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狄龙凯瑟琳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全局》,由网络作家“铁棒无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雅表现很积极,她钻进遮阳棚内,将那瓶放置在座椅边缘处的葡萄取了出来。我让她直接倒在救生衣上,这样比直接倒甲板上要好一些。朱雅双腿分开坐在放倒的椅子上,救生衣摊开放在她的跟前,然后把瓶盖捏开,倒过来先将海水倒了出来,然后一点点的将里面吸饱了水的葡萄干倒在救生衣上。我和凯瑟琳也坐在旁边,有些迫不及待地拿起一粒葡萄放嘴里嚼了起来。葡萄干表面的一点点咸味,完全抵抗不了葡萄干里面与糖分混合的淡水。一口下去,像咬破糖水丸子一样,葡萄的干的香甜瞬间滋润我的味蕾,使我唾液顿生,起到了极好的解渴效果。它又不像糖精一样甜蜜到令人口渴的地步,可以说是刚刚合适。我将急救药箱里的纱布取了出来,让两个女人将葡萄干拿到纱布上吸干表皮上沾湿的海水,能不摄入海水就...
《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全局》精彩片段
朱雅表现很积极,她钻进遮阳棚内,将那瓶放置在座椅边缘处的葡萄取了出来。
我让她直接倒在救生衣上,这样比直接倒甲板上要好一些。
朱雅双腿分开坐在放倒的椅子上,救生衣摊开放在她的跟前,然后把瓶盖捏开,倒过来先将海水倒了出来,然后一点点的将里面吸饱了水的葡萄干倒在救生衣上。
我和凯瑟琳也坐在旁边,有些迫不及待地拿起一粒葡萄放嘴里嚼了起来。
葡萄干表面的一点点咸味,完全抵抗不了葡萄干里面与糖分混合的淡水。
一口下去,像咬破糖水丸子一样,葡萄的干的香甜瞬间滋润我的味蕾,使我唾液顿生,起到了极好的解渴效果。
它又不像糖精一样甜蜜到令人口渴的地步,可以说是刚刚合适。
我将急救药箱里的纱布取了出来,让两个女人将葡萄干拿到纱布上吸干表皮上沾湿的海水,能不摄入海水就不摄入。
把葡萄干表面吸干之后,我们三人开心得像个孩子,盘坐在遮阳棚下,将葡萄干按比例分开。
我的份量当然是最多的。
这一点,两个女人也没有任何意见,她们清楚要不是我,他们根本吃不上这些饱含淡水的葡萄干。
这些葡萄干便是我们三人的早餐了。
朱雅吃了一粒,立即就热泪盈眶了。
她说,她从来没想过葡萄干,竟然可以这么好吃,这么美味。
凯瑟琳也是如此,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幸福忽然变得如此简单,我们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吃完之后。
我又把昨天剩余的葡萄干塞到瓶子里,再次装进海水。
等到傍晚就可以倒出来吃了。
而剩下的那瓶水,今天只需要饮用一百毫升足矣。
虽然我们已经想到办法收集淡水了,但是在收集到之前,我们也没人敢把瓶子里的水喝光。
依然严格地控制着淡水的摄入。
吃完早餐,我们又半睡半醒的躺在遮阳棚内,尽可能减少消耗。
随着时间来到中午,这是一天之中温度最高的时候,躲在遮阳棚内依然感觉到很热,而且吹进来的风都是热的。
最无奈的是,我们身上并没有任何衣服,直接暴露在外的皮肤出了汗是粘糊糊的。
为了减少出汗导致水分流失,以及中暑。
我们干脆直接跳到了大海里,用手抓住快艇边缘的绳子跟着漂流。
海面上方的空气虽然很热,但是泡在海水里却是清凉的,巨量的海水可以轻易将阳光的热量散开。
我们甚至把头也潜入水中,让全身都湿透。
泡在水里我们都不愿意起来了,实在是太过舒服了,这是一天之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让我们忘记饥渴的时光。
大家的精神状态也很不错,这应该是与食用了葡萄干的原因。
毕竟,我们补充了足够的糖分,至少不会因为低血糖而头晕眼花。
女人私密的伤口昨晚已经愈合,泡在海水里并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伤得也不是很严重,
“这里会不会有鲨鱼?”
泡了一会儿,凯瑟琳和朱雅都很担心,便问向了我。
“这一带应该是深海区,鲨鱼一般出现在浅海、海岛礁石附近的水域,当然也有一种叫六鳃鲨的,所有的热带海域都是它们的猎场,不过也不必担心,它会贴近海面游弋,不会从我们脚下扑咬,一旦发现,是有足够时间上船的。”
我告诉他们说。
两个女人听我的解释,便放下了心来。
尽情地享受着此刻的清凉。
我们泡水一个小时后就会上船休息一阵子,直到再次感到炎热难耐的时候,便会再次跳下海扒着船降温。
如此一直来到了黄昏。
我们便上了船,趁着还有余辉,我将顶棚的三个角拆了下来,使顶棚盖子倾斜,然后按照计划中那样,在上面涂上了一层蜡增加疏水性。
紧接着,又将救援箱里的东西全部倒在舱内甲板上,空出这个红色的塑料箱。
将箱子摆到水平位置最低的那个盖角。
希望今晚能收集到足量的雾水。
我们两个女人都是满心的期待,由于遮阳棚拆倒了下来,下方的空间缩小了很多,我们三个就不得不挤在一起睡觉了。
晚上的温度其实还是挺凉爽的,又有雾气打在身上。
我们三人挤在一起睡也不会觉得热。
只是身体的接触和摩擦,对我的心理有一些影响,两个女人也知道这是无法控制的。
毕竟现在大家的状态,比起刚逃下医疗船时好了很多,有反应也是正常。
凯瑟琳甚至想要主动帮我。
我断然拒绝了,因为我太虚弱了,经不起任何的折腾,尤其是被放了那么多血,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血气。
今晚和昨晚一样,并没有什么大风大浪。
我们喝了水和能量棒后,便开始休息了,葡萄干已经泡好,但是我们决定明天再吃,毕竟那可是我们唯一能吃到的植物果实了。
如果死期就在未来的几天,他们希望死时,可以含着这些葡萄干死去。
半夜我醒过来一次,我伸手摸了一下遮阳板,上面很潮湿,我便很舒心地睡了过去。
期待着第二天的丰收。
这晚,我做了一个美好的梦。
梦见我们登陆了一座岛,那里有喝不完的清甜的溪水,我和两个女人在冰凉的溪水潭里愉快的洗了一个澡,然后在那里抓了很多雷龙鱼。
可是早上我醒来了,船只依然还在海上摇晃着。
天空依然看不见什么云层,周边也没有任何的岛屿,我并不意外,这一区域本身就是极少岛屿的。
我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在那个救援箱里。
我急急地起身,去查看箱子里收集到多少雾水!
可是现在他们并没有出现,这倒让我们感到疑惑。
“叔叔,这次岛上不会是没有人吧?”
朱雅这时也很担心的问。
“不管有没有人,这座岛上都有那些现代设施,说明这里曾经是有人的,你们留在这里等待救援,我上山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我对两个女人说。
他们没有意见,觉得现在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总不能大家一起上山,万一救援来的时候又没有人在这里。
“如果傍晚我没有回来,你们就在船上休息吧,如果没有什么事,傍晚前我肯定会回来的。”我拿起了小刀,然后对两个女人说。
她们也站了起来。
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由于他们都没穿衣服,现在我们的体力都恢复的差不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我难免有一点反应。
他们两个都似笑非笑,并不介意。
“狄先生,你一定要小心。”凯瑟琳关心说。
“放心吧,这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一般这种岛屿上也不会有什么可怕的动物,就是有一些小昆虫有点烦人,我穿着雨衣上去,没有问题的。”
我对她们说。
她们两个点了点头,像两个原始部落的女人,目送着我这个勇士走进森林里。
由于没有鞋子,踩在森林里面很容易踩到那些坚硬突出的东西,或者踩到蛇类,蚂蚁类,所以我走起路来要特别小心。
而且在路上我捡起了一条枯树枝,充当探路的棍子,这样子可以把隐藏在灌木丛里的一些有害的蛇虫驱赶走。
我在林子里面走了100来米,就感觉脚底板生疼,那些凹凸不平的地面,有很多细小的石头,以及不规则的树枝,它们很容易把我的脚底弄伤。
我不得不在旁边扯了一条手指粗的藤蔓,然后坐在一块干净的岩石上,编起了藤鞋。
我坐在这里编织藤鞋,感受着周边原始热带雨林的气息,虽然蚊子比较多,穿着雨衣也很闷热,但是那种树木的清新,给我很厚的安全感,比起在海里的那种漂浮不定,越好太多。
这也许就是人类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
热带海岛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藤蔓了,这周边还有很多板根树,像西双版纳那种乔林也有不少。
看起来还是原始。
我熟练地利用藤蔓,编织了一双藤拖鞋,在藤拖鞋后面再加上一条扣带,它就变成了藤凉鞋了。
我试穿了一下,那感觉虽然不会很舒服,但是总比直接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要舒服得多。
我重新起来,继续赶路。
路倒不是很远,但是一走进丛林里,我就看不见那座山了,因为周边的树木完全遮挡了我开阔的视野。
我只能认准方向,往一个地方走。
我现在走的位置应该是山谷,因为这两边都有山丘,而中间是一些长满青苔的乱石堆。
山林间鸟声不断,嘤鸣求和。
使我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是来这里旅游的,登山的游客,这种感觉很惬意。
我也很享受这徒步跋涉中的宁静。
我曾经也想过,自己有一天脱离了组织,在世界的某一个地方买一套林间别墅,这样子就没有人可以打扰到我了,我也可以在这种宁静中,感受生命剩余的时光。
走了30分钟,我就把雨衣给脱掉了。
因为实在是太闷热了,我宁愿受到那些蚊虫的叮咬,也不愿意闷出一身又黏又臭的汗。
我们用凉水泡了一泡滚烫的鸟蛋,很容易就把壳给剥开了,一口一个像鹌鹑蛋一样,充满了蛋白质的香味。
朱雅和凯瑟琳满脸的幸福。
朱雅还一边吃一边说,等她明天再去瞧瞧有没有更多的鸟蛋,实在是太美味了。
我的身体急需要营养,这些鸟蛋正是我身体所需要,不过没有蔬菜类的植物纤维,可能并不是那么容易消化。
所以我到熟悉的那片林子里,摘了一些蕨类植物的嫩芽回来,那些蕨类植物的嫩芽可以炒着吃,也可以烫水吃,味道清清淡淡,但也有助于消化。
我摘回来用那个烧水的餐盘继续煲,直到煲熟了,再分给两个女人吃,她们从来没有吃过这些东西,如果不是我分给他们吃,他们都不知道这种东西可以吃。
我们吃完以后便回到了快艇上休息。
两三个小时以后,有个女人在一起进入林子里,准备查看她们布置的陷阱,有没有椰子蟹上当。
然而依然是一无所有。
她们灰头土脸的回来,我告诉她们,并不是他们布置陷阱的位置不好,而是有可能因为这片林子的椰子被我们几个摘光了,所以椰子蟹都已经转移阵地了。
我让她们不用灰心,等到明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跟我去西边的海滩看一看,或许那边会有其他好玩的东西。
于是我们吃了一些椰子干,就开始睡觉了,本来想要半夜起来先去西边海滩瞧瞧的,但是实在是太困了,我就没有起来。
就一直等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我再把两个女人叫起来,让她们跟着我像偷渡客一样悄悄的往西边的海岸走。
我们爬上了那块巨大海角礁石。
“叔叔你带我们来这里这么早,要捡鸟蛋吗?”朱雅轻声细语地问。
“不,捡鸟蛋可不值得让我们起来那么早,而且鸟蛋又不会飞。”我笑说。
“那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朱雅十分的好奇,凯瑟琳也是一脸的疑惑。
我让他们蹲在礁石上,借着月光往西边的海滩看去,这时东边也有了一抹白,很快一天就会亮了。
西边的沙滩上,有一只只黑色的东西往海里面爬,当我们细细的看的时候,就会发现那是一只只海龟。
“那些是海龟吧?”朱雅问。
“对。”
“我们要抓海龟来吃吗?”凯瑟琳瞪着眼睛问。
“不不,它们的蛋比他们那些老肉可好吃多了。”
我笑了笑说着,又告诉她们,这些海龟昨晚三更半夜就爬到沙滩上来,用它们笨拙的前肢在高出水面几十公分的沙滩上挖洞,然后就往洞里面下蛋,一下次就会下上百颗乒乓球大小的龟蛋。
两个女人听到我的话,立马就精神了起来,这么多蛋那可是不少的粮食啊!
“叔叔,你怎么知道它们会在这边?”
朱雅无比惊奇的问。
凯瑟琳同样是很惊讶。
“我也不是那么确定的,只是没想到我们运气那么好,通常来说军舰鸟出现的地方,往往也会有可能出现海龟产卵。”我说。
我告诉他们具体的原因,因为这些军舰鸟早就盯上这些海龟了,它们会在海龟产卵的地方待上三个月,等它们的小龟仔集体爬出沙地的时候,就飞下来抓去吃。
那些跑得慢的小海龟,只能够成为军舰鸟的零食了。
我告诉朱雅,如果你在海水上发现一些漂浮的腐叶、海藻、树枝等,或者海水变成了棕色,证明我们距离岸边就不远了。
“可是,如果是在晚上呢?晚上我们什么也看不见,靠什么知道周边有陆地?”
朱雅很细心,思维也很缜密。
“晚上也不必担心,如果靠近陆地的话,会有蚊虫出现的,因为我们身体上的热量会吸引飞在空中的蚊子,一旦发现蚊子,我们就要仔细观察了。”
我解说着。
但还有一些更困难的识辨方法,我并没有告诉她。
因为有些东西是需要经验的。
而且我也不能把发现这些信息后,怎么找到陆地方向的具体方向告诉她们。
我必须保留一手,不能绝对相信她们。
她们如果没有我的话,就算发现了那些信息,也很难找得到陆地的。
所以,在朱雅问我怎么找准陆地方向的时候,我并没有告诉她,而是让他注意观察这些大自然留给我们的信息,其他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
凯瑟琳在旁边安静的听着,也学会了很多求生知识。
有她们二人观察环境,我也就放心的休息了。
一直睡到了中午,火辣辣的太阳几乎在头顶正上方。
现在是初冬季节,太阳几乎是射南回归线的,所以,在正午的时候,太阳就在我们的头顶正上方。
如果没有六分仪,我们也可以通过太阳位置和周边的温度来确定自己的纬度。
又或者通过可观察的星星来估算纬度。
比如在北半球的话,可以观察北极星,北极星与地平线之间的夹角度数,就是自己所处的纬度。
在南极的话,就可以靠观察南十字星的位置与地平线的夹角度数。
我又去前甲板的储物间,从里面拿出了一包能量条和一瓶水。
之所以没有一直将这些东西带在身边,是担心在我睡着的时候,两个女人偷了去。
我回到遮阳棚内,两个女人早已经期待的看着我手里的水瓶和食物了。
我给他们分了比上午更多的水量,因为中午的时候,他们消耗的热量和水分更多。
“我们必须减少活动,免得身体消耗更多的水分。”
我用力张开干裂黏合的嘴唇说。
两个女人点点头,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说话了。
喝了水后,两个女人没有张开双腿靠着遮阳棚休息,我注意到她们的动作,她们这样做完全是为了避免伤口黏合在一起,这些伤口是拜船上那些粗鲁的男人所赐。
早上的时候,她们就是夹着腿侧卧着的,双腿分开活动时,就会感受到阵阵的伤口撕扯的痛楚。
我没办法用珍贵的淡水去帮他们清洗伤口,不过,昨晚的暴雨,让他们冲洗干净了,要不然,伤口上的污染物会让她们的伤口更加恶化。
我将药箱里的一瓶高锰酸钾取了出来,还有几根棉签。
两女明白我的好意,便主动将腿分开,将伤口向我展示,她们自己也看不到伤口的全貌,所以,只能拜托我了。
我将棉签浸泡在高锰酸钾溶液中,然后取出,细心地给她们的伤口消毒。
两个女人咬着下唇,忍受着刺痛一声不吭。
由于伤口比较隐蔽,我需要将泡满高锰酸钾溶液的棉签头探进去,确保所有撕裂的伤口都被消毒。
两个女人,对此并不会有什么尴尬的。
毕竟现在生存得像条狗一样,还有什么比这种境况更尴尬的吗?
处理好伤口后,我收起了高锰酸钾溶液,妥善地放回到药箱之中。
两个女人此时也从刺痛中恢复过来,长长呼了一口气。
我告诉她们,最好让伤口晒一晒太阳,这样会好得更快一些,等伤口结了痂,明天中午,我们就可以泡在海水里清凉清凉了。
两个女人满是期待的点了点头。
中午的确太热了,又缺少淡水的补充,如果天天这样,很容易中暑的。
我没有下水,也是担心这一带有鲨鱼。
……
由于饮用的水太少,我一直也没有什么尿意。
两个女人也是一样。
虽然尿液有一定的水分,但是我们没有收集的容器,除非把一个瓶子的水喝光。
绝对不能让珍贵的淡水与尿液混合在一起,干净清甜的淡水不能被污染,哪怕只有一小口也不行,因为那一小口都比一大瓶尿液要更解渴。
喝尿液那是最后的选择,因为尿液本身也有非常多的其他成分,喝进去会加重肾脏和肝脏的负担,从而消耗更多的水分。
而且由于喝水太少,尿液是高度浓缩的,这种尿液喝了比没喝更难受。
搞不好还会呕吐,把我们推向死亡的深渊。
这大半夜绝不可能看得见什么岛屿的。
但是我们还是被这小丫头的兴奋叫声给刺激到了,连忙从甲板上起来。
“你们快看,这海水发光了!到处都是!”
朱雅指着快艇周边的海水,激动地说,周边的水面之下是大片蓝色的荧光!
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这般美景,如果不是脑子里的知识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会和两个女人一样,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海里这些发光的都是水母!
我们应该是来到了一片浅海区域,再加上空气闷热,有下雨的迹象,所以,这些水母都向上浮了。
它们的光芒,将死沉的海水给照亮了。
所以,才会有眼前的这一幅美景。
无知使人快乐,这的确是真理,我看见这现象就无法像朱雅那孩童般兴奋。
不过,我内心也不是全然无感的,因为水母是有趁淡水行为的,如果这附近有海岛的话,这些水母在下雨前,就会往陆地方向游动。
这就是为什么,下雨后海边能发现大量水母的原因。
不过,看天空,这一场雨不会很大,这些水母可能就只是浮上来淋淋雨的。
我告诉两个女人,让她们不要把脚伸到水里,免得被水母蛰伤。
同时,我开始将棚顶重新固定起来,免得刮来大风,将我们赖以生存棚顶给吹走。
现在的我们,任何一丁点的损失都是无法承受的。
脆弱得就像随时要绷断的麻绳,只剩下最后一根丝线,任何的一点外力,都会使它断裂!
不到一刻钟,天空开始下起了雨来。
雨水洒在我们的脸上,那感觉有些冰凉,但却能给我们愉悦的真实感!
我们用那个救援箱收集雨水。
如我所料,只是下了一场中等程度的阵雨,直到雨停,我们才收集了大约一升的雨水。
如果我没有收起顶棚,应该可以收集到更多的雨水。
不过,我们没必要冒这个风险,因为我们在合理的规划下,已经储存了充足的淡水。
谁也不敢保证这场雨会不会突然刮起暴风,所以,收起顶棚是避免风险的行为,合情合理。
雨后的海面上,浮着更多的水母。
那发着蓝光密集的水母,使我们产生了进入童话的梦幻感。
女人们也刚刚淋过了雨,身体在这几天的适应下,也变得不太羸弱了,精神比前些天要好,看见这般景象,精神抖擞,犹如将要获救一般,脸上充满了笑容。
嘴里也不断的说着感谢上帝的话语。
她们或许在这些天的漂流中,已经开始相信无形的上帝了。
认为这就是神的指示。
漂流的第八天中午,我们吃了几块鱼干和一条能量棒,又将前些天在浅海区域捞到的海藻晒干,然后泡在淡水里,揉成一团塞进嘴里咀嚼着吃。
这些海藻含有大量维生素和矿物质,如钙、铁、镁、硒、碘等。
而且也有蛋白质、纤维素、多种氨基酸、多糖类等营养成分,此外,还富含叶绿素,可以帮助身体排毒、抵抗自由基伤害。
可以说,它是我们在海上漂流的日子里,为数不多能使我们的身体营养均衡的食物。
在海上,一旦遇到海藻,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为了更好地捕捞那些游离在海水里海藻,我将船两边的麻绳织成了网状,扔到海里去,一天下来,多少都能沾到一些海藻。
如果来到浅海区域,我甚至会冒险潜到海里收集一些海藻。
我一边嚼着腥咸的海藻,一边走出遮阳棚,来到了前甲板,大量的海风从西边吹过来,这使我有种不安的预感,我便眺望了一眼西方的海平面,那上方有一朵厚重而巨大的积云。
那朵巨大的积云,像蓝幕上的灰白色泼墨,占据了前方大半个天空,这奇观给人极大的震撼感!
积云的底部是漆黑的,电闪雷鸣!
怎么突然就会有这样的天气?
海上的天气真的是变幻莫测!
两个女人看到这画面,也十分惊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气象奇观!
可是,我却惊叹不出来。
我们头顶上却是一片晴天,这种阳光明媚的感觉,麻痹了我们的意识!
“该死的!”
我大骂一声,立即伸手将投到海里的麻绳网收起来,快速将上面的绳结解开,恢复条状。
“怎么了?”
凯瑟琳和朱雅不约而同地问。
“赶紧把水帆也收起来,那边是一个风暴眼,看到了吗?是朝我们卷过来的!”
我大声喊道,他们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朱雅连忙把投到海里的水帆收了起来,而凯瑟琳也将舱内的物资收起,存放到前甲板的储物室内。
而我将拆下来的绳子,用极为安全的布林结,均匀地分布绑在了右舷上。
一共绑了五处。
其中三根绳子的末端都绑在我的身上,我利用三个布林结分别绑在我的腰间和两腿根处,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安全结,布林结不会因为施加的力量大小而收缩,可以很好地保护我们的身体。
不管风暴有多大,是绝对不会将我与船体分离开的。
同时,我将剩余的两根绳子的末端绑在了凯瑟琳和朱雅的身上,形成单套腰结。
这个结虽然不如我身上这个“三角结”安全,但是,也可以保护她们了。
毕竟绳子也就这么多了,我必须要确保我的安全。
只要我能活下来,她们活下来的机会就会更大,反之,他们任何一人活下来,都救不了我们任何两人。
“风暴来的时候,我们要集中在船的中间,如果船翻了我们就要立即游出去,紧紧抓住身上的绳子,不要被甩飞了,也不要试图拉着绳子接近快艇,因为风浪会将快艇不断冲翻,一旦我们距离太近,身体就会被船体砸到昏迷过去,清楚了吗?”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提醒他们,一旦风暴到来,我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了。
到时,遇到一切困难,也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回到了礁石滩,凯瑟琳和朱雅正在收拾晾晒的椰肉,她们早早就洗完了澡,头发还湿漉漉的。
她们实在是太爱干净了,我如果不劳作,没有出这一身汗,我压根就不想去洗澡。
现在天气凉爽,她们泡在这冰凉溪水里,很容易会感冒的,我不得不提醒她们,没有必要天天洗澡。
而我和昨天一样,脱掉衣服就泡到了冰凉冰凉的池水里,脏衣服直接就交给了凯瑟琳,朱雅把干净的衣服拿过来给我替换。
朱雅还想下来给我擦背,被我拒绝了。
我说她这样容易会着凉的。
朱雅见我并不是嫌弃她,而是关心她,失落的表情,马上就变换了笑容。
“狄先生,避难棚搭建的怎么样?”
凯瑟琳蹲在我的旁边向我问。
“还有一个屋顶和一扇门没有弄好,明天下午应该就可以直接入住了,到时先住进去,再去搞一个柴房吧。”
听到我这么说,凯瑟琳和朱雅都非常开心,而且也十分期待我给她们建的这个新家。
流落荒岛的这几天来,大家都非常努力,我们也每天都可以吃上美味的熟食了,再也没有饿着肚子。
在经历过海上漂流这种艰难的日子,现在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并没有使得两个都市丽人感觉辛苦,反而有一种幸福的踏实感。
换成平时,把任何一个适应都市生活的人放到荒岛上来,都是十分恐怖的事情,甚至觉得这里就是地狱。
然而对于经受过更多苦难的我们来说,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傍晚两个女人依然没有放弃捉椰子蟹,她们拿着几根木桩抱着几只椰子到西边的海岸去,因为那边的椰子并没有被我们摘掉,算是一块还没有开发的处女地。
她们这次信心满满。
我也不希望他们败兴而归,毕竟凯瑟琳已经制作了一小碗的盐巴,撒上盐巴我们吃海鲜的时候绝对会美味很多。
那些盐巴用一个竹筒装着,我顺便给这个竹筒削了一根木头塞,免得它被雨水打湿。
在太阳落到海平线以下之前,凯瑟琳和朱雅便从西边回来了,她们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朱雅一回来就蹲在我的旁边,神采飞扬的说:“叔叔,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捕捉到一个比你大前天捕捉到的还要大,你信不信?”
朱雅一副跟我打赌的样子。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相信。
她的小脸就更加骄傲了,神采奕奕的向我描述她刚才如何明智的选定陷阱地点,说的有声有色的。
凯瑟琳在旁边也很是开心的听着她说。
我注意到凯瑟琳跟以前的变化大了很多,以前她和我一样不苟言笑,可能是由于她的工作原因,作为一个政客,她必须时时刻刻保持严肃,这已经成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现在她也会像我一样,被朱雅这个开心果逗的,时不时就会幸福的笑起来。
是呀,我们劫后余生,为什么不能够好好的开开心心的生活呢?
晚上,凯瑟琳跟我说起她的政治生涯与目的,她并不喜欢如今的M国霸权,她喜欢我祖国的政治方针,以和为贵,合作共赢,摒弃单边主义。
只有这样,地球村才会更加繁荣昌盛和平。
但是因为她的政治方向,违背了M国的政治利益,也不符合他们的掠夺文化,导致处处受到排挤,甚至要置她于死地。
但是我们并没有放弃,凭着意志力,机械地划去着船浆。
凯瑟琳实在是划不动了,换上了朱雅,接着划动。
朱雅细胳膊细腿的,没想到也能爆发出惊人的意志力,和我划动了几分钟后,再次换上了凯瑟琳。
而我的耐力比她们强很多,而且掌握划桨的巧劲,所以,能一直坚持着。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
我们终于看到了其他鸟群,我们的视线顺着鸟群出没的方向,终于看到了一条长长的“黑线”浮在海平面上。
“岛!是岛!”
我们几乎同时喊出了声来,那种被希望之光笼罩着的感觉,瞬间刺激到我们的肾上腺素,使我们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那岛屿距离我们大约有五公里!
我们准备喝光所有的淡水,吃光所有的食物,虽然食物还在消化之中,但是身体却仿佛充满了力量。
根本不知疲惫地划动着船桨。
但是我们的速度却并不是很快,仅仅只是比人类步行的速度要快上一点点而已。
要划到五公里之外,至少要一个小时!
还好不是在晚上发现的岛屿,否则的话,我们如果在太阳下山前赶不到岛屿附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生存的机会白白流失掉。
现在我们只需要盯着岛屿,然后奋力前进即可。
如果不是急迫的要登陆,我们完全可以边休息边划动,花两三个小时赶过去也是可以的。
但是,经历过十三天的漂流,我们每一个人都极度渴望登陆,哪怕累得动不了,也要支配麻木的双手划动船浆,甚至连视线都丝毫不愿意移开岛屿的轮廓,生怕一眨眼,那座岛屿就从我们的眼前消失了一般。
激动与希望揉合一起,冲击着我们饱经折磨的身心,爆发出来难以想象的求生欲。
随着我们的靠近,可以看到大量的鸟类在这片蔚蓝的天空上活动。
那些代表着希望的鸟群,此刻,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美丽,像是我们身处黑暗中的光亮,照耀着我已经身陷死寂的灵魂!
我们不管肌肉带来的疲惫感,和麻木感,双手不断地划动着船浆。
船体摇摇晃晃,朝着目的地前进,朝着我的希望前进。
在求生欲迸发出来的顽强的生命之力,在广袤的海洋上闪耀,哪怕像蚂蚁划动落叶在大河上冲浪,无比渺小,一样也会获得幸运女神的眷顾,上帝的注目!
中途,我把船桨交给了朱雅,补充了食物和淡水。
因为陆地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我们根本不需要再对食物和淡水进行保留了。
等我吃完了自己的那份食物之后,再次划动船桨。
虽然肌肉的麻木和手掌的疼痛没有消失,但依然无法阻止我们前进的决心。
距离岛屿还有三百米左右,我们每一个人都筋疲力尽了,但是看着岛上那片葱郁的岛林,和那处金黄色的沙滩,高高突起在海岸上的礁石,内心的激动难以形容。
仿佛是上帝伸出了一只手,将我们从地狱的深渊拉了上来一样。
这座岛映入眼帘的是朝南向的侧面地貌,长度大约有三公里左右,但是我们无法知道这岛的背面有多大,我可以看到的是,其后方有一座海拔大约一百来米的山岭,在雾气环绕之中,处于一片灰白之中,在远处很难看得清楚。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隐隐看到那座山岭的峰头上,似乎有着一个类似于雷达一样的东西,从这距离,视觉大小竟然有指甲盖那么大,那么真实大小肯定非常巨大的,那绝对不是什么雷达或者航空用的卫星天线,很可能是什么射电望远镜。
从我脑海里钻出来的第一个想法,这里很可能是一个军事基地或者天文观测站!
岛上有人,我们有救了!
朱雅和凯瑟琳也看到了那个仪器,朱雅激动的指着它大喊,嘿,你们快看,岛上一定有人!
“还有五十米!”
我目测着距离,激动得喊出了声来。
体力严重透支的我们,早已经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凭着最后的意识,往前麻木地划动。
我们已经清晰听到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声响,看似平静的大海,拍在礁石上的浪花竟然飞到两米多高,可见其水下的暗流有多么的汹涌。
我的提醒着两个女人,在快艇没有完全停靠在岸边时,千万一时心急跳下去。
以免暗流将我们卷走,或者撞击到水下的暗礁。
一旦受伤,在这没有医疗条件的岛上,其风险是无法估计的。
两个女人重重地朝我点了点头,她们的俏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也变充满希冀的光亮。
终于,船体在海浪的助推下,一下子撞到了礁石旁边的沙滩上。
我们迫不及待拖着累坏了的身体,从前甲板跳到了柔软的沙滩之上,由于长期在船上摇晃的缘故,我们刚跳到沙滩上的时候,直觉得天旋地转,双腿发软,一头栽倒在沙滩上!
“上帝啊!我们终于获救了!”
两个女人摔倒后又激动的要站起来,但还是再次倒在地上。
我没有压抑两个女人的喜悦,由着她们享受这劫后余生的极致快感。
我也静静的趴在潮湿的沙滩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半张脸紧贴在那些软沙上,我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拥抱着大地,感受着它带给我的厚实感,又贪婪地嗅着沙粒的气味,双手用力往沙子里抓,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反复地感受着大地的真实感。
湿润的沙子粘满了我的双手。
它们在阳光下像未经打磨的钻石,反射着各色的光彩,我从未察觉到,这些沙子竟然是如此的迷人。
两个女人躺在了沙滩上,看着碧空白云,努力又贪婪的感受着大地回馈给她们的安全感。
我们太累了,甚至就这样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火辣辣的太阳将我的背部晒得生痛。
我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不少,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两个女人,她们也趴在沙滩上睡着了,潮水就在她们的脚下,她们所趴的沙滩水分饱和,又厚又实,侧着身子趴在上面清凉又舒服。
我扶着旁边的礁石站了起来,将快艇拴在了一块瘦突的礁石上。
然后再一次回到船上,将那上面的救援箱搬了下来。
那里面的求生物资,在岛上同样可以使用,比如匕首、绳索、链条锯、打火石、防水火柴、还有信号枪!
以及医药箱里的急救用品,高锰酸钾药丸、高锰酸钾溶液、棉签、纱布、抗生素、水质净化药片、针线等等。
我将箱子抱到了一棵椰子树下的阴凉处,然后看了一眼身后茂密的森林。
第一个血包被我送进了心脏,紧接着就是第二包。
身体的虚弱感正在快速驱散。
我知道,这还远远无法恢复我巅峰的体能,哪怕只是十分之一都没有。
直到第二包血液完全输入到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副病入膏肓的体质了。
有点像刚刚跑完马拉松,处于半虚脱状态的运动员。
我又将输液架上的葡萄糖注射液扯了下来。
用手术刀将葡萄糖注射液的塑料瓶子切开一个V形口,然后如同饥渴的旅人发现了甘泉一样,拼命吸食着。
喝完后,那种失血过多的口渴感,消失了一大半。
我原本还想再给身体注射一些生理盐水,但死神打瞌睡的时间十分有限,容不得我有更宽裕的生存时间。
我依然没有站起来,而是翻滚着身体来到了门后。
尽量给身体留下充足的恢复时间。
我背靠着墙角坐起来,感受着身体恢复的状态,又用力握了握手里的这把锋利的手术刀,感受着手指的力度。
又试着用力并快速划过墙体,适应当前的身体攻击状态。
以免攻击目标时,由于对自己的身体状态没有充分的认知,从而犯下致命的错误。
我开始做着缓慢的深呼吸,加快身体的血液含氧量。
大约等了三分钟,其中一个医生因故离开了。
剩下另一个医生蹲在外面又点燃了一根香烟,可能是觉得无聊,便站起来透过手术室的窗口看向手术台,结果发现我已经不在手术台上了,立即急促走了进来。
他推开门,并没有注意到蹲在门后面墙角处的我。
我猛地挥动手里锋利的钛合金手术刀,从后面划断了他的脚筋,使他整个人瞬间失去了站立的能力,他发福肥胖的躯体向前扑倒。
这是我逃脱死神魔爪的唯一机会。
我绝不能让它在手里流失掉!
在这一瞬间,我的战斗意志被激发,大量的肾上腺素涌上大脑,整个人犹如饿狼一般扑了上去,压在他的身上,手里寒芒闪现的手术刀,直接划破了他的颈大动脉,以及喉咙!
滚烫的血液一下子喷射出来,沾染到我的手上、脸上。
我没有再做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甚至都不需要再多看这个黑医一眼,因为大动脉的血液很快就会喷光,而且被割开的喉咙也会因为对方的喘息,从而导致大量血液被吸进肺部,他没有任何发出声音以及站起来逃命的机会,只能捂住像高压水枪一样喷着血液的颈部。
赤裸着身体的我,摇晃着冲出了手术室,朝甲板上奔去。
我只想一头扎进大海怀抱里,哪怕它此刻就是翻滚的油锅,我也毫不介意。
死在海里,比死在肮脏的手术台上要好太多了。
至少不会有,
被同样是人的人,掌控着本该平等的命运的绝望之感!
然而,船上警报声很快响起,估计是原先离开的那名黑医回来时,发现躺在血泊中的同伴了。
长年驻守在医疗船上的雇佣兵,听到警报声,立即兴奋得像刚出笼的野兽,在船内疯狂搜索。
虚弱的我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我只能躲进另一个关押着其他待宰的“人猪”房间里。
我在那里认识了一位来自韩国的少女,以及一名来自M国的女政客,她正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其实,她被送到这里来,与我有着莫大的关系。
因为,我正是被她对立的政客,花重金秘密训练出来的特工,破坏过她很多次政治活动,逆转了对她有利的局面。
却没想到,最终我还是被政客出卖,他一登台,马上就清理一切对他不利的黑历史!
以及对手!
想要复仇,带上她活下去,会更有希望!
因此,我便利用血迹,将雇佣兵引到了主层甲板上,制造时机让她们跳下大海,爬上运输器官的快艇。
当然,我是做了第二手准备的。
如果她们独自开走了快艇,那么,一定会吸引船上雇佣兵的火力。
而我会趁着这个时间,放下救生艇,从另一侧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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