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舒祁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昨日侯门长媳,今日前夫坟前蹦迪全文》,由网络作家“玉枕书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此同时,军营帅帐内。老军医替祁野处理着腿上的伤口,陆问站在一旁,低声咒骂:“龌龊,真是龌龊!堂堂一个大男人,竟在战场上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祁野这次受伤的位子,离‘要害’只差一点。若是他反应的速度慢一些,这会儿已经变公公了。这瓦剌大将真有意思,是被他外公和他打怕了,所以才想着废了祁野,防止他再生一个克瓦剌的大将军?祁野掀起眼皮朝陆问看去,“你没别的事做了?”“……我是要来告诉你,前几日抓的那几个难民已经放走了,他们没有问题,也不知道刺客来历。我在那个刺客身上发现一个纹身,是死士的标志,应该是京城里哪个派来,想趁机在沿安府败坏你和龙虎军名望的。”“纹身割下来留着。”“明白。还有,昨日瓦剌败走,伤亡不小,还失了主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
《昨日侯门长媳,今日前夫坟前蹦迪全文》精彩片段
与此同时,军营帅帐内。
老军医替祁野处理着腿上的伤口,陆问站在一旁,低声咒骂:
“龌龊,真是龌龊!堂堂一个大男人,竟在战场上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祁野这次受伤的位子,离‘要害’只差一点。
若是他反应的速度慢一些,这会儿已经变公公了。
这瓦剌大将真有意思,是被他外公和他打怕了,所以才想着废了祁野,防止他再生一个克瓦剌的大将军?
祁野掀起眼皮朝陆问看去,“你没别的事做了?”
“……我是要来告诉你,前几日抓的那几个难民已经放走了,他们没有问题,也不知道刺客来历。我在那个刺客身上发现一个纹身,是死士的标志,应该是京城里哪个派来,想趁机在沿安府败坏你和龙虎军名望的。”
“纹身割下来留着。”
“明白。还有,昨日瓦剌败走,伤亡不小,还失了主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攻,我们是按兵不动,还是……”
“召将,出兵。”
祁野目光喋血,他已经受够了和瓦剌不上不下的僵持着。
大捷的消息传回京城后,皇帝再想拖延军需也不可能了,既然他们后备充足,该怕的就是瓦剌。
天时地利人和,便该做个了断。
祁野召集将领,在帐内部署了作战策略,并下令召回了赶去附近州府帮忙守关的将领。
几日后,城关大开,太阳从地平线升起的那一瞬,照在了三军将士们的盔甲上,寒光凛冽。
半月后
“该死的,不是说了不会有军需送到的吗!怎么祁野还能打胜仗!”
沿安知府刘庞匆忙赶回沿安,趁着早上人不多,赶紧摸进了城。
同车的长随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磕巴道:
“八成是那祁野命太硬了!小的听说杀人杀多了煞气重,阎王爷都不敢收!”
刘庞气得头晕,他身材胖的像个肉球,一生气便心口疼,只要想到后面糟心的事,他便死命揉着胸口。
本来他听说朝廷压着军需不肯发放,料定祁野死定了,就想借着这次机会,好好发一笔横财。
谁知道!!
马车驶到知府大宅的后门,护院左顾右盼,确认没人才悄悄说道:
“大人,可以下来了。”
刘庞前脚刚落地,就听着身边传来一声:
“知府刘大人吧?您这一大清早城门刚开,是从哪儿来的啊?怪不得前几日我来击鼓鸣冤,见着的都是府内师爷。”
刘庞大惊失色,脚下一崴,摔坐在地,手指着前方颤颤巍巍。
“你你你——”
方才还空无一人的巷子,竟出现了一个女人,身后全是人高马大的壮汉!
纪舒带着面纱,闲庭信步走上前。
“刘大人好大的胆子。战事当前,沿安府雪难未平,你竟敢逃离出城。若报上去高低也是一个九族连诛。”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和你全家的性命,如今都握在我手里。”
“呸!本大人才不会信你!快去找人!把这帮胆大包天的恶徒都给我下狱!!”
刘庞被人发现逃走,身边根本就没带几个护院。
而这群酒囊饭袋还没抬手,就被镖局的人压在了墙上。
刘庞瑟瑟发抖,“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我我、我可是沿安知府!朝廷的人!你们区区升斗小民,可知官官相护!届时本大人平安无事,就抄你们全家!识相的……赶紧滚!”
几息之后,在场无一人动弹。
纪舒笑了,“刘庞,我有个兄长在盛京做什么你知道吗?”
他话音刚落,喜桃就抱着账簿跑来了。
“少夫人,给您!”
“让我瞧瞧。”纪舒抱在怀中翻开了。
李氏眼前发花,摇摇晃晃往后跌进丫鬟怀里。
“上月初十,李妈妈房里打碎了一套碗碟,支取十两银子采买;上月十五,李妈妈不慎崴伤脚踝,支取二十两银子看病;上月十八,李妈妈犯心绞痛,支取纹银五十两买药;上月二十,犯了头痛,又是五十两药钱……”
纪舒笑眯眯的停下,往李妈妈看去,“只上个月,您病了五六次,陆续从我这里支取了近三百两纹银。不知京中哪家药铺,抓药竟然动辄要五十两,哪个大夫看诊要的比御医还贵?”
四下安静须臾,一阵唾骂声。
“好啊!这不是贪了银子都不可能!没想到看着人模狗样的,手段这样黑!”
“咱们都叫她骗了!她这样的,还骂人家二少夫人抛头露面,这不典型的摔碗骂娘吗!”
“真是畜生!不得好死啊!”
“喜桃!”
“少夫人!”
“去大理寺报官去,就说武定侯府上有个倚老卖老的偷子,叫官府捉了去好好查查!”
护院得令,直接去架起了李妈妈,李妈妈双腿在空中倒腾,嗷嗷叫唤。
“少夫人饶命啊!少夫人!求您了别送老奴去坐牢!老奴知错了!夫人!二爷!救我啊!”
李氏腿都软了,她哪里敢救李妈妈,闹大了不就被查出来,李妈妈支取的银子都给她了吗!
该死啊,该死的纪舒!
平日里不声张,要多少给多少,就是为了今日吧!
祁承序已经三观崩裂,他印象中温和慈祥的奶嬷,竟然是这样的人!
他满眼复杂的看着纪舒,心中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她、竟真的在侯府被李妈妈骂了那么多次吗?
纪舒一心为他,操持府上,这些年竟受了这么多委屈,她便真的如此爱自己吗?
他虽然爱的是芙儿,但也不是不能给纪舒一些念想。
祁承序有些感动,他站起身,走上前,正想施舍纪舒一个拥抱。
再说一句:这些年委屈你了。
纪舒抬头看着他道:“二爷要跪下认错了吗?”
祁承序呆住了,表情寸寸崩裂,扭曲,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怎么,二爷亲口答应的,这会儿就不承认了?”
百姓就爱看热闹,一人一句喊了起来:
“跪下!跪下!”
“男人要敢说敢当!说好了跪下认错!祁二爷跪啊!”
“跪啊!不跪的是孙子!”
李氏气急了,挥舞着双手怒骂:“你们跟着凑什么热闹!滚啊!”
“嘿!刚才你们叫我们骂二少夫人的时候,怎么没说让我们滚啊!”
李氏骂不过这么多人,讪讪退后,愤怒的看向纪舒。
男儿膝下有黄金!夫为妻纲!她怎么敢叫丈夫给她跪下认错!
李氏憋得老脸通红,可不管她怎么看,纪舒就是不松口。
祁承序骑虎难下,心下怒极了,方才的感动一扫而空。
“跪就跪!你可不要后悔!”
纪舒无动于衷。
祁承序一点点弯下膝盖,心中狠狠给纪舒记了一笔。
等他休妻之日,就算纪舒跪着求他磕破了头,也别想再留在侯府!
祁承序一点点蹭到地上。
“磕头!二爷别忘了磕头!”
百姓实时提醒下一个流程,祁承序忍着怒火,前额贴在了冰凉地砖上。
嗄声道:“我、我错了,我不该叫你、毒妇,你是清白的……”
纪舒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的僵硬姿态。
笑盈盈说:“起来吧,我原谅二爷了。”
“二少夫人大气!”
祁承序气得心绞痛,李氏早已看不下去,逃回侯府了。
回到长乐院,喜桃捧腹大笑,根本停不下来。
“夫人没看见大夫人的脸色——那叫一个青紫!诶呦不行了,我肚子疼……”
纪舒蘸了蘸墨,笑着说道:“当心笑坏了肚子。”
喜桃抹掉笑出的眼泪,走到纪舒身侧帮她磨墨。
“夫人写什么呢?”
“今日采买的军需数量。”
毕竟送拥军的粮草事不宜迟,纪舒把每一笔数目都记下,算了算,至多五日这些东西就能全部拿到。
届时只要问大哥要个靠谱的镖局押镖,再将东西送走,便高枕无忧了。
翌日
喜桃激动的闯进里间,纪舒正在看账本,抬头便听她说:
“夫人!大少爷来看您了!”
“哥哥!”
纪舒眼睛一亮,赶紧穿了绣鞋下地,迎了出去。
“岁岁——”
正房内院里,一身形高大,容貌英俊的男子快步走上前来,用力给了纪舒一个拥抱。
纪舒热泪盈眶,再次被大哥拥在怀中,恍如隔世一般。
她拉开身子,眼前的大哥精神焕发,还没有变成前世瘦如枯柴,整日在戒断中备受折磨,叫阿芙蓉毁了全部的瘾君子。
谁能想到屠龙者被害成了恶龙,好在一切还未开始。
纪舒终是没忍住眼泪,纪乘风替她抹着泪水,暴跳如雷。
“岁岁别哭!刚我进门时听说祁承序那孙子,到京营领差去了,等他回来我再好好揍他一顿,给你出气!”
纪乘风一双拳头攥的咯吱响,别看他官任御史,生的文人身材,可武功是一点不差,一拳三个渣男!
他昨日便憋着这火了,孙子六年前负他妹妹,六年后还腆着脸让他妹妹给养孩子。
不打歪了祁承序的鼻子,他这个哥哥白当了!
纪舒牵着哥哥的手往里间走,“先不提那个坏心情的家伙,哥哥先跟我进屋坐。”
“岁岁,你老实告诉哥哥,你想不想和离!”
纪乘风刚坐下,便抛下一个炸弹。
纪舒倒水的动作顿了一下。
“岁岁,你不必担心京城的闲言碎语,哥哥是做御史的,大不了参遍全朝!爹娘祖母那边,你也不用操心,你嫂子和我替你去说,咱们不在这瘪犊子的府上受气了!叫他们自己养那两个野种去!”
纪乘风拍着桌子,用力磨牙。
纪舒抹了下眼角,有哥哥这句话,她还怕什么!
不过她现在不能和离,这二少夫人的身份虽然叫她作呕,但特别好用。
“哥哥,眼下不是和离的时候,等时机到了,我一定回去。”
纪乘风眼神复杂,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他以为妹妹还是心有顾忌。
捏了捏拳道:“好吧,岁岁想留便留,等那祁承序回来,我好好跟他‘说说’!”
纪舒赶紧换了话题,“不说这个了,大哥,我有件事想问你。大哥之前做巡漕御史时,接触了京内多家镖局,不知哪家镖局运送的时效和护货的能力好一些?”
纪乘风疑惑,“京北的龙道镖局,镖头在江湖上吃得开,镖局内的高手也不少,很少被劫镖。怎么,岁岁想往哪里运东西?”
“不瞒大哥,我想给威海关运些军需。”
纪乘风的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他往门口看了看,确认无人,才低声说:
“岁岁,谁告诉你的?”
纪舒心一咯噔,“大哥这么问,难不成威海关已经递了军需不足的消息回来了?”
“这消息今日才送到,皇帝早朝闭口不提,朝臣心中都有猜测。”
纪乘风眼神微妙,纪舒说道:
“我也不知内情,只是听祁承序说了一嘴,威海关暴雪,瓦剌几次攻打,有越战越勇之相。镇国将军虽神勇,但大雪导致灾情,不可兼顾,十分凶险。”
她的侍从走进屋内,伏在她肩头耳语了几句。
谢上善腾的站了起来,“祁野来了?!他在哪儿!”
“公主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那祁野……把我儿右手砍断了,我儿后半辈子可怎么活啊!”
“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祁野在哪儿!”
“来人!把夫人带下去!”
赵利姗姗来迟,冷着脸叫人拖走了赵夫人,自己走上前,拱手作揖。
“大将军今日和那位岁姑娘一起去了知府衙门,因为我儿说了那姑娘两句话,便被他砍断了一只胳膊。他还说了,要我们赵家讨说法直接去军营,不要找错了人。大将军对那岁姑娘可是不一般!”
谢上善嫉妒的满眼血红,她之前也不少讨好祁野,他都没待她这样好过!
区区一个商贾末流女子岂敢越到她之上!
“那贱人在何处!看本宫不去撕了她!”
谢上善正要冲出门去,忽然想到什么,步子停了下来。
她回眸看向赵利,眼神狠辣阴冷。
嘴角微微弯起,“本宫差点就忘了,还有一把更厉害的好刀在你手里。”
赵利眼神一颤。
谢上善瞥了眼侍女,她立即退到了屋外,将雕花木门合紧,喊走了院里的所有下人。
谢上善走到炕上坐下,瞥了眼赵利。
“这几日木查哈可有联络你?”
这木查哈正是瓦剌的大王子,谁也不知赵利和他认识。
当年赵利来沿安府跑商,不巧救下了他,木查哈正好负责瓦剌的对外贸易,而赵利急需在沿安府站稳脚跟,二人一拍即合。
木查哈以低于互市的价格给他羊毛、马匹、珠宝,他私下出给木查哈铁器,兵戈,这些东西于公都不得用于出口,二人这样私下往来已经好几年。
这次瓦剌战败,木查哈的两个儿子被生擒,他坐镇后方还有三四万左右的兵马。
就这样回去,他必定被瓦剌大汗骂的狗血喷头,储位定也不保,他似是想拼一把,想要偷袭大秦边防,便发信问赵利要布防图。
赵利自然不可能给他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就退而求其次,高价买了一大批火器。
好巧不巧的,这个事儿被谢上善发现了。
赵利眉头拧着,“那蠢货的队伍刚抵达边境线就被龙虎军发现了。这会儿应该正准备着打仗,顾不上我们。”
谢上善眯了眯眸,
“甚好,你帮了他这么多忙,如今也是他回报的时候了!”
“盯住那个贱人,等她离开沿安府,就给木查哈传信。告诉他,他若想救他那两个儿子,逆境翻盘,只有抓住了祁野的弱处,而那个贱人能换来他一线生机……”
赵利没想到他想借刀杀人,却被这把刀反刺了回来。
赵利并不敢找木查哈,仅仅是走私往来倒是好撇清关系,可一旦沾染上这些人命——万一东窗事发可不是闹着玩的。
“公主……”
“怎么?你儿子的胳膊应当是接不上了,后半辈子都得毁了,你不想报仇吗?”
赵利咬了咬牙。
谢上善站起身,“放心,事情办成以后,我会找外公记你家一笔大功,不会让你白白吃亏的。”
她话锋一转,“眼下你先去帮我查那贱人住在何处。再去查祁野在哪里!我一定要见到他!”
赵利无奈,“是。”
……
时光流转,转眼又是半月。
沿安府又下了几场大雪,但有了四家商贾开仓放粮,粮价被打下来,一切都回归了正轨。
之前受难的房屋大多重建好了,暂时无家可归的人,也在难民营住的很好。
“姑娘的粮食送到后,火头军就加紧时间做了干粮分发下去。”
听声音便知将士们刚吃了顿饱饭。
“陆军师,我能进去看看吗?”
纪舒生了好奇心,祁野那身匀称适宜的肌肉,就是在这里练出来的?
若是进去取取经,她回去可以教给哥哥。
省得老是得听嫂嫂吐槽抱怨哥哥的肌肉,撑不过半月。
陆问脸一木,“这个……”
营中将士训练一向不羁,常有大老爷们儿光膀子背沙袋,要是被纪舒看见——
自己会被将军暗杀的吧?
陆问表情扭曲,正想用合适的借口婉拒,身后传来熟悉的冷腔冷调。
“陆问,怎么哪里都有你。”
纪舒回过头,“将军!你回来啦!这么快?”
“嗯,你还在帐里,我没走太远。”
祁野大步上前,把手里两只壮硕的死兔丢进陆问怀里。
一个跨步挡住了身后的纪舒,冷眼逼视陆问,
“去找火头军处理好,今夜烤了。”
陆问也顾不得自己沾了一身血,点头哈腰的跑了。
临走前还不忘告诉祁野,“将军!岁姑娘想去校场里看看!”
祁野转身看向纪舒,问道:
“你想去校场看看?”
“啊……我就是好奇营里将士平日是如何训练的,若是不方便就算了。”
纪舒收回望着死兔的视线,回答道。
她眼下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上头了,反倒好奇祁野执着去山上打两只野兔回来,到底是为什么。
祁野沉默几息,“方便,你等我一会儿。”
他提步往校场走去,两步后却又停下,回过身说道:
“我马上回来,不要随便跟别人走。”
纪舒乖巧的点了点头,目送他走进校场,垂眸看了眼脚尖。
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
祁野快步走向校场中央,副将赵海成此时正和营里一个将士,打的有来有回。
随着他一拳撂倒对手,校场内爆出一阵叫好声。
“将军!”
“见过将军!”
众人陆续瞟到祁野的身影,不约而同撂下手里的事,大声问好。
赵海成大步上前,双手抱拳,笑出一口大白牙。
“将军!大伙儿吃饱了饭这会儿精力充沛!下午可以召齐大家加训了!”
“现在就集合,加训列阵,我会在点将台上看着。还有……”
祁野视线往下,看向他打赤膊的上半身,沉声喝道:
“以后在校场把衣裳穿好!夏天就算了,冰冻三尺的天气若是得了风寒,上战场给敌人送人头吗?”
“额……”
赵海成一噎,心说可是将军以前训练时,也不少打赤膊啊?
哦,一定是因为眼下兵临城下,将军担心他们受寒。
将军用心良苦。
“我马上让他们把衣裳穿好!”
“一刻钟之内点兵列阵,我来指挥。”
纪舒在校场外等了一会儿,祁野才回来,引她走上一处高台。
放眼看去,广袤天穹下,三军将士身披铠甲,神情肃穆,手中的枪戟在日光照射下,折出凛冽的寒光。
营中大秦军旗随风招展,气势傲然。
纪舒震撼到失语,平生第一次亲眼目睹三军操练,直叫人心潮澎湃,豪气满襟。
祁野立于点将台前方,右手握着旗帜,随着旗帜挥舞,三军阵型不断变换,冲刺拼杀。
祁野只指挥了一轮,便把旗帜递交赵海成,朝纪舒走来。
“如何?”
他问道,纪舒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拊掌,“很厉害,不愧是龙虎军。”
当真是一群虎狼之师!
皇帝放弃的这些将士,注定了大秦要走向衰亡,她记得她死的时候大秦国势都已岌岌可危。
契书都是放在袋子里封好的,几个东家打开后展开,脸色当即就变了!
“啪——”
孙东家一手肘打翻了案上的茶水,看着所谓的‘契书’,瞪成了牛眼!
其他三个也如是反应,都像见了鬼似的。
赵利眉头紧锁,反复翻看着手里的契书,内容根本没什么新奇的,他们怎么能吓成这样?
“你们怎么了?上头写了什么?”
赵利伸长脖子往身边李当家的契书看去。
李东家迅速把契书紧扣在胸前,吓的惨白的脸狐疑的扫视着赵利。
“不过是契书罢了!赵东家怎么这么好奇?难道你的和我们的不一样?”
四个东家一齐朝他看去!
是啊,他们四个的表现都一样,说明他们的‘契书’上,都记载着他们不可言说的秘密。
只有赵利表情镇定,难道只有他没被查到秘密?!
该死的,他们可都是听赵利的,才和朝廷作对,凭什么他们这会儿被查了个底儿掉,报上去就是一个死,罪魁祸首赵利却能这般逍遥!!
纪舒笑着说道:“契书各位可以拿回去慢慢的看。三日后各位再拿要捐赠的东西,和契书来知府衙门。”
说罢,扬长而去。
刘庞也傻眼了,他是来看五大粮商给,纪舒这个不可一世的臭娘们儿下马威的。
怎么现如今,被下马威的好像是眼前这五个大豪绅?!
刘庞蓦地对纪舒腾起一股惧意,赶紧追出去送人。
会客堂内只剩五个东家,李东家将契书塞进胸口,喝了口水压惊,然后便道:
“民不与官斗,之前的约定就当没发生过吧!我回去就清点余粮,至于各位,就请自求多福吧!”
赵利一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眼底都是利芒。
“李当家,你可想好了!”
“有什么没想好的!大家都是靠朝廷吃饭的!得罪了朝廷对我李家有什么好处!”
其余三家虽没开口,可看表情已经和李当家一个心态了。
赵利捏紧拳头说道:“不论那女人给你们的契书上写了什么,只要有赵家在,你们都不必害怕!只要五家拧成一股绳,沿安府就由我们说了算!你们都不要怕!”
李当家冷笑了一声,“你当然不怕,你有赵家护着是因为你是姻亲,我们凭什么被护着?我们都垮了对你有益无害吧,沿安府就由你说了算了!你敢说你到这里的一举一动,没有兼并我们的意图吗!”
“只怕我们听了你的,执迷不悟的下场,就是今日这契书上的内容公布天下!然后叫你赵家商行独大了!”
李当家一语点醒梦中人,是啊!怎么就赵利没被威胁?会不会这本就是同一个局!
其余三家纷纷起身。
“我现在就去清点,之前咱们什么都没说过……不对,我就没和各位见过面!告辞!”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跑没了影,气得赵利踹翻了手边的茶桌。
喊来长随,“这几日有没有人查赵家的事?!”
“没有啊老爷!”
赵利一边走出知府衙门,一边吩咐,“找人去跟上那个臭娘们儿!尽早把她解决掉!”
……
事情办的比纪舒想象的顺利,甚至没用到将军出场。
青檀搀着纪舒走上马车,纪舒心有所感,余光忽然往后一瞥。
见祁野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像个默默守护她的影子,心下微动。
马车正要跑动起来,纪舒素手撩起了车帘,软声说:“长嬴到马车里来吧。”
青檀放下了马鞭,暗暗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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