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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冷面军官被病弱美人拿捏了江念姿沈程全文免费

小呆鹅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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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车,他大步往院子里跑,一边跑一边喊:“爸,妈,爷爷……”屋子里并没有家人的身影,这让沈程皱了眉头。他进屋找了几圈,也没看见什么人。人没找到,倒是看见一些东西。沈程双眼微眯,本该是勾人的桃花眼,此刻却闪烁着一丝锐利。他迈步来到客厅一个木桌前,抬手拿起上面的花簪。他妈有个爱好,喜好各种头饰首饰,这些东西都是她自己做的。爷爷要死了,她还有心情做这些小玩意儿?沈程双手叉在腰上,胸口里有堆郁气挥之不去。被耍了。-蒋新丽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忍不住道:“哎呀,是不是谁在想我?”沈武林哼了一声:“没准儿是儿子在骂你。”蒋新丽捂着嘴乐呵:“你就会说这些没用的,儿子还不知道咱们骗他呢,怎么会骂我。”到了德元医馆,两人下了车,一边一个扶着沈老爷子。江...

主角:江念姿沈程   更新:2024-11-20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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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念姿沈程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冷面军官被病弱美人拿捏了江念姿沈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呆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停下车,他大步往院子里跑,一边跑一边喊:“爸,妈,爷爷……”屋子里并没有家人的身影,这让沈程皱了眉头。他进屋找了几圈,也没看见什么人。人没找到,倒是看见一些东西。沈程双眼微眯,本该是勾人的桃花眼,此刻却闪烁着一丝锐利。他迈步来到客厅一个木桌前,抬手拿起上面的花簪。他妈有个爱好,喜好各种头饰首饰,这些东西都是她自己做的。爷爷要死了,她还有心情做这些小玩意儿?沈程双手叉在腰上,胸口里有堆郁气挥之不去。被耍了。-蒋新丽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忍不住道:“哎呀,是不是谁在想我?”沈武林哼了一声:“没准儿是儿子在骂你。”蒋新丽捂着嘴乐呵:“你就会说这些没用的,儿子还不知道咱们骗他呢,怎么会骂我。”到了德元医馆,两人下了车,一边一个扶着沈老爷子。江...

《八零:冷面军官被病弱美人拿捏了江念姿沈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停下车,他大步往院子里跑,一边跑一边喊:“爸,妈,爷爷……”


屋子里并没有家人的身影,这让沈程皱了眉头。

他进屋找了几圈,也没看见什么人。

人没找到,倒是看见一些东西。

沈程双眼微眯,本该是勾人的桃花眼,此刻却闪烁着一丝锐利。

他迈步来到客厅一个木桌前,抬手拿起上面的花簪。

他妈有个爱好,喜好各种头饰首饰,这些东西都是她自己做的。

爷爷要死了,她还有心情做这些小玩意儿?

沈程双手叉在腰上,胸口里有堆郁气挥之不去。

被耍了。

-

蒋新丽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忍不住道:“哎呀,是不是谁在想我?”

沈武林哼了一声:“没准儿是儿子在骂你。”

蒋新丽捂着嘴乐呵:“你就会说这些没用的,儿子还不知道咱们骗他呢,怎么会骂我。”

到了德元医馆,两人下了车,一边一个扶着沈老爷子。

江念姿已经早早地等候在医馆里了。

跟病人约好的时间,她习惯早到,见半天没人来,她才出去买份早餐。

现在就张爷爷在里面。

看见沈老爷子一家三口过来,张爷爷略感惊讶,随即激动地迎上去。

“沈老先生,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张爷爷和沈老爷子在京市有过几面之缘。

因为沈老爷子身份过高,但为人十分和善,他印象很深。

沈老爷子也很意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张老爷子。

“你是张起先张医生?”

“诶,是我。”张爷爷笑呵呵地说道。

一旁的沈武林和蒋新丽对视一眼,两眼懵逼,居然还是老熟人。

怕儿子儿媳不知道,沈老爷子给两人介绍道:“你们张伯父啊,当年可厉害了,几十年前,他在军营,是出了名的军医呢。”

后来他退役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成想居然到了这么个小地方。

张爷爷笑道:“哪里,老首长抬举了,就一门糊口手艺。”

两人聊着天,张爷爷问沈老爷子来这里是来干什么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老爷子也不藏着掖着,马上就道明了来意。

说道:“我寻访那么久,听说这里有个厉害的老中医,没想到居然是你,可真是缘分呐。”

听他这么说,张爷爷问起沈老爷子是什么病。

沈老爷子说:“你店里的小丫头说,是化脓性关节炎。”

“化脓性关节炎?”

这词听着就吓人。

对于专业人士张爷爷来说,那可就不是吓人这么简单了。

是棘手。

“这……”张爷爷从医这么多年,遇到化脓性关节炎的病患,却只有一例。

然而那一例,他从来都没有治好过。

这种病更适合西医治疗。

但即便是西医治疗,要想治愈,也十分艰难。

看张爷爷面露难色,沈武林夫妻俩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沈老爷子心里也染上了失望。

“很难治愈吗?”他忍不住问。

张爷爷正要回答,蒋新丽抢先道:“张医生,可是您店里的江医生说,她可以治愈。”

“哦?你说我店里的小江医生说她能治愈?”张爷爷惊疑不定地问道。

蒋新丽肯定地点了点头:“对,她说治疗时间只需要一周。”

话虽然这么说,但看这老医生都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沈家一家三口一颗心跟落到了谷底似的。

以为是小丫头年轻心气高,说大话呢。

沈老爷子看儿子儿媳皆是一副失落的表情,心里明白他们在想什么。

他叹息一声说道:“都丧着脸干啥,又不是什么大事,治得好就治,治不好就算了,反正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怕啥?”



但高春红觉得,江念姿一个农村丫头,肯定不懂那么多。

她冷哼一声:“我需要什么借条?我儿子就是证据,你从他那儿拿的钱,他亲口告诉我的。”

“你儿子说的就是证据,那我还说你昨儿去我们村子,勾搭我们村子里的老光棍儿呢。”

这招完全跟江雪学的。

这年代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名声问题。

江念姿这么一说,高春红气得脸色涨红,同时又很着急。

“你个死丫头骗子,张嘴胡咧咧什么,老娘什么时候勾搭你们村的老光棍儿了,再乱说小心我带你去派出所。”

“成。”

江念姿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不是要报警吗?走,马上去,顺便让警察同志查清楚,到底是我欠你们的钱,还是你们血口喷人。”

但凡江念姿犹豫一分钟,都是对高春红这个提议的不尊重。

高春红可是厂里职工,要是闹出这些丑事儿,回头不得被人找借口削了才怪。

她当即慌了,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她拉不下面子,只能拼命给儿子使眼色。

高文光都被吓傻了,他从来不知道,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江同学,说话居然这么刺儿。

他赶紧拉住江念姿的手:“江同学,有话好好说。”

“啪。”江念姿反手一巴掌打开他伸过来的手:“我跟你没话可说,高文光,原先我还只觉得你死皮赖脸,没想到你是没有脸。”

高春红就一个儿子,这儿子是她的心肝宝。

见儿子被江念姿打,她怒从心间起,猛地冲过去,把自己撞在桌子上,故意把脑袋撞出血。

“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呀。”

她大声哀嚎,心里想着,都这样了,她就不信去派出所,警察能站在她那边。

沈程和许强围观全程,沈程冲许强使了个眼色。

不用沈程说,许强也会管这事儿。

他整了整衣领,准备过去解围,然,下一秒,脚步定在原地。

江念姿也没想到高春红会这么不要脸,看着她流血的脑袋,冷笑道:“你以为就你会耍无赖?”

高春红不解,什么意思?

下一秒,江念姿抬手往自己衣领一拉,只听撕拉一声,衣服领子被撕裂,露出一片肌肤。

江念姿有分寸,就拉到正常范围。

撕了衣服,她抬手“啪”的一巴掌扇在高文光脸上。

高文光被打懵,高春红也懵逼了。

江念姿捂着胸口往后退,用极其凄惨可怜的腔调说:“高文光,你轻薄我?我要报警,呜呜……”

高春红彻底傻眼。

高文光亦是如此。

就连许强和沈程也被江念姿这举动给惊呆了。

高春红反应过来,要是真惹上这种事儿,她儿子就毁了。

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高春红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快步冲过去要抓住江念姿:“臭丫头,你回来,我不讹你了。”

许强反应过来,一手拦住高春红。

“哪儿来的拦路狗,走开。”

高春红急着抓住江念姿,被人拦住去路,立刻破口大骂。

“警察,你不是要报警吗?”许强语气冷漠。

简单的一个称呼,让高春红瞬间萎了。

这人一直在店里,那她刚刚和儿子说的话,不全被他们听进去了,高春红只觉得两眼一黑。

“我,我……”

我了半天,因为心慌,啥也说不出来,干脆二话不说,拉着儿子就跑了出去。

路过门口时,看都不看江念姿一眼。

许强:“……”

那边的江念姿也愣了一下。

许强朝她看过去,江念姿可是良好公民,结果来到这里第一次遇见警察,就……


听江念姿说可以赚钱,他双眼瞬间亮起来。

“我咋赚钱?”

“走,跟我去山上。”

江成就这么被江念姿忽悠了。

就连江豆豆也背上小背篓,屁颠屁颠地跟着江念姿跑后山去。

很少有人认识药材。

在这么一个比较原生态的大山里,江念姿眼里的好东西可太多了。

药材,非常非常多的药材。

虽然不是多么特殊的药材,但它可以卖钱呀。

江成怕江念姿再累倒,他和江豆豆负责挖,江念姿就站在边上指挥一下就好了。

不到一个小时,江成和江豆豆背篓里都是药材。

江念姿乐坏了。

这些药材,医馆里都会用到,她可以卖给张爷爷。

江成问江念姿:“姿姿,这些可以卖多少钱?”

江念姿估算了一下:“晒干的话,应该可以卖三十块钱左右。”

药材本就贵,更何况他们采了那么多药材。

一听三十块左右,江成惊讶得眼珠子都瞪大了。

“三,三十块钱……”

他满脸不可思议,觉得这事儿让人惊喜。

江豆豆也跟着发出惊叹:“哇。”

“念宝,你要发财了。”江成语气憨憨地说。

江念姿“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才哪儿到哪儿了。

“是我们要发财了。”

江成以为她的意思是他们是一家人,发财一起发的意思,也就没反驳,压根没想过江念姿要给他分钱。

兄妹三人在山上又绕了一会儿,突然,江念姿眼珠子定在远处,挪都挪不开。

江成不解:“姿姿,你咋不走了?”

“哥,你看那儿……”

她指着半山腰处那棵大树脚。

“哪儿?”江成没看见。

江念姿已经快步跑了过去,江成和江豆豆也跟着跑过去。

大树根部是纯黑色的,所以在大树边上生长的灵芝,居然没人发现。

好家伙。

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好东西。

江念姿一下蹲地上,小心翼翼地用手把灵芝边上的土刨开。

江成再不识货,也知道灵芝是好东西。

他也十分惊喜。

“姿姿,你让开,哥来挖。”

“不用,这个我来。”

江念姿怕江成动作粗鲁,一不小心损坏了灵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灵芝挖出来。

看大小,这灵芝恐怕有上百年了。

江成激动地问:“这玩意儿能卖多少钱?”

江念姿笑得开心:“价值千金。”

单这颗灵芝的价值,值不了那么多。

可是在她手里,便能值更多更多。

人五脏六腑亏损,精气不足,就会导致皮肤泛黄,失去光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有些亏损的,丁红梅说过,是因为她早产,在娘胎里遭的罪,所以身子才不好。

用灵芝内服,再用作美白膏的配方,效果简直绝绝子。

等她把这张脸捯饬好,还愁打不出美白膏的市场吗?

灵芝本就有去黄抗皱美白的效果。

她上辈子做的美白膏效果那么好,其中一味药就是灵芝。

可惜人参她没有。

不过有灵芝,已经足够了。

回到家里,江念姿乐滋滋地把采摘来的药材铺在院子里晾晒。

灵芝也拿来晾晒。

天公作美,今天太阳公公给力,才到下午,药材都晒干了。

江念姿赶紧把灵芝包起来。

而另一边,丁红梅到镇上,跟婆婆去找张老爷子给女儿请了假后,两人来到招待处。

丁红梅这次来的目的,是给侄子打电话。

这次却不是为了侄子,而是为了自己的女儿。

江念姿身子骨不好,丁红梅原想着以后招赘到家,让女儿在她眼皮底下,她看着也好。

昨儿个跟好姐妹聊天,说起这事儿,好姐妹给她上了一堂课。

她说:“红梅你糊涂,你以为家家都像你一样爱闺女超过儿子吗?这十里八村的,谁家不把小子当成宝?谁会同意儿子上门?”

“真要同意儿子上门当女婿的,多半是有啥问题,你把闺女嫁这么些个火坑子,不是害了闺女吗?况且你以为那些入赘的男人心里没有一点不舒坦吗?到时候人家两口子房门一关,人怎么给你闺女气受你都不知道。”

那瞬间,丁红梅恍然大悟。

她当即慌了,她不想闺女嫁人受人欺负,因为她闺女身子骨弱。

可她也不想给闺女找回来一个满心怨气的废物。

“那我能咋办?”她问好姐妹。

好姐妹笑她:“你傻了,这年头,谁还有当兵的正派,你那大侄子不是在军营吗?听说职位还挺高,你让他给你闺女介绍一个不就得了,有你侄子镇着,谁还敢欺负你家姿姿?”

丁红梅觉得姐妹说得很有道理,所以她来了。

这事儿她给婆婆说过,婆婆态度不反对不支持。

只说相看相看也行。

打通侄子电话,丁红梅把自己的顾虑全都跟江鹏宇说了。

这可把江鹏宇难住了。

虽然他家姿姿矮了点黑了点胖了点,但是在他眼里,那也是顶好的,要介绍也得介绍各方面优秀的男人。

当兵的在大是大非上,确实正派,可不一定对老婆贴心。

而且还得是他知根知底知心性的。

他把部队里优质单身汉过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他好兄弟那里。

还别说,他最满意的,居然是沈程那货。

老沈也不是只看脸的人,他琢磨着,要不再撮合撮合?

“婶儿,你放心,我一定给姿姿留意。”

有了江鹏宇的准话,丁红梅这才算松了口气。

另一边,江念姿带着江成和江豆豆,拿上晒干的药材,匆匆赶往医馆。

前面几个身穿军装的高个男人在街边买什么东西。

江念姿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看见对方白皙硬挺的俊脸。

那人侧面轮廓极好,硬挺冷硬,但是他眼尾有颗泪痣,显得有些魅。

单一个侧脸,就给人一种过分俊美的感觉。

江念姿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的男人呢,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真美……”

她本来想说真帅,奈何眼睛盯着他眼底的泪痣,下意识就蹦出了这个词。

细软的声音落入沈程耳里,沈程动作顿了一下,没当对方在说自己,直到旁边传来几个战友的笑声。

他才顺着声音疑惑地看过去。


水很急,浮浮沉沉,起波浪时,总能看见那些被淹没的房顶一角。

沈程眼力好,瞅准位置,先把浮木丢到中间,再借力跳上去向后蹬腿,然后迅速跃到附近房顶。

虽然房子已经被水淹没,但有能踩脚的地方,就能抓住东西不被大水冲走。

这些动作看着简单,可枯木丢到水中央,是会被大水冲走的。

所以沈程速度极快,几乎刚把枯木丢过去,就迅速跃了过去。

江念姿在半山腰,偶尔一回头,看见对方矫健的身子和利索的动作。

她顿时心里感慨,果然,兵哥哥就是帅。

沈程很快到了目的地,他迅速把屋顶瓦片掀开。

小女孩正抱着一块木头,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水里。

她眼巴巴地看着沈程。

沈程朝她伸手,将小丫头拽出来。

向后一甩,把小丫头甩在背上:“抱住叔叔的脖子。”

“嗯。”

终于得救,小女孩重重点头,然后死死地勒住了沈程的脖子。

沈程用原先的方法,一路往岸边赶,战友们很多已经开始下水接人形链,准备接应沈程。

人形链看着简单,实则辛苦极了,尤其在这么急的洪水下。

需要互相抓紧对方的手臂,然后双脚不停踩水。

得亏是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们。

换做其他人,保不齐群体下沉。

沈程也在努力靠近战友们,但是水太急了,背上还背着一个小女孩,且雨点又大,叫人行动十分艰难。

沈程抓着浮木丢出去,再次跳过去,这一次,前面没有房子,只有战友们。

沈程预备抓住战友们的手,忽然,急流的水把一块大石头冲下来,大石头激起水花。

飞溅的水花好死不死地冲进了沈程的眼睛里,他下意识闭了眼睛,同时跳跃的距离也被缩短。

拉不住战友们的手。

这是沈程被迫缩短跳跃距离时的第一想法。

他不带一丝犹豫,在空中就把小女孩甩向了战友。

这是他对战友们的信任。

他们能接住。

小女孩确实成功被战友救了,而沈程却失足落进了水里。

“团长!”

齐声惊呼,惊到了半山腰处的江念姿。

顺着声音看去,她才发现有人落水了,且还是在没有任何浮木的情况。

她惊得站起来,那人在水中浮沉,他水性很好,但水太急了。

看他被冲走的方向,江念姿“唰”的一下把纱布扔了,快步朝后方跑去。

山腰处的大伙也看见了。

李文带着几个战友跟着快速冲过去。

水虽然急,但沈程也有在挣扎,所以他被冲着走的速度,没有他们几个跑步那么快。

江念姿学习格斗的时候,知道怎么运用技巧,才会跳得更高,速度更快。

没想到有一天,她会用在跑步上。

李文和几个大男人加在一起,也没跑过江念姿。

江念姿跑在最前面,路过一棵大树时,看见上面垂下的树藤,正想要怎么弄下来,发现手里还握着一把小刀。

她刚刚给伤患刮伤口残渣用的。

她二话不说,单手拽着树藤,借力冲上去,一脚蹬在树干上,跃到半空,抬手“唰”地一下把树藤削断。

拿到树藤,江念姿原本想抛给水中的男人。

瞥见他已经闭了眼睛。

要命。

正好李文和几个军人跑了过来。

时间紧急,江念姿猛地把树藤甩给李文,大声喊道:“抓紧了。”

然后她拽着另一头,猛地往水里扎去。

水花飞溅,刚赶到边上的李文等人一脸错愕。

江念姿跑得很快,所以她扎进水里时,沈程还在水流更上方一些。

江念游到河中央,沈程正好被水冲过来。

江念眼疾手快,抬脚夹住沈程,将人拉过来。

男人昏迷着,被河水弄得满脸污泥。

江念姿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一手捞着男人的腰,一手抓着树藤,冲岸边的几人喊道:“拉,快一点,他已经溺水了。”

李文等人一直在注意着情况,看见江念姿拉住沈程,她才刚开口,他们就迅速把她和沈程往岸边拽。

来的时候艰难,回去的时候,因为被岸边的人用藤条拉着,那速度跟坐火箭似的,要多快有多快。

江念姿和沈程先后被拉到岸上。

见沈程昏迷,江念姿第一件事就是对他进行急救措施。

按压胸口、捏住鼻子对嘴吹气……

李文等人目瞪口呆。

这是基础的救生常识,他们军营里的人都学过。

但,这是他们团长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而且,还是对方救他。

对方还是女生。

在这男女关系严格的年代,姑娘们的贞洁比什么都重要。

谁会这样救一个陌生男人?

不过眼下,李文几人对沈程的担忧高出了一切,没心思多想。

江念姿按压了他的胸口好几次,终于,沈程“咳”了一声,吐出一口沙水。

“醒了,太好了。”

沈程脑袋涨得发疼。

那边,张爷爷一回头就发现江念姿不见了,慌得大声叫喊。

“姿姿。”

人没事了,江念姿赶紧应了一声,然后起身朝半山腰跑去。

沈程脑袋昏昏沉沉,咳了半天,才终于清醒过来。

“团长,你没事吧?”李文凑过去,关心地问道。

沈程摇了摇头,抬手抹掉脸上的泥沙:“人都救了没?”

李文点了点头:“都救上来了。”

听到人都救上来了,沈程松了口气。

这时,李文凑上来,小声提醒他:“队长,刚刚是一个女医生救了你。”

“女医生?”沈程思考着,刚苏醒那会儿,旁边好像是有个女人。

“嗯,对,人跳进水里把你捞上来的,而且也是她给你做的急救措施……人工呼吸法来着。”

人工呼吸?

沈程勾人的桃花眼难得出现瞬间呆滞。

李文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呆滞。

因为以前队里,有个战友就是情急之下用人工呼吸法救了一个落水的女生,最后那个女生哭着找到军营里。

扬言被那战友轻薄了,要他负责。

当兵的作风问题抓得很紧,好在领导知道他是为了救人,但那女孩子确实觉得自己贞节不保,成日里哭哭啼啼。

最后没办法,那位兄弟还是把那女孩娶了。

李文不了解那女医生,但从她的作风,感觉她应该也不是那种人。

“团长,要不你先不要出现,我们去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沈程无奈地抬手按在脑门上,喉结滚了一下:“帮我说声谢。”

别人救了他一命,沈程该感激的。

只是他也确实怕出现战友那样的情况。

李文应了一声,往前跑去。

“等等……”

沈程又喊了一声。

李文不解地回头看向他。

他们团长长得好看,是女人眼中的小白脸长相。

可谁又能知道,这张脸的主人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有多么狠厉呢?

李文庆幸刚刚他们团长脸上都是泥土,不然真担心那小医生非要以身相许。

对上李文疑惑的眼神,沈程张了张嘴,似乎在做什么挣扎。

“团长?”

沈程皱了眉头,罢了。

他开口,声音低哑:“如果对方觉得,失了清白,你们问清楚她家地址。”

李文明白了他的意思。

确实很多人会有这种心理,就像找上他们战友的那个女孩,她也并非是想要缠着那位战友。

实在是思想观念不同,村子里的人看见她被人工呼吸,别人都觉得她失了清白,难嫁出去。

村子里的唾沫星子,有时候能把人压死。

这也是那位战友不得不妥协的原因。

醒过来的沈程在下方安排其他事项,李文到了山腰的临时避难处。

江念姿正在给一位老婆婆拔扎进腿上的刺,李文凑过去。

“那个,医生你好。”

老婆婆怕疼,江念姿只能动作快一些。

因此对李文的话,她完全充耳不闻。

李文干巴巴地等了半天,见她处理好老婆婆的情况,又走向下一位伤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打探她的态度。

她跳水救沈程,自己身上也湿哒哒的。

可她却全然不觉得有多不舒服,就在那里认真地帮助村民们。

李文忽然觉得,也许,是他们想多了。

能够知道人工呼吸法的专业医生,怎么会有那么狭隘愚昧的思想呢?

况且她给团长做人工呼吸时,也没其他人看见,没谁能用言语羞辱她。

这村子不算大。

人口也不算特别多。

三个医生连翻赶工的情况,在天际快擦黑时,终于把所有人的问题都解决了。

“呼。”

江念姿松了口气:“张爷爷,天快黑了,咱们赶紧回去吧,不然我妈又该担心了。”

张爷爷正准备走呢。

闻言应了一声,开始收拾行李箱。

外面的车子还在等他们呢。

拖拉机还是张爷爷的侄子开过来的。

李文看她要走,犹豫着要不要问问她的态度。

江念姿收拾好药箱,一回头就撞上李文。

“有事吗同志?”江念姿想起来了,他刚刚好像一直在旁边磨蹭。

之前情况紧急,大家一心都扑在受灾村民身上,李文也没仔细看。

现在才发现,原来这好心的女医生,长得这么好看。

虽然黑了点,但是盘儿靓条顺。

“啊,没事……”对上对方水一样的漂亮眸子,李文莫名红了脸,忘了自己的目的。

等他想起来,江念姿已经走远了。

“诶,等一下……”李文下意识追过去,团长交代的任务,他还没完成呢。


江念姿靠过去,笑着说道:“姐,你看你都见不得我受欺负,怎么就能指望我看着你被欺负不管不问呢?答应我,辞了这份工作,实在不想辞了这工作,除非你保证,下次那位什么太太敢拿东西故意抽你脸,你反手就给抽回去。”

江雪:“……”

这和辞了工作有什么区别?

她推了江念姿一把,把她脑袋推过去:“成了,你让我好好想想,就算辞工作,也不能说走就走,总得把我手里的活儿先做完。”

说着,她掏出一叠零钱:“这里是十块钱,你拿回去给咱妈放着,我身上留着两块钱,够花了,等我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再回去找你商量。”

有了这准话,江念姿放心了。

她笑眯眯地接过钱:“成,那你早点回来。”

快到下午,江念姿没敢留太久,怕没车回镇上。

江雪不放心,亲自送江念姿上车,这才往回走。

看着江雪远去的背影,江念姿无限感慨,她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德,才能穿到这样一个美好的家庭。

巴车一路摇晃,继续往前,路过荒野处,司机下车上厕所,好些人也跟着去。

江念姿早就憋不住了,看大家都下车去树林里撒野水,她也跟着下车。

怕被人看见,她跑得远一些,尽量避开被看见的可能性。

江念姿想着,司机怎么也得数人数到齐了才出发。

结果……

是她想当然了,以为是后世的作风呢。

站在连水泥地都不是的国道上,看着道路上的黄泥巴,江念姿张了张嘴,想冒一口青烟。

不是吧!

车走了。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天要亡她!

就在她欲哭无泪时,前方一辆军绿色吉普快速驶来。

这个时候遇到开车的,对江念姿来说,无异于见到菩萨。

江念姿一改之前的颓丧,远远地就伸出手冲着吉普车摇摆。

沈程眼力极好。

他一眼就认出了前方招手的人是谁。

毕竟像她一样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的人很少见。

车到跟前,他缓慢踩下刹车。

“解放军同志,我能搭个车吗?”

还没看清人,江念姿便友好地询问着。

在她的认知中,这个年代开军绿色吉普车的,都是军人。

沈程打开车窗,入耳便是这一句细软讨好的声音。

他侧眸看向小丫头,眼底不经意染上一丝笑:“上车。”

“是你!”

听见熟悉的声音,江念姿有些意外,这是哪门子的缘分?

她呆呆地看着沈程,杏眼儿睁得又大又圆,水汪汪的,给人一种过分天真的感觉。

沈程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点了点,再次出声:“不上车吗?”

江念姿这才反应过来,忙拉开车门爬上副驾:“谢谢。”

软绵的声音细若蚊蝇,音色却很好听。

沈程偏了偏脑袋,不自在地掏了一下耳朵:“你去哪里?”

“我去奇石镇。”

刚好顺路。

沈程在奇石镇见过她,心中也想着她要去那里。

“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这问题问得很棒,这江念姿哪儿好意思说出来?

说她去撒野水,跑远了?

听起来就很尴尬。

“我坐巴车回家,中途下车有些事,回来车子就跑远了……”

沈程了然,没再继续问。

一路上两人都很少说话,到了奇石镇,沈程把车停下:“到了。”

“哦,好,谢谢你。”

江念姿觉得,别人帮了自己,她得好好感谢一番,但是现在她没什么东西能感谢他。

于是问道:“那个……同志,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她已经下车了,趴在副驾的车窗边,双眼滴溜溜地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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