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轻鱼谢沉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满门被斩?重生后我向权臣借势复仇姜轻鱼谢沉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七一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萨落瞪大眼睛,他的想法被看透了?莫非她真有读心术?姜轻鱼笑道:“我没有什么读心术,只是你把所有心思都写在了脸上罢了,你当然可以杀死我,可同时你也会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这是大幽的土地,你杀死了你的买主,大幽的律法会让你为我陪葬,这对你来说是一个赔本买卖,不是吗?”萨落被一语说中,只觉面前这个女人实在是聪明得有些可怕。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只靠他的表情将他的想法分析得淋漓尽致。他咬紧牙关道:“你想要什么?”姜轻鱼:“我说了,我想跟你做个交易。”旋即,她没有要把话题锁在一个旋涡狡辩两国矛盾,而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第一条,我放你走。”萨落身躯一震:“你说什么?!”姜轻鱼言语中带着一抹暗暗的笑意:“你没听错...
《满门被斩?重生后我向权臣借势复仇姜轻鱼谢沉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萨落瞪大眼睛,他的想法被看透了?
莫非她真有读心术?
姜轻鱼笑道:“我没有什么读心术,只是你把所有心思都写在了脸上罢了,你当然可以杀死我,可同时你也会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
“这是大幽的土地,你杀死了你的买主,大幽的律法会让你为我陪葬,这对你来说是一个赔本买卖,不是吗?”
萨落被一语说中,只觉面前这个女人实在是聪明得有些可怕。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只靠他的表情将他的想法分析得淋漓尽致。
他咬紧牙关道:“你想要什么?”
姜轻鱼:“我说了,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旋即,她没有要把话题锁在一个旋涡狡辩两国矛盾,而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
“第一条,我放你走。”
萨落身躯一震:“你说什么?!”
姜轻鱼言语中带着一抹暗暗的笑意:“你没听错,我放你走,就现在,无条件。”
萨落果断道:“我选第一条!”
放他走,这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诱惑。
姜轻鱼:“不听听第二个选择?”
萨落冷哼一声:“放我走已经是最好的选择,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要与你们大幽人可说的。”
“行。”姜轻鱼也不跟他婆婆妈妈,掏出钥匙直接就把禁锢着萨落的锁链给解开了,“你自由了。”
萨落身上的所有铁铐都被解开,一时难以回神,如置梦幻一般。
束缚了快整整一个月的镣铐,如今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解开了?
他直立站起来,身材魁梧,长发散乱,野兽般极具威胁性,他冷声道:
“你就不怕我现在直接杀了你然后逃走?”
姜轻鱼面不改色,只是微抿嘴唇笑了起来:“古都异人虽与大幽有深仇大恨,可你们信仰古托女神,原则上不杀无辜的女人与小孩,你们认为女人与小孩是令生命生生不息的泉水,何况……我现在怎么着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不对我动手,是你最大的容忍。”
她竟然能全部说中,还对他们古都的信仰如此了解。
萨落心中震惊,感觉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好像是一具森森白骨,被看得一览无余,藏不住半点心思。
大幽人难道全都这般可怕?
若是如此……当年他们古都惨败大幽,也情有可原。
萨落咬咬牙,心有不甘:“收起你的小聪明,下次见面我会要了你的命。”
说完,他便要裸着身子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尾巴也心虚的开始疯狂摇晃。
可当他即将走出大门的那一瞬间,背后传来女人不清不淡的提醒:
“你大可以走出这道门,不过请容我提醒你一句。”
“这位异人先生,你真的要就这样顶着你的耳朵与尾巴离开这里吗?你离开后又要如何逃出其他人的眼线?京城与古都期间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又要如何在毫无任何人脉,交通的情况下掩人耳目的回到古都?”
“你住哪儿?你吃什么?你怎么离开?你如何确保自己不会再一次被抓住?被抓住后会不会再一次遇到像我这样的买主?”
“亦或者说……异人先生,你真的觉得这门外面要比我这里更加安全?”
姜轻鱼的一番话让萨落如遭雷击一般浑身麻痹,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所有的动作在一瞬间静止了下来。
他僵硬的转过身,那位身着黑衣,戴着面具的少女此时正眼神狡猾的笑着。
“礼……礼部侍郎的女儿?!”
饶是何恭再蠢也明白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何况正三品那可是实实在在有权利的官!
明明这回受邀者他全都调查清楚,确定了谁能得罪,怎么会偏偏漏了三品大官的女儿?还那么快就被他碰上?
还没等何恭进一步思考,怡翠的脚就已经送了过去,一脚把男人踹翻,然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怡翠出身特殊,幼时更是在山贼窝里死里得生,除了鲁莽冲动以外,她的一身力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更可怕的是她拳拳到头,脚脚避开致命伤!
不仅打得他疼,而且就算是何恭后面要耍无赖也构不成证据!
“放过我吧!我知错了!哎哟疼死了!”
众人就看着光天化日之下,那道德败坏的何恭被一个丫鬟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脸肿。
他们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这何恭向来看人下碟,头一回有人能这么治他!
这时,人群里又有人思考起来:
“礼部侍郎的女儿,礼部侍郎何时又多了一个女儿,他家不是独女吗?”
“就不能是那位独女吗?你看人家这气质,这举止,能像是骗人的吗?”
“不是……正是因为这位小姐气质举止太好,才不可能是那位姜家独女啊,那姜家独女名为姜轻鱼……出了名的天真愚笨,哪儿能有这身贵气?!”
“对哦,我还记着她前几日还跪在丞相府前跪了好几日,那般愚蠢的行为,这位小姐怎么可能干的出来?”
众人愣住了。
姜轻鱼这名字他们还是听过的,跟传闻里所说的一对比,眼下这位身穿碧萝裙的少女完全对不上号!
这么美丽,这么聪慧,从头到脚都写满了贵女模范的人怎么可能是姜轻鱼那个笨货?!
下一秒,姜轻鱼一抬手。
怡翠立马停手,大拇指一撇鼻尖意犹未尽的哼哼一声:“感谢我家小姐大恩大德吧,否则我非得打死你不可!”
她能当姜轻鱼的贴身丫鬟,那可是实打实打出来的!
当年她被姜家救下来之后便一心要跟姜轻鱼,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学了一通不说,最后还靠武力取胜,发誓只要她还活着,绝对不可能让小姐受到一丁点伤害!
姜轻鱼哭笑不得,拍了拍怡翠的肩膀安抚,而后转身看向门外驻足的一群小姐少爷们。
刚刚教训人的那一股骄傲一散而空,脸上露出温雅的笑容,仪态大方的微微对众人行礼:
“让各位见笑了,实在不好意思。”
“若各位有什么话想对轻鱼说,今日之后尽管来姜家找我便是,轻鱼有暇时定与各位再叙,不过今日是侯府的主场,还请各位不要过多在意轻鱼。”
姜轻鱼一番话下来,不亚于往人群里投放了一枚炸药,惊得众人好一会儿没回过神,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这位贵女真是姜轻鱼?!!
真是传闻中那位愚笨儿?!
这人哪儿笨了?这人绝了啊!
“传闻果然只能是传闻,百闻不如一见……还愚笨儿?我看这姜小姐的各方各面比起京中四大贵女都不逊色!”
“是啊,华娇进去刚不久,我远远瞥过,两人真算是平分秋色!”
“定是哪位嫉妒姜小姐的造谣,这谣言还能传那么久!”
姜轻鱼听这些话可害臊,毕竟她比谁都清楚自己以前干的那些蠢事,也不敢自比京城四大贵女。
四大贵女各个容貌倾城,身怀绝技,名满全京,而众人口中的华娇便是其中一位。
华娇,兵部侍郎之女,擅剑舞……传闻她曾一舞引百鸟,没想到她竟然也来了,看来此次她想夺魁首真不容易。
姜轻鱼略感压力增大,心说这不败侯为了小侯爷真是下了血本。
姜轻鱼深呼吸,紧紧攥着掌心又缓缓松开。
“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废人,尚有一争之力。”
就在这时,倒在地下被怡翠揍得短暂昏厥的何恭又清醒了,冷笑一声:
“姜轻鱼……姜小姐,若我记忆没错,你今日应该是没有被侯府邀请的吧?”
说罢,何恭拿出手里的邀请函。
他眼神带着几分阴狠的盯着姜轻鱼,被对方的丫鬟当众打成这样他岂会甘心?
他咬紧牙关:“我明明白白的记着,今日宴会唯有受邀者才可入会,否则别说是你一个礼部侍郎之女,就算礼部侍郎他亲自来了也无济于事!”
“我也不是什么心胸狭隘之人,姜小姐……只要你愿意在这儿给我道个歉,我可以把我的邀请函给你,反正今日我脸已经丢光……倒不如承你一个人情。”
“怎么样?只要道个歉,你就能进去……否则你试试,你靠你爹那名头能不能进入这侯府?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今你已自报家门,前几日你长跪三日丞相府被拒,若是今日入候府还被拒,这说出去可不好听啊!”
何恭一副局势在握的自信,握紧了拳头等着姜轻鱼给他道歉。
到时候,他就假装手滑,将这邀请函踩在脚下。
侮辱他的人,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
其他人也被何恭无耻到了。
“你一个男人,怎么能小心眼到这种地步?”
“闭嘴!这是我跟姜小姐的事,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插嘴!”
在场不是没有比何恭尊贵的,甚至不少。
可他们凭什么帮姜轻鱼呢?没有那个情分也没有那个立场。
可姜轻鱼只是一笑置之,柳眉轻抬,缓缓走近,一把夺过那张邀请函。
“何举人好大的脾气,当着侯府门前,侯府的邀请函说送就送!还真是不把侯府放在眼里。”
“既然何举人不稀罕这张邀请函,那轻鱼便替你解决好了。”
下一秒,姜轻鱼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张邀请函撕碎慢慢的从中间撕开。
“撕拉”的声音格外清脆。
何恭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展开,愤怒心梗到语无伦次:“你!你——!”
然而姜轻鱼仍是淡笑,慢慢走到侯府侍卫面前。
“至于我为何没有被邀请……那是因为我是最特殊的。”
说罢,姜轻鱼将腰间虎纹玉高高提起。
“这块玉,够不够我入侯府赴宴!”
姜轻鱼话音落下之际,姜老三便一直眯着眼盯着她。
姜轻鱼有些不自在:“你这么盯着我干嘛?”
姜承佑双手抱在胸前哼哼:“这些谣言你自己传传就得了,可别真对谢沉渊有想法。”
他一边提醒,眼神一边变得凝重起来,好似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事。
“他不是寻常人能染指的。”
虽然他得到的消息也不多,但总比姜轻鱼晓得的多。
之前陛下想要将公主许配给谢沉渊,他一口拒绝,陛下当场就怒了要下圣旨强迫,却不料谢沉渊竟开口威胁陛下。
“若陛下不想在公主新婚之夜时见到公主的尸体,那最好不要这么做。”
他竟然敢用公主的命威胁皇帝!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陛下会大发雷霆重惩谢沉渊时,陛下却退步了,甩甩手让谢沉渊离开,从长计议。
只是后来再也没有人提过这件事,只是据说那位公主事后哭得肝肠寸断。
当今圣上不是好惹的,谢沉渊能在他面前频频触其眉头还能全身而退,就能知晓其手中握着的筹码到底有多么恐怖。
起码能让皇帝都忌惮他。
姜轻鱼听完这个故事也不禁心里唏嘘,这位丞相的故事可真是传奇。
当然,她肯定相信此事是真……她可是亲身体验过一次那位相爷的可怕了,现在想起都会心悸后怕。
若非只有谢沉渊能够救姜家,她是万万不愿意再与其碰头,也不知道三哥哪儿来的想法觉得她会对谢沉渊有念头。
不过姜轻鱼还是给他服了一剂定心散:
“三哥,家事尚未安定,我又怎会去想儿女情长?真不晓得你一天天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还是说……追求隔壁文姐姐不成,你现在看啥都是情情爱爱?”
姜老三显然被说破,俊脸瞬间染上红晕,二话不说就用手背敲姜轻鱼的脑袋:“胡说什么,你三哥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我还不是担心你,话本里就属你们这些不谙世事女孩最容易被情情爱爱的事情耽搁!”
姜轻鱼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幽怨的盯着姜老三一语不发。
我就静静的看着你编。
“咳咳。”姜老三干咳一声,而后赶紧把话题岔开:“你不是说需要我帮忙嘛,说说看……需要我帮什么?”
姜轻鱼嘴角一勾。
“我想你教我学一些技艺,比如……骑马!”
“骑马?!”姜承佑有些匪夷所思,“你一个人女孩子学骑马做甚?”
姜轻鱼:“我要学自然有我的道理和用处,你教就是了。”
姜承佑:“那我可提前告诉你了,学骑马可不轻松,一不小心还会摔,你要学到什么程度?”
姜轻鱼:“两日之内,我要做到能够策马奔腾。”
姜承佑惊了:“两日?时间这么紧?你认真的?”
姜轻鱼眼神无比真挚:“是,能行吗?我不怕吃苦,只要能做到……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承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
“两日要学得那种程度,一方面要看你天资,另一方面……这两日你得多吃苦了,今天时候不早了,你明早再来找我。”
姜轻鱼脸上的表情瞬间明媚绽放。
“好!谢三哥,我明日再来!”
姜承佑看着姜轻鱼离去的方向,心里头有些别扭,又有些怅然若失。
妹妹变得聪明懂事固然是好事,可他这做哥哥的难免还是会心疼,会想念以前那个什么事都需要他的傻妹妹。
可雏鸟总会学会飞翔,幼鱼终有跨越龙门的那日,他不能总把姜轻鱼当小孩一般守着宠着。
风云骤变,他也得加快脚步了。
姜承佑确认院内没人之后才对着门外冷冷开口:“查清楚,到底是谁对姜家动手,但不要过早暴露……这背后一定牵扯着更多。”
一直平静的外面,冷飕飕的传来一道回复:
“是,大人。”
……
翌日一早,姜轻鱼便找上了姜承佑。
姜承佑带着她找了一片练习马术的空地,带了两匹马。
姜承佑教她基本马术。
姜轻鱼悟性不错,姜承佑给她选的马也是极为温良的那种,姜轻鱼很快就能独自骑着马兜圈。
两日的时间,虽说中途姜轻鱼无数次从马背上摔落,身上擦伤无数,但她也不娇气,凭借着一股摔不死就往死里摔,摔得快死就能学会的倔强,终于也是勉强能够短距离的策马奔腾。
这一切都被姜承佑看在眼里,姜承佑心里感慨……他这妹妹,还真是有决心有毅力,一般人可吃不了这种强度的苦!
第二晚回去时,姜轻鱼身上带着各种摔伤看得爹娘心疼的要命,一问才知道是姜承佑带姜轻鱼学骑马。
爹娘都不懂这些,只知道学个骑马哥哥都保护不好妹妹,给姜承佑骂了个狗血淋头。
姜父擦眼泪:“我就这么一个娇娇女儿,被你折腾成这样,你这哥哥当得可真是太不称职了!”
姜母也擦眼泪:“我那苦命的女儿啊!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残忍的哥哥!”
姜承佑:“她就是擦破了皮而已啊!”
夫妻二人:“闭嘴!让你说话了?!”
姜承佑百口莫辩,最后气呼呼的还被姜轻鱼一块小枣糕轻易哄好。
姜承佑这会儿才觉得,他才是那个傻傻没人爱的小白菜吧!
这个家还有他容身之地吗?!
气得想吐血,可吐出去的血还要花钱补回来,想了想还是不敢吐。
夜晚,怡翠那边带来丞相府医师的消息。
怡翠转述医师的话:“小姐,您的猜测果然没错……有人已经盯上姜家了,那天开的药短时间内确实能对寒气进行治疗,但期间疼痛难忍,并且日后随时都有可能引起更严重寒气爆发。”
“待寒气爆发时,那边可能会开一些会产生依赖性的丹药,想借此控制姜家。消息已经让相爷知道了,相爷告诉我……让我们无需担忧太多,认真解决他安排的事就好,听话,姜家就能安然无恙。”
相爷的话让姜轻鱼紧绷起来的情绪瞬间得到了安抚。
相爷可怕是真,可他厉害也是实实在在的,这话的言下之意便是——他短期的帮忙解决了姜家的麻烦,不用她再费功夫。
姜轻鱼抿着唇,眼里涌动着几分暗光: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让相爷失望了。”
“不败侯侯府的宴会吗?”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让那位传说中的小侯爷亲自送来好了。”
直至杀死最后一个人,他才完全脱力的放下了剑。
他满身血污,抬着头望向月亮。
那皎月好像被贪食的天狗吞了一个缺口。
“强行使用那种力量,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又要变成那个形态了……
低头,他能够看见自己的头发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银灰色。
……
黑市拍卖场内。
姜轻鱼和怡翠被安排在了最前方的位置,这绝对是最黄金最完美的位置。
但此刻的姜轻鱼有些坐立难安,甚至汗流浃背起来了。
因为她在这个拍卖行看见了不得了人。
准确来说……是一群不得了的人!
而且……现在这群不得了的人,正好被她坐在中间分割开来!
此刻,左侧绑着马尾的英气少年一脸兴奋的伸过脑袋怼着她被面具遮住一半的脸:
“皇甫兄,灵儿妹妹,这人下半脸跟我那位心心念念的人儿长的一模一样,怎么样?是不是倾国倾城?!”
所以为什么小侯爷你会出现在这里,还那么大大方方的连面具都不戴!
最重要的是——您能有点边界感吗?!!!
——作者的话——
谢沉渊的秘密其实就是——他是小魔仙,会变身。
对了,再次给大家说一下,这个世界观不是纯粹的古代,有武功,也有一些超自然的设定(但是并不魔幻并不夸张哈)
姜轻鱼如坐针毡,故作镇定,一语不发的坐在两边人中间。
左边有小侯爷和华娇,右边便是那位皇甫兄和灵儿妹妹。
说人不紧张肯定是假的,因为……
皇甫乃当朝国姓,能让小侯爷这位小霸王喊“兄”的,十有八九是那几位皇子。
只是不知道是几皇子了。
至于灵儿妹妹……传闻大幽有一位公主出生时天生异象,百花盛开,不仅身带奇香,更是天资过人,因此陛下在她出生时就给了她封了一个“灵”字。
传闻她曾伪装男子参加科考,结果乡试,会试双双一甲,若非最后让陛下发现,恐怕会连中三元。
乃当朝赫赫有名的神童,人人可惜她是女子身,否则将是最有力的皇位继承人。
华娇斥责小侯爷:“霍不弃你能不能有些自知之明,就这么逮着人家女孩脸上戳,人家认识你么你这么不要脸?”
“何况你自己不隐藏身份就算了,能不能别把我们身份全都一股脑曝出来?”
人人都传她喜欢霍不弃,真是够了……她怎么可能喜欢这种蠢货?
霍不弃瞪了一眼华娇:“我这不给你们看我心上人的模样嘛?何况……姐姐你不介意吧?”
姜轻鱼扯着嘴角尬笑:“不介意。”
你信吗?
你真信。
那位皇甫兄开口了:“这位姐姐莫要放在心上,只是或许你真的长得太像他那位心上人,他才会一时失了分寸。”
男人的声音尊贵又平静,极有素养。
姜轻鱼硬着头皮点点头。
然后就听见身旁的这位皇甫兄继续说:“不过,近日你们说得那位姜小姐可是沸沸扬扬,据说她不仅拿到了不弃亲赠的玉佩,还在侯府上提笔引百鸟?”
小侯爷:“对啊,我把玉佩给她了,她当真厉害又漂亮,温柔又坚强。”
华娇:“这点我赞成,虽说她是利用了我才做到提笔引百鸟的,但……我在她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恶意,我们是同类人,而且……她真的很可爱,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见她发现我早就入了太学时的模样了。”
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的就是这一刻让她去杀人吗?
为了让她证明给他看,她会不会连累相府吗?
她从重生,决定跪在相府前求助谢沉渊道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迟早会有那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她姜轻鱼哪里会杀人?
她是姜家唯一的女儿,是父亲母亲,哥哥们恨不得倾尽所有去宠爱的掌上明珠,她自小被家人的爱浸溺,因此从来都不需要去看世界的阴暗,残暴,尔虞我诈。
所以她上辈子天真愚钝,直至家人人头落地时才堪堪醒悟。
姜轻鱼握着剑,她连剑都拿不稳,摇摇欲坠的朝着椅子上的那丫鬟一步步走去。
她面色痛苦狰狞,那丫鬟眼底也写满了惊恐,全身挣扎,连带椅子都在动弹。
“呜呜呜呜呜——”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不是已经说好了,只要我吞下那一副药就不会杀我吗?!
噗——!
姜轻鱼生涩的朝着丫鬟身上一刺,丫鬟痛苦皱缩,痛苦不堪,反应无比激烈,而后像是脱了水,被放在案板上炙烤的鱼儿一样。
渐渐的失去力气,认了必死的命。
“对不起……”
姜轻鱼这一声对不起明明用尽了力气,但还是那么微弱无力。
她不是在给这丫鬟道歉,而是给过去的姜轻鱼与家人道歉。
如果她早能醒悟,或许能够为家人们分担很多麻烦。
“小姐……”怡翠担心的想要上前,却被徐有福拉住衣袖摇摇头阻止了。
怡翠心里也同样痛苦,但这是小姐自己的决定。
她自己就是从生死之间逃出来的,她杀过人,她也知道有些路必须用无数人的鲜血堆砌才能活着走下去。
只是……她害怕小姐会因此痛苦。
姜轻鱼始终用双手握住剑柄,她低下头一句话也没说。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面覆上了她的手背,温暖打破了血液停转的冰凉,那声音几乎听不出任何感情。
似神佛,似妖魔,偏偏不像人。
他说:
“你做的很好。”
“不过刺的地方不对,他们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在死之前会一直经历生不如死的痛苦,你若真可怜你剑下的亡魂,就更应该学会如何杀人。”
他握紧姜轻鱼的手,带着她的手捏紧了这把剑,操控着这把剑指在了丫鬟尸体的头顶。
“这里,刺进去,大脑会被瞬间破坏,他们会在一瞬间死去,永无痛苦。”
剑尖往下又指到脖子。
“这里,你可以刺,也可以划,但一定要足够深,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一剑封喉,他们死后还能尸体完整的穿上寿衣。”
而后,剑又往下,指在了尸体的胸口。
“这里,心脏,人体血液的中枢,心脏是最容易刺中,却也最可怕的致命点,人们被刺中心脏后会窒息,会剧痛无比,直至彻底失望。”
“但一定要记住,若是刺了一边,千万不要侥幸心理的放过另一边,因为……有一部分人的心脏长在右边。”
姜轻鱼脑袋一片空白,却如千军万马踏过的战场平静而又激荡,她不曾转过头,任由谢沉渊捏着她的手,教她如何杀人。
哪里能瞬间致命,哪里能让人痛苦不已。
明明是那么残忍的事情,可姜轻鱼却油然而生一种温暖与委屈。
不是因为她心里的痛苦,而是……
她感觉到相爷靠在她手背的脉搏——在悲鸣。
相爷在痛苦?
姜轻鱼的睫毛沾了一些泪花,眨眼时有微小的水珠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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