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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程景默于向念全文免费

失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的脚又好了一些。这件事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没叫王红香和柳珍推单车,一个人尽量用左脚使力,蹬着单车来到了人民医院门口。一看时间,九点十七分,耗子已经在这里等着了,耗子将她交给了一个医生。于向念换上手术衣、戴上帽子和手套,那种久违的感觉回来了,她心底隐隐的兴奋。医生领着她进了手术室,跟现代的手术室比起来,这个手术室实在太简陋了。可当她拿起手术刀的那一刻,她立马就进入了状态。两小时后,手术圆满完成。她走出手术室,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平哥和耗子,一贯镇定的平哥眼里露出担忧。于向念摘下口罩对平哥说,“手术很成功。”她看到平哥的眼瞬间红了,又很快恢复正常,“耗子,你先带她去休息一下。”于向念本就脚疼,又是蹬单车又是站了那么长时间,脚很疼了。耗...

主角:程景默于向念   更新:2024-11-22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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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景默于向念的女频言情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程景默于向念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失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脚又好了一些。这件事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没叫王红香和柳珍推单车,一个人尽量用左脚使力,蹬着单车来到了人民医院门口。一看时间,九点十七分,耗子已经在这里等着了,耗子将她交给了一个医生。于向念换上手术衣、戴上帽子和手套,那种久违的感觉回来了,她心底隐隐的兴奋。医生领着她进了手术室,跟现代的手术室比起来,这个手术室实在太简陋了。可当她拿起手术刀的那一刻,她立马就进入了状态。两小时后,手术圆满完成。她走出手术室,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平哥和耗子,一贯镇定的平哥眼里露出担忧。于向念摘下口罩对平哥说,“手术很成功。”她看到平哥的眼瞬间红了,又很快恢复正常,“耗子,你先带她去休息一下。”于向念本就脚疼,又是蹬单车又是站了那么长时间,脚很疼了。耗...

《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程景默于向念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她的脚又好了一些。


这件事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没叫王红香和柳珍推单车,一个人尽量用左脚使力,蹬着单车来到了人民医院门口。

一看时间,九点十七分,耗子已经在这里等着了,耗子将她交给了一个医生。

于向念换上手术衣、戴上帽子和手套,那种久违的感觉回来了,她心底隐隐的兴奋。

医生领着她进了手术室,跟现代的手术室比起来,这个手术室实在太简陋了。

可当她拿起手术刀的那一刻,她立马就进入了状态。

两小时后,手术圆满完成。

她走出手术室,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平哥和耗子,一贯镇定的平哥眼里露出担忧。

于向念摘下口罩对平哥说,“手术很成功。”

她看到平哥的眼瞬间红了,又很快恢复正常,“耗子,你先带她去休息一下。”

于向念本就脚疼,又是蹬单车又是站了那么长时间,脚很疼了。

耗子将她带到了一个房间,于向念脱去身上这些东西,坐在椅子上,脚搭在另一把椅子上。

手术室外。

平哥问那个医生,“老何,锐锐怎么样?”

平哥特意让老何做于向念的助手,一是全程看着于向念,二是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她信得过老何。

“手术很成功,锐锐很快就能醒来。”老何一脸钦佩,“你上哪找的专家?我做了二十多年医生,第一次见这种手术,手法熟练、创伤小,就说那伤口缝合技术,啧啧啧!”

平哥激动的问:“锐锐的病治好了?”

老何说:“一周后再做一次全面检查,应该是没问题了。”

平哥一直等到锐锐醒来,又安排好人照顾他,才来到房间找于向念。

此时又过去两个多小时了,她都等得打瞌睡了。

“你被收的货,你来找我的第二天我就弄出来了,一共八百六十一双,我已经处理了。”

于向念一下子来了精神,眼睛瞪得老大。

“剩下的货,你跟耗子交接,我这几天要在医院照顾锐锐。”

“我那板车呢?”于向念问。

那版车可是日化厂借来的。

“也弄出来了,耗子会带你去取。”平哥说,“货可以先运来,但钱我得等锐锐再次检查没问题后,才给你。”

于向念心说,你还真是每一步都算的精精的。

她说:“我的脚不方便,我让人送货,可以吧。”

平哥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得找放心的人,再出事,我可不管!”

“耗子,下面的事你去安排。”

耗子带着她走出医院,此时早已过了午饭时间,两人都很饿了。

“我们先去吃饭。”耗子说。

耗子骑着单车带着于向念,两人直奔国营饭店。

程景默刚从人民银行走出来,就看见一辆单车疾驰而过。

单车后座坐着的人,他再熟悉不过,可惜没看见前面骑单车的人,看背影是个男人。

程景默目光幽深的看着两人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他攥紧了手中的存折。

耗子请于向念吃的午饭,于向念要给他钱,被他拒绝了。

“你可是锐锐的救命恩人,平哥都得给你面子,我能请你吃饭,那是你给我面子。”

不愧是耗子,嘴巴抹了油,话说的这么溜。

于向念想给小杰带几个肉包子,想起前天才做了肉包子吃,就买了两斤卤肉牛,花去了五块钱。

耗子又带她来了他们的仓库,让她把货运到这里。

从和耗子的闲聊中,于向念知道,平哥几乎掌握着整个南城的黑市。



于向念在程景默怀里哭的止不住,程景默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头安抚她。

这是于向念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哭的人是她,可他却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整个胸腔都是疼的。

好一会儿,于向念才止住哭,仰起脸泪眼汪汪的看着他说:“程景默,你要相信我。”

程景默胸前的衣服湿z了一大片,他用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我信你,先去换衣服。”

等于向念换好衣服出来,程景默用打湿的手帕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泥,好声说:“你在这里等我。”

刚才是于向念没控制住情绪,在看到程景默的那一刻,她今晚所受的委屈、惧怕和怨恨,所有情绪一下子全部宣泄出来,才会哭的。

此时,她已经恢复了冷静,“你去吧,我没事了。”

程景默找了公安人员了解情况。

公安人员说,他们打电话到部队,说于向念遇到抢劫,是不想影响她的名声。

对她施暴的人是附近的村民,叫赵老三,大家都叫他疯子,因为这人患有间歇性精神病。

听你爱人说,最近她经常去附近的山里,估计是被赵老三看到了。今晚赵老三又发病,才会做出这种事。

可你爱人不相信他发病了,一直在强调他对她施暴的时候,是正常状态。

你爱人情绪太激动,非得让他坐牢,现在没证据证明他施暴时是正常的,你劝劝她。

程景默说:“我想看一下那个人。”

公安人员将他带到了审讯室。

程景默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双手戴着手铐,头发一团糟,脸上、身上到处都是脏兮兮的,跟个乞丐一样。

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神,是呆滞的,目无焦距,不像是装的。

而且他还时不时的就发出傻笑,“呵呵,好看,睡觉觉。”

程景默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喘不上气,他紧攥着拳头,双手在颤抖。

他不敢想象,于向念要是被人糟蹋了······

程景默想控制情绪,可还是控制不住。

他两步上前捏住男人的下巴,冷锐的眼神盯着他,男人还是那痴呆样,“睡觉觉···”

程景默手上一用力,男人“哇哇哇”的叫。

程景默问他,“你认识她?”

男人只知道叫喊。

公安人员在一旁说:“一整晚就这样,问他什么,他都只会说,好看,睡觉觉。根本问不出别的。”

程景默气得揍了他几拳,男人口鼻流血跌倒在地,缩成一团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程景默又给了他两脚,男人缩在墙角“哇哇哇”的大喊。

要是没公安拉住他,他可能会把男人打死!

程景默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于向念正跟耗子说着什么。

他看到耗子的背影,想起了上次看到的那个背影。

他认识耗子,知道耗子是平哥的人。

也就是说,于向念前段时间进城都是找耗子,她找他干什么?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再看丁云飞,外面的军装脱了,只穿着白衬衣。他以前跟于向念也传出一些风言风语。

今晚于向念出事,这两个男人都刚好路过救了她。

是巧合还是?

于向念也是同样的怀疑,所以才会跟耗子聊天,想套出一点什么。

耗子说:“平哥让我找你好几天了,今天我的人说是看到你从那条路出了城,我就顺着那条路跟上来。听见你在地里大喊大叫的,才救了你。”

于向念问:“平哥找我干什么?”

“还能有什么?”耗子压低声音说,“平哥想请你再帮她一次,她愿意给你这个数。”



这条裙子,程景默以前没见她穿过,真是好看!


程景默脱口而出,“真好看。呃···我是说你的买卖谈成了真好啊!”

于向念笑起来,那个好看的梨涡若隐若现,“这裙子是我在上海的百货店买的,好不好看?”

说着还左右转了转,给程景默看。

程景默像是被看穿了心思,耳根更烫了,“嗯,好看。”

于向念满意的弯起唇角,“今年的新款,可贵了!”

“我这个月的工资发了,等会拿给你。”

“还是存进这里面。”于向念将存折拿出来递给他。

程景默打开一看,里面的三百块钱分文未动,“你怎么没用?”

于向念说:“吃住行,邱杨包了。我就买了一点东西,我自己有钱。”

这时候,柳珍、王红香、李桂花来了。

“于同志,你可终于回来了!你不在家,我们还真不习惯!”

“你刚才在台上可美了!唱的歌也好听!”

“还有你说的那些话!哎呀呀···真是说到俺们心坎里了!”

“······”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

程景默微微蹙了下眉。

这三个家属,每天下午都要来他的家门口巡视两圈,好像他会趁于向念不在家,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王红香拉起于向念的裙摆,眼里满是羡慕,“你这裙子真好看,借我看看,我照着做,肯定好卖!”

于向念有些无奈,这个女人挣钱挣上瘾了。

“你先给我穿几次,不然满大街都是一模一样的裙子,这么贵的裙子,我岂不白买了!”

“行行行,那我过久再做。”王红香又压低声音说,“那个耗子问了你好几次了,好像挺急的!”

那三人絮絮叨叨的又说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于向念很累了,洗了澡便睡下了。

堂屋里,小杰还在照着图纸搭积木。

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礼物,而且还是大家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这婶子虽然平日里不太靠谱,懒得啥事也不做,说话也是张口就诓小孩,可他是真心希望婶子别离开他们。

程景默在卧室里,从床底拉出一个木箱,用钥匙打开。

里面装着一些他的立功受奖的奖状奖章之类的,箱子的一角还有一个小木盒。

程景默拿起小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块直径五公分左右的圆形玉佩。

玉佩通体呈乳白色,周围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案,最中间有一个繁体的“宋”字。

程景默将玉佩拿在手里端详了好一会儿,又将它放回去,将钢笔也一同放了进去。

于向念睡到自然醒才起床,小杰正在堂屋里搭着积木。

“怎么今天不上学?”她问。

“放暑假了。”小杰说,“蜂窝煤灶上炖着早饭。”

“那我岂不是要天天做午饭?”于向念叹口气,“唉!也没个日托班,把你送去。”

小杰内心:真是不靠谱,懒得连饭都不想做。

“我叔已经跟董明浩叔叔说过了,我的午饭可以去他家吃!”

一听可以不做午饭,于向念掩饰不住的高兴,随即又叹口气,“你倒是安排好了,我上哪儿吃?”

小杰:“你不是说,你是仙女,仙女不需要吃饭。”

于向念翻个白眼,“你这么会说话,长大了跟你叔一样,肯定要吃爱情的苦。”

将小杰托付给王红香家,于向念骑着单车进城找平哥。

屋子里坐着平哥、耗子,还有于向念见过,但不知道名字的两个男人。

于向念问:“平哥,你弟弟好了没?”

平哥说:“检查过了,没问题。答应你的事情也办妥了。”



“这钱本该是你的。要是没有你,我就不可能去捕狼,也就不会立功受奖。”


于向念昨天就听于向阳炫耀过这件事了。

“你是该感谢我!”于向念毫不谦虚的说,“要不是我,你就等着挨一个处分,哪有立功的机会!”

“但钱,我不要!”

于向念心说,等她脚好了,把平哥孩子的手术做了,她也就有钱了。

她这几天已经算过了。

就按九千双雨鞋算,她能赚900块钱,和那三个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人平分后,她还有225块,加上第一天赚的26块,她就赚了251块钱。

加上于向阳给的一百块,和她原本的五十多块,她也不缺钱用!

以后,她再想办法赚点外快,轻轻松松搞钱!

程景默不知道于向念在想什么,只见她洋洋自得的样子,像是很高兴。

“这钱你收下,给小杰买点衣服和吃的。”他又说了一遍。

“少拿钱来收买我!”主要是这点钱没什么诱惑力!

于向念直起身子,从床上下来,准备去洗漱。

她的脚已经好了不少,不用单脚跳着走了,能稍微落地配合着左脚走。

走了几步才想起,她刚才说的她的脚不能落地的话,又缩起右脚,单脚跳着走。

程景默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于向念怎么会这么可爱,让他想笑,又让他无奈。

等她洗漱好,两人下楼,饭菜都已经摆在桌上了。

于向阳和程景默开起了玩笑,“上去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也睡了一觉!”

他一个单身狗,就是那么随口一句的玩笑话,可程景默却不自觉的耳朵红了。

吃过午饭,一家人坐在客厅闲聊。

赵若竹吩咐于向国,“向国,你待会儿送念念他们回去。”

于向国是厂长,厂里配了给他小汽车。

于向念撅着嘴,不满的说:“赵若竹同志,我才在家里住了几天呐,你就撵我回去?”

这个赵若竹,整天就想着撮合她和程景默!

程景默就是来看看她的脚,又没说接她回去。

“我们于家不养闲人。”赵若竹说,“你要做米虫,回你自己家做去。”

闲人?米虫?

于向念竟无法反驳。

“反正我不回去!”于向念开始耍赖。

程景默都没开口让她回去,她怎么回去?

程景默是懂人情世故的,他立马接起话,“那就麻烦大哥跑一趟。于向念的脚还没好,我正愁着怎么接她回去呢。”

就这样,于向念被送回了家。

刚进家门,就看到桌上放着两个新的红色保温壶,壶身上还用蓝漆写着先进个人什么的。

真具有时代特色!

家里的其它一些东西,比如小杰、程景默用的盆、搪瓷口缸、饭盒······都用漆写着纪念、奖励之类的。

没一会儿,王红香和柳珍就来了。

程景默在小院里种着菜,远远看着屋里正在聊天的三人。

王红香和柳珍说的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柳珍和王红香一人一句,眉飞色舞的描述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那脸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嘴巴涂得跟吃了人一样,和程副团长在厨房里,孤男寡女,也不知道干些什么!”

“程副团长还送了给吴医生一斤猪肉,还是我亲手交给她的。”

“小杰跑出去玩了,就他俩在屋里,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吴医生伤心的哭了!程副团长站在她旁边安慰她。”

“······”

通过两人的描述,于向念已经脑补出了吴晓敏和程景默恋恋不舍、爱而不得的悲惨画面。



于向念他们三人也回了自己家。

南城这天气,才五月份就已经二十多度,一天下来,身上黏糊糊的。

于向念此时很感谢原主的娇气。

在这个大家都是去公共澡堂和公共厕所的年代,原主让程景默在自家的小院里盖着一小间房,相当于现代的卫生间。

虽然没有热水器、浴缸这些东西,但还是很不错了。

房子里,装了一个水箱,一拉就能冲厕所。洗澡则是用大盆,烧好热水,掺上冷水,就能洗了。

家里有一个蜂窝煤炉子,用的时候将风门打开,不用的时候将风门关的漏一个小孔,保证煤球不熄灭。

这种炉子,火来的太慢,做饭不行,刚好用来烧水。每天,这炉子上面都放着一壶水,保证了热水供应。

原主用的东西也是这个年代最时髦的,香皂、肥皂、雪花膏、润肤霜、蛤蜊油······她都有。

可惜现在还没有洗发水,洗头发只能用烧尽的草木灰,泡水后等沉淀了,用上面的那层碱水洗。

洗完澡,她在卧室里用干毛巾擦头发,脑子也在思考。

她原本计划在这里安家立业的,但看现在这情况:

迫不得已娶她的丈夫、对她爱理不理的孩子、嫌弃憎恶她的邻居······周围就没一个人看她顺眼的!

咱就说,男人、孩子、邻居之类的,也不是什么非要不可的人!

既然男人有心上人,她成全他们!

既然孩子不喜欢她,谁爱当这个后妈谁当去!

至于那些嫌弃她的邻居,半毛钱关系没有的人,爱咱咱滴!

只是,一旦离了婚,她没有安身的地方。

她得尽快自力更生!

另一个房间里。

小杰躺在床上,兴奋的说着:“叔,我婶今天太解气了。我早跟大丫、二丫说过,只要她们的爹打她们的娘,就狠狠揍他一顿。一次给他揍怕了,他就不敢再打了。”

程景默坐在床边,脑海里又浮现了于向念抓起一个大碗砸向张连长额头的画面,那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和害怕。

手起碗落!

这女人咋这么虎呢!

程景默摸摸小杰的头说:“不管如何,打人是不对的,你婶今天虽然是帮人,但也做的不对。”

顿了顿,他又说:“我不在这一个月,你婶对你还好吧。”

小杰说:“前段时间她都不理我,我吃饭都是去董叔叔家吃的。这两天对我特别好,买给我冰棒、糖葫芦吃,还给我带了肉包子,那饭馆的肉包子可好吃了!”

小杰说着就咽口水,“我婶说了,只要我想吃,她就带我去吃。”

也就是说,于向念是这两天才变奇怪的。

程景默又问:“你见过你婶带那个丁连长回家来吗?”

小杰撅起嘴,表情苦闷,“我婶让丁连长帮忙,给咱家院子除草刨地,修补家具,还打扫了屋子!可我听见外面的那些婶子说她带男人回来,是要偷人。”

小杰不知道偷人的意思,可光凭那个“偷”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程景默敛了敛眸子说:“别听外面那些人瞎说,还有,也别跟那些人讲家里的事。”

小杰懂事的点点头,“叔,我不说。”

他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再也不会跟外人讲家里的事!

那是程景默和于向念结婚的第二天,外面那些人从小杰嘴里套话,小杰啥也不懂,就老实说了程景默昨晚是跟他一起睡得。

结果,害的程景默成了家属院里的笑话。

程景默给小杰掖掖被角,“快睡吧。”

翌日。

于向念睡到第三次军号声响才起床。

走到屋外的小房子准备洗漱,一眼就看见院场的绳子上晾着的衣服。

是她昨晚换下的裙子,还有小杰衣服以及一套军装。

她昨天嫌累,就没洗,没想到程景默洗了。

原主除了内衣裤不让程景默洗,其它的衣物都丢给他洗。

可那是原主!

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手洗她的衣物,于向念有些发窘!

走进小房子里,看到脏衣服篓里还丢着她的内衣裤,她连忙几下洗干净了,拿到外面的绳子上晾起。

走了两步又返身回来,将内衣裤晾到了她的裙子下面。

这小院,跟隔壁两家的院子就靠一排一米多高的竹栅栏隔着,在自家屋里就能看到隔壁小院的情况。

刚洗漱好,程景默就端着两个大饭盒回来了。

他脸上汗津津的,应该是刚出完操,他将饭盒放到桌上,说了句“我打了早饭”,然后就进小杰的房间叫他起床,又去洗了一把脸。

三人坐在桌前,于向念掰了半个馒头吃着,这馒头不是现代的白面馒头,里面掺了大部分的玉米面,吃起来噎嗓子。

她艰难的咽下一口馒头说:“程景默,以后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程景默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

小杰也啃着一个馒头,突然问:“婶,你以前从不吃这种馒头的,今天咋吃了?”

要不是看在她昨天帮了大丫二丫的份上,他才不会和她说话!

这话把于向念问的噎了一下,她连忙喝了两口玉米碜子粥才将嗓子里的馒头咽下。

一抬头,就看见程景默和小杰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她佯装若无其事的说:“婶子今天想尝尝这馒头的味道,还是挺好吃的哈,以后你们吃啥我就吃啥。”

“你不想吃肉包子了?”小杰又问。

这小子是自己想吃吧!

于向念说:“我看你就像个肉包子!”

程景默垂下眼帘,眼里的疑惑更多了。

要知道,结婚这半年,于向念对小杰都是不管不问的,小杰叫她,她都不理。

三人吃完早饭出门。

一路上遇到的军人、家属都和程景默打招呼,可没人跟于向念讲话,大家都是眼神复杂的看她一眼。

昨晚的事,整个家属院都传开了。

想不到这恶婆娘还会帮人,只是太虎了,现在又怀孕了,以后见到她,更是要躲远一点!

小杰在军区的小学上学,距离家属院不远,自己背着书包跑着去了。

原主读过高中,能写会算,是后勤部招的编外人员,每月18块钱的工资。

程景默是南部战区陆军部队第9军区的副团长,工资多少原主不知道,反正每个月会给原主80块钱。

小杰走后,两人一路无言,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军区大门。

然后又白了一眼于向阳,“看什么看的,大头鱼,没你的份!”

“切!谁稀罕!”

吃饭的时候,一家人聊起邱杨回来的事。

于向阳一副不屑的样子,“回来就回来吧,大晚上的还放了一大串鞭炮,整个家属院都听到了!不就出了趟国,仪式搞得比领导来了还大!”

赵若竹说:“人家邱杨去国外这么久,老邱和老杨就这么一个儿子,搞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也能理解。”

于向阳说:“我就看不惯,穿西装打领带的,那头油抹的苍蝇在上面都站不稳···”

“向阳!”于家顺沉声打断他,“邱杨比你优秀,这点也得承认!他从小爱读书,全国才有那么几十个出国读书的,他就占一个。他的阅历见识早超过你了,你好好跟他学学!”

于向阳低着头小声嘀咕,“学他?娘们唧唧的!”

吃过饭,于向念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就过去找邱杨了。

程景默看着于向念乐颠颠的跑出去,面上不动声色,可眸色却冷了几分。

那是前年的九月份,他第三次来于向念家。

表面上是于向阳约他来吃饭,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于家顺夫妻有意撮合他和于向念。

他不傻,看得出于向念不喜欢他,甚至还讨厌。

每次见到他都是拉垮着脸,说话也是冷言冷语的。

那天,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于向念拦住,“程景默,我父母喜欢你不代表我会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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