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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做妾后,她只想嫁给侯府世子唐向晚唐姒最新章节列表

烟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唐向晚更加确定楚妍不喜她,眼风扫到楚清安的脸上,他剑眉蹙起,似乎有把她往心机深重的女子归类。好容易得来的机会,焉能轻易被毁了?应对自如道:“楚四小姐真爱说笑,当时使女确实和我说过,牡丹是楚三公子亲种的。我见花儿开的实在艳丽,便摘了一朵,也并非白摘,而是留下一方帕子和一首诗,算是补偿楚公子。”楚清安顿时来了兴趣:“什么诗?”唐向晚挑了挑眉,他竟不知道,莫非帕子被别人拾去了?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花儿虽美,诗也无价,我想楚公子一定不是斤斤计较之人。”楚清安眉宇间的阴霾一扫而空,喜道:“一朵花换一首诗,值,太值了。”楚妍的脸色很不好看,自家哥哥最喜和有才华的人相交。唐向晚不仅人美,更是才气逼...

主角:唐向晚唐姒   更新:2024-11-20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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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向晚唐姒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做妾后,她只想嫁给侯府世子唐向晚唐姒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烟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向晚更加确定楚妍不喜她,眼风扫到楚清安的脸上,他剑眉蹙起,似乎有把她往心机深重的女子归类。好容易得来的机会,焉能轻易被毁了?应对自如道:“楚四小姐真爱说笑,当时使女确实和我说过,牡丹是楚三公子亲种的。我见花儿开的实在艳丽,便摘了一朵,也并非白摘,而是留下一方帕子和一首诗,算是补偿楚公子。”楚清安顿时来了兴趣:“什么诗?”唐向晚挑了挑眉,他竟不知道,莫非帕子被别人拾去了?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花儿虽美,诗也无价,我想楚公子一定不是斤斤计较之人。”楚清安眉宇间的阴霾一扫而空,喜道:“一朵花换一首诗,值,太值了。”楚妍的脸色很不好看,自家哥哥最喜和有才华的人相交。唐向晚不仅人美,更是才气逼...

《被逼做妾后,她只想嫁给侯府世子唐向晚唐姒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唐向晚更加确定楚妍不喜她,眼风扫到楚清安的脸上,他剑眉蹙起,似乎有把她往心机深重的女子归类。

好容易得来的机会,焉能轻易被毁了?应对自如道:“楚四小姐真爱说笑,当时使女确实和我说过,牡丹是楚三公子亲种的。我见花儿开的实在艳丽,便摘了一朵,也并非白摘,而是留下一方帕子和一首诗,算是补偿楚公子。”

楚清安顿时来了兴趣:“什么诗?”

唐向晚挑了挑眉,他竟不知道,莫非帕子被别人拾去了?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花儿虽美,诗也无价,我想楚公子一定不是斤斤计较之人。”

楚清安眉宇间的阴霾一扫而空,喜道:“一朵花换一首诗,值,太值了。”

楚妍的脸色很不好看,自家哥哥最喜和有才华的人相交。唐向晚不仅人美,更是才气逼人。静云虽也不差,两相比较,高低立判。

绝不能让她轻易的俘获哥哥的心,眼眸滴溜溜一转,状似无意道:“想必唐二小姐入府前,已经打听清楚了我三哥的喜好,真是好心计。”

唐向晚柳眉微皱,她和楚妍初次见面,为何楚妍三番两次刁难她?正欲开口辩解,楚清安不敢苟同的为她开解:“妍儿,不得无礼。若非静云画画时我和唐二小姐偶然巧遇,我也不知采花人就是她。此事说起来,都是机缘巧合。”

又朝唐向晚作揖:“我妹妹从小被骄纵惯了,还望唐二小姐莫要和她一般见识。”

唐向晚轻轻的笑:“能被人娇宠,我羡慕都来不及,怎会怪罪。”

楚妍冷笑一声,好一个虚伪的人,被人羞辱岂有羡慕而不生气的道理?她待要编排唐向晚的不是,三哥哥只会越发心疼,只能把气压下。

楚清安此番把她请来,原欲和她单独说几句话。在楚妍的院中,多有不便,提议:“昨儿夜里,又有几朵牡丹盛开,我携你去赏花,如何?”

唐向晚求之不得,如此才有施展媚术的机会。

楚妍正要开口说要随他们一道去,被楚清安一个眼神制止,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

出了院子,楚清安并未携她去看牡丹。那里来往的侍女太多,说话多有不便,迎着她前往幽静的后院。

唐向晚眼看着越往前走人越少,晓得这并非是去赏花,也知她已经让楚清安另眼相看,故意挑起话题:“楚三公子相貌堂堂,家中肯定为你定了极好的婚事。也不知哪家的小姐,如此有福气。”

楚清安侧眸看她,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底的波光潋滟,鲜嫩欲滴的红唇弯起微笑的弧度,两个浅浅的梨涡醉人心神:“我大哥尚未定亲,身为弟弟的我,怎好抢在他前头。唐二小姐秀外慧中,应该许配人家了吧?”

唐向晚暗自窃喜,她等的就是这句话,故作一副哀婉的神色:“说了也不怕你笑话,原是定了一门亲事,对方家门第不高,书读的极好。我嫡母唯恐他将来高中状元,我会越过我大姐姐,因此把我婚事退了。而今我大姐姐就要嫁给靖安王做妃子,等忙过我姐姐的婚事,我的婚事也要提上议事日程。以后能嫁什么人家…”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楚清安义愤填膺:“真是岂有此理,天底下竟有如此恶毒的掌家娘子。”

唐向晚用力的掐了把大腿,眼泪迅速在眸中凝聚。她抬起眼睛,任由泪在眼眶打转,只不让它滑出眼眶:“也是我命苦,姨娘曾经得罪过我嫡母。姨娘去世后,嫡母便将对姨娘的怒火,统统撒在我的身上。

吃穿用度苦些也罢,但嫁人攸关终生幸福,实在马虎不得。

我的想法很简单,不论是嫁给贩夫走卒,还是寻常百姓,只要不是做妾,就是给别人做续弦也使得。

我因是庶女,实在吃了太多的苦,不愿我的孩子,和我遭同样的罪。”

她泪盈于睫的样子,使楚清安心中升起无限怜惜之情。脑中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娶她为妻,携她脱离苦海。

她庶女的身份虽上不得台面,但她不论是容貌和才情,丝毫不比嫡女差分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娶她为妻,他们一定能琴瑟和鸣。

动情的握住她的手,他难掩激动的心情:“向晚,若你不嫌弃,我愿娶你为妻。”

唐向晚喜得差点笑出声,她怎会嫌弃,能嫁给他,是祖坟冒青烟的事。她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仰头看向他,眼泪便顺着眼角滚下:“能得你怜惜,此生在无憾事。可怜我身为庶女,只怕你母亲不会答应。”

楚清安温柔的用帕子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含情脉脉道:“我虽是清远候的孙子,上头有长兄,侯爵之位素来传长不传幼。母亲虽会有微词,她平常最是疼我,我软磨硬泡一番,或者以死相逼,她终归会答应。”

唐向晚娇嗔道:“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原来…”嗤的一声笑了,抬脚往前走。

楚清安跟在她身后,也跟着笑。

唐向晚脚步一顿,侧身抬眸看他,殷勤叮嘱:“你须得快些和你母亲提起此事,我怕我嫡母…”

竹影森森,徬晚的金芒投射而下,将她的倩影和竹影倒射在格子窗的白墙上。浓而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随着她眼睑的眨动,一上一下的翻飞。

楚清安不由看痴了,唐向晚被他炙热的眼神看的羞涩的垂下脸。

他的喉咙滚了滚,手指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的唇,俯下身,慢慢的朝那诱人的红唇吻去。

唐向晚紧张的心砰砰直跳,私相授受在规矩森严的古代,是要遭人唾弃的。

可她没有时间了,只能冒死拼一把。

眼看着他的唇就要落下,一道重重地咳嗽声响起,吓得楚清安如惊弓之鸟般迅速缩回脑袋,扭头朝身后看去。

楚舰寒背着双手,含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落在唐向晚的脸上,好似一眼将她的计谋看穿。

这眼神让她很不爽,又不能表现出来,红着半边脸福了福身:“见过楚大公子。”

也不知他们的谈话,被他听去了多少。他是个奸诈的老狐狸,万一他从中作梗…

楚清安不自在的解释:“大哥,我正欲携唐二小姐去赏牡丹。”

楚舰寒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的笑:“你的牡丹种在湖边,和竹林截然相反。怎么,被美色迷的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了?”


宋朝臣自知失态,他知道唐姒和唐向晚的关系并不好。唐府唯一真心相待向晚的人,就是唐姝。若被唐姒挑拨离间成功,让唐姝恨上向晚,他就是千古罪人。

前段时间他一直病着,娶了唐姝后心里不得意,整日浑浑噩噩,脑子就跟一团浆糊样,一时想不到化解之策。

靖安王刚回盛京不久,正打算广罗人才,宋朝臣的才华他略有耳闻,何况又是连晋,有意拉拢他,替他解围:“本王一个大活人坐在这,王妃竟只盯着三妹夫看。想来是本王脸上的刀疤过于唬人,不如三妹夫俊朗,王妃才不屑一顾。”

唐姒见他拿脸上的刀疤说事,唬的面无血色,着急的为自己辩解:“王爷说笑了,臣妾满心满眼里都是王爷,旁的男子,在臣妾的眼里比尘埃还不如。”知道靖安王是出面调和,不得不闭嘴。

唐初光瞪了唐姒一眼,好好的回门宴,非要弄的大家都不痛快,才肯善罢甘休,连忙给靖安王倒酒:“姒儿是长女,多得卑职和你岳母疼爱,性子难免骄纵了些,还请王爷海涵。”

靖安王无波无澜的端起酒杯,半开玩笑半威胁:“是人都有性格,女子偶尔使小性子争风吃醋,是情趣。但若害人性命,闹的阖家不得安宁,普通人家容不得她肆意妄为,皇家更是如此。”

如此明晃晃的警告,唐姒涨的满脸通红。她不敢记恨靖安王,把此番受的羞辱,尽数记在了唐向晚的身上。

唐向晚感觉一道阴毒的目光如影随形,不必抬头,她也知道这道目光的主人是谁。

唐初光打着马虎眼,宋朝臣再也不敢看唐向晚一眼,秦氏看着唐姒被靖安王当众警告,真恨不得把唐向晚千刀万剐。

一顿饭,大家吃的各怀心思。

唐向晚食同嚼蜡,怕又惹出什么事来,放下碗筷道:“父亲,姐夫,不日我便要和舰寒成亲,喜服尚未绣好,你们慢慢吃,我先行一步了。”

也不等回话,自顾走了。

出了饭堂,整个人松了口气。唐姒那个贱人,逮到机会就挑拨她和姝儿的关系。今日姝儿已对她颇有微词,长久以往,她看向一望无际的天空,她很在乎姝儿,希望姐妹情可以长久的维持下去。

回到莱芜居,她实在没有什么心思刺绣,懒懒的斜靠在躺椅上发呆。

温暖的阳光斜斜的照耀在她身上,她昏昏欲睡时,竹青的声音让她瞬间清醒:“大小姐,二小姐正在小觑,您晚些过来,或者等小姐醒后,我让小姐去找您。”

唐姒眼尾扫向翠羽,翠羽心领神会,斥道:“以后见着大小姐,要称呼王妃,莫要叫别人笑话我们家没有规矩。”

竹青无声的冷笑,拿身份压人有什么意思,能不能得王爷宠爱,还是未知数。眼下把自己抬得越高,将来摔的越惨,面上笑的比蜜还甜:“奴婢谨遵王妃教导。”

唐姒这才踏进屋内,唐向晚做一副刚被惊醒的样子:“王妃怎么得空来。”

唐姒猜想唐向晚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想到要请她去王府,少不得和颜悦色,拿出表里不一的做派:“我不过是告诫府中的使女和婆子不要失了规矩,二妹妹何必和我生分。”

她们从来都没有和睦过,何来生分之说?唐姒来她的院子,许是还打着接她去靖安王府的主意。她们母女俩一肚子坏水,谁知道去王府会惹出什么是非来,阴阳怪气道:“我是身份低微的庶女,姐姐是王妃,怎敢以上犯下。”


唐向晚拒绝不得,虽不知这股燥热因何而起,但她自打踏入飞霞殿就连一口茶水也没喝过,这里头虽熏了香,使女和婆子进进出出,唐姒也身处其中,按理熏香中不会添加不该有的东西。

她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靖安王前往谢柔儿的临水居,一个穿着素雅的女子,斜倚在贵妃椅上晒太阳。

暖和的阳光落在她的白玉兰般洁净的脸上,她享受的眯着眼睛。听到脚步声,懒懒的掀了掀眼皮,见是靖安王也不起身,喊了声“萧郎,”又把眼睛阖上。

靖安王捏了捏她的翘鼻,声音是难得温柔:“快别睡了,有客人来了。”

唐向晚福了福身:“谢小姐好。”

谢柔儿坐起来的同时,脸上已有笑浮现:“你就是唐二小姐唐向晚吧,常听萧郎提起你。初禾,快端点心和茶水来。”又娇嗔:“萧郎把人请来,也不提前支会一声,我好叫府中的仆人备些吃食,以免怠慢了客人。”

唐向晚脑子被身体的炙热搅得一团乱,仅剩的理智让她开口:“我才用过午膳,谢小姐不必麻烦。”

靖安王对唐向晚道:“你无需拘谨,柔儿常年和我呆在边关,盛京的规矩礼仪她一概不通,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一样随性就好。”

谢柔儿温婉道:“我初到盛京不久,唐二小姐不嫌弃我出身卑微,没有规矩便好。

唐向晚用帕子擦了擦额头滚烫的汗水:“谢小姐说笑了,你马上就要嫁给王爷做侧妃,我只是个庶女,怎敢对你不敬。”

谢柔儿起身握住唐向晚的手,拉着她往石桌子那边走:“你也别一口一个谢小姐,听着怪别扭的。我虽出身低微,到底比你年长几岁,你若不嫌弃,喊我一声姐姐,我也担待的起。”

唐向晚努力的把注意力放在谢柔儿身上,甜甜的喊了句:“谢姐姐。”

谢柔儿抿嘴笑了:“唐二妹妹。”

她的温柔,仿佛是从骨子里散发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好感。下一瞬间,唐向晚的脑海浮现楚舰寒和林玄晖的话,一个温柔似水不谙世事的女人,是无法让靖安王倾心许久的。

谢柔儿的温柔假设是装的,唐姒有的苦头吃了。

但谢柔儿真的是个心善之辈,大姐姐对她动手,靖安王也不会让大姐姐好过。

二人入座,靖安王紧随其后坐在谢柔儿身侧。

唐向晚立时变的局促不安,随着靖安王入座,她内心深处有一股极大的渴望,想要抚摸他,依偎进他的怀里。

她慌乱的端起茶碗呷了一口,想要将内心的躁动压下去,却无济于事。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和散发的气息…

她想要换个位置,缓和一下心情。桌子拢共只有四个凳子,间隔的距离不算远,不论她怎么换,都和靖安王挨得近。

谢柔儿捻起一块糕点递给唐向晚:“你尝尝看这块芙蓉糕,入口即化,是厨子的得意之作。”

体内的火把她折磨的快要疯了,唐向晚颤抖着手接过糕点,放在嘴里咀嚼。

脑中却在想,在现代时常听人说,酒吧里有许多不怀好意的男人,会趁女性不注意,或者已请喝酒的方式,在酒里下催情药。

因她两世都不曾和男人巫山云雨过,一开始不懂这股燥热因何而起。从她一直想要把靖安王扑倒的表现看,她必然是中了某中催情药。


唐向晚嘴唇颤抖了一下,再也维持不住体面,声嘶力竭道:“你该当知道,我若想做妾,做靖安王的妾,不比做你的贵妾体面?

你看不上我庶女的身份,那你可曾想过,你惹怒了我,我一头碰死在清远候府,以后还有哪家贵女会嫁给你做妻?

届时只怕连豪门贵族的庶女也娶不到。”

区区威胁,楚舰寒压根不放在眼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满不在乎道:“便是终身不娶,又如何?”

唐向晚气的浑身颤抖,她不能义气用事,按压住怒火,和他谈条件:“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娶我,你想纳多少小妾,我给你铺排的妥妥帖帖。你要流连青楼不回来,我绝无半句怨言。

我还可以答应你,等你以后找到心爱的女子,你娶对方做平妻,只要给我一处容身之处,我会亲自照顾她做月子。”

楚舰寒吊儿郎当道:“你所说的话,看似于我有利,天底下但凡有点权势的男子,纳妾的时候,哪个当家主母不是安排的挑不出毛病?至于照顾小妾坐月子,我清远侯府,不缺仆人。”

唐向晚忍无可忍,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满目狰狞道:“我要杀了你。”

一个娇小姐的力气能有多大?对于常年习武的楚舰寒来说,不痛不痒。

一滴眼泪滴落在他的眼睫上,紧接着脖子一松。他抬眸看去,她梨花落雨的模样,宛如被凄风苦雨吹打的牡丹。

虽知这眼泪都是虚情假意,逼他妥协的戏码,他仍是生出了怜悯之心。

她的难处他并非不懂,但他最是厌恶别人算计他。

从小到大,小周氏明面上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私底下处处充满了算计。

她已经软硬兼施,他还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她侧过身子,用帕子捂着脸呜咽哭泣起来。

脑子却在飞快的运转,左右都是死,那就博最后一次。他若还无动于衷,在另作打算。

“你不娶我,我嫡母把我嫁给李青白做妾,也是死路一条。不如留一具干净的身体,省得被玷污后再死。”

飞快的起身,就要往柱子上撞去。

他长长的叹息一声,好似下了什么重大决心般道:“我娶你。”

唐向晚惊喜的回头:“当真?”

其实娶谁做妻子,于楚舰寒来讲,并无什么区别。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派,相较于那些只知道夫为妻纲的大家闺秀有趣的多。

他好整以暇道:“别说我事先没有警告你,清远侯府的嫡长媳,并不好做。便是你不争不抢,别人也未必信。”

这点唐向晚心里有数,只要承袭的事没有定下来,小周氏会明里暗里针对他们。但是能嫁给楚舰寒做正妻,一切都值得。

“我不怕和别人斗智斗勇。”

楚舰寒的脸又浮现怪异的笑:“你自然是不怕的,你细心如尘又有勇有谋,只有别人怕你的份,安有你怕别人的道理。”

唐向晚只当他在夸奖自己,既然已经达到目的,此地不宜久留,低声嘱咐:“明儿你早早的来提亲。”

楚舰寒皱眉:“我名声再臭,也是清远侯府嫡长孙。娶一个庶女做妻,须得征求我祖父祖母的同意,哪里有你说的那样简单。”

唐向晚急了:“我嫡母已经视我为废棋,李青白又日日来我家提亲,万一她答应了李青白…”

楚舰寒深深的凝视她良久,才道:“我尽最大的能力明儿去提亲。”


“今儿把你叫来,是因昨天夜里你爹和我说,靖安王要娶你姐姐做王妃的事。”

唐向晚看向坐在主位,眉目含笑的秦氏,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唐姒要嫁给靖安王,和她一个庶女有什么好说的?

秦氏看向低眉顺眼的唐向晚,敛住心里的厌恶,慢条斯理的说:“伦理,根据南朝的规矩,姑娘家嫁人,从家里带几个使女陪嫁也使得。

但靖安王府比不得我们小门小户,让别人陪嫁,我不甚放心。我的意思,是让你做妾,随你姐姐一道嫁进靖安王府。”

唐向晚的眼底划过一抹冷笑,她就知道秦氏不安好心,却没想到竟恶毒至此:“母亲想是忘了,女儿和宋朝臣早几年就定了亲,只等姐姐嫁人,就折日成亲。”

秦氏的眸底掠过一抹狠毒,就是因为唐向晚和宋朝臣定了亲,才要让她去做陪嫁。

一则,需要借唐向晚的手,除掉靖安王心爱的女子。

二则,当初会让他们定亲,是因初次去宋家参加宴席时,宋老爷才是个九品小官。妻子李氏尖酸刻薄,宋朝臣当时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长袍,鼻子上挂着两条浓浓的黄鼻涕,被骂的狗血淋头,连气也不敢吭一声。

那时她就在想,摊上这么个婆母,丈夫又懦弱无能,唐向晚后半辈子,也别想有翻身的机会。

谁曾想才短短几年时间,宋老爷晋升了三级。宋朝臣不仅没有如她所愿,变成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十七岁的年纪,已经考中了秀才,人又长的十分俊美。

听老爷说,今年秋闱,宋朝臣有极大的可能考中举人。

一想到唐向晚将来会成为状元夫人,她就抓心挠肝般难受。

以前没有挫磨她的机会,只能放任不管。而今有了借口,必定让她一辈子在姒儿手底下讨生活,让她生不如死。

“那宋朝臣的父亲不过是六品官员,又是个庶子,哪有什么前程?你跟随姒儿嫁入靖安王府,虽是妾室,比寻常人家的正头娘子还有脸面。你们又是姐妹,莫不是还能亏待你不成?”

唐向晚冷嗤,胎穿到南朝十六载,骨子里还是接受不了一夫多妻,何况是给别人做妾?

“母亲,靖安王虽好,姐妹共侍一夫,总归惹人笑话。”

秦氏面无表情道:“谁敢在背后非议王爷?她们只有羡慕妒忌的份。你也别说些有的没的,我把你叫来,并非是要征询你的意见,而是通知你。”

唐向晚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庶女的婚姻大事,都是捏在掌家娘子手上。当初秦氏在她十来岁的年纪,让她和宋朝臣定亲,她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但古代嫡庶分明,庶女要做正妻,只能嫁给庶子。一般高门大户的嫡子,绝无可能娶一个庶女做妻子。就算他肯,家族必然反对。

她怕将来秦氏要拿她为家族铺路,把她嫁给哪个勋贵人家做妾室,才勉强答应下来。

而宋朝臣也没有让人失望,若他今年考中举人,明年春闱,极有可能高中状元,她也跟着扬眉吐气了。

若和唐姒一道嫁入王府,不是她死,就是唐姒亡。

她也知道,以秦氏的手段,便是以死相逼免于做妾,她和宋朝臣的婚事恐怕也悬的很。

但一想到要和许多女子分享一个男子,且还有她看不惯的唐姒,真比吃了屎还恶心。

秦氏见她缄默不语,忖度她是舍不得宋朝臣,想要彻底打消她嫁给宋朝臣的念头:“你的婚姻大事捏在我的手里,别说我事先没有提醒你,就算你不嫁给靖安王做妾,你和宋朝臣也绝无可能。真把我惹急了…”

吊三角眼闪过一抹恶毒的光,半是玩笑半恐吓:“我听说李大人的儿子李青白又折磨死了一个小妾,我若把你嫁给他做妾,你后半辈子也完了。”

唐向晚无声的冷笑,为了逼她就范,连这种下作手段也使出来了。偏她是软硬不吃的人,她正视着秦氏:“母亲不怕落下一个苛待庶女的名声,不怕父亲在朝为官被人耻笑,便就把我和宋朝臣的婚事退了,将我嫁给李公子做妾。”

秦氏轻蔑一笑,豪门大院,哪一个掌家娘子会真心实意的善待庶女?

无非是做做表面功夫,不饿死她们,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你也别拿你爹说事,多少人想要把女儿塞给靖安王,靖安王还瞧不上。能让你给姒儿做陪嫁,是你的福气。”

唐向晚冷笑:“这个福气谁要给谁,今儿我把话撂下,我就是死,也不给靖安王做妾。”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成日里把死啊活啊的挂在嘴边,成何体统。”

听到这道声音,秦氏松了口气。唐向晚不把她放在眼里,莫不是还能忤逆老夫人不成。

唐向晚循声看去,容色艳丽的唐姒掺着一脸威仪的唐老夫人跨入屋内,脸上的得意几乎掩盖不住。

她鄙夷的瞥了瞥唇,心不甘情不愿的喊了声:“祖母,大姐姐。”

唐姒眼角的余光从唐向晚的脸上扫过,蔑视的冷笑一声。

她早就料到已唐向晚要强的性子,不会轻易妥协,这才把祖母搬了出来。

唐老夫人在主位上坐下,冷着脸问:“何故把死活挂在嘴上。”

秦氏把事情的经过原本的复述一遍,委屈道:“让她做王爷的妾,这是光宗耀祖的事,她不领情也罢,还以死相逼。”

唐老夫人目光冰冷的看着唐向晚:“你嫡母说的可是实话?”

唐向晚无声的苦笑,祖父在世时偏疼妾室,祖母曾被小妾爬到头上拉屎,心里最厌恶庶出,明着偏心嫡系。

但凡庶出和嫡系有利益冲突,庶出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的机会。

而今攸关终生幸福,自是不能轻易妥协:“祖母,若我没有婚配,给王爷做妾也使得。盛京人人都知道我和宋朝臣的婚事,贸然解除婚约,旁人会怎么看我?只怕靖安王也会把我当做势力的女子,倒糟蹋了母亲的一片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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