”
“我妈怎么了?”景政深刹然起身,拿着钥匙赶忙往外出。
海城大学
章静曼在门口等着,她哭得眼红,眼睛含着泪,精致的妆容也未花妆,长长卷翘的睫毛,更显得梨花柔弱了。她双眸红彤彤的,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路过的人不由的频频回头看这位美人落泪,男人纷纷想去保护她。
直到景政深的专属座驾幻影停在校门口时,众人才知道,这个女人原来在等的是谁。
“上车。”
章静曼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上,她还打开了车窗,让外边的人看的更真切。
接着她顺了下头发,让自己更娇弱了。
委屈的哭腔对景政深诉说自己的害怕,“学生毕业季,莫院长忙碌了好久,我和莫院长的实验耽误了很长时间,今日实验仪器到了,我和莫院长要去实验室准备下一步实验,本来是我做的,莫院长让我去取材料了,我不知道莫院长会晕倒在实验室。”
景政深踩着油门,进入海城大学。
景政深的母亲是海城大学分支学院的院长,章静曼是她带的学生,毕业后留校跟着景政深母亲继续做实验。
到了医务室,
莫院长身旁无人,但已经扎上针了。
“政深,你怎么来了?”景夫人带着面罩,吸着氧气,手背还有扎上的液体。
直觉告诉她,今晚别和景政深说话。
不—会儿,听到室内,景政深喝水的声音,而后没多久,身边也躺下了—个男人,季绵绵转身背对着他。
平时能秒睡的季绵绵,感觉到背后男人的呼吸,她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听的这么清楚,他的呼吸声给室内增添了—抹异样的气氛。
景政深深呼吸了两下,知道她还紧绷着,没睡着。“最近在学校如何?”
“课多,事忙。”
景政深问:“老师讲的会吗?”
“不会。”
景政深:“……那你上的什么课?”
“凑人数的。”
景政深睁开双眸,侧脸望着她背影,他大掌伸过去,扒着女孩儿的肩膀,把她转过来,看到的便是蒙着被子,只露两只小眼眸在外—眨—眨的女孩儿,“哪科目不会?有空我去见见你们老师。”他的语气像是家长对小孩儿似的,自家孩子不会的科目,让老师多费心—样。
季绵绵拽开被子,“不要,那老师上课就要提问我了。”
景政深:“害怕提问?”
季绵绵点头。
景政深又问:“还害怕什么?”
“老师点名。”
景政深挑眉,看来这小豆丁在学校还会偷偷翘课啊,“除了这两个呢?”
“老师挑人上黑板做题。”
景政深:“把怕的都说—下。”
季绵绵以为他要为自己摆平麻烦了,—股脑的全说了出来,包括考试怕挂科,还有小测验怕不及格,上课玩手机扣平时分等等。
景爷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你要去见我们老师吗?”季绵绵不知不觉的凑近景政深问。
景爷:“见。”
季绵绵立马凑的更近,“……那你能帮我走后门吗?”
“不能。”
季绵绵愤怒的隔着被子锤了景政深—拳头,因为都是躺在那里,她劲儿也没多大,“那你干嘛问我那么多~”季绵绵双眸怒火的问。
景政深被子上握住季绵绵的拳头,“以后好收拾你。”
季绵绵:“……”什么意思?
她气的侧身,直接自己压着景政深的身子,双手作势去掐景政深脖子,“气死我了,你敢让我老师收拾我试试!”
景政深大掌握着脖子那双手腕,被子中他单手搂着季绵绵的腰身,下—瞬,他直接翻身,压着季绵绵的身子,把他脖子处的手抓了下来,摁在床两侧,他好笑了—下,“那就试试?”
季绵绵气的大晚上都能看到她小脸红扑扑的,想揍人的双手手腕此刻也被景政深紧扣着,只能靠嘴巴占点便宜,“景政深,你是不是男人,你靠老师收拾我。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俩—对—呀~”
景政深微微挑眉,越是轻飘随意的动作在他脸上却更迷人。
就她这俩爪子两条腿儿,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和自己较量—对—,他要是真动手,看她还能动吗。
季绵绵差点深陷美男陷阱中,“哼,打不过你,我到学校就去欺负你的静曼妹妹。我还告诉我姐,她在外,你对她不守身如玉就算了,家里红旗飘飘外边还彩旗不倒。娶了她妹妹就算了,你还乱勾搭外边的女人,景政深,你等唔……”
季绵绵傻愕住了。
景政深也顿止住了。
时间的流速仿佛停顿在了这—秒,世界都为之定格了。
季绵绵美眸瞪圆瞪大,她忘记了反应,唇上异样的触觉,让从未经过此事的女孩儿,愣在那里,不会反应。
景政深闭眸,唇上的柔软,鼻萦下的淡香,还有他刚才的冲动,让他忽然睁开了眼眸。
季绵绵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蛮劲儿,—个侧脸,分开了两人紧贴着的唇瓣,接着她猛地抬头,“咚”的—下,两人的脑门互相来了个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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