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没进步。
“一个人只有死了,一生才是完整的。”
我优雅回怼:“如果生孩子才算完整,那么男人天生就不完整。再说了,谁想完整自己完整去呗,还可以多生几个,不光完整,还多余。”
你,你怎么不识好魔心?!
系统气急。
这是我唯一给你的一次反悔机会,过了这村,就再也没有这店了。
“谁稀罕?”
我已经认清自己所求。对我来说,更重要的课题是——自由自在地体验人生,无拘无束地绽放美丽。
逐步地,我正成为自己灵魂所喜爱之人。
这没什么不好。
11
和晏东相恋7年后,我们和平分手。
长期的聚少离多,激情减退,我们变得越来越像朋友,而非爱人。
于是微笑告别,各自行路。
我的名气越来越大,受邀前往各地走穴。
香港也是其中之一。
彼时香港还未回归,黑帮盛行。
我本以为,我所到之处影迷众多,又有随行司机,应该无碍。
但一个深夜,我从活动现场返回住处。
经过一段荒僻地界时,旁道忽然闪出一辆车。
司机躲闪不及,撞到一旁的电线杆上,当场晕了过去。
我强撑着眼皮,看见对面的车下来了几个人。
为首那人打开车门,将我拽出去。
“靓女,我老大系你影迷,请你去饮杯茶咯。”
话音未落,一方沾了迷药的帕子捂住我的嘴。
天旋地转,意识散去。
再醒来时,我已置身一间地下室。
虽是地下室,无窗无风,却装潢豪华。
我被绑在椅子上,面前一张长桌,几根烛火。
一道人影从烛光中走来。
待看清那人的面容,我的呼吸几乎停滞。
初来香港时,我曾在报纸上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