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我脸上端着一贯的假笑：“妈还在这儿，大过年的我不想和你吵。”
母亲急匆匆地跑过来：“老周，你少说几句，小曦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对面的男人怒火更盛，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儿。
债主上个月催了几次债！
她倒好，在东湖吃香喝辣，一点不顾及我们一家人的死活。”
我唰地一声站起来，呛声道：“钱是我借的吗？
你这些年酗酒打牌，有管过我们一家人吗？”
11
“老子打死你……”
他扬手就要打我，我机警地侧身躲开。
我妈挡在我身前:“是我说不让管，小曦终归是要嫁人，家里的债和她没关系。”
气急的男人将她推开。
我早就不是那个任他打骂的女孩，反手迅速给了男人一巴掌。
力道之大，连带我的手也被震得发麻。
他明显想不到我会还手，懵懵地看向我。
牌酒早已掏空他的身体，我自然不会再怕。
“要不是妈，你以为我会回来。
家里的债我不会管，你要还不了，赶紧滚进去吃牢饭！”
我安抚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妈妈：“妈，别难过，我真的想和您好好吃饭的。
你也看到，我和周伟根本不能待在一块儿。
我先走，以后再来看你。”
不顾我妈对我的呼喊，我快步离开棉纺小区。
室外寒风凛冽，冷得我直打哆嗦。
“姐，你等等我，妈叫我送你。”
周杰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你好好照顾妈，妈也就只有你了。”我开口道。
“姐，你什么意思？”周杰显然没听明白。
我的怒气迁到了周杰身上：“从小到大，妈最偏你，你不清楚？
还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高考后，为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