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文月赵修齐的其他类型小说《田园娇宠:福运农女有空间:叶文月赵修齐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记忆中的毛毛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祖孙三人去了吴家镖局打听消息,却一无所获,原本挣到钱的好心情都冲淡了几分,想着只得回家继续等着消息。文月跟着逛了一圈儿后,发现荣县还是挺大的,比想象中繁荣。主街道是平整的青石铺地,街道宽得大概足够七八匹马车并列而行了,两边店肆林立,青砖瓦房整齐排列。大的酒楼,茶肆,客栈,绣坊,胭脂铺等占据了大部分位置。而一些小的饭馆儿,杂货铺,粮铺等普通老百姓生活用品之类的则在主街道背后稍小的巷子里。家里太久没来采购,粮食调料都得买,文月一边跟着采买,一边了解这个世界的物价。几人来到了一家不大不小的粮铺,糙米和黑面六文一斤,白面十文一斤。叶老太糙米和黑面各买了50斤,白面忍痛买了十斤,主要是想给几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偶尔吃一吃。文月看着雪白饱满的大米...
《田园娇宠:福运农女有空间:叶文月赵修齐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祖孙三人去了吴家镖局打听消息,却一无所获,原本挣到钱的好心情都冲淡了几分,想着只得回家继续等着消息。
文月跟着逛了一圈儿后,发现荣县还是挺大的,比想象中繁荣。主街道是平整的青石铺地,街道宽得大概足够七八匹马车并列而行了,两边店肆林立,青砖瓦房整齐排列。大的酒楼,茶肆,客栈,绣坊,胭脂铺等占据了大部分位置。而一些小的饭馆儿,杂货铺,粮铺等普通老百姓生活用品之类的则在主街道背后稍小的巷子里。
家里太久没来采购,粮食调料都得买,文月一边跟着采买,一边了解这个世界的物价。
几人来到了一家不大不小的粮铺,糙米和黑面六文一斤,白面十文一斤。
叶老太糙米和黑面各买了50斤,白面忍痛买了十斤,主要是想给几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偶尔吃一吃。
文月看着雪白饱满的大米,眼睛都快黏上去了。她来这么久,遇上秋收也才吃的糙米做的干饭,好想吃白米饭哦。可她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又不是真正八岁的小孩儿。
可吃货就是吃货,眼里的欲望和吞口水的动作实在让叶老太难以忽略。
“这大米啥价呀?”想着给孙女儿买两斤解解馋也可以嘛,自己家已经很久没买好米了。
小伙计上下看了祖孙几人一眼,“大娘,这白米16文一斤。”
“我的个娘耶,咋这么贵呀?你们店抢人啊?老婆子算你们店的常客了,以前买也没这么贵过呀!”叶老太被这粮价吓得咋呼呼。
小伙计难为道:“您老也知道说之前了,之前我们的大米最贵卖的就是12文一斤,可现在不一样啊,南方遭了水灾,大面积的庄稼欠收甚至颗粒无收,能有大米运到北方来就不错了!”
文月一听忙吃惊问:“啥?南方遭灾了?受灾面积大吗?受灾人口多吗?”
文月只想着若是受灾太严重的话可能会严重影响粮价,自家得提前多买点儿粮食才行,却忘了自己还是个八岁的孩子。
小伙计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还是回了话,“最新消息听说波及了顺宁和湘庆两个府,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这还是从南边儿回来的人带回的消息,南边儿有消息传到北边儿花时间可长着嘞!”
文月只知道这里的府大概相当于现代的一个省,可也不知道详情地理位置,原主也不过是个乡村小娃哪里能接触到这些?
叶老太愣了下神,然后一拍大腿,着急的问大郎:“你爹上次说走镖的地方是不是往南边去哩?”
叶大郎也一脸急色道:“是啊,具体哪个地方爹也没详说,只说是往南边儿!难不成就是因此耽误了行程?”
文月忙问:“那请问小哥你们收到南方遭灾的消息多久了?遭灾的地方到咱们这儿得多长时间?”
小伙计略一想,“也不长,就最近三四天收到的消息,还是咱们东家的远亲从灾区逃难过来投靠告知的,至于到咱们这儿得多长时间我没出过远门也不是太清楚,不过我们东家以往进货的地方和受灾两府相近,基本上水运回来半个月,陆上的话得二十来天。”
按照家里人的说法,老爹已经走了五十来天了,按理说如果送镖顺利应该在两府遭灾前就已经起程返回了,恐怕是遇见了别的事儿,文月突然有些担忧。
“奶奶你别急,镖局的人各个会武功,爹爹也通水性,不会有事儿的!”文月只得安慰老人家,“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应该先多买点粮,这段时间村民们都忙秋收,消息又还没传透过来,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再过几天怕粮价还会涨!”
叶老太连忙点头到:“说得对,咱们再多买点儿,回家也告诉你二爷爷一家,让他们也好有个准备”
于是祖孙几人又各买了100斤黑面和糙米,还好有板车,又有大力气的大郎,拉回去也是个简单事儿。
又在就近的店铺买了些调料和割了几斤肉便勿勿回家了。
不过这件事儿,倒给文月提了一个醒,在这古代,对于普通百姓而言,粮食是最重要的,粮价也比现代贵得多,尤其遇上灾荒年,可能有钱都买不到粮食。她以后不仅得想办法多挣点钱,还得想办法多搞点儿粮食储存。突然觉得自己那个废材空间简直可以拿来当宝盒用了。
早上,一家人正吃着饭,一个小女孩儿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
“文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上山?山上野果熟啦!我们去摘吧!”欢快的声音带着女孩子特有的清甜。
“哟,是菊丫头来啦?吃饭了没?”叶老太熟络的问到。
“大奶奶,我吃过啦!”说着话,一个穿草青色粗布衣服,眉毛有些粗黑,脸上带着英气的小姑娘便走进了客厅。
文月反应过来了,这便是二爷爷家十一岁的小孙女叶文菊,平日里和文月玩儿的好。她还有个十四岁的姐姐叶文兰。二爷爷那支目前膝下就只有这两个女娃,是以便有那缺德的人嘲笑叶家二房是绝户。
人刚一进来,叶老太便拿起大斗碗里的一个粗面馒头往她手里塞。
“大奶奶,我吃过啦!”小丫头有些不好意思,她家里日子过得不如大奶奶家,平时已经得了不少照拂,可也不想事事都沾好处。
文月对这丫头还是有些了解的,“菊姐姐你就吃吧,要是待会儿饿了,可爬不动山啦,我还指着咱们能多找点儿吃的东西带回来呢!”
小丫头这才将馒头接了过去。
在这里,一般人家一天都只有两顿饭,早饭和晚饭,好在文月家有几个半大小子长身体,家里又比一般人家条件好些,才能隔三岔五一日三餐齐全。
四郎本就想带着妹妹去,听后也兴奋的嚷嚷:“我也去,我也去!”
范氏斜了一眼四郎,“你呀,就是个皮猴,顺便去打点儿猪草,看着点儿妹妹哈!”
四郎高兴得嘿嘿一笑,下午不用跟着爷和哥哥们下地了。
范氏平日里都在家附近打点儿猪草,并未走太远。儿子生得多,这时候可不就派上用场了。
不一会儿,几人各背着一个背篓就从叶家后院儿抄小路到了山脚下。打算摘了果子再一路割着猪草下山,不然懒得背。
文月看着前面歪歪扭扭的山路,“我看这几天去山上的人多起来了,前几天还少呢!”
文菊点点头,顺便采了路边几朵不知名的野花把玩,“之前大家都忙秋收呀!秋天果子多,再趁着现在摘些野菜回家,能够少消耗点儿粮食,冬天里可就没有野菜了!”
文月手里握着一根木棍,只要遇到草多的地方就先敲一敲,免得遇上蛇,四郎也用同样的方式带着五郎走在前面。
突然,五郎在前面高兴的叫起来,“果子,果子!姐姐……快!”
文月赶紧往前跑,原来是几株结满了豌豆大小果子的植物。这不就是小时候自己也吃过的龙葵吗?味道一般般,她不太喜欢。
“五郎,这个还是青的不能吃,要摘这个完全成紫黑色的,这种才是成熟的能吃的,不然会有毒的”,文月伸手摘了几个熟透的果子递给他。
五郎嘿嘿一笑,将手掌心里最大的那颗举向文月:“姐姐……吃!”
文月心里一暖,轻轻掐了掐他的脸蛋儿,“姐姐不吃,五郎最乖,五郎吃!”
四郎和文菊都是长期往山上跑的,自是知道哪些好吃哪些不好吃。
“五郎,快跟哥往前走,前面还有更好吃的,把肚子空下来!”四郎兴冲冲的喊道。
于是几人又开始继续往山上走。
叶家众人对着文月一番嘘寒问暖,见无大碍后便下地干活儿去了,孩子醒了,地里的活儿不能再耽误了,田地也是庄家人的命根子。
此时,家里就剩下灶房的范氏,和守在床前的年仅五六岁的小萝卜头,而文月在床上躺了片刻,意识慢慢回笼,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一点点的涌入,也想明白发生了何事……
叶文月趁着家乡发展旅游业,用自己奋斗到三十几岁的存款,在山头包了一块儿地来搞个度假山庄,没想到一切准备就绪了,自己开车下山时却遇到下雨天车子打滑冲下了悬崖。
一醒来,自己到了一个位于东盛国北部的小山村——高岗村,她的灵魂占据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八岁小女孩的身体。
这个女孩儿因为自己的二婶装病偷懒被奶奶揭穿还臭骂了一顿,于是长期对大房压抑的不满情绪爆发,见到在河边落单的原主便鬼使神差,趁其不备推了一把,却被山脚砍柴回来的人给看见了……
可怜的小姑娘,自己的家人却不知道她已经被人害死了!
自己也可怜,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不过,有什么比活着更让人庆幸呢?
叶文月有些原主残存的记忆,能够想起这个家的大概情况,也依稀记得家里大概有哪些人,但不太记得上脸,而且没真正相处过,依然感觉很陌生。
这不,正当她努力回想时,突然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挨了过来。
叶文月瞪大了眼睛,小萝卜头也眨巴着一双懵懂的眼睛,你瞅着我,我瞅着你。两人大眼儿瞪小眼儿好一会儿,正当文月有些心虚,心想不至于被一个小破孩儿看掉马甲时,小萝卜头终于傻乎乎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颗花生递到她嘴边:“吃……好吃……奶奶给……”
文月搞清了这是六岁的五郎,他四岁那年被原主二婶李桂花带回娘家省亲,却不想感染了风寒,抠搜习惯的李桂花想着等第二天不行再叫大夫看看,结果孩子烧了一夜,醒过来后就痴痴傻傻,说话结结巴巴,智力仿佛永远停在了几岁。
文月有丝心疼,笑着将花生装回他的兜里,“五郎真乖啊,姐姐不饿,这是奶奶给你的零嘴儿,你想吃了再吃好不好?”
小豆丁呵呵笑着,头上两根冲天炮儿很是抢眼,配上肉呼呼的小脸儿,圆溜溜的大眼晴,如果忽略掉有些傻气的眼神和嘴角流着的口水,真像自己以前过年时贴的福娃娃。
气氛正好时,范氏端着碗进了屋。文月见她一身粗布对襟长衫却穿得端庄大气,秀气雅致的眉眼虽带着倦色,可丝毫不损过人姿容,反倒我见犹怜。
“月儿,起来吃糖水煮鸡蛋了,你刚醒不好吃荤腥。”
文月正好饿了,接过想开吃,就看见眼巴巴望着的五郎,她可吃不了独食,正想开口。
“五郎,大伯娘也给你留了一个在灶台上,走,我去给你端。”范氏慈爱的拍拍他的头,并没有因为李桂花的恶毒而迁怒在孩子头上。相反,她一直很同情这个孩子。
堂屋里,无论老人孩子都一脸喜气,尤其是叶老太,长满皱纹的脸上都笑出了花儿。可见叶大安的归家,给一家人带来了多大的心安和欢乐。
听着他们谈话,文月才知道叶大安昨晚半夜三更回来的,一大家子都兴奋得起了床,可看他一身狼狈加疲倦,归家迟的原由都不啰嗦问他了,好好休息要紧,回来就好。
叶大安稀罕自家闺女,走了快两个月,回来看到了爹娘、妻儿、兄弟,就差自己闺女了,范氏却拦着他说大半夜就别去把孩子折腾醒了,于是就有了今天早上的“惊喜”。
叶老太早上专门多煎了几个鸡蛋,多做了个凉拌菜,还做起了白面馒头,恨不得把好吃的都拿出来。
这时,叶大安跟着范氏走了进来。梳好头发,剔了胡子的他总算露出了真面目。
额头饱满,浓眉大眼,双目炯炯有神,穿着灰色短打的身材肩宽腿长,看起来十分魁梧健壮。
是种什么感觉呢?文月只觉得她这便宜爹像是闯荡江湖,豪气万丈的侠士,倒是感受不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家子气息。
叶大安一走进堂屋,双目便快速搜索,待看到坐在叶老太身边的文月时,双眼一亮。迈着大长腿,几步便跨了过来。
“哈哈哈,闺女,爹回来喽,还能活着回来见到我闺女真是太畅快了!”
文月毫无防备被他老爹抱起来亲了下脑门儿,然后一抛一接,一抛一接,一抛一接……在半空中做起了抛物线运动。
文月,傻眼儿了……因为太突然,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文月,鼻子发酸了……因为她前世有记忆以来从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父爱,她与父亲一点儿都不亲近。
最后还是范氏的温柔解救了她,“哎呀,吃饭了吃饭了,月儿都快被你颠傻啦!”
范氏娇嗔着便将女儿从男人手里接过来。
文月觉得这是自己来这么久以来,范氏最为鲜活灵动的时刻。
“大安,赶紧的吃饭,这段时间出门在外都没好好吃过、睡过吧?”叶老太想起昨晚大儿子回来时的狼狈样,真是心疼得紧。
叶大安边吃饭边说着这趟走镖的情形,真可谓惊险万分。
原来吴家镖局这次的顾主是一个搞南北货倒卖的大商人。他准备把北方的药材和毛皮卖到南方去,又想把南方的丝绸卖到北方来。家里家丁武力有限,便请了吴家镖局的人护送。
“我们一共去了二十人,准备先把药材送到指定的湘庆府,不成想眼看着要到湘庆府的地界了,却遇到了一帮劫匪!”叶大安现在想起都还觉得心有余悸。
“啥?劫匪?天杀的,大安你没受伤吧?”叶老太一声惊呼。
“娘,你放心,我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不过我们折损了四个兄弟,还有几个受了伤,所以才会在交了货后让他们在湘庆府养养伤再启程回来!死的兄弟我们也把灵杦带回来了!”
说到这儿,叶大安心里有些难受,毕竟大家都认识的,经常一起走镖,可这次几个兄弟却没能平安回来,有的留下年迈的父母,有的留下嗷嗷待哺的稚儿。
他和活着的兄弟将灵杦送回镖局时,遇难兄弟的家属得到通知来时一个个哭得肝肠寸断 ,他当时就庆幸自己活着回来了。
文月穿来的这个地方,大部分老百姓还是习惯于蒸呀煮呀,炒的也会做,只是一般心疼油的人家就做得少,还有炼糖技术不发达,所以糖也很精贵。
因此这山上的栗子,村民们摘了后多半拿来烤着吃,或煮或蒸,只有卖栗子的人才舍得费糖做来卖。
文月打算用她在现代时学的比较简单的不用砂砾的法子来做糖炒栗子。先将部分剥好的栗子洗净,在背后用剪刀剪个口子。又在锅里装上水,放上竹制的蒸隔蒸上后,指导着五郎生火,觉得煮得差不多七八分熟了,便把栗子装起来。
然后倒掉锅里的水,往锅里倒点儿少量的素油,油煎熟煎香了,便把栗子倒入锅中,又放了几勺精贵的白砂糖,然后开始不停的翻炒。等金黄香甜的糖炒栗子出锅时,文月刚挑了个香喷喷的栗子喂进五郎嘴里时,叶家院门外响起了叫门声儿。
“叶大嫂,叶大婶儿,你们在家吗?”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文月跨出灶房门看是谁时,范氏已经迎了人到院子里。是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妇人,头发梳得简单利落,一身蓝色碎花衣裤虽洗得发白又多处补丁,但却干净清爽。
“杨家妹子,快进来坐,你好久都没过来了!”
文月认出是杨二蛋的娘崔氏,毕竟挨得近,她来后经常见到,于是出来招呼到:“杨婶子,你来啦!”
崔氏一见文月走过来,便将自己手里端的一小碗油炸小鱼干儿塞给她说:“文月啊,婶子谢谢你啦!今儿的事儿我都听二蛋说啦!多亏你们几兄妹帮忙,不然他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哪里打得过刘根儿那个二混子!”
文月不扭捏,不推辞的接过来说:“婶子哪里的话,别说二蛋本就经常照顾,带着我们家五郎玩儿,就说上次奶奶跟刘寡妇打架也多亏你叫二蛋来咱们家报信儿呢!”
文月见范氏一脸疑问,便将刘根儿欺负二蛋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下。
范氏听罢直摇头说到:“这小伙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咋欺负起孩子来啦!”
崔氏一脸嫌弃的说:“叶大嫂啊,你不像我们爱到村里各家去串门儿,你是不知道我听人家说这小子干了多少混事儿!
我知道你们叶家两房关系好,你们啊最好提醒下文兰她娘,那刘根儿不是个好东西,一肚子坏水儿,千万要提防着他使坏……”
文月本想等她奶回家再提提这事儿,不想当着崔氏外人面儿说刘家上门向文兰提亲的事儿。哪想古代的孩子也早熟,七岁的杨二蛋回家在老娘的追问下,把文菊打刘根儿事情的始末也说出来了。
文月只好又向她娘说了事情始末,范氏本来温温柔柔的人当即就发怒了。
“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刘家哪里来的脸惦记咱家文兰,那刘根儿简直不知礼数,波皮无赖!”范氏生气的骂到。
此时的范氏终于让崔氏觉得接地气了,以前她看范氏总感觉跟自己不是一路人,不,应该说感觉她和村里大多数妇人都不是一路人。
长得好,性子好,女红好,不怎么下地,也不怎么串门儿。总感觉离自己很遥远,这冷不丁的看到她生气的样子,反倒是多了些人间烟火气。
文月趁着两人交谈,将小鱼干儿端进灶房,翻倒到自家碗里,又装了小半碗糖炒栗子给她。
“婶子,我家刚弄了些糖炒栗子,带回去给二蛋尝尝!”虽然两家都有,但礼尚往来也算个心意。
“哟,这咋好意思?刚端来又带回去!”崔氏看到炒得色泽金黄的栗子也有些动心,想着孩子肯定爱吃,就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范氏自是劝她别客气,两人又说了一阵话,崔氏才端着碗高高兴兴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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