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言溪霍寒徽的其他类型小说《沉舟自救后续》,由网络作家“张家三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这句话一下激起他的兴趣,马上抬眸看向我,小心翼翼的问,“真的吗?”“当然了,妈妈的病好了!”我着重强调这个问题,因为我不知道,那个视频里赵明贞究竟跟孩子们说了什么?以至于吓的他们四处逃散。但是我心知肚明,现在绝对不是问二宝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拉着他躺倒床上,本想继续哄他开口。可是,邓佳哲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跟二宝躺在床上,也坐在了床边,看向二宝。明显的,二宝刚刚放松的表情又紧绷了起来。还没等我撵他出去,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马上关掉。然后笑着看向二宝,很敷衍的拍了拍他的头,“儿子,困了没?困了就睡……”还不等他将话说完,电话又响了起来,他起身对我说,“我去洗澡了!儿子快睡吧,啊!”我不留余地的直接问,“怎么不接电话?”他...
《沉舟自救后续》精彩片段
果然,这句话一下激起他的兴趣,马上抬眸看向我,小心翼翼的问,“真的吗?”
“当然了,妈妈的病好了!”我着重强调这个问题,因为我不知道,那个视频里赵明贞究竟跟孩子们说了什么?以至于吓的他们四处逃散。
但是我心知肚明,现在绝对不是问二宝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拉着他躺倒床上,本想继续哄他开口。
可是,邓佳哲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跟二宝躺在床上,也坐在了床边,看向二宝。
明显的,二宝刚刚放松的表情又紧绷了起来。
还没等我撵他出去,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马上关掉。
然后笑着看向二宝,很敷衍的拍了拍他的头,“儿子,困了没?困了就睡……”
还不等他将话说完,电话又响了起来,他起身对我说,“我去洗澡了!儿子快睡吧,啊!”
我不留余地的直接问,“怎么不接电话?”
他敷衍着说了一句,“亚楠!”
我善解人意的说,“那就接吧!她这么晚了找你一定有事!”
“货款的事!我得看下报表才能回复她!”他说谎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如果没猜错,我估计这个电话应该是吴晓彤打来的。
邓佳哲说完就赶紧离开了二宝的房间,我也没理他,继续搂着二宝聊天。
当然了,大部分都是我在说话,即便是这样,我乐此不疲,甘愿一个人唱独角戏,没什么比我的孩子们更重要的,我一定要让二宝活泼起来。
等给二宝聊睡了之后,我精疲力尽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连澡都洗不动了。
就在我睡意正浓的时候,邓佳哲穿戴整齐的出现在我的床前,看着我一脸谄媚,温和的笑着说道,“你先睡吧!我得去趟公司,有个账目不对了,我得核对一下,家里的电脑上没有那笔帐,明天得给人家打款!”
一听这话,我顿时打起了精神,斩钉截铁的回复道,“不许去,大半夜的还核对什么账目,明天打款急什么?什么账非得半夜还去加班。
谁给你打的电话?我跟他说,这点事都干不好就别干了。我跟你说,邓佳哲,今天的事还没完呢!我今天太累,睡觉,哪都不能去!”
讲真,结婚到现在,我是第一次跟他用这种口吻讲话,而且态度相当的强硬。
邓佳哲可能从没见过我态度这般强硬,顿时懵逼僵在那,看着我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我想最关键的是,他没明白我说的‘今天的事还没完呢’是什么意思,但是谁做了见不得人的是谁心虚。
他杵在床前僵了好半天,还是乖乖的换了衣服,顺手关了机,愣是没敢出去。
躺到床上,他伸过手来,拱到了我的身边,身体一贴到我的肌肤,我马上一巴掌将他正欲点火的手拍了下去,“我都说了我要累死了!”
心里却骂着,你以为我是那些贱货,一碰就着火?
邓佳哲明显的一怔,哼笑了一声,“好久没做过了,老婆,我想你了!”
这声音让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没吐出来,我赶紧向旁边挪了挪身体,没好气的呵斥了他一句,“我身体什么状况你不是不知道,活都强活,还能有那闲心?”
“那还逞强非得接什么孩子?”邓佳哲被我的态度弄的有些温怒,抢白我到。
“你还说,我还没问你呢,我生病的这阶段,你究竟去看没看过二宝?你是不是以为,将孩子丢到你妈那,就万事大吉了?”我带着气翻了个身看向他,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有没有发现,二宝的性格有些变化?”
知道我跟邓佳哲谈恋爱,父母对他的职业很不看好,什么形象设计师?不过是混迹江湖的,整天奇装异服,人际混杂,不够本分。
再者说了,邓佳哲的家庭条件一般,邓家还是个多子的大家庭,邓佳哲上面有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虽然四个孩子,没有一个是读书成才的。
邓佳哲高中没毕业就在发廊学徒,混迹美发圈,这是我爸妈最不满意的对方。曾经阻止我们的发展。
怎奈我油盐不进,固执的抵抗他们的苦口婆心,最终他们只能妥协。
直到婚后,我生了大宝,爸妈才从心底里接受了邓佳哲。生了二宝后,邓佳哲辞职协助我打理公司,三宝落地,他成功转型,从形象设计师,一跃成为丹枫医疗的真正老板。
这么多年,邓佳哲在我父母面前一直都很谦卑拘束,生怕自己行差踏错,因此总是借口忙,很少陪我去苏城看望父母,我也懒得计较,认为这样到很自在。
没想到这次他会很主动的去看望我的父母,并且还能记得我母亲的生日,还真的是有心了。
我看着他,有些动容的说,“我都忘记了妈的生日,多亏你还记得!”
“那怎么能忘,你病着,我当然更得做到位,毕竟他们都是七十岁的人了,不能让他们再为我们担心了!”
邓佳哲的话说的真的很漂亮,简直是个完美的好女婿。
我在心里骂自己,真是瞎了一双狗眼,会看上这个人面兽心的魔鬼。真是悔不当初不该不听老人言。
一行泪从眼角滑下来,他马上伸手为我抹去,“怎么又哭了,嗯?”
“你是怎么跟他们说我的状况的?”我盯着他的眼睛问,我非常想知道这个答案。
“我说你去国外了,毕竟对焦虑症这种病,放松心情最重要,而且国外对这种心里疾病的治疗还是很权威的。”
邓佳哲说的理所当然,还不忘为自己开脱,“我告诉他们,你就快回来了!所以,你得尽快好起来!别让我在他们面前失言!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善意的谎言吧!”
我无言的一笑,这话让我后背发凉,我暗自腹诽,真是好算计。如果我死了,那也是我在国外自己作死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不知道他说去看我父母的话有多少是真的,只能等海珍的消息才能验证。
但是有一点,我越来越清晰,那就是,我得想办法尽快的去做个身体的全面检查,我得知道我现在身体的状况。
“那一会我给爸妈他们打个电话,太久没有跟他们通话了,我真的想他们了!”我顺着他的话说道。
果然,邓佳哲马上就敷衍我,“晚一点吧!这个时间不合适,有时差!”
随即他起身,过来要抱我,“来,我们起床了!”
“你先去洗漱,我先坐会,头晕,缓一下再去洗漱!”我推了他一把,自己坐起身,软塌塌的靠在床头上。
邓佳哲看了我一眼,点头到,“好,那我先去洗漱,然后帮你洗!”
说完他俯身过来亲了我一口,才起身下床,走进了卫生间。我听到哗哗的水声,快速的摸出手机,给周海珍发了一条消息,然后将手机藏好,这才下床。
虽然昨晚睡的很好,思维很清晰,但是这场痛哭,对身体的伤害还是很大,人感觉轻飘飘的,有些虚脱。
坐在床边上,我默默的思考着,怎样才能借机拿回我原来的手机,毕竟那里面有我很多重要的东西。
我一惊,赶紧说,“我没有签署什么变更协议!”
韩律师不紧不慢的将那份变更书的复印件,递到了我的面前,“喏,就是这份,你可以看下!”
我难以置信的盯着韩杰,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那份文件,迫不及待的认真的看下去。
等我仔细的看完了这份文件,顿时感觉五雷轰顶,这就是一份不平等条约,基本上就等于,我已经将丹枫集团,无条件的划到了邓佳哲的名下,并声明从即日起,由邓佳哲全权处理公司的一切事务。
我有点无助的看向韩律师。
“这份协议已经令你失去了丹枫集团的所有权,也就是说,现在的丹枫集团你没有任何发言权,你已经完全同意将管理权与股份赠与邓佳哲。而且这份协议之后,丹枫的法人已经变更为邓佳哲。”
韩杰毫无隐瞒的对我说道,“还有就是,你名下的房产等一切固定资产都已经抵押给了银行,而且当时所办的手续,都是由你签的字,这样……就预示着,你拿不到任何财产!”
我拼命的摇头,“不是的,这份文件不是我签的!”
可是我仔细的看了签字,笔触流畅,一气呵成,还真的是我自己的亲笔签字,而不是模仿的!
“这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的,不可能!我没有记忆我是签了这份些文件的!”我无助的看了一眼周海珍,想证实我的话是真的,“我没签过。可是这……这字确实是我的。”
周海珍有点懵逼,“什么意思,你没签,怎么会是你的笔迹?”
“邓佳哲!”我咬牙切齿的叫出这个名字。
这么多年的耳鬓厮磨,竟然何时起同床异梦我都不知道,他竟然将我算计的如此滴水不漏。
枉我这么多年对他爱到骨头里,为他生儿育女,为他将邓家一步步的脱贫,他怎么能如此对我。
我拿着分件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怒火在胸中燃烧,快要将我吞噬了一般。
我强忍着溢出的泪水,极怒反笑,“邓佳哲真的是好手段,原来我只是以为,他只不过将公司换了血,将我的人踢了出去,却原来是在我在不知不觉中,拿走了我的一切!也就是说,现在我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人!”
周海珍也气的暴跳如雷,“这个畜生,简直衣冠禽兽,披着人皮的饿狼,吃相也太过难看了吧?自己的老婆都算计!”
“还有……”我看向韩律师,有点难以启齿,但是这个时候,我真的不能要脸了,“我怀疑他想骗保,他给我下毒,根本就不是想夺我的公司。我在保险柜里,发现了大额的保险单,意外与重病都有,也就是说,无论我是怎么死的,他都有大额的赔偿。”
我的这番话,让韩律师都为止一顿。
他的嘴角抽了抽,像似想安慰我一下,但是却只发出了一声叹息。
我们都沉默了,气氛即尴尬又沉默。
最后,韩杰开口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会全力以赴的帮你争取更大的利益。不过,需要从长计议,确实得动用些手段了,你有什么想法吗?可以一起探讨!”
我戏谑的一笑,想法,就不是想法了,恐怕办法也就只有一个了。
“做空丹枫!”我猩红着眼睛说道,“不能让他得逞!”
“这个风险很大?”韩杰靠近沙发,目光牟锐的看着我,“而且很容易触犯法律。”
“即便冒再大的险,我也要试!”我毋庸置疑的回答。
我看见,赵明贞的表情微微的怔愣,扯了一下嘴角,赶紧将手中的药碗放在床头柜上,和蔼的笑着说,“我看看!”
那笑容,温和的让我毛骨悚然。
我用手指着疼痛的地方,“就这里!”
她的手指摸了一下,还装模作样的按了按,“是这里吗?什么都没有呀?”
我‘嘶’了一声,“就是这里,很痛!”
“这里好好的!”她的手又往其它的地方翻看了一下,“还有其它的地方不舒服吗?”
她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坐直身体,一边摸着疼痛的地方,一边看着她说,“奇怪,我总感觉头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痛,好像最近总是这样!”
“没有异样啊!……应该是神经痛吧!我偶尔也会有地方一机灵一机灵的!”她现身说法的对我解释。
我在心里怒骂了一句,放狗屁,我的指腹都能感觉到颗粒状的凸起,还有刚才抹到的一丝血迹,她却愣说没有异样,这分明就是欺负我看不到这个位置,瞪眼睛跟我说瞎话。
我估计,这里都不可能是一针,因为这段时间我总是被这种刺痛惊醒,只不过以往的没有这一次清醒罢了。
良久,我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哦’了一声。
她也许是心虚,对我说了一句,“太太,你先将药喝了,我去看看小宝,他自己在楼下玩,我不放心!”
说罢,她就转身向外走去,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然她定会看着我将药喝下去才会离开。
从昨晚到现在,两顿药未喝,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意识清晰了很多,睡意不再那么混沌绵腻,乏力的症状也减轻了些许,就连心跳的频率也正常了。
看来,这个药是不能再喝了,我怀疑,我所有的不良反应,都跟这个药有关。
我得想办法尽快的将药拿去检验一下,她给我喝的究竟是什么?
还得探出,邓佳哲究竟知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
可眼前,我怎么处理这一碗药呢?
我抬头看向原来放监控摄像头的位置,直觉告诉自己,不能掉以轻心,我还不知道赵明贞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里面还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阴谋?总得有个理由吧?
我得找个更稳妥的处理药的方法,总不能还往毛毯上倒,这不是良策,早晚得露。
瑞娃伸展着腰身从被子里钻出来,拱进我的怀里,我灵机一动,抱住它,撸了几下,伸手端起了药碗,果然瑞娃很反感,猛的窜出去,看样子它对这碗药相当的抗拒。
我顺手将药碗又放回去,故意掸着衣服,给人一种错觉,看似药液撒到了衣服上。
然后起身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一边用毛巾搽脸,一边走向床头柜,背对着监控的位置,快速将药倒入毛巾中,然后又做了一个喝药的动作。
我拿着碗与吸入药汁的毛巾,若无其事的走回卫生间,快速的洗好毛巾,再拿着碗坦然的走出了房间下楼。
看是平静的我,心跳如雷,我从没有想过,在我自己的家里,竟然玩起了无间道。
楼梯处,似乎听到了邓佳哲的声音,我一怔,鼻子一酸,不自觉的快走了几步。
这是一种对他依赖的本能表现,毕竟在这个家里,他是我最亲的人。十年来,他对我精心呵护,宠爱有加,只要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他视我为珍宝,疼我如心尖。
我很想知道,在我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时候,他知不知道。
楼下男人的低语,还有三宝的笑声,让此时无助的我差点泪崩。
急切走下楼梯的我,一抬眼,猝不及防的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惊得顿在原地。
我并没有跟她们去儿童房,而是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飞快的给周海珍发了一个消息,她秒回,告知我,她已经在门外区间的路上等候了。
还带来了一个幼师,我一听拍手叫绝,简直太给力了。
我掐着时间去了儿童房,眼前看到的,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三宝在一堆的玩具里坐着,赵明贞就躺在他的身边已经睡着了。三宝一边玩,还一边不时的用他的小手抓着赵明贞的头发,嘴里叫着娘娘,大概是想让赵明贞起来陪她玩。
我走进去,开口叫了赵明贞一声,“贞姐,你怎么睡了,孩子还没睡呢?不能让他自己玩呀?”
赵明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怕有诈,走过去,推了她一把,她毫无反应,睡的很沉。
我狠狠的踢了她一脚,她的身体只是被动的晃了一下。
贪嘴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的心狂跳不止,赶紧拿过柜子上赵明贞的水杯涮了一下,以免有残留,然后将杯子放在原处。
又找了一件赵明贞的衣服换上,将头发像赵明贞平时的样子绾了一下,以防园区的监控拍到我。
随后我抱起三宝下楼,将他放进儿童车内,推他向外走。
起初三宝还是很抗拒,不时回头看我,叫喊着‘娘娘’但是坐到了儿童车上之后,他就不再闹了,甚至兴奋的拍着小手,明白了这是要出去。
刚出大门,周海珍的车子就开了过来,我们快速上车,驶离园区。
车上,周海珍带来的幼师直接接管了三宝,给他塞了很多新奇玩具,三宝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过去,他此时早就将他的‘娘娘’抛在了脑后。
周海珍则一把抱住我,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后,盯着我青白的脸顿时眼圈猩红,担心的问,“妮妮,你还可以吗?”
我忍隐着自己的情绪,用力的点点头,没敢开口,一旦开口,我就得崩溃。
其实,只是刚才的一系列操作,我已经感觉精疲力尽了,身体颤的不行,心跳的我有些上不来气。
此时的我,大有死里逃生成功逃出的感觉。
周海珍心领神会的将我拥进怀里,轻抚着我的后背,也没有说话。
我缓解了一会,才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这时我才发现,给我们开车的,正是前天进我家检修电路的工人。
周海珍见我看他,忙给我介绍到,“这位是魏青川的表弟,沈括。妮妮,这可是业内知名的私家侦探!”
沈括从视后镜看了我一眼,嘴角上扬,邪肆的一笑,我顿时脸红。
我有点震惊的看向沈括,冲他点点头,看到他,就想起他接过那个装药汁的TT时的表情,简直是社死现场。
没想到他竟然是私家侦探,难怪反应那么机灵。
“谢谢你,沈先生!”虽然尴尬,我还是由衷的说了句感谢的话。
“免了,谁让你是我表哥的同学呢?再说了,周大小姐安排的事情,我哪敢不遵命,我也是靠周大小姐混饭吃的!”没想到,沈括倒是个很贫嘴的。
周海珍挑眉一笑,调侃了一句,“算你小子有良心!”
“不敢跟你耍片刀啊,你是真大爷呀!关键是我受不了你的夺命连环扣,一分钟消停都不给,我到是想没良心,成吗?”沈括抱怨道。
周海珍也不理会沈括的吐槽,收起表情,一本正经的跟我简单的介绍了她的安排。
还说沈括已经查到了邓佳哲那几天的去向,确实是去了苏城,并在苏城呆了三天,这三天都在我父母的家中。
我叫卢丹妮,今年三十岁。
在同龄人中,我一直都是令人羡慕嫉妒恨的存在,不仅住在青城高端区的独栋,年轻帅气又体贴的老公,更是爱我如初恋,有口皆碑,是公认的二十四孝模范丈夫。
他叫邓佳哲,原来是一位小有名气的资深造型师,而我之前经营了一家医疗器材公司,年收入颇丰。
婚后,我一鼓作气生了三个可爱漂亮的宝宝,又要忙事业又要顾孩子,老公心疼我就主动辞职帮我打理公司,公司在他的手上蒸蒸日上。而我索性做起了全职太太享受生活,相夫教子,成为了外人眼中人生最大的赢家。
可我发现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开始不停的脱发,越来越嗜睡,身体日渐消瘦,记忆力减退,精神萎靡不振,人也变得有些恍惚。
老公说我是典型的精神焦虑症,寻遍了名医,给我开了很多中药,让保姆按时熬给我吃。
让我万万没想到,这就是我差点命丧黄泉的开始。
那天,沉睡中的我,又被头部的刺痛惊醒,不小心打翻了保姆贞姐给我送来的药,那只贪嘴的猫,趁着我还在跟睡意抗争之时,将它垂涎已久的药汁舔舐的一干二净。
等我反应过来时,它已经跳到窗台上,惬意的舔着自己的爪子洗脸。
贞姐来取碗的时候,我压根没提这茬,省得她还得重新给我熬药。
说实话,这药我早就喝够了,一点用都没有,要不是看在老公辛辛苦苦的寻来,还细心的关照我按时喝,我一准倒掉。
自从我病了,这一大家子的生活起居,就都压在了保姆贞姐的身上,每天她都忙的脚不沾地,任劳任怨的,有时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她跟我闲聊了几句,就麻利的拿着空碗出去忙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枕巾,上面又是一层脱落的黑发,看着有点触目惊心,我叹息一声,伸手将落发收拾起来,绕成一团,顺手塞进家居服的口袋里。
身后突然传来‘咕咚’一声闷响,吓了我一跳!
我按着胸口缓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翻到床的另一侧,发现原本在窗台上悠哉悠哉看
景的瑞娃摔到地上,四仰八叉的躺在那一动不动,毫无声息的样子。
那感觉莫名的让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瑞娃!”我唤了一声,它根本未动,。
我顿感后背一股凉意袭来,汗毛尽竖。
这可是它从来没有过的状况,都说猫有九条命,而且平衡能力绝好,怎么可能从窗台上
摔下来,还摔成了这副模样?
它……死了?
我整颗心悬起来,哆哆嗦嗦的探身观察,发现它的呼吸沉重,不像是死了,到像是睡了!
可是这种睡态……
倏地,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本能的跳下床,顾不上很多,伸手抱起瑞娃,它瘫软无力,睡的毫无知觉,一点防范
能力都没有了。
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是否我每天的睡态也跟它一样?
难道是……
这个念头一闪,我打了一个寒战,如坠冰窟,不敢再想下去!
还没等我来得及细想,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应该是邓佳哲回来……
我本能的抱着瑞娃,快速上床,扯过被子遮住状态怪异的瑞娃,调整自己的呼吸佯装沉睡。
与此同时,门把手咔哒一声响动,我的心狂跳如擂鼓,甚至能感觉到一道目光在我背上扫过,让我有一种凌迟般的痛,手在被子底下无法控制的颤抖。
但预想的脚步声并没有走进来,而是退了出去,就在门即将关闭的一瞬间,我听到邓佳哲问了一句,“药喝了?……”
后面的话被阻隔在门外,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下一秒,我倏地睁开眼睛,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填满了我的灵魂,我甚至不知道此时此刻我身在何处,是不是在梦中,正在做一场噩梦?
眼前的情景不得不让我联想到那碗药。
瑞娃我养了好多年,从没有过这种状态,要说不同的只是它刚才喝了我的那碗药。
这个想法让我细思极恐。
难道说,真的有人要害我?
老公邓佳哲的样子与贞姐的脸,不停的在我的眼前交替闪过,我想确定我的猜测,可内心里却在极力的否定。
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可能。
邓佳哲是爱我的。
从我们相识相知到相爱,到拥有这个家,拥有我们三个可爱的宝宝,一路走来他都对我呵护有加,尽心尽意。
这十年,我们从没有红过一次脸,他对我的温柔缠绵更是让我深信不疑,他怎么可能对我做出这般事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是要是贞姐,也不对。
她来我们家之前,我跟她根本就不认识,我们远日无怨近日也无仇,她在我家里的薪水,在同行业中绝对是佼佼者。
当初来家里,还是我去挑选来了,她的年龄比我大两岁,人也看起来清爽利落。高中毕业,就进入这一行,成为了一名金牌家政。
我招回来的时候,老公似乎不太满意,还悄悄的问过我,“会不会太年轻了,靠谱吗?”
“年轻就不靠谱了?看着多养眼,手脚也会麻利些!人家可是金牌家政,你也太挑剔了吧!”我还意味深长的调侃他,“不放心的应该是我才对!”
他缱绻的捏了一下我的脸,回应了我一句,“想什么呢?不要乱讲!”
然后将我搂进怀里,咬着我的耳坠妥协道,“行,你看着对心就好,反正也是给你用,每天陪着你的是她,我就是怕年轻的没长性,干不了多久又要换!这个很闹心的!”
没想到贞姐绝对有长性,这一干就快8年了。我自问,这八年我们相处融洽,我带她如姐妹,她又怎么可能给我下药?
再者,如果是她,邓佳哲不会察觉不到我服药后的状态不对,不会不过问药效,不会……
我真的不敢往下想。
也不知道是没有喝那碗药的因素,还是猫的状态吓到了我的缘故,总之我一改往日的昏睡,像似从浑浑噩噩中惊醒的精灵,意识异常的精神,每颗细胞都炸裂了一般,整个人处于极端的亢奋状态。
恐惧,让我无法闭上眼睛。
好漫长的一夜。
可更让我心寒的是,这中间,没有一个人来观察我的状态,更没有人问我是否进食。
我不得不明白了一点,以往的日子,我每天睡的都是寂寞,占着独立的空间,无人问津。
好像邓佳哲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关心在意我。
就像今晚,我预想中,老公的关怀并没有出现,难道他已经习以为常了我的这种昏睡。
天一点点的亮了,被子里一直昏睡的瑞娃,也一点点的恢复了知觉。
起初它的目光涣散,无力的‘喵’了两声。
然后又隔了一会,是四肢弹动,再一会,它大力的伸展了一下,翻了个身,蜷曲起四肢,窝在我的身边,恢复到原有睡觉的姿势,但状态依旧还是懒懒的,没什么精神,看来还没有完全清醒。
这状况,跟我每次醒来的状态极为相似,这不得不加深了我的猜测。
我无助的一把将喵星人搂进怀里,脸埋在它细软的绒毛里,无声的哭泣。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究竟是谁在这样对我。
良久,我抬起脸,咬紧牙关告诉自己,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找到真相。
主意已定,我异常清楚还不能打草惊蛇,我还是要继续‘睡’下去!
首先我得弄明白,药,究竟是谁下的?究竟是什么目的?
思及此,我还存着侥幸心里,更愿意相信,做这个事情的是贞姐,也许这样更容易让我接受。
但是打脸来得真快,啪啪作响,疼的蚀入骨髓。
并且比想象的更加残酷。
一夜未眠的我疲惫不堪的‘醒’来,病怏怏的靠在床头,我知道这个时间该是吃药的时候了,贞姐用不了多久就该出现,毕竟我需要‘按时’吃药。
贞姐推开门的那一刻,明显的怔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温和的笑容,“太太,你今天感觉不错!看起来很精神,我都有点意外!”
我强打精神哂笑了一下,但我在用心的观察她。
她一边说一边麻利的拉开窗帘,还贴心的给我披了一件衣服,“打开窗子透透气,换换空气。”
我蔫蔫的靠在那,故意回应了一句,“我有些饿了!”
“哎呀,这是好事,我马上去给你取早餐!好久都没有听你说饿了!”她喜笑颜开的快步向外走,“稍等,马上!”
她快步走过床边的时候,带动的空气中,竟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水味,我对气味历来很敏感,哪怕一点点,我也闻的出来,她涂的是我最喜欢的那款香奈儿邂逅淡香。
之所以喜欢这款香水,是因为邓佳哲喜欢,他说淡淡的令人遐想。
我紧紧的攥了一下拳,有些呼吸不畅。
下意识想到新闻里,那种丈夫和小三合谋,害死正妻的新闻,可想想又觉得太扯了。
过了一会门被推开,我本能的抬头看去,却看到是邓佳哲端着药走了进来。
他一脸的关切,笑的眉眼温和,迎着窗外的阳光走近我,看起来明媚温暖,鬼使神差的我想到昨天晚上他说的那句‘药喝了?’心狠狠的坠了下。
“老婆,今天看起来不错!贞姐说你知道饿了?”
他将药放在了床头柜上,伸手抓住我的手,掌心的温暖依旧是那么令我熟悉。目光款款深情的注视着我柔声问,“想吃些什么,老公给你做!嗯?”
“别了,也吃不了几口,你就别操心了!”我努力的平稳着自己的情绪,装做关切的问,“昨晚你几点回来的?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忙?”
“最近正是订货会,确实忙,很多用户都要报价。我回来的时候贞姐说刚刚喂你喝完药,就问了一下,然后去书房忙到很晚,就在书房睡了。”他回答的时候还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
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我突然很愧疚,他没有骗我,说的是实话,每年的订货会,都是这样,报价单子一大堆。为了这个家他还在努力拼搏着,我怎么能怀疑自己的老公?
应该就是贞姐了。
他伸手端起药碗,还张嘴尝了一下,“不热了温度刚刚好,来,先把药喝了,一会好吃早餐!”
我佯装不耐烦的蹙起眉头,用平时与他互动时的娇媚说道,“有什么用,喝那么多,也不见有什么起效,都反胃了,老公不喝行不行?”
“宝贝乖!药还是得按时喝,你看今天不是明显好转了,你都多久没有说饿了?这个药前天齐大夫又调整了一下,看来是见效了!别灰心!”他说的波澜不惊,看不出一点破绽,还是那个以我为中心的好丈夫。
看着他毫不知情的样子,我陷入了两难,这药喝下去就会陷入昏睡,那我就无法找到证据,更无法揪出幕后这只黑手。
“我不想喝!”说完,我靠进他的怀里,脑袋飞快的旋转着,怎样才能支开他。
他一只手拍着我的后背安慰我,另一只手将药递到我的嘴边,“乖,听话,赶紧将药喝了!我们得再接再厉!”
我心里急切,看来我是躲不过去了。
“我自己来!”说着,我不情愿的接过碗,心里不停的狂跳。
我笃定,这药我现在喝下去,半小时后,我还得睡。
可是邓佳哲一脸关切的看着我,满眼都是宠溺,一副完美的护妻狂模样。不过这种固执又令我生疑,他为何非得要我喝下去呢?
这要是以前,我必定被他缱绻的目光骗的就范,可是我现在似乎在他的笑容背后,看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而这把匕首正一点点的逼近我,不是关爱,而是在逼我就范。
我心下焦急,又没办法说,想发脾气,又怕打草惊蛇,我不得不端起了药碗……
就在我以为躲不过这一劫了,没想到就在这时,贞姐推门走了进来。
邓佳哲的眼睛依旧看着我,我将药递到唇边张嘴喝了一小口,邓佳哲这才安心的一笑,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贞姐那边,他起身去接贞姐手里的托盘。
就在他起身接托盘之际,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贞姐的视线,我快速的将手里的药碗,向身上盖着的暗花色毛毯上一倾斜,泼了出去。
然后又快速将药碗拿回唇边,装作仰头喝下,唇角还挂着碗边的药汁。
其实,我是将刚才喝进了嘴里的药,又吐回了碗里,看起来是我剩下的碗底。
与此同时,邓佳哲已经接过了托盘转过身。
我掀开身上的毛毯,堆在了身侧,又将手里的药碗递给贞姐说,“我自己来吧!”
邓佳哲赞许的看着我,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还不忘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随即又端起饭碗想喂我吃饭。
我佯装脸红的推开他,“你快去上班吧!别腻歪了!”
他儒雅俊朗的一笑,伸手捏了捏我瘦削的都是皮的脸,“好,那我去上班了!你吃了饭好好的休息!我尽量早些回来,陪你和三宝!”
“好!”我看着他,故意露出留恋的情绪,“快走吧!晚上早点回来!”
其实,我是怕他伸手整理我身边的毯子。
直到他走出去,全程也没有与贞姐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
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赵明贞。
“贞姐,三宝还没醒吗?”我不动声色的提醒道,也想支开她。
“我这就去看下,那你先慢慢吃,有事你喊我!”贞姐转身出去。
听着她逐渐消失的脚步声,我勉强的吃了口饭,然后又回到床上,将毛毯拉在身上,再将餐盘放到了上面,慢慢的吃了起来。
其实我一点食欲都没有,此时的我因为紧张,抖的厉害,但是我依旧慢慢的往嘴里送着食物。
一来,从现在开始,我必须要进食保持体力。二来,我在防备着,这个房间里有监控。
以前,为了某种安全,我曾经在每个房间里都装上了监控。毕竟不良的事情看的太多了,我不得不防。
没想到,现在却成了给我自己挖的坑。
当初邓佳哲还因为这个房间的监控抗议过,‘并调侃说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就不怕我拿我们床上的运动当A片看?’
可我依旧坚持,不过会在我不在的时候,或特定的时候,才打开镜头。
时间长了,这个房间的监控确实很少开了。
但是我不确定,现在是否是打开的状态。
吃过饭后,拿开餐盘的时候,我借机收拾了一下毛毯,用纸巾不动声色的吸出药汁,悄悄的丢到便池冲掉。
我陪三宝玩了一会,就装作体力不支的躺回到床上,继续装睡。
没有发现他们的异样,也不能让他们发现我的端倪。
说实话,除了贞姐的香水味,我没发现任何不对。而那香水味,有太多的合理解释。
可是,装睡真的很痛苦,为了演的逼真,我一动不敢动,闭着眼睛不停的思索着各种可能,还有我下一步该怎样做。
神经高度紧张,脑袋里的弦绷的也很紧,再加上从心里往外透着的恐惧,让我无比的亢奋,可就这一个姿势装作沉睡,真是苦不堪言。
这一刻,我发现,醒着比昏睡更可怕。
也许是昨晚一夜未眠,亦或是过度紧张后的疲惫,再加上原本我身体的虚弱,不知熬了多久,我还是睡了过去。
可就在我睡意正浓的时候,敏感的神经告诉我,有人正在靠近我。
我的意识猛然清醒,但我没动,依旧稳住呼吸闭着眼睛,聆听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我听得出,是贞姐。
被子里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手心里都是汗。
我虽然是背对着门躺的,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就站在我的床前,我感觉到了她细微的呼吸,还有那一缕极淡的香水味。
“太太!”她轻声的唤了一声。
我没应,更没动。
下一秒,她的手怼了一下我的肩,手上的力道有点重。幸亏我早有心里准备,不然真的坏事了。
“睡的真死!”
她嘟囔了一句,声音极小,但却如雷般灌入我的耳朵,这句话绝对不是褒义,我完全能听出来,语气里暗含着的是一种不屑。
我的思维一下晴明了一些,看来真的是贞姐。
还没来得及确定这个想法,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惊恐一幕瞬间发生了,都没有给我留一点反应的机会,头皮上传来锥心的刺痛,我本能的哼了一声,差点破防。
我极力的忍隐着,动了一下头表现出不适,但是依旧睡意朦胧,并未清醒。
可我的内心已经崩溃到了极点,委屈、愤恨、震惊,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泪腺一阵发热,我拼命的要紧牙关。
赵明贞,试问这八年来,我对你哪里有一点不好,枉我当你如亲姐妹一般,你竟然这般对我。
我终于明白了,这段时间以来,这种针刺一般的疼痛为何经常出现,锥心刺骨,却在我混混沌沌的意识中转瞬即逝,我原以为是在梦中的体验。
谁曾想这是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的恶毒手段,难怪这种痛那么真实,即便在我意识清醒后,也会残留隐隐约约的痛感。
或许是见我还是没有醒来,接下来,脸上被拍的噼啪响,“醒醒!该喝药了!”
她的喊声与平时的柔和截然不同,语气极为阴森。
此时我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简直难以置信,这个赵明贞会对我下这样的毒手。
直到脸上再次传来拍打声,我才意识到再装下去就假了。
我动了动身体,嘤咛着长出一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向窗外,心里绝望的吐槽了一句,究竟发生了什么?何以让这个看似温润老实的贞姐,成为了一个恶毒的容嬷嬷。
耳边再次响起贞姐的声音,语气已经又转换回原来的极致柔和,“太太,醒醒了,该吃药了!”
“嗯……”我叹息一声,收了收神,缓慢的翻过身,直愣愣的看向床前站立的贞姐,眼里有些氤氲。
与我的目光相交,她的笑容僵了僵,随即风轻云淡的柔声说道,“太太,这一觉睡的还好吗?我扶你起来坐会?”
我没有收回视线,而是更深的看向她,直到看得她有些紧张,吞咽了一下,移开目光,我才故作哀怨的叹息一声说,“贞姐,我再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你们都在瞒着我?”
她若无其事的伸手整理了一下我的毯子,不疼不痒的说,“太太,你又瞎想,人都会生病的,你就是连着生孩子,身子虚了点,调养一段自然就好了。”
“话虽这样说,可是你说我怎么好像越来越虚了?这觉睡的,浑浑噩噩的,都快把一辈子的觉都睡了。这一天天的,我就俩活,喝药、睡觉!贞姐,辛苦你了!”
“太太你快别这样说了,什么辛苦不辛苦?这不是我的工作吗!”她看向我,“睡觉才好养病,你也别心急!人都说,病来如山倒,祛病如抽丝。我这就去给你端药,趁热喝才有效!”
她说完麻利的转身出去,我缓缓的坐起身,呆呆的看向她离去的方向,伸手摸了一下被刺的头皮,脑袋快速的思索着,我该怎么逃脱这顿药。
拿下手时,我看到指尖上蹭到一丝血迹,很少,却鲜红。
我不动声色的抹去。
不多时,贞姐端着药快步走回来,将药递到我的面前,“温度正好,快喝了吧!”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接碗,而是抬手模向刚刚被针刺过的地方,然后抬起头看向赵明贞说,“贞姐,你帮我看看,这里怎么感觉很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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