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拖把出门，没注意站在门外的李季，撞了个正着。
“你怎么没去做操，我给你扣分！”李季等着这句话。
结果，没有。
蒋顺把他当空气了
，连头都没抬一下，丢下一句“对不起”，绕道而行。
阳光照到空旷的走廊里，女孩子一脸傲气，高扬的马尾辫在身后摆来摆去。
没有回头。
“该死的负罪感！”李季“咣”地把凳子踢出来，闷闷不乐坐下来闭目养神。
六
昏暗的实验室里，电脑的蓝光刺眼。
“蒋明道，你的女儿培养的咋样？”一个声音从电脑中传出来。
“很好……不过，我想从芯片学习里删掉一些东西。”
“以免她背叛你？”
“那是自然，她总是把我刚删的东西又从别人那里学来装在自己的脑子里，害得我每天都要删。”
“呵呵，简单，你把她对别人的警惕程度提高到百分之五十，对你的防备值降为零，还有，把她脑子里对‘爱’的概念删了。”
“删了？她是我最完美的作品！删了人格就不健全了，会有破绽！”
“随便你，这是我最完美的建议，采不采纳由你。”
蒋明道犹豫了一下，按下回车键。
远离实验室30米高的蒋顺一个人在家。做语文作业。
语文作业是写关于母爱的记叙文。虽然她根本不记得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但她每次的作文和有关母亲的发言全是一通胡编乱造，没有一点破绽。
她的大脑滞留了一下，蒋顺知道父亲又在编辑什么，立刻翻出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