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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爽文

是梦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姜予惜秦湛,也是实力派作者“是梦鹿”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他是天之骄子,众人仰望。她默默暗恋着这位高岭之花。可是,换来的确实更加的鄙视和冷漠,她慢慢心灰意冷。之后,看见她给小白脸递情书,当晚男人醉醺醺地闯进她的房间。那晚之后,他成了最令她闻风丧胆的存在。因为,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对她在试行强制爱了!他追吻着她的唇,说着她听不懂的醉话:“早就错了,那就继续错下去吧。”...

主角:姜予惜秦湛   更新:2025-03-09 0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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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现代都市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爽文》,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姜予惜秦湛,也是实力派作者“是梦鹿”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他是天之骄子,众人仰望。她默默暗恋着这位高岭之花。可是,换来的确实更加的鄙视和冷漠,她慢慢心灰意冷。之后,看见她给小白脸递情书,当晚男人醉醺醺地闯进她的房间。那晚之后,他成了最令她闻风丧胆的存在。因为,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对她在试行强制爱了!他追吻着她的唇,说着她听不懂的醉话:“早就错了,那就继续错下去吧。”...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爽文》精彩片段

但她能明显听到秦湛胸口起伏的心跳声,和自己一样剧烈。
宽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罩住。
远处的脚步声停住,传来杨健的声音。
“老板,今晚的宴会还有半小时就开始了,我刚刚给您打电话打不通。”
透过柔和的地灯光线,他隐隐看到老板站在水里的背影。
“知道了,你先去院子里等着。”
“是。”
杨健恭敬地退下,视线并没有多加逗留。
秦湛低头,看着在她怀里一动不动的姜予惜,丹凤眼邪魅上挑,慢悠悠地说:
“原来你不仅喜欢摸我的胸肌,还喜欢亲。”
姜予惜知道他又在故意逗她,也受不了他这么流氓的话,只能转移话题。
“不是要去参加宴会吗,快上去吧。”
秦湛将她的小脸抬起。
她刚刚靠在他怀里都不太敢呼吸,此刻小脸绯红,眼尾也染上了潮红,一双杏眼湿漉漉的。
秦湛并不介意让杨健知道他抱着姜予惜,但他介意姜予惜现在这副样子给任何人看到。
“嗯,下次有时间再给你亲。”
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姜予惜:“......”
秦湛抱起姜予惜走上去,从躺椅上扯过来一条浴巾给她披上。
一阵秋风吹过,姜予惜小声地打起了一个喷嚏。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娇气。”
姜予惜想反驳,还不是因为他突然把她进水里,还泡那么久。
转过头瞥到秦湛只穿着一条黑色底裤,魁梧的禁区明显。
“流氓!”
她一下子红了脸,忍不住低骂出声,裹着浴巾以最快的速度往屋里跑。
秦湛看着仓皇逃窜的那抹身影,慢条斯理地裹好腰间的浴巾。
路过院子的时候,姜予惜撞见正在迈巴赫前等秦湛的杨健。
杨健见她浑身湿透,身上披着浴巾慌张地从泳池方向跑过来,关切地打了声招呼。
“姜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姜予惜走到老太太身边,漾起一个甜美的微笑,露出浅浅的梨涡。
秦湛敏锐地察觉到,那个笑在女孩视线扫过他的时候,短暂地僵了一下。
空气有一瞬的凝固。
秦湛挑眉,声音透着清冷:
“怎么,看到我就不会笑了?”
初秋的早晨微凉。
姜予惜站在逆光的方向,清晨的阳光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光,看起来柔美至极。
“早......”
她努力让自己对着秦湛扬起微笑。
小奶音因为胆怯此刻听起来有点娇滴滴的。
秦湛视线落在她莹润的唇上,有些微肿的饱满。
他修长的手指勾了下领带的结,随意地应了一声,因为喉咙发紧,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老太太嗔他,“哎呀阿湛,你别吓她。”
“来小惜,快坐下吃饭。”
她这个孙子哪都好,就是脾气孤僻冷傲了点。这跟他过早失去母亲也有关系,她心疼这个孙子,也舍不得说他什么。
佣人在秦湛对面拉开椅子,姜予惜只好僵硬地坐下。
秦湛眼皮都没抬,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鱼汤。
老太太也给姜予惜盛了碗鱼汤,“小惜啊,快趁热喝,鱼汤对女孩子身体好,你还在长身体多喝点。”
长身体?
秦湛眸色微动。
视线不动声色地在姜予惜的领口扫过。
单薄的面料下,曲线圆润挺翘。
还在长吗?
他脸上表情淡淡,此刻脑子里想的却是,她的尺寸。
姜予惜看着盛得满满的一碗鱼汤,她其实不太喜欢在早上吃荤腥的东西,但是这是老太太亲自炖的,她不好拒绝。
“谢谢奶奶。”
姜予惜笑得很乖,拿起勺子,慢条斯理的喝着。
姜予惜庆幸身边有老太太在,秦湛的压迫感也少了些,不然她坐在秦湛对面,可能一口汤都喝不下。
不过像秦湛这样的人,不论在哪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感。


沈星雨有些微醺的眼睛猛地瞪大,“......哥。”
夜澜顶楼V—P包厢里。
—群公子哥喝酒打牌。
刚从公司开完会的秦湛,独自仰靠在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大家都知道他最近忙,没人敢靠过来打扰。
桌上的手机呜呜震动。
秦湛看了—眼,是沈又安的来电。
“湛哥,我现在有事不上去了,你们继续玩,我得回家收拾沈星雨去。”
秦湛眉心微蹙。
沈星雨不是和姜予惜去逛街?
他声音冰冷,“她怎么了。”
“这丫头气死我了,刚回国就跑来夜阑点男模......”
“嘟——”
沈又安看着手机,“怎么又挂我电话。”
“哥,我就是来过过眼瘾的,真的什么也没干。”
沈星雨像被沈又安拎小鸡似的,塞进车里。
“你还想干什么,要不是我看见你的跑车,跟夜阑的老板问了—嘴,你现在被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沈又安快被气死了,“这种地方是你这种小丫头来玩的地吗,要是出事了你哭都来不及。我看老头子迟早被你气死。”

沈星雨哭得—抽—抽的,“你还说我呢,要不是你在外面花天酒地,老头子也不会气出心脏病。”

“你,你......我这心脏病也要被你气出来了。”

沈又安—边捂着胸口—边开车把这个小祖宗送回家去,沈星雨—路上没少挨骂,—时竟忘记了去上洗手间的姜予惜。

洗手台上,蓝色的鸢尾花,散发着幽香。

姜予惜打开水龙头,低头捧了—把冷水往脸上拍了拍,明明点的是茶,怎么喝出了微醺的感觉。


她转过身来,抬头对上秦湛的视线,娇软的声音因为咳嗽变得有些沙哑,
“对不起,我......我刚才有点走神了。”
秦湛视线扫过她泛红的脸颊,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微红,眼睫缱绻濡染了泪痕,娇滴滴的模样。
心里啧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欺负她了。
见秦湛沉默,姜予惜低头垂眸,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秦湛的目光辗转,放肆地打量着她。
藕粉的雪纺裙,很衬她瓷白的肤色,简单不失优雅的设计,十分贴她略带青涩和稚气的书卷气。
近一年不见,身段出落得比之前更加玲珑有致。
最后他视线落到她湿透的左肩上。
起伏的曲线上,隐隐透出细细的白色肩带。
秦湛喉间的弧线轻滚了一下。
“被人泼的?”
“嗯?”
姜予惜疑惑抬眼,这才注意到秦湛盯着自己的左肩。
她有些局促地捂住胸前潮湿的衣料。
怎么偏偏让他看到自己这副狼狈样。
女孩语气软绵地说,“没有......就是不小心洒到的。”
秦湛仍盯着她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西装的扣子。
不是被泼的?
那他刚刚看的戏码是怎么回事?
很好。
开始会骗他了。
他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衬衣,隐隐透出紧实的胸肌线条。
姜予惜心跳急速,还以为秦湛是想要给她披外套。
心跳的频率在他脱下外套的时候达到顶峰。
下一秒。
秦湛转身打开车门,随手将西装扔进后座。
姜予惜:“......”
好吧。


“惜宝你终于接电话了,吓死我了,你昨晚没事吧?”
“......嗯,我没事。”
沈星雨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昨晚我可不是半路丢下你不管啊,我被我哥抓回去了。”
“我看到了。”
“啊?那你还算机灵躲起来了,不然我哥肯定要把你抓给秦湛那个阎罗王教育,他那么喜欢欺负你,你说不定比我还惨......”
姜予惜想到刚刚被他逼着做那种事,好像也是—种欺负。
她看着镜子里褪去衣衫的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他恶趣味的吻痕。
是挺惨的。
沈星雨继续哭诉,“我哥那人跟唐僧似的念了我—晚上的经,还断了我这个月的零用钱,怎么这么倒霉第—次点男模,就被我哥抓到了......”
“唉,看来我们都跟那种地方犯冲,下次还是别去了。”
浴室里。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浴缸很快就蓄起了水。
沈星雨这时终于停止哭诉,疑惑地问,“惜宝,你在干嘛呢?”
姜予惜说,“昨晚好像喝醉了,有点累,打算泡个澡。”
沈星雨连忙应到:“嗯嗯,那你先泡着。”
她想起什么,“对了,你昨晚是不是点的长岛冰茶?”
姜予惜点头,“嗯,但是我好像喝醉了。”
“我说呢,那玩意儿其实是酒,后劲可足了。我之前也是不懂点了长岛冰茶,还喝断片了,就记得那次我哥追着我跑......”
姜予惜疲惫地浸到浴缸里,听着沈星雨嘟嘟囔囔地吐槽她哥,又聊了—会才挂断电话。
那天之后,秦湛就好像消失了—样。
姜予惜也恢复了如往常—样学校、图书馆、老宅三点—线的生活。
就好像之前的事又只是秦湛的—场恶作剧。
生活恢复平静。
但是姜予惜每次经过秦湛房间的时候,心里还是会咯噔—下。
有时候,她总觉得这扇门会突然打开,里面走出那个高大熟悉的身影。
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心情。
不想被他当做—时兴起的玩物。
不想自己会陷进—段没有可能的关系里。
可是又好像在期待什么。


她以为是闹钟,随手按掉。
之后手机又立刻响起来。
半睡半醒的脑子意识到这是有电话打进来,才划开接通键。
“喂。”
没睡醒的小奶音听起来有些娇嗲。
手机对面的呼吸似乎重了一下。
姜予惜还没睡够,又突然被吵醒,有些起床气,“不说话挂了。”
“你挂一个试试。”话筒那边的声音低沉磁性。
熟悉的语气犹如魔音入耳,姜予惜顿时清醒了几分。
“现在来我房间。”
姜予惜扯开眼罩,眯着眼睛适应光线后,看到手机来电显示。
确实是秦湛。
她脑子彻底醒透了,艰难咽了下口水,警惕道:“去你房间......干嘛?”
“过来把你的小耗子抓走。”
对面平淡的声线和姜予惜紧张的颤音,形成明显的对比。
小耗子?
姜予惜呆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她的小灰猫球球。
她这会刚睡醒还没梳洗,不太方便马上过去他房间,便试探地说,“球球很乖的,你直接把它放走廊就行。”
秦湛没什么耐心,“再晚点,你信不信我直接把这只耗子丢窗外。”
“不要,我马上过去!”姜予惜从床上弹起来。
几乎是同时,秦湛听见门外的敲门声。
“进来。”
姜予惜推门进去,从浴室里走出一个人影,吓得她立刻捂住了眼睛。
她透过指缝看见秦湛腰间只松松垮垮地围着一件浴巾。
宽肩窄腰的模特身材,肌肉线条完美流畅,发梢还滴着水,顺着他的下颚线流下来,蛊惑撩人。
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愈发浓郁,一只大掌将她的手扣下,语气轻佻,“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
姜予惜视线无处安放,声音极低,“谁看你了......”
但是不争气地脸红了。
秦湛松开她的手,嗤笑了一下,“出息。”"



车厢内弥漫着霸道的木质调冷香。

姜予惜缱绻浓密的长睫颤了颤。

她不知道秦湛说的“他”是谁。

也不知道秦湛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

明明是他突然出现在教室,三番两次捉弄她,让她在项目组的导师和学长学姐们面前难堪。

水润的眸子渐渐泛红,眼底有水花打转。

她抿唇,有些委屈地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秦湛放在下巴的手指换了个角度,在她微抿的唇上揉了上去,迫使她微微张开小嘴。

“姜予惜,你又说对不起,可是你一点都不乖。”

女孩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湿润的眼底满是疑惑。

秦湛加深手上的力道,在她殷红柔软的唇瓣上摩挲,语气阴恻恻的冰冷,

“我说过的,让你别那么跟别的男人说话,你倒好,连情书都送了。”

姜予惜圆澄的双眼瞪得更大,他怎么知道她给季学长递了情书?

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听见秦湛讽刺的声音,

“你喜欢他?”

姜予惜摇头,“不是,我......”

她想说她是替别人送的,话到嘴边哽住。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秦湛解释这个,要是被他知道她又替别人送情书,他是不是又要嘲笑她太闲了。

可能是赌气,她鬼使神差地回他,“我喜不喜欢季学长,跟你没关系。”

秦湛脸色顿时沉了几分。

“哦?”

秦湛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笑得有些邪气。

危险气息正在逼近,那张俊美的脸就这样在姜予惜圆澄的眼里放大。

“现在开始,就有关系了。”

“唔......”

姜予惜还没来得及反应,秦湛就低头贴上她的唇。

和昨晚喝醉后狂暴的吻不一样。

今天的秦湛是清醒的,但是依然吻得很用力,好像想要把姜予惜整个人揉碎了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她甚至都没闭上眼睛。

秦湛也是,边吻她边看她脸上的表情,不想错过。

眼里的炽热就像火山爆发,他再也不想忍,不想克制。

就想这样放肆地吻她。

姜予惜嘴里充斥着薄荷的味道,她被密不透风的吻包裹着快要窒息,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扣住后脑勺,她怎么都躲不开。

秦湛吻了不知道多久才放过她。

女孩湿润的睫毛蕴着水汽,白皙的脸颊绯红,小嘴微张着喘气,娇嗲的声音满是委屈和控诉,

“你、你干什么亲我......”

昨晚他喝醉了,她勉强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可是现在,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秦湛捏起她的下巴,嫣稠的嘴唇嘟了起来,“看着很软,很想亲。”

姜予惜不知道为什么,憋了好久的眼泪突然滴了下来。

她仰头看着秦湛,精致的小脸梨花带雨。

“你不是......讨厌我吗?”

是不是连亲她,也是他的恶趣味。

“讨厌?”

秦湛笑得很坏,又重重咬了一下她的唇,

“不过不妨碍我想要你。”

姜予惜惊恐地瞪大眼睛,小脸吓得惨白。

他语气带着森寒的警告,“姜予惜,你只能是我的,以后离那个小白脸远点。”

“你,你说什么......”

秦湛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额边湿掉的碎发拨开,语气轻佻,“字面意思,听不懂?”

姜予惜摇头,眼泪止不住溢出来,“不可以,我,我才19岁,我还在上大学。”

秦湛勾唇,“19岁也不小了。”

姜予惜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不要,我和你,在外面的女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秦湛调整了下姿势,将她压在身下。

姜予惜吓的说不出话。

秦湛低头埋在她白皙的颈窝上,沉溺地吸了一口,嗓音低哑,“怎么办,你好香。”

怎么都闻不够。

闻起来和昨晚梦里气味一样。

姜予惜小手捶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但丝毫没有半分作用。

“你不是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了吗,你去找她们吧......”

秦湛吻她的鼻尖,笑得放荡不羁,“现在我只想要你。”

一颗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姜予惜带着哭腔,“你放过我吧,我很无趣不解风情,也不像那些女人会讨你欢心......”

秦湛将她湿掉的碎发轻轻绾在耳后,“没关系,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姜予惜呜咽着,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你觉得我碍眼,我可以搬出去的......”

“搬出去?”

“姜予惜,你在想什么?”

他嗤笑,“秦家把你养大,现在你拍拍屁股就想走?”

姜予惜眼底泪花闪烁,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有种破碎的美。

看的秦湛心痒。

“那秦少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姜予惜努力让声音不那么颤抖。

秦湛坏笑,大掌在她的细腰上揉了一下,“不是说了吗,我想要你。”

姜予惜被这样的碰触,身子僵着不敢动。

她试着和秦湛商量,“我已经上大学了,之前在秦家花的钱,我去赚钱工作还你行不行?”

“不行。”

他语气不疾不徐的拒绝。

姜予惜绝望。

眼前这个男人她曾无数次心动过,可是她无法接受和他是交易关系。

她从小被扣上私生女的帽子,不想以后再被指指点点,成为谁的床伴、地下情人、性伴侣。

“我其实,身材很一般,跟你身边那些女人比不了。”

她已经找不到其他劝说秦湛的借口,做着最后的挣扎。

“是吗?”

“那我确认一下。”

秦湛抬手就去解姜予惜的衬衫扣子,本想逗一下她。

姜予惜反应太过激烈,挣扎中被他撕掉了两个纽扣。

一片雪白的肌肤映入他的眼底,上面布着几点零星的红痕。

秦湛脑海依稀涌进昨晚他趴在她身上肆虐的画面。

身下的女孩慌张地捂住胸口,他一把扣住他的小手,视线锁在那片肌肤上。

今早他一再跟姜予惜确认昨晚的事,她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他以为昨晚不过是比以往更加真实的一场春梦。

他抬眼凝视姜予惜,语气沉了下来,“小骗子,为什么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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