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干渴,想找点水喝。
一抬头囫囵吞枣的吃相被他瞧见。
我解释道:“实在是太好吃,多吃了些。“
他温柔轻缓替我摘下头面。
上面缠着几丝乌黑秀发。
我们共饮一壶交杯酒。
他知我不能喝烈酒,专门派人酿造果酒替代。
我眼神藏不住欢喜,翘起小拇指捏住镶银酒杯,酒香缓缓滑过喉咙。
几分醉意涌上心头,他拉着我软弱无骨的手臂,开心地像个孩子。
衣衫遍解,春宵一刻值千金。
偶尔我也去找张青衣说会话,讲讲我们婚后的日常。
他对我甚为宠溺,我虽贵为主母,却没有妾室给我请安。
我是国公夫人,每日不用操心晨昏定省。
管家大权早早交到我手里,叔叔婶婶待我也很是温暖。
唯独要紧的,是夫君天天努力在生子一事上。
我曾以张青衣那般自由自在的女子为榜样,他也允我平日里与张青衣一道教导小戏子。
他说,女子不安于宅是夫君的福气。
女子需要尊重需要呵护。
他待我如同以往更为贴心细致。
不同朝堂那帮老贼们谈论妻子的过错。
他曾对皇上说:“我家夫人治家有方,别人家羡慕不来。“
我与林谈玮便成了京城话本子和戏折子里传奇人物。
戏说:“说那两人是痴种,前世修来今生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