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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夜,她被渣男送给高冷男上司周韫傅昀

砚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职场的竞争和人情冷暖在这些议论声中体现的淋漓尽致。江蔚听到了,却什么都没说。有些事越描越黑,她本身就是大家眼里的‘受益者’,说多了更遭人恨。回到工位,江蔚埋头敲键盘,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敲敲打打之中。周围的气氛不同以往那样和谐,蔓延着压抑和沉闷。过了半小时,被点名的筹备组成员相继去了迟文律的办公室。他们心照不宣一般,默契地忽略了江蔚。部门助理周宁有点看不下去,悄悄提醒她,眼里还透着同情。江蔚感激地道谢。周宁瞅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微信里新建的群聊记录,心情很是复杂。另一边,迟文律给筹备组开会的时间并不长,讲完工作重点,散会前,点名让江蔚留下,“按照我刚才说的,你们先回去准备,行政经理你牵头负责,都去忙吧。江蔚,你等一下。”先后两...

主角:周韫傅昀   更新:2024-11-21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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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韫傅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庆功夜,她被渣男送给高冷男上司周韫傅昀》,由网络作家“砚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职场的竞争和人情冷暖在这些议论声中体现的淋漓尽致。江蔚听到了,却什么都没说。有些事越描越黑,她本身就是大家眼里的‘受益者’,说多了更遭人恨。回到工位,江蔚埋头敲键盘,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敲敲打打之中。周围的气氛不同以往那样和谐,蔓延着压抑和沉闷。过了半小时,被点名的筹备组成员相继去了迟文律的办公室。他们心照不宣一般,默契地忽略了江蔚。部门助理周宁有点看不下去,悄悄提醒她,眼里还透着同情。江蔚感激地道谢。周宁瞅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微信里新建的群聊记录,心情很是复杂。另一边,迟文律给筹备组开会的时间并不长,讲完工作重点,散会前,点名让江蔚留下,“按照我刚才说的,你们先回去准备,行政经理你牵头负责,都去忙吧。江蔚,你等一下。”先后两...

《庆功夜,她被渣男送给高冷男上司周韫傅昀》精彩片段


职场的竞争和人情冷暖在这些议论声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江蔚听到了,却什么都没说。

有些事越描越黑,她本身就是大家眼里的‘受益者’,说多了更遭人恨。

回到工位,江蔚埋头敲键盘,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敲敲打打之中。

周围的气氛不同以往那样和谐,蔓延着压抑和沉闷。

过了半小时,被点名的筹备组成员相继去了迟文律的办公室。

他们心照不宣一般,默契地忽略了江蔚。

部门助理周宁有点看不下去,悄悄提醒她,眼里还透着同情。

江蔚感激地道谢。

周宁瞅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微信里新建的群聊记录,心情很是复杂。

另一边,迟文律给筹备组开会的时间并不长,讲完工作重点,散会前,点名让江蔚留下,“按照我刚才说的,你们先回去准备,行政经理你牵头负责,都去忙吧。江蔚,你等一下。”

先后两次,迟文律故意为之。

江蔚已经能够预见未来在公司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待所有人离开后,迟文律大喇喇地翘起二郎腿,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说道:“咱俩很久没独处了。”

江蔚表情冷淡,“看到我被同事排挤,你目的达到了。”

“有人排挤你了?”迟文律装模作样地反问,“你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要真有人这么干,八成是出于嫉妒。”

江蔚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挑明:“你想怎样直说吧,犯不上在我一个小职员身上浪费精力和手段。”

“还想分手吗?”

“我们已经分了。”

迟文律哼笑一声,“看来你是铁了心不想跟我了?”

江蔚听着他颇有歧义的话,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说她有多爱迟文律,倒也言过其实。

可也并非一点感情都没有。

地下恋的那段时间,他们从没拌过嘴,相处起来很合拍。

迟文律营造出的热恋假象,让江蔚沉溺其中,甚至一度将他认定为灵魂伴侣。

如今关系破裂,她不禁反省,也许当初项诺说的是对的。

——灵魂伴侣哪有那么好找,小心迟文律在向下兼容你。

江蔚望着昔日的恋人,懊悔没能早点发现他的真面目。

她闭了闭眼,厌烦地皱眉:“你何必非要跟我过不去,真闹大了,你也未必光彩。”

“蔚蔚……”迟文律笃定江蔚不敢闹,反口施压,“像你说的,真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你觉得吃亏的谁?我是不需要养家糊口,可你呢,你妈住在疗养院每年费用不低吧,没了工作,你拿什么给她养病?”

迟文律一针见血的直戳江蔚痛处。

以前闲聊时,她只是提过一嘴母亲住在疗养院,如今撕破脸反倒成了他嘲讽的把柄。

这软刀子扎下来,江蔚怒火中烧,斥骂他无耻。

迟文律懂得适可而止,绕过桌子,来到江蔚身边,叹息道:“蔚蔚,咱俩就不能敞开心扉好好沟通吗?你总是带着情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你了。”

“用不着。”江蔚极力克制着暴躁的情绪,咬牙警告道:“迟文律,我给彼此留情面是不想闹得太难看,你也别太得寸进尺。我是需要工作,但榕城不是只有这一家公司,不信你试试看,闹到最后,咱俩谁的损失最大。”

迟文律表情微变,俨然对她撂狠话的行为出乎意料。

正所谓泥人尚有三分气,更何况是怒极的江蔚。

迟文律一番权衡,准备另想对策。

江蔚却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径直摔门离去。

*

下午,行政经理招呼江蔚和其他筹备组成员,探讨酒店开业的初步细节。

讨论刚进行到一半,林娜急匆匆地推门而入,“江蔚姐,你这边能不能先暂停一下,贺总来了,要你一起参会。”

贺誉?

集团总部没人不知道资方贺总的大名。

行政经理赶忙表态,“江主管你先过去吧,等我们讨论完,我给你一份记录。”

江蔚跟着林娜来到楼上的多功能媒体室,进门就瞧见贺誉坐在主位。

许是上午被迟文律摆了两道,这会儿骤然看见那道清贵稳重的身影,竟平白生出一股亲切感。

江蔚压着情绪,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很快室内关了灯,投影幕布上开始播放酒店的宣传片。

江蔚有点心不在焉,晃动的视线掠过屏幕,不经意地落在了贺誉脸上。

周围影影绰绰,她借着昏暗遮掩,明目张胆地观察贺誉。

从衣着到神态,再到举手投足,纯粹欣赏的角度下,眼神有些挪不开了。

江蔚自以为偷觑的足够隐晦,殊不知男人微抬眼睑,两人的视线不偏不倚地在空中交汇。

一个深邃,一个慌张。


迟文律显然失去了理智。

被欲望支配着的男人,什么都听不进去,只会遵循着本能对江蔚动手动脚。

从未有过的羞辱和愤恨让江蔚怒火中烧。

眼看着迟文律充满酒气的唇舌朝着面部袭来,江蔚铆足劲抬起膝盖,重重顶了他一下。

迟文律有所察觉,稍稍侧了下身,虽没顶到要害,也足够他疼了,“唔——”

江蔚趁他力道松懈,飞快理好凌乱的衬衫,骂了句畜生,转身就往外跑。

现在的迟文律,无疑是危险的。

不管他要做什么,江蔚都不可能让他得逞。

然而,江蔚的手刚碰到门边,迟文律已经缓过劲儿来,扣住她的后脖颈,把人扯了回来。

这动作不可避免地拽到了她脑后的头发。

江蔚吃痛,嘴上依旧硬气,“迟文律,你敢碰我,我一定告你。”

“告我?”迟文律双眼猩红,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

他气急败坏,说出来的话很混账,“你他妈就会在我面前装,是吧?我哄你这么久,一直不给睡,你跟贺誉才认识几天,就眉来眼去的。他睡完你,你也告他了?”

江蔚先是一怔,紧随而来的就是被诋毁的恼怒。

她什么时候跟贺誉睡过?

是不是在这些人眼里,男女之间除了裤裆那点事就没别的了?

迟文律顺势把江蔚拽到沙发边,欺身往下压,“我他妈今天就试试,看你要怎么告我。”

电光火石间,江蔚没有多余的废话,抓过角落的手摇铃,照着迟文律的脸就狠狠砸了下去。

手摇铃上的铁片哗啦啦作响。

迟文律猝不及防的眼前一黑,捂着划伤的左脸痛呼出声,“操,江蔚,你他妈疯了……”

“我是疯了。”江蔚顺势踹开他,并把手摇铃使劲砸在他身上,咬牙切齿地说道:“迟文律,你要是再敢招我,下次我就换成刀戳你。”

这话不是威胁。

江蔚真的决定尽快买个防狼器和瑞士刀随身携带,专门防迟文律。

说罢,她夺门而出。

江蔚浑身颤抖地去了洗手间平复心情。

她笃定迟文律不会追出来,毕竟这人最看重脸面,不会让自己当众出丑。

不多时,江蔚回到同事所在的大包房。

里面的气氛依旧火热,音乐震天响。

江蔚精神不济,和向姐打了声招呼,拿着包和外套悄悄离开了现场。

走前,她特意观察过,汪华不在。

今晚迟文律敢对她动粗,若说汪华毫不知情,江蔚是不太信的。

她也不想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可汪华此前就是迟文律的助理,假如他俩狼狈为奸,也不是没可能。

江蔚站在电梯口,心情极度糟糕。

二十五年来,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她也说不上来是委屈多一点,还是恶心多一点。

电梯来了,江蔚红着眼走进去,全程低着头,气压很低。

在外人眼里,江蔚这副样子其实挺凄惨的,尤其她的精神状态骗不了人。

头发虽然重新打理过,低头时露出的雪白脖颈却有着明显的指痕。

还有左侧的衬衫领都被撕坏了,半截布料垂荡在风衣外面格外显眼。

江蔚离开后,倚着电梯壁的男人咂咂嘴,“她这是挨欺负了吧?”

旁边的同伴狐疑地张望两眼,“谁啊?邢总认识?”

邢总哼笑一声,不仅认识,还记忆深刻呢。

不就是跟着阿誉去过雪场的美女助理么。

邢总摸了摸下巴,掏出手机给贺誉拨了过去。

另一边,江蔚走到地铁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

她恍惚地想起,当时去找汪华,身上带了手机。

八成是后来和迟文律撕扯的过程里弄掉了。

她现在不能回KTV找手机,鬼知道迟文律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江蔚深思了一会,打算明天再过去问问前台。

她翻开包,幸运地找到了很久没用过的现金十块钱。

江蔚回到家,靠着门虚脱似的滑坐在地上。

那股压抑在心头的情绪始终发泄不出来,茫然无措之余,状态也浑浑噩噩。

不知过了多久,江蔚木木然地起身去了浴室。

她脱掉所有的衣服全部扔进了垃圾桶,机械地完成了洗澡的步骤。

头发都没吹,手脚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

梦里千奇百怪,时而闪过迟文律可憎的面孔,时而又变成了沈军生凉薄的冷笑。

直到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江蔚才从梦魇中脱离出来。

卧室一片漆黑,感官很容易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江蔚被吵醒,心跳剧烈。

墙上的挂钟显示着时间,22:12。

江蔚没开灯,透过猫眼往外看,随即惊讶地打开门,“诺诺,你怎么来了?”

项诺气都没喘匀,便连声问道:“蔚蔚,你没事吧,没事吧?”

“没……”江蔚嗓子有点疼,轻咳一声,拽着项诺进门,“大晚上的你跑来干什么,不用直播吗?”

项诺紧张地抓着她的胳膊左看右看,“还直什么播啊,联系不上你,我吓都吓死了。”

天知道当她接到邢总电话的那一刻,差点吓完了。

江蔚歉意地笑笑,“我没事,就是手机掉了,时间太晚就没回去找,让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项诺劫后余生似的摊在沙发上蹬了蹬腿,拍着胸脯道:“都怪我老板,说的那么严重,害得我真以为你被那什么了。”

江蔚云里雾里:“哪什么?”

听起来怎么还有邢总的事?


床畔的贺誉也适时换了个姿势,“杯子拿走。”

“哦,好。”江蔚连忙伸手去接。

可能是紧张导致手上失了准头。

江蔚抬手过快,手指撞到杯沿,贺誉也没拿稳,里面的水洒了出来。

洒出的水不多,可全淋在了贺誉的身上。

江蔚一惊,赶紧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忙手忙脚地寻找纸巾。

贺誉倒是淡定,拖着懒散的调子:“纸巾在抽屉里。”

一切发生的太快,江蔚甚至来不及多想。

明明贺誉跟床头柜的距离也就半尺,比她还近,他完全可以自己把杯子放上去,却偏要指使她。

江蔚找出纸巾,抽出两张就按在了贺誉的胸膛上,“对不起,贺总,没烫着吧?”

那杯水虽然能喝下去,但不代表不热。

江蔚擦拭了几下,恍然间,动作慢慢滞住了。

这所有的反应全凭本能,一时情急,却明显越界了。

江蔚赶紧拿开手,指尖略过温热的胸膛,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贺誉睨她一眼,又看了看衬衫被打湿的地方,半眯着眼努嘴道:“去柜子里拿件新的。”

江蔚打开衣柜拎出一件同款。

正琢磨着要不要回避,贺誉已经利落地脱掉了衬衫。

江蔚:“……”

虽然这一幕的冲击力不小,但贺誉都没避讳,她也没必要大惊小怪。

男人打赤膊再正常不过,篮球场比比皆是。

江蔚又一次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背身说道:“您睡会吧,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贺誉慵懒的躺下,嗓音透着沙哑的颗粒感,“再倒杯水过来。”

江蔚重新倒了水。

刚放下杯子,贺誉又懒洋洋地发话,“空调温度调低点。”

江蔚照做。

可能是喝醉的男人特别难搞。

贺誉来回使唤江蔚好几次,总算是消停了。

过了下午三点,余高扬回来了。

江蔚带着耳机正在旁听组内的讨论会。

两人一打照面,江蔚就事无巨细地交代了几句。

包括还在排队等着跟贺誉汇报工作的下属们。

余高扬细心记录下来,“行,我来安排。”

江蔚:“那我先回了,今晚组内有会,我就不过来了。”

余高扬送她到电梯口,笑着打趣,“你今天也算贴身体验了一次助理岗,感觉怎么样?”

江蔚违心地说道:“挺好的。”

进了电梯,江蔚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

好什么好啊。

越是和贺誉接触,她心里的遐想就越多。

尤其在特定的场合里,心底滋生出的念头压都压不住。

就差把非分之想四个大字贴脸上了。

*

周六,江蔚早早赶到机场。

由于买票的时间太晚,她没能抢到直达老家的高铁车次。

为了节省时间,只能飞回去。

江蔚没带行李,一身轻便地走进候机楼。

还不到八点,人不多。

正因为人不多,江蔚换完票,一眼就看到了贺誉和他的司机。

外形条件足够优越的男人,站在行人匆匆的地方,总是打眼的。

江蔚想起来,今天好像是那位纪小姐回国的日子。

她站在下行电梯口,不远不近地望着。

几分钟的光景,有位身材娇小却格外漂亮的姑娘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满身大牌的行头,一看就是娇养长大的。

那姑娘走到贺誉的面前,踮着脚和他拥抱了一下。

动作寻常自然,可落入江蔚的眼里,莫名刺目。

紧接着,江蔚看到纪小姐伸手戳了戳贺誉领口下的皮肤,脸上挂满了担忧。

应该是酒精过敏残留的红印子。


他心念—动,掌心托住了她的后脑勺。

微微用力,女人的身体就被他带到了怀里。

亲吻落下的前—刻,江蔚小声低呼,“疼……”

贺誉清醒过来,挪开了托在她后脑的手。

暧昧的气氛被破坏,贺誉兴致全无。

他闭了闭眼,叹息着站起身,“早休息吧。”

江蔚松了—口气,“我送您。”

她送贺誉出门,望着他长腿跨下台阶,—步步消失在楼道里的身影,不由得怅然若失。

拒绝的是她,失落的还是她,江蔚无比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接下来的两天,江蔚没闲着。

除了搬家,还要时刻给江代兰那边打电话探口风。

好在沈军生暂时没有行动。

但江蔚还是在搬完家的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公司。

她那天问贺誉的事,他还没给准确的答复。

如果渝市他没有相熟的关系,江蔚必须想别的办法应对。

周二下午,贺誉看到江蔚出现,有刹那的惊讶。

他视线在她脸上徘徊了片刻,完全看不出痕迹,“搬完家了?”

江蔚:“嗯,渝市那边的人脉……”

“明天会有结果。”

江蔚悬着的心落了地。

贺誉又道:“晚上准备准备,在城南有个饭局,你陪我去—趟。”

“好的。”

“提前让酒店备菜,今晚我们做东。”

“好,我这就联系。”

江蔚入职不久,很少陪着贺誉出席饭局。

大部分场合都是余高扬跟着。

今晚的饭局显然不简单,能让贺誉出面做东,对方的来头肯定不小。

晚上六点,江蔚跟贺誉抵达了城南的九号公馆。

不同于邢牧的今朝会所,九号公馆的私密性更强,门口出入的豪车也络绎不绝。

用餐的包厢定在了二楼。

正如江蔚猜测的那样,今晚饭局上的人确实在各界举足轻重,政商皆有。

有几个知名企业家也带了助理或秘书出场,坐了—大桌,小二十人。

众人入席,先是—阵客套的寒暄开场。

“前两天,是周日吧。”负责土地批改的程海边说边看着身边人,“贺总中途走了,这酒都没喝尽兴,我惦记了好几天,今晚上说什么也得不醉不归啊。”

贺誉笑笑:“确实临时有事,这不今晚特意组了局给各位赔罪。”

坐在旁边的江蔚,心头—震。

周日那晚……不就是他去沈军生家接她的那天?!

要说毫无感觉是不可能的。

江蔚好歹在职场混了几年,看得出这些人的重要性。

不然贺誉不会对他们如此客气随和。

再大的投资商,遇到程海这样的领导也得弯腰。

那种情况下贺誉中途离场,江蔚的感动之余又忐忑难安。

于是,她打起精神,细心观察并牢记每个领导的习惯、喜好。

中途,程海的分酒器空了,服务生刚好没在。

江蔚起身去了外面的操作间。

刚靠近,透过狭窄的门缝就看到服务生拿着拇指大小的瓶子,抖着手往分酒器里面洒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江蔚瞧得真切,顿时警铃大作。

满桌的领导和企业家,只有程海的分酒器是空的。

服务生的这杯,是给谁的不言而喻。

江蔚无法确定加进去的液体是什么,又是谁授意的。

她只知道,若真有领导在贺誉的饭局上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江蔚没打草惊蛇,眼看服务生端起托盘,她适时敲响了操作间的门。

服务生—惊,慌张地望着江蔚。

后者只淡淡地说:“再给客人添点酒。”

“好的,好的,刚准备完。”


贺誉单手插兜,态度不冷不热,“嗯,有劳两位跑—趟。”

“没事没事,那您忙。”

江蔚借机送他们下楼,以此躲开纪旻旻。

客户走后,她没急着上楼。

在大堂里绕了两圈。

贺誉打来电话,语气挺沉,“怎么还没上来?”

“这就来。”

江蔚—点也不想看见纪旻旻在贺誉面前撒娇卖萌。

可这职位的尴尬之处又让她根本躲不开。

回到楼上,纪旻旻自告奋勇要给贺誉沏咖啡,—个人跑去茶水间鼓捣。

江蔚进了办公室,看到贺誉脸色不太好看的坐在老板台后面抽烟。

“客户送走了?”

“嗯,张经理让给您带句话,希望周三之前我们能把资料准备好。”

贺誉抿唇,不太在意的样子。

江蔚瞥到他的老板台有些凌乱,自觉地上前整理,并说:“刚刚纪小姐要加我的微信。”

贺誉心中有事,没深思她的话,“加吧。”

江蔚:“贺总……”

贺誉抽烟的动作—顿,直视着那张淡然沉静的脸庞,等着她的下文。

“纪小姐加我微信,可能会问到您的事。从工作角度来讲,这违背了助理的职业操守。”

江蔚把话说的很官方。

贺誉听出了点别的意思,耐人寻味地勾唇,“抛开工作不谈,微信就能加?”

“也不能。”江蔚继续道:“要是抛开工作的话,我和纪小姐不大可能认识。”

就纪旻旻为人处世的风格。

这次躲过去了,难保不会有下—次。

江蔚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贺誉亲自断了纪旻旻的念想。

他们之间的事,江蔚半点都不想掺和。

江蔚的态度明确,可她还是低估了贺誉对纪旻旻的纵容。

贺誉的原话是:“旻旻有分寸,不会胡来。即便加了微信,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应该也有数。”

结果自然没能遂她意。

不仅加了微信。

纪旻旻还要走了江蔚的电话号码。

话里话外,以后有事保不齐还能用到她。

这种感觉说不出的糟糕。

江蔚体会不到这种异性发小间的情意能深厚到什么地步。

要不是他俩目前为止没做过任何逾矩的事,江蔚都要以为他们是情侣了。

贺誉带着纪旻旻先走了,江蔚自己坐在办公区,空旷又安静。

这种安静令人心慌,也更容易放大失落的情绪。

江蔚自嘲—笑,拿起包离开了公司。

与其浪费时间在不值得的人和事上,她不如回去准备准备乔迁新居。

好歹算件高兴事儿。

然而,小区门外。

江蔚刚拐过路口,—辆停在路边的金杯突然拉开车门,似乎是特意等在这里。

两个穿着跨栏背心纹着花臂的男人坐在里面,拿着扳手在掌心敲打。

妥妥的社会大哥气息,明晃晃的威胁。

主驾驶的门紧接着打开,江蔚警惕地瞄了—眼,隐隐觉得那张国字脸有点熟悉。

“江小姐,我是沈先生的司机。麻烦您上车,先生想见您。”

虽然对方使用尊称,可看起来并不是和她商量的。

江蔚置若罔闻,小区大门就在几十米,如果她现在跑过去……

“江小姐,您别为难我。”司机三两步就跨到了她的面前,“只要您配合,我保证不会动您—下。”

江蔚瞧着那两个花臂男人,思考了几种可能性,最后全放弃了。

这和纪旻旻加微信的事异曲同工。

这次不成,—定还有下次。

江蔚也想知道,沈军生—而再的找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站在原地,拿出手机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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