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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中你不再重要

晴天遥遥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曾经认为池央的出现,是在自己苦涩的人生中撒了一把糖,京糖食髓知味,将男人视为全世界!后来京糖倒霉的患了淋巴癌,还要被迫经历池宴联合小三强行夺走自己孩子的悲惨遭遇……终于她永远的离开了他,也彻底不会再爱了!

主角:池央,京糖   更新:2022-08-22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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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央,京糖的女频言情小说《在我心中你不再重要》,由网络作家“晴天遥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曾经认为池央的出现,是在自己苦涩的人生中撒了一把糖,京糖食髓知味,将男人视为全世界!后来京糖倒霉的患了淋巴癌,还要被迫经历池宴联合小三强行夺走自己孩子的悲惨遭遇……终于她永远的离开了他,也彻底不会再爱了!

《在我心中你不再重要》精彩片段

“你的报告出来了,初步判断是鼻型淋巴瘤。所以......孩子可能不能要了。”

医生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我脑袋嗡一声,一瞬间身体都站不稳。

“你说什么?”

“不说是鼻窦炎吗,怎么会......”

我脸色苍白,身体瘫坐一团。

怎么会这样?!

我被囚禁了十三年,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才遇上那样一个人对我好,我以为可以过一辈子,可以为他生儿育女......

可是现在......医生却告诉我,我活不长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要了!

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我忍不住低头看着隆起的腹部,下意识将手放上去,肚子里的孩子好像能感知到我的情绪,忽然拱了拱。

忍住的眼泪一瞬间下来了。

这个孩子是我和池央盼了很久的,好不容易怀上他,我幸福的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这六个月里,我每天都能感知到他的变化,他一点点长大,他的小手小脚时不时会踢我......

可是现在,却要剥夺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我怎么舍得?

我的眼泪越流越多,抬手擦了擦,鼓起勇气看向医生:“那,我要是想把孩子生下来呢?”

医生盯着我半晌,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叹了口气,“要是真想生下来也行,但你的身体就......总之你回去和你老公好好商量一下。”

我没再说什么,木然的点点头,走出诊室。

冬月天黑得早,冷风倒灌,雪渣子刀一般刮在脸上,寒意直逼骨髓。

脑袋还是懵的。

我在路灯下茫然站了好长时间,才缓缓回神,拿出手机给池央发信息,“池央,你到哪儿了?”

字没打完,泣不成声。

我像个丢了魂的布娃娃,急需一个依靠。

他很快回了消息,“临时有点事......你在医院不要动,五个小时后我去接你。”

“......”怎么回事?

更深的冷浸透了血液,我下意识抱紧自己,双手搓着手臂,却还是暖不过来。

对面大厦I门外放起了烟花,人声鼎沸。

五个小时之后,就是明年了。

原本说好要一起包饺子,一起跨年的,怎么说变就变?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把手藏在腋下暖了暖。

一边哭一边用冻僵的手笨拙试探,“出什么事情了吗?你......还好吧?”

这个消息石沉大海。

等了半个小时没见人来,嗓子却先冻坏了,里头一股血腥味,赶忙给他电话。

电话那头,只有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怎么会这样?”

“该不会出车祸了吧?”

我懵了一瞬,赶忙叫了个出租车回家。

从我认识他以来,他的电话从来没关过机,这还是第一次。

我满心焦急,恨不得立即飞回家去。

然而到了门口,我却有些迟疑了。

我答应了要和他生儿育女,一辈子的。

该怎么跟他说我做不到了?

脑海里,还是医生那句,“和你老公商量一下......”

我站在雪地里,踟蹰好久,这才鼓起勇气去开门,心下琢磨着,要怎么跟他说这个事情,安排治疗和生孩子的事情。

可当我把钥匙塞进锁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一道温柔的嗓音。

“糖糖,听说你最爱吃红丝绒蛋糕,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尝一尝好吃吗?”

糖糖?

他在和谁说话?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门锁,我还在门外呢,他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但是不敢深想。

恍惚了一瞬之后,我推开了门。

客厅里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池央,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看上去岁月静好。

我进去的时候,他都没回头,只是把一勺蛋糕温柔送到对面的女人口中。

那女人眉眼如画妆容精致,身上穿着当季最新的奢侈品牌,笑容明媚灿烂,像是一道光,晃得我眼睛发疼。

她看了眼我,吃下了那口蛋糕,甜腻道,“央哥哥,你做的慕斯蛋糕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甜品,以后经常给我做好不好?”

“好。”

他应得格外温柔,好像两人已经熟稔已久。

我浑身的血液,一寸一寸僵住了。


原来他不是有事。

他只是有了别的女人,还把她带回了家。

我踉跄着,扶住了大门,前一刻还在为他担忧的心一瞬间被刺得鲜血淋漓。

恍惚之间,我听见他说,“糖糖,小心烫手......”

我条件反射以为他在叫我,往前走了两步,嗓音不自觉颤抖,“池央......”

却见他把杯茶递给了那女人。

那女人捧起茶杯,灿烂又缱绻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向我,明媚的眼满是无辜好奇:“央哥哥,她是谁啊?”

那个眼神刺了我一下,仿佛我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才是。

我一下子哽住,有些麻木地低头。

他嘴里叫着我的名字,但那个人明显不是我。

我正想问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这时,池央终于转身。

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他眼底的温柔凝固,脸色一下冷了下去。

“我......”

我下意识地想要解释什么,却被那个眼神一下子堵了回去。

又狠又冷。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看我,呆在原地,耳朵里只有他冰冷急躁的四个字:“你先出去!”

“什么?”

我呆呆地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除夕夜......我们早上还说好了,要一起包饺子的。

现在他让我去哪儿?

“池央,你怎么了?”

我缓慢走向他,一颗心在颤抖,嗓音也跟着发颤,“你说过你在的地方就是家,你......让我去哪儿?”

我茫然扫了眼四周,一切都那么熟悉。

可好像,都和我无关了。

见我站着不动,他腾一声站了起来,很是粗暴地把我拽到了大门外,睨了眼屋内后朝我低吼,“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

我踉跄栽倒在地,慌忙护住肚子,错愕地看着他,“池央,你——”

“你先闭嘴!”

他烦躁地打断了我。

我泪如雨下,整个人都接近崩溃的边缘,“池央,你不要这个样子,我害怕......”

我慌忙扑上去,试图去抱住他。

他推开了我,烦躁又凉薄的嗓音撞进我的耳朵,“闹够了吗?”

“......”

我整个人呆住了,茫然道,“我......我今天,本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的......”

我泣不成声,把确诊单拿出来给他看,像是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确、确诊单......”

话没说完,那张纸已经从我手上离开。

我抬眼看向他,本以为他会认真对待。

没想到他看都没看一眼,那张纸就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我的视线从他手上移到垃圾桶,又转回他脸上,如同被人在心头狠狠敲了一锤子。

暮色里,他的脸色一片阴沉。

开口更是冷漠无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告诉过你,让你等五个小时,是你提前回来,越了界。”

“越了界?”

我几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池央,我是你老婆......”

甚至几个小时之前,一切都还好好地。

他看着我,眼底满是烦躁,沉沉警告,“我没时间跟你废话,现在,马上跟着林峰去酒店。”

“至于我们的关系,你要敢在糖糖面前胡说半个字,我不会饶了你!”

他明明叫着我的名字,眼神却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我一脸懵,“池央,你在说什么?我就是糖......”

话说到一半,突然警觉什么,看向门内客厅里那个女人。

她正好奇地打量着我,如同看一个马戏团中的小丑。

他也回望了一眼,之后扭头看向我,冷笑起来:“糖糖?”

“你也配!”

他眼底的恨怒像是刀子一样撞在我心头,我疼得无法呼吸,浑身颤抖。

京糖。

这本就是我的名字,这一年来他一直都叫我京糖。

可现在他说我不配。

他口中的“糖糖”,变成了另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坐在沙发上,大方得体,娇艳如花,一看就是大家族出来的千金小姐,受尽万千宠爱,光芒万丈。

而我,只不过是个刚从人贩子手上逃出来不到一年,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人。

他说,我不配。

我终于没勇气再去拉住他,颓然低头。

大门“砰”一声关上了。

我站在大雪中浑身发抖,却不敢发出声音。

记忆中,哭闹是要被殴打的。

后来和池央在一起,他温柔备至,我才渐渐地学会笑,学会大声说话,才敢哭,才敢诉说。

现在我又不敢了。

小区外面炮火喧天,万家灯火,所有人都在团圆。

门内传来那女人的声音,甜丝丝的,“央哥哥,她谁啊?怎么大过年的,没头没脑就冲了进来?”

他淡漠地说,“一个保姆罢了。”


一个保姆?

我们六月份就领了证,补办的婚礼安排在三天后,请柬都发了出去,他现在说我只是个保姆?

我脑袋里嗡嗡响,冲上去使劲儿拍打大门,声嘶力竭,“池央!你出来把话说清楚!”

我不能没有他。

“哐!”

一声巨响,出来的是我婆婆。

“嚎什么嚎?哭丧呢!”

她上前一把把我推倒在地,嫌恶道,“好心赏你一口饭吃,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大过年的,寻谁晦气呢!”

她一脚踹了上来,直冲我腹部去。

我赶忙抱住肚子,做出自保的姿态。

头顶传来她的辱骂声,“你这个女人可真不要脸,都这样了还不快滚,也不怕别人看见了笑话!”

“......”

我坐在雪地上,心如死灰。

任由那些话像是垃圾一样从我头上倾倒下来。

屋里,那个女人伸长脖子,一脸不谙世事的表情,“央哥哥,她到底怎么回事嘛?她想让你说清楚什么呀?”

“她脑子有些问题。”

池央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冷沉:“马上就要辞退她了,不必理会。”

那女人闻言撇撇嘴:“也不知什么人家的,大着肚子来出来做家政......央哥哥,这样的女人可要离她远远的,这孕妇本就危险,万一再遇上个碰瓷的呢?”

他说,“很快就辞退。”

我隔着一道门,浑身冰凉,屈辱难咽。

那个女人挑衅地看了我一眼,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央哥哥,我今晚不想走了......大过年的,我不想再坐车了。”

“你想留下也行,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我记起了他第一次带我回家的场景。

那天我小心翼翼的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他就是这样安抚我,“不要害怕,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这才过去多久?

这时,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指着我的房间,道,“央哥哥,那我可不可以住那间?”

我不由看向他。

他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吩咐佣人,“把那间屋里的东西全都丢出去,换新的。”

我的东西全都被丢了出来。

床单被套,和我给他织的毛衣围巾,给他妈妈买的化妆品,孩子的婴儿车,婴儿衣服,就连领证时穿过的那身礼服裙,全都劈头盖脸砸在了我身上。

我从一堆东西当中冒出半个脑袋,如同一只丧家犬。

他打电话给司机林峰,“送她去酒店。”

屋里那个女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似动了恻隐之心,“央哥哥,她看上去好可怜哦。”

“外面这么大的雪,要不......算了?”

池央有些复杂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但终也只是转身安慰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用管她。”

我突然感觉喘不过气来。

本就塞了一个多月的鼻子,好像突然被堵死了。

我张大嘴巴,努力呼吸。

突然,一股腥甜从鼻子嘴巴里同时涌了出来,滴滴答答把那件礼服染红了大片。

眼前一片刺目的红,我手忙脚乱捂住口鼻,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

病情恶化了!

我吓得六神无主,惊慌大喊,“池央,快送我去医院!”

我挣扎着爬起来,想要冲进去。

“砰”一声巨响。

门被甩上了。

最后一眼,是我婆婆如看瘟神一般的眼神,厌弃中还隐藏了一丝丝令我不解的得意。

之后再也没有人出来。

鼻血落了一地,止都止不住。

我绊倒在一堆衣服当中,爬不起来。

赶来的林峰倒是被吓一跳,“赶紧上车,车上有急救箱!”

我的反应有些迟钝,人已经懵了。

他把我拽上车子,把医药箱丢给我,看着我沉沉叹了口气。

“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池少对你已经够好了,你该不会以为自己真的能当池家少奶奶吧?”

他虽然同情我,但眼底的不屑也是真的。

像是细细密密的刺,一根一根扎在我心头。

我低下头,手忙脚乱的止血,咳得昏天晕地。

我没力气和林峰说话。

背后一阵阵的恶寒伴随着冷汗迅速浸透了衣服,我瘫软在座位上,仿佛去了半条命。

“感冒就赶紧回酒店休息。”

林峰看着我,叹了一口气,“我实话告诉你,新来的那个京糖小姐,才是池少这么多年要等的人。”

“他把你从那种地方捞出来,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要是为了自己好,就乖乖听从他的安排,不要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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