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权萧定的现代都市小说《最牛姑爷萧权萧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青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定?不就是那个秦家的破落户姑爷?众人这是第一次见萧权,眼神里立马都是玩味的表情。秦府是何等人家,那可是京都的一等世家,竟会选了这样的人当女婿?“这样的人能入赘到秦家,也是奇怪了,我都比他强上几分!”“也难怪要入赘,这种人在寻常人家能活活饿死,听说他家无米下锅是常事!”“听说还去考乡试,这已经第四回了,又要落榜了!哈哈!世上竟真有这么可笑的男子。”“还男子呢,你都说他是没骨头的,怎么会是一个男子?”“哈哈,所言极是!”文人尖酸刻薄起来,可比泼妇的话还难听。萧权满脸不在意,堂堂一个男人,区区几句恶语相向,伤不了他分毫!秦舒柔握着拳头,萧权这是疯了么?区区凡品,竟然敢上吟诗台?萧权是秦家姑爷,萧权丢脸,就是秦家丢脸!朱衡瞥到她,本来呢,...
《最牛姑爷萧权萧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萧定?
不就是那个秦家的破落户姑爷?
众人这是第一次见萧权,眼神里立马都是玩味的表情。
秦府是何等人家,那可是京都的一等世家,竟会选了这样的人当女婿?
“这样的人能入赘到秦家,也是奇怪了,我都比他强上几分!”
“也难怪要入赘,这种人在寻常人家能活活饿死,听说他家无米下锅是常事!”
“听说还去考乡试,这已经第四回了,又要落榜了!哈哈!世上竟真有这么可笑的男子。”
“还男子呢,你都说他是没骨头的,怎么会是一个男子?”
“哈哈,所言极是!”
文人尖酸刻薄起来,可比泼妇的话还难听。
萧权满脸不在意,堂堂一个男人,区区几句恶语相向,伤不了他分毫!
秦舒柔握着拳头,萧权这是疯了么?区区凡品,竟然敢上吟诗台?
萧权是秦家姑爷,萧权丢脸,就是秦家丢脸!
朱衡瞥到她,本来呢,他可以放过萧权,可他偏偏要萧权名誉扫地,给秦家添堵。
到时候,这么个不受待见的人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哪里,秦府也不会追究。
到时候,秦舒柔便又能收入他的囊中了。
“既然萧兄有作品,但请赐教。”朱衡假惺惺地让出了吟诗台,他一脸真诚,众人对朱衡更加敬佩了,有才却不傲物,实在是高洁之士。
朱衡都开口了,陶闻柳行了一个礼,白了萧权一眼就下去了,连他都比不过朱衡,萧权真是胆大妄为!
朱衡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言语虽有礼,却十分不友善:“萧兄请,作诗词的时间,只有半炷香的时间。时间若过……”
朱衡还没有警告完,萧权一拂袖:“不必半炷香了,我现在就来。”
萧权站上了吟诗台,他今天就要用华夏五千年沉淀下来的文明,好好去一去这群文人上不了台面的懦气,洗一洗他们小门小户的酸气!
萧权对在场的人作揖,道:“如今外敌环伺,萧某不才,虽是一介布衣,却不自量力,有上阵杀敌之愿。今日作词一首,以表萧某读书时心心念念的志愿。”
录诗的女子本来见他有勇气,还多加赞赏,后来听说是赘婿,眸里都是不屑,提着笔的手也分外不耐烦。
底下的人窃窃私语,笑个不停,都在看萧权的笑话。一个吃软饭的,上阵杀敌?分外可笑!
秦舒柔捏着拳头,可恶!萧权竟真的大言不惭,丢秦府脸面!他如何比得上朱衡?
只见萧权胸有成竹,声音浑厚吟道:
“《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原本看好戏的文人雅士皆一震,手里的扇子忘了摇。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萧权脚步轻移动,声如洪钟,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已经全无,全场雅雀无声。
萧权昂首挺胸,仿佛破旧的河山就在他脚下,而他是誓死保家卫国的忠将,雪耻若渴!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此首《满江红》,乃宋代的忠臣勇将——岳飞所作,九百年来,激励着华夏千千万万儿女的爱国之心!动人心魄!
其开篇凌云壮志,气盖山河,读来气势磅礴!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此十四字,出乎意料,令人叫绝!如见将军抚膺自理半生壮志,九曲刚肠,英雄正是多情人物。试看此是何等胸襟,何等识见!
满腔忠愤,丹心碧血,倾出肺腑!全词神气十足,无复豪发遗憾,令人神旺,一鸣惊人!
读书何用?大魏的文人读书读得伤春悲秋!
读书本应洗涤骨子里天生的懦弱和狭隘,成为为国为民的有识之士,而不是为了平步青云,或者天天舞文弄墨,在这里显摆!
男儿的战场,岂能是这数尺吟诗台!
男儿的天地,应在浩瀚的国土上,在锦绣江河上!
这时,陶闻柳和朱衡皆脸色一变,众人更是被震得无话可说。
众人不得不承认,这首词远胜朱衡,远远胜过……
听完全词,又琢磨了数遍的秦舒柔一怔,她在家中听过萧权吟诗,首首卓然。
她原来也不信萧权有此才情和雄心壮志,现在更是不信是萧权所作了,怎会有人首首都神采飞扬?任是朱衡也做不到。
众人惊愕之后,开始眉头一皱,开始胡说八道起来:“这诗一定不是他写的!怎么可能!”
“就是就是,不可能!他不是交白卷的人吗!”
乡试当天。
乡试,在古代是普通人当官的唯一路子,家家户户都十分上心。
乡试连考三天,答完题前,任何人不能走出考场。
考生们都是自备吃食和棉被,考试的隔间没有门,大魏多雨,所以考生们还会自备油布当门帘。
秦家明知他要赶考,却不闻不问,只给秦南秦北备得妥妥帖帖的。不仅有上好的笔墨纸砚,还有精致的吃食以及厚厚的油布,东西只比别人好,没有比别人差的。
秦南秦北被千拥万护地送出了秦府,老太太还塞了上百两让他们备用,最后用华贵的马车送行。
而萧权一早从下人厨房的后门走的,一个人都没有来送,他形单影只,却没有丝毫落寞,反而兴致勃勃。
来到京都贡院外,不少达官贵人的士子已经排着队。虽然服装样式是统一的,可是他们布料上乘,还绣有暗花,手里提的书盒皆由上等梨花木所做。
相比之下,萧权的用品和衣服寒酸了许多。不过也有不少寒门子弟和他一样,虽然粗布麻衣,但胜在精神风气还不错。
只是别的寒门子弟再怎么差,也是大包小包,不像萧权只带了笔墨纸砚,还有寒酸的一个粗玉米窝窝头。
监考的官员,分内帘官和外帘官。外帘官就是监考官,负责考试各种事宜,而内帘官除了批阅试卷外,不管其他事,而且内外帘官不相往来。
现在士子们正接受监考官的检查,防止夹带小抄和冒名顶替。
检查完毕后,监考官就会让士子们领一个号码牌,进去找自己试场单间。
监考官检查到萧权时,见他寒酸,连油布都没有,本想提醒一句,可见所有人都离他几米远,似乎不受京都人士待见,便挥挥手,让他进去了。
萧权来到自己的单间,摆好笔墨纸砚,等待考试。
出于职业病,他细细观察了一番单间,这里虽然简单却不简陋,单间的砖石竟是由糯米灰浆粘在一起的。
糯米灰浆,就是工匠们把糯米煮烂,然后把这些糯米和三合土相融合,将浆汁合在一个容器里,再加上杨桃藤汁搅拌,这样做成的砖石扛得住数百年雨打风吹,堪称现代水泥。
在古代,只有皇陵、皇宫才能用上这种高端玩意,现在乡试的贡院却用这么高端的材料,足以看出当今皇帝对人才的重视程度。
就在萧权琢磨这堵墙的时候,一个人经过,向他行了一个礼。
来人是公子模样,他看着萧权空空如也的单间,道:“兄台,看这天阴沉,恐怕会有急雨,兄台的油布在何处?”
这公子言语之间,没有半分鄙夷嘲讽之意,紧蹙的眉间都是真切的疑惑和关心。
于是萧权答道:“无碍,我不怕雨。”
只要他写得快,暴雨就追不上他。萧权微微一笑,骨子里带着现代人的乐观和坚定。
萧权的衣袖上还有着补丁,这衣服已经穿了三年,每一年考试萧定都穿这一身,衣袖上还残留着上一年的墨水。
萧权淡然又随意的样子,让公子很困惑,难道这人只是来敷衍了事的?
可萧权的笔墨文具摆得整整齐齐,可见此人对考试还是慎重和上心的。
年轻人收敛起眸中的困惑和猜疑,直接问道:“兄台如此胸有成竹,必然是才华横溢之辈,不知兄台贵姓?”
“免贵,姓萧。我叫萧定,字盛权。你也可以叫我萧权,我的朋友都叫我萧权。”
“在下魏清,字初廉,今日有幸和萧兄相识,多多指教。”
姓魏,难道是皇家人?萧权回了一个礼:“客气客气,互相指教。”
恰巧,魏清的单间就在隔壁。
两个人相见甚欢,要不是考试开始了,两个人就要搬个桌子出来,摆上几壶小酒和一碟花生米,聊上个一天一夜。
大魏的考试虽然年年考,可年年都是一个类型的试题,今年第一部分,依然四书五经。
题目是:如何理解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这出于礼记·大学,重点在于让士子们阐述如何修身、治国、平天下。
这题目,恐怕是由皇帝亲自拟定,朝廷选能用的官员,必须是德才兼备之士,皇帝无非想借题目看看,这些文人士子是如何看待自身品德和看待百姓的。
萧权早在大学的时候,专门写这种思想教育论文,又在博物馆浸染多年,早就明白古来皇帝的心。
于是,他拿起毛笔,没有半分犹豫,奋笔书疾,行云流水,宛若在抄书一般。
萧定虽然连连落榜,试考得不怎么样,可字却是一笔好字。
萧权大笔一挥,到了中午时分,已经快要完事了,这一篇洋洋洒洒下来,写得他激情万分,畅快不已。
而此时,有的人还在冥思苦想,不得要义。考试虽还没有结束,可考生可以吃饭。
萧权写下最后一个字,捧起玉米窝窝头就啃了两口。
此时外面狂风大作,看起来要下雨了。萧权赶紧把自己的试卷收好,免淋了雨。
秋天的雨,竟分外地热烈又凄寒。幸好萧权写得快,提前收起了卷子,萧权的试卷才没半点湿,得以保住。
众人继续考试,第二部分,还是试帖诗。这部分比第一部分还古板,萧权从脑海中想着历年来状元的诗,挑了一首,便着墨写在了纸上。
“交卷。”
萧权请求监考官封卷,众人听了一愣,他答完了?
一旁的魏清更是一呆,这么快?
众人嘲讽不止,指指点点,极尽刻薄之词奚落,想逼迫萧权认怂。
萧权却心若止水,笑话,萧权可没输,岳飞这首词举世无双,他凭啥要认输!
大魏文人个个自视过高,他不借用诗词警示他们一番,都对不起华夏数千年来的精髓文化。
见群情汹涌,朱衡摇了摇扇子,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只要萧权识趣,现在低个头,认个输今天这事便能过了。这么多文人雅士看着,量萧权也不敢再信口雌同,瞒天过海。
就在这时,铃铛三响,清脆悦耳。
只见录诗那姑娘站起来,惊讶地道:“拜见同方书。”
文人雅士一惊,不约而同行礼:“见过同方书。”
知义堂历来由一女官执掌,她职位是三公之一——御史大夫底下的方书。
方书这职位负责掌管大魏的档案、书籍以及地方上报的材料。
大魏鲜少女官,听闻这个女官是西域女子,从外国出使来大魏,她在西域中身份尊贵,而且知识渊博。
为了在大魏方便行事,皇帝赐姓为同,教导皇家子弟西域的知识,顺便掌管知义堂。
于是大家只知她姓方,却不知她芳名,人人唤她同方书。
同方书是外来人士,不与朝中任何势力牵扯,只忠于陛下,所管文书直达天听,所以京都的文人雅士对她颇有敬意。
只是这位方书鲜少露面,今日出来,估计是听到知义堂人声鼎沸,与往常不一样,这才出来一观。
同方书入乡随俗,带着面纱,外人不见其真貌,但眉眼美颜俊冷,若隐若现的威仪,令人不敢不敬。
朱衡得意不已,如今惊动了同方书,萧权别说是在知义堂名誉扫地,恐怕朝廷明天都能看到他的笑话了。
同方书一出来,深深地看了一眼萧权,刚才萧权之诗,文采精绝,神思飞扬,立意深远,令她赞叹之余,还十分好奇。
好奇这么一位才华横溢的公子,到底是何等模样。
一见,萧权眉目俊朗,一身正气,高大如山中翠竹,果然有他所吟之诗的精气神。
她身后,还有几位女子托着五个玉碟出来了,每个玉碟上,各有十个词牌名。
同方书看向萧权的时候,冷眸微微缓和些,她行礼道:“萧公子,如今文人士子如此不服,本官做主,再来一轮,不知萧公子可同意?”
众人哗然,同方书明显就是在偏袒萧权!
吟诗台,从未有过一比再比的先例!
“同方书,他就是一个吃软饭的赘婿!岂能开了知义堂的先例?”
同方书眼珠子一转,没训斥一句话,刚才说话的人吓得闭上嘴,文人士子更是不敢说话了。
萧权心里有一丝触动,这位女官倒是个公平公正之人,在场这些人还不如一个女子有肚量。
萧权淡然点头,回礼道:“萧某自然愿意再比,不让方书和知义堂为难。”
“好!”同方书点点头,赏识极地笑了笑。
台上的秦舒柔见两人互露欣赏之意,共识又达成一致,心中暗暗犯了酸气。
同方书转而问朱衡:“朱公子,可同意?”
“我……”朱衡看了一眼一脸淡然的萧权,心中不忿,可如今正是骑虎难下的时候。他哪能预料到同方书也来凑热闹,这么多人看着,绝不能输给这赘婿!
他微微一笑,装作和萧权一样淡然:“朱某同意。”
同方书面向众人,高声道:“既然如此,今日由本官亲选词牌,由萧公子和朱公子就同一词牌作词,以论高下。五十个词牌,不知翻到哪一个。”
“朱公子,本官亲自盲翻词牌,你可觉得公平?”
这言语之间,有几分鄙夷之意。朱衡一心恋战,却没有听出来:“同方书亲自点题,朱某岂敢不服?”
同方书面无表情,只点点头。只见她玉手轻移,众人伸长了脖子。
同方书拿起一块牌子,翻过来,示以众人:“词牌名:菩萨蛮。接下来两位公子有半炷香的时间,请。”
菩萨蛮,此调为双调小令,以五七言组成,四十四字。
用韵两句一换,凡四易韵,平仄递转,以繁音促节表现深沉而起伏的情感,华夏历来名作极多。
其中以李白和、温庭筠、辛弃疾等人最为出挑。哪一首拿出来,吊打朱衡不在话下。
半炷香的时间里,朱衡时而望天,时而踱步,时而摇头晃脑,嘴里叨叨叨,似乎有惊世佳作要出来似的。
大家把目光都聚集在朱衡身上,只有狠狠地打击一下萧权的嚣张气焰,他们方能解气!
萧权只静静地站着,等着半炷香的时间结束。
本来他可以立马站出来,可太欺负朱衡也不好,万一这输不起的朱衡被气哭了,也不是君子所为。
半炷香时间未到,朱衡眼睛一亮,众人跟着窃喜,朱衡的词出来了!看萧权那个草包样,估计连第一句都没有琢磨好!
只见朱衡瞥了一眼萧权,对同方书行了个礼,站上了吟诗台:
“菩萨蛮·清明
清明节近千山绿,轻盈士女腰如束。九陌正花芳,少年骑马郎。
罗衫香袖薄,佯醉抛鞭落。何用更回头?谩添春夜愁。”
此词写的是清明节出行,一位轻盈美丽的姑娘迎面而来,少年被姑娘的美貌所吸引,故意抛落马鞭,借机多注视上几眼。
诗情荡漾,曲折有致,少年意气栩栩如生。
吟诗时,朱衡目光十之有九落在秦舒柔身上,令秦舒柔心底欢喜,又脸红耳赤。
萧权眼一冷,好啊,秦舒柔当真是可以!
这不就是当众聊骚吗!
“好!”才子们纷纷鼓掌,少女们面红耳赤,仿佛朱衡是向她们表白似的。
这么短的时间,写出这么生动的一首词,不愧为京都第一才子!
秦府。
放榜之日,虽然结果还没有出来,可秦府已经忙碌开来。
奴仆们清扫洒水,门廊摆上了新的花盆,张灯结彩,就连庆祝中举的鞭炮都准备好了。
秦南和秦北换上了华贵的新衣裳,得意洋洋,好不威风。
“我们两个公子穿上这绣服可真好看!今天,公子一定中举!并且一定还是世家公子当中,最有举人之风的人!”
“可不是嘛,我们公子自然与众不同,哪里会像那个人一样。”
奴婢们口中的那个人,正是萧权,今天秦府人人不仅为两个公子高兴,还都等着看姑爷落榜的丧气样。
秦南和秦北不约而同地冷笑一声,萧权的名字岂能和他们相提并论?
两人飞身上马,志气满满地道:“祖母,孙儿这就前去看榜!一定会把好消息带回来!”
“去吧。”秦老太太慈爱地道,
正当两人出发之时,前面忽然来了一行宫里的人。
大魏规矩,京都乡试的前三名会有宫里人亲自来通报。
眼前那威仪万千的仪仗,正是属于皇宫的仪仗,一路敲锣打鼓,喜庆的红幡飘飞,引来不少人跟过来,都想瞧瞧今年谁是这前三名。
乍一看去,这队伍浩浩荡荡,好不威风!前来通报的,正是皇帝御前的马公公!
马公公,皇帝身边的老人了!深得陛下器重!是大红人!
秦家人高兴至极,秦南秦北竟同时进了前三,真是为秦府长脸了!
秦南和秦北先是一愣,继而狂喜,然后立马下了马,昂首挺胸地站在府前,望着仪仗队地的到来。
跟过来的平民百姓纷纷高声赞扬,这次秦府一下子中了两个,真是厉害,可谓前所未有!将门之家就是不一样,个个都这么出息。
秦南和秦北更是得意了,掩饰不住的志气满满。
马公公一到,秦府人立马就把他迎了进去,刚进门,马公公高兴地道:“秦府果然不负众望,又为了大魏培养出了一位人才。”
一位?
秦南和秦北对视一眼,秦老太太一愣后,立马又激动不已,一位已是不错了,她满是期待,却稳声道:“马公公,不知……是前几?”
马公公一笑,满是赞赏:“回秦老夫人,是榜首。”
榜首!秦府所有人都激动了起来!
秦舒柔更是眉眼弯弯,无论哪个弟弟得了榜首,已是满门荣光!
“快,快!”秦老太太更是高兴,对着两个孙子道。
秦南和秦北立马跪在了地上:“皇恩浩荡!秦府多谢马公公!”
马公公欣然一笑,秦府家教真不错:“免礼免礼,恭喜恭喜!”
秦府一片欢乐祥和,马公公慈祥地笑:“老奴宣了旨,还要去下一家,还请榜首萧学士出来接个旨吧。”
秦南晴天霹雳,耳朵像被聋了一样,耳边不停地回荡三个大字:萧学士、萧学士……
“他不在……”秦老太太眉头一皱,压住眼底的怒火,“萧权回郊外的萧家去了。”
今天早上这个萧权就说了,今天一定会有人来宣旨,他不能和狗眼看人低的秦府一起享受这份荣耀,他要和萧母一起迎圣旨。
人人都觉得他痴人说梦,就算来宣旨,也不会是他的圣旨。
结果,真被他说中了!
“走!去萧家!”
马公公和秦老太太告辞后,领着仪仗队,拐好大的弯,匆匆忙忙地往郊外的萧家去。
“齐七少!”萧权一声怒吼,拼命挣扎,却被齐家家丁死死摁着:“你敢碰我妹妹一根手指头!我杀了你!”
“呵,说什么大话,你也得有这样的本事。”齐七少白了萧权一眼,往屋子里一走,今天他不把萧权的妹妹带走,他就不姓齐!
他不仅要把萧婧卖掉,在卖掉之前,他和那些家丁们一定会好好享用这个小娘子!
“呜……”萧婧看着齐七少一步步靠近,吓得面容失色,梨花带雨。
齐七少走了几步,终于发现了萧婧。
他笑眯眯地对着藏在角落的萧婧,笑出一脸猥琐:“出来吧,你哥哥可护不住你!你还指望谁来救你?本少爷能让你余生吃喝不愁,你还能跟着怡红院的妈妈学学琴诗书画,多好啊!”
萧婧满眼都是泪,蜷在萧母怀里哭喊道:“娘,我不去……”
“齐七少!你住手!”萧权吼道,他挣扎着,却动弹不得。
齐七少冷哼一声,理都不理:“再吵把你老母也卖了!”
萧权气道:“你这么对秦府的亲家! 你小心你脑袋!”
齐七少“呸”了一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嚣张模样:“少拿老将军唬我!你一个赘婿,人家秦府搭理你?我这是在做大好事,我这是在拯救你萧家!”
说完,他笑眯眯地看着萧婧:“不怕啊,我乃君子,温柔极了。”
萧权急得要挣脱,却被死死抵在墙壁上。
“圣旨到!”
此时院子外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人高声地喊:“圣旨到!接圣旨!”
齐七少一愣,对视一眼,莫不是出现了幻听?
他探出脑袋,往外一看,锣鼓喧天,红幡飘飞,风尘仆仆的马公公一下马,鞭炮立马就响了起来,阵仗十分大。
几个宫人跟在马公公的身后,每个人手里还捧着东西,上面用红布盖着。
这阵仗惊到了所有人,死死困住萧权的齐家家丁下意识松了松手,还自觉远离了半米,好撇清关系。
马公公瞥了这些人一眼,又见他们面露心虚之色,便冷冷地白了他们一眼,高声道:“萧定接旨!”
萧权上前一步,拂袖而跪。
圣旨到,如同皇帝亲临。
齐七少一哆嗦,和村民们一起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动都不敢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魏四十一年,京都恩科乡试,是京都才子萧定高中榜首,特此诏示天下!举国同庆!钦此!”
此时,幸好萧权有知识傍身,知道古代有接旨规矩,否则他高喊一声臣接旨,恐怕刚中榜首就因为礼数不周被杖毙了。
古代接圣旨有些许麻烦,需要三跪九叩,礼数一丝错不得。
只见萧权行礼道:“恭请圣安!”
“恭谢天恩!”
“永服辞训!”
每说一句,叩头一下,口喊万岁一下。
马公公赞许地点头,萧家公子不愧是名门之后,礼数竟一丝没错。若是旁人中了榜首,忙慌忙乱不说,连行礼之事都因为激动不到位。
在众人傻愣看着的时候,萧权游刃有余接下来圣旨。
“萧解元,这是陛下给你的赏赐。”马公公将萧权扶起,命人掀开红布。
“赐端砚一方!剔红云鹤毛笔三支!宣纸百张!黄金二百两!”
众人都惊叹于黄金百两,看着那亮闪闪的黄金目瞪口呆。
萧权却对那方端砚失了神。
黄金不稀奇,这方端砚却是极品,哪怕放在现代博物馆,也是一等一的精品。
端砚乃石砚之首,研墨不滞,发墨快,研出之墨汁细滑,书写流畅不损毫,字迹颜色经久不变。
上好的端砚,无论是酷暑还是严冬,用手按其砚心,砚心湛蓝墨绿,水气久久不干,故古人有“呵气研墨”之说,颇受文人学士青睐。
除了端砚,毛笔和宣纸都是古代之精品,贵族都不一定用得上。这一次的赏赐,皇帝投其所好,加以期望,是用了心的。
“谢主隆恩!”
马公公一脸和蔼,“萧解元,正好老奴也口渴了,萧解元可否赏杯茶喝?”
喝茶是假,马公公倒要看看天子脚下,何人如此嚣张,敢闹上萧解元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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