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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光鲜的永昌侯府,不仅仅把新妇送到九皇叔床上。
花着我的钱,用我给他们博得好处之后,……又对我暴力相向。
我冷然一笑,
侯府夫人真是好大的威风,连侯爷的命令都能置若罔闻。
儿媳昨日受了侯爷之命,好好伺候九皇叔,故而一夜未归。
他们不是要遮住吗?我这辈子就偏偏不如他们的意!
把这块遮羞布扯掉,看看到底谁怕谁?
侯府夫人······
大嫂慕容氏······
我轻拂粉底绣金线的罗裙,针脚工整细密,一看就是宫里出来的东西。
冷冷地问:
夫人还有别的吩咐吗?没有儿媳就回去休息了。
昨夜——哎!想来夫人也是过来人,都懂。
我拿着绣帕的手,轻掩微肿的粉唇,轻蔑一笑。
放肆!你太放肆——来人。
侯府夫人脸色羞愤交加……
这些话私底下都不能明着说,何况扯到明面上?
头上珠翠碰撞的响声,可以看出在外人面前沉稳的夫人气愤难耐。
我懒得再理这位纸老虎,她只会狐假虎威。
府里的一切事情实则都是侯爷做主,她不过是个传话筒罢了。
上辈子,偏偏这个传话筒,把我折磨的人鬼难辩。
4
夫人,我们就这么走了,会不会受责罚?
春桃跟在我身后,低低地问。
上辈子,这丫头死的很惨——
我百般不愿去陪九皇叔,夫人斥责,我顶撞了几句。
板子雨点般地往我身上招呼,春桃瘦小的身子扑到我身上。
打了还不到二十下,她已经奄奄一息。
小柴房里,浑身滚烫满是鲜血的春桃,到死也没等来大夫。
之后,侯爷说:
你可以拒绝,九皇叔不会放过闻大学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