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云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娇女,每天被迫接近冷面阎王 全集》,由网络作家“五小姐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大花自出生到现在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现象。说白了,秦老婆子见她是个姑娘就是不想在她身上浪费银子。遂找个由头。秦老婆子的儿子是个吃软饭的,唯老婆子命是从。媳妇儿成天被老婆子打骂,更是敢怒不敢言。被云歌一语成谶,秦老婆子气得脸色铁青。“云丫头,要是我孙女有个三长两短定饶不了你。”云歌气笑了,“秦阿奶,前日你为何去了东村的池塘边?期间遇到了谁?不用我多说了吧?”当时有李屠夫在,她的名声已经臭了。也不管这一回两回。反观秦老婆子有诸多顾虑。“我好心救了你的孙女,你反倒倒打一耙。是何居心?有时间在这里说三道四,还不如去请个郎中来。难道人命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值钱?她可是你的亲孙女。”方氏一咬牙推开秦老婆子跑出了门。“方兰,你给我站住。天杀的,看我...
《农门娇女,每天被迫接近冷面阎王 全集》精彩片段
许大花自出生到现在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现象。说白了,秦老婆子见她是个姑娘就是不想在她身上浪费银子。
遂找个由头。
秦老婆子的儿子是个吃软饭的,唯老婆子命是从。媳妇儿成天被老婆子打骂,更是敢怒不敢言。
被云歌一语成谶,秦老婆子气得脸色铁青。“云丫头,要是我孙女有个三长两短定饶不了你。”
云歌气笑了,“秦阿奶,前日你为何去了东村的池塘边?期间遇到了谁?不用我多说了吧?”
当时有李屠夫在,她的名声已经臭了。也不管这一回两回。反观秦老婆子有诸多顾虑。
“我好心救了你的孙女,你反倒倒打一耙。是何居心?有时间在这里说三道四,还不如去请个郎中来。难道人命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值钱?她可是你的亲孙女。”
方氏一咬牙推开秦老婆子跑出了门。“方兰,你给我站住。天杀的,看我回来不打断你的腿。”
村里的土郎中住的也不远,没多久方氏就把人请来了。
秦老婆子在一边冲着郎中叫嚣。“看吧,看吧,老婆子我可没钱给你。”
人命关天面前,郎中也没有想那么多。静心诊脉后摇了摇头,说:“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方氏听罢,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老婆子则一把抓住云歌,“杀人凶手,你是杀人凶手,赔我孙女。赶紧的,赔钱。”
都这个时候了,秦老婆脑袋里想的还是钱。
郎中无奈叹息:“花丫头这病是打娘胎里带的,怪不了任何人。”郎中多嘴的一句话引起秦老婆子的不满。
她大骂道:“庸医,胡说八道什么?明明就是中邪所致。”
郎中脸色胀红,诊金也没有要,拂袖离去。
云歌大力甩开秦老婆子,厉声道:“花丫头投胎到你们家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哼!”
云歌带着发愣的陈月娘离开秦家,远远的还能听到秦老婆子的骂声。
月色正明,陈月娘怕怕的走在路上。“大丫头,那孩子真的没得救了吗?”
“她命数已尽,我也无能为力。”
陈月娘抹了一把眼角的泪。“那孩子太可怜了。秦婶子压根不想医治,遇上这样的阿奶。唉,是个苦命的。”
云歌看了一眼陈月娘,如果不是她的到来陈月娘的命运又能好到哪里去?
走到水塘边云歌面色忽的一变,“阿娘,小心!”
云歌反手去抓陈月娘,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水塘里伸出一只大手,抓着陈月娘的脚踝就往水里拖。
“噗通……”陈月娘被拉下了水溅起一股浪花。云歌跟着也跳了下去。
陈月娘被拽着往下沉,云歌心惊之余看到了对方的脸。
是李屠夫!
该死……
情况十分危急,云歌也顾不得会不会暴露,祭出红宝剑就朝李屠夫刺去。
李屠夫没有想到云歌手上有剑,一时被刺中松开了陈月娘。
云歌抓着陈月娘的手冒出头,大口呼吸着。然后费力把她拉上岸。
陈月娘由于惊吓过度陷入昏迷,云歌也要往上爬,脚后跟被突然冒出头的李屠夫一把拽住。“臭女人,敢伤害我,我要你死。”
李屠夫面目狰狞,不顾肩头的疼痛死死拽着云歌的脚踝。云歌踹了两下没有踹开,怒火难忍。“放手,否则我不客气了。”
李屠夫嘿嘿一笑:“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告诉你,臭女人,你扔了我的刀。那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到现在都没有摸到。那么你必须付出代价。”
“丫头,砍掉他的手。”
听到神算子的话,云歌神色有些惊恐。“我不敢。”刚刚刺他一剑是危急时刻下的无奈之举。
“此人额骨突无肉,腮骨大而外翻,是为奸恶小人。而且他身上背负两条命案,对付这种人,你无需客气。”
“什么?”两条命案,难道是他的两任妻子?云歌惊骇了。
愣神间,李屠夫从水塘爬了上来奸笑着扑向云歌。全然不顾血流不止的肩膀。
朦胧的月色下那奸笑显得诡异而可怕。
云歌面色发狠,挥剑斩断他的手臂。“啊……”尖叫划破长空。
鲜红的血液飞溅到池塘,被水晕开来。
云歌脱困,不再理会痛苦嚎叫的李屠夫。手脚并用的爬到陈月娘身边帮她渡气。
“咳咳……”来回十几下,陈月娘吐出好几口水。
里长家与水塘较近,听到尖叫声打着火把过来。
“阿爹,水塘边有人。”文勇颤颤地指着水塘边着白衣的云歌。披头散发的样子,像极了水鬼。
加上李屠夫的嚎叫声,文勇从心底感到胆寒。
里长举高了火把。“云丫头,怎么是你?发生什么事了?”
云歌帮陈月娘顺气,“里长叔,我与娘路经此地,哪里知道李屠夫埋伏在此,想要加害于我?所以……”
“臭娘们,老子杀了你。”云歌话还没有说完,李屠夫浑身是血的从地上爬起,用仅剩的一只手捡起一块大石就砸过来。
“小心!”文勇反应快,手中的火把脱手而出。李屠夫脑袋被火把打个正着,跌倒在水塘。
“嗷……”又是一阵嚎叫。
最后里长叫来人把李屠夫绑了起来,云歌告诉里长:“里长叔,此人心狠手辣,心思异常歹毒,我觉得他两任夫人死得蹊跷。还望里长把人交给邑大夫,让他好好查查。”
云歌还把如何得罪李屠夫的前因后果一并说与他听。
“好,明日一早我就去办。”
分别里长,云歌带着陈月娘回了云家。陈月娘昏昏噩噩,回到家倒头就睡。估计是被吓得,还没有醒过神来。
二日,云歌赶着牛车去镇上遇到同样去赶集的王婶子。“云丫头,搭个车方便吗?”整个甘村只有两家有牛车。另一家早早的拉了人走了。
“方便。”云歌挪开位置,让王婶子上来。
经过上次那件事之后,她再也不提把憨儿子介绍给云歌的事儿。
“云丫头,秦家的怪事你听说了吗?”
秦家的怪事?云歌疑惑,“昨夜许大花犯病,郎中来了之后说无法医治。我就离开了,能有什么怪事?”
王婶子四下望了一眼,神秘兮兮的道:“那丫头不是一次犯病了,昨儿后半夜叫的那叫一个惨,我也寻思着活不成了。可你猜怎么着?今日一大早我见那丫头在院子里喂鸡。那精神头比以往哪日都好。”
云歌笑:“兴许出现奇迹也说不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刘氏昨夜在秦老婆子家上了当,早上去上工都是绕道走。心里对秦老婆子有了恨意。
秦老婆子是李寡妇的姑妈,估摸着把刘氏打李寡妇的事儿给记恨上了。
刘氏和陈得力上工非常积极,人都没到齐,两人就已经开始干了。里长把这事儿告诉云歌,云歌只是笑着。
只要不闹事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月娘和云城都说陈家人改邪归正了,已经开始正视这个亲戚。
如果可以,以后尽量多走动。陈月娘最为开心,因为这几天刘氏在帮着修房子。王氏也没有闲着,会时常过来帮她,让她体会到了一丝母爱。
“阿娘,中午留下来一块吃吧!”
“好啊好啊好久没有尝尝竹儿的手艺了。”竹儿是陈月娘的小名。
饭桌上,王氏不断帮云歌夹菜。“大丫头,辛苦啦!”
云歌听得一阵倒胃口,总感觉王氏不安好心。
接下来几天王氏天天来帮陈月娘干活,洗衣做饭都是抢着做。连里长夫人都感觉她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云歌偶尔会去房子那里看一眼,说来运气也是真好。每一次去看房子修得怎么样的时候都能遇见打猎回来的阿占。
虽然他的脸色依旧冷漠,云歌也只是唤他一声,然后打个招呼就走。
房子已经有了初步的框架,云歌觉得有些不满意。和预想的小了很多。
“里长叔,这房为何与我所说的不一样。”
里长说:“你所说的三面包围,三进式房屋无法修建,上头啊,批不了。我们普通老百姓修这种三间四架,盝顶式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人家了。”
说白了就是什么样的身份决定你住什么样的房子?
“不过云丫头,虽然三进式修不了你这个可以修为两进式。分东西厢房和主屋。十里八乡算是最好的房屋了。到时候再在院子里种点桑树花花草草,也十分漂亮。”
难得来古代走一遭,怎么的也要去京城看看。她的理想可是仗剑天涯,肯定不会停留在这一亩三分地。到时候把所有人都安顿在京城。然后她再去闯荡江湖。想想都觉得是一件美事。
“那好吧,里长叔,就依你的意思。”
云歌放心的把造房子的大小事宜都交给里长。
阿占扛着一头野猪,路过云歌的家时,故意放慢了脚步。
果然,云歌看到了他。经神算子一阵怂恿,上前和他打招呼。“阿占。”云歌跑步过去站在与他一米的距离。
“又打到了野猪,你真厉害!”说完就要转身,而神算子不断的在脑海里怂恿她靠近。
“丫头,我感觉到了无尽的能量。靠近一些。”
云歌嘴角抽了抽,他身上不断散发出的冷意已经让她无从是好了。每一次与他打招呼,他都是冷着脸。而她依旧厚脸皮的靠近他,她已经感觉到了对方的不耐烦。
“前辈,再靠近的话,我觉得我在找死。”
“不,丫头,你真的想多了。照我的话做,靠近他。难道空间戒指你不想要了?”
这诱惑简直不要太大。
“可是……”云歌还想拒绝,可她脚下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这几次接触他都没有得到奖励。
如果不是这空间戒指的诱惑,云歌早就不干了。
阿占没有转过身,但是他能感觉到云歌在靠近。
“够了没有?”每靠近一步,云歌额头上的汗如雨下。
她好怕,她好怕这个冷面男人突然给她一刀。
“不行,再靠近一点。”
云歌嘴角狂抽着,但是没有办法,为了空间戒指她得拼一拼。
云歌心里有些紧张,没有看清脚下的路。结果一脚踩空……
“啊……”直直的朝阿占扑去。
遗憾的是阿占依旧没有动,而云歌……很惨!身子贴在阿占的身上。而她的脸……贴在野猪屁 股上。
远远的看着就像是,她饿得饥不择食,连野猪屁 股都要啃。
好囧!
囧得她无地自容。
再一次证明这个男人,冷漠无情,又可恨。
帮忙修房子的工人看的目瞪口呆,不过很快别过脸去。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小两口在说悄悄话。
对,就是这样,一个非常体面的理由。
正当云歌囧得无地自容时。脑海里突然响起神算子惊喜的声音。“太棒了,丫头。老夫升级了。”
云歌也是惊喜万分,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果然有一枚小小的戒指。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欣赏一番了。
“抱歉,刚刚我脚滑了一下。”云歌丢下这句话逃也似的跑开。
阿占嘴角笑意浓浓,靠近他就有那么开心?
云歌找了个没人的山坡,立马掏出戒指,戴在手上。还别说,正正好。
“要怎么进去?是不是还要滴血认主?”
正欲开口的神算子,眉色有些古怪。“你怎么知道还要滴血认主?”
云歌:……
小说不都这么写吗?难道她看了一本假小说?
“呃,我猜的。”
云歌从善如流地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之后,立马就去吮手指,是真的疼啊!
滴了血之后戒指一点反应都没有。云歌皱着眉头,不会是滴的太少了吧!
她想和神算子交流,结果对方像是陷入了沉睡。“怎么总是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啊?”
举起戒指在阳光下照了照,除了差点亮瞎她的钛合金眼睛之外,没有别的变化。“不是吧,是个假的呀。”
云歌非常沮丧。
眼下也只有等神算子醒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番长吁短叹之后,云歌起身回里长家。
院子外,云辰和云姝在玩,云娇在打扫院子。“云娇,阿娘呢?”
云娇抬头,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在阿爹房里,姥姥也在。”
王氏还没有走?
云歌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云娇刚刚擦汗水的袖子。女孩子身上都配有一方绣帕,她却没有,云歌把这事放在了心上,抬脚进屋。
“云城,造房子可需要不少的银子。你身上的银子够吗?”
云城误以为王氏是在关心造房子钱不够的问题。老实应道:“阿娘,银钱够的,我身上有三十两嘞。”
陈月娘在一旁叠衣服,笑着应道:“阿娘,你别担心。造房子的钱是够的,不需要你们出。”
王氏呵呵假笑了两声。“那就好,那就好。”
这几日陈家对云家的态度是真的改善了很多。以至于,陈月娘已经忘记了,王氏以前对她的苦处。
几番内心斗争之后,云歌分别里长朝阿占的家走去。在半道遇到了找她的小舅陈得生。
小舅身高近七尺偏瘦,罩一件粗布麻衣,肤色偏白。他自诩是个读书人,很少下地干活。
“云歌,那火不是你大舅母放的?她再怎么讨厌你也不至于火了你的家?”
云歌没有好脸色。“是不是她放的,里长自会查明。小舅现在来告知于我是不是做贼心虚?”
陈德生没想到,一个目不识丁的乡下女子知道拿这么犀利的话来怼他。“云歌,我是长辈,你休要如此无理。”
云歌被他的态度气笑了。“小舅莫不是书读的太多,成了书呆子?你说不是大舅母放的,为何有村民看见她在我家翻东西。”
“这与贼有何区别?”
陈得生脸色非常难看,说:“反正这火不是你大舅母放的,我今天来找你,只是想告知于你。日后不要找陈家的麻烦。”这么穷的亲戚,他才不想要,最好断绝往来。
云歌紧了紧小拳头,“事实胜于雄辩,大舅母无非是想翻点钱财。结果一个子儿没捞到,一气之下烧了茅草屋。”
“你!”
陈得生气极,扬起手就想打她。云歌昂着脑袋迎脸而上。“小舅,有本事你就打下来。等事实查明,我会让你们好看。”
云歌那镇定不服输的眼神,看得陈得生一阵心悸。什么时候那个不入眼的小侄女有如此逼人的气魄了?
“如此不懂得尊卑,连姥姥和大舅母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活该穷一辈子。”说完陈得生拂袖而去。
云歌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终究有那么一丝不忍,于是追了上去。“小舅。”
陈得生闻言转身,眼底的鄙夷之色很明显。“怎么?想求我,住进陈家吗?不是我不允许,是你姥姥根本不会同意。”
云歌深吸一口气,极力的把体内的怒火压下去。“我是想告诉小舅,有空的话去医馆瞧瞧。别到时候……”
陈得生当即变了脸色。“你诅咒于我?诅咒你姥姥还不够现在还想诅咒我。混账东西。”
云歌:……
他脸色那么白,一看就不怎么正常。唉,算了。这人啊不做就不会死。
云歌鬼鬼祟祟的靠近阿占的家,这个时辰也不知道他是否在家里。
离得近了,空气中能嗅到淡淡的血腥味。云歌狠狠的拧了拧眉,上次来也能嗅到血腥味,这次来亦是。
篱笆院子外没有人,她探头探脑的继续靠近。“没有人,难道是打猎去了?”大门紧闭,墙头两边挂着猎物的毛皮。
那淡淡的血腥味也许就是从那身上发出来的。
“吱呀……”为了升级,她也是拼了。壮着胆子推开了篱笆门。
也就在这个时候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道异响,就在这一瞬间云歌感觉到了死亡的来临。
“擅闯者,死!”
都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出现的一把冰凉的匕首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紧接着是一股刺痛。
那把匕首没入了她的皮肤,划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粘粘的液体流了下来。
“是,是我。我,我是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的。”云歌的小脸吓得惨白一片,一动不敢动。
“阿爹,放开她。”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出来的少年正是阿占。那么身后的人?
死亡的气息强烈压迫着她,云歌脸色吓得苍白如纸。他以为身后的男人就是阿占,却不想是他的阿爹。
这个男人似乎比他更狠,冷冷的声音如出一辙。
“滚!”
一得到自由,云歌就跳开了两步。阿占冷着脸一步一步走过来。云歌吓坏了。“我我我,这就滚。”
这么好的机会,她并没有接近到阿占。
神算子:“这么好的机会,你跑什么?”
听到他的话,云歌没来由的一阵恼怒。“你没看见我受伤了吗?万一他上来想补一刀了。”
补一刀怎么可能?
阿占眼底闪过讶异,收起了手上的金创药。
“阿占生气了?”中年男人问。
“下次不可伤她。”他冷冷的说,很明显是生气了。
中年男人在村上报备的名字叫林川,是阿占名义上的爹,而实际上他还有另一层身份。这层身份无人知晓。
此时,他满脸的凶狠和阴鸷。“他居然在乎一个女人,怎么可以?”
云歌一路上气哼哼的骂着神算子。“都怪你,如若不然我怎会受伤?现在好了,回去如何交代?”
“赚银子的事情我另外想办法,下次别想让我再接近他。”
每次与那个男人见面都那么凶险,搞得她都有心理阴影了。
神算子:“你不觉得他长的很英俊吗?”
云歌:……
是很英俊,可是带刺啊!
“我告诉你,别打什么歪主意,我喜欢的是文弱书生。”气势那么骇人,她无福消受。
神算子不说话了。
云歌回到里长家,本来想偷偷的进屋,不料被云娇看见。“阿姐,你受伤了。”云娇神色惊恐扯着嗓子大喊。
“阿娘,阿爹快出来呀,阿姐受伤了。”
呼啦一群人跑了出来,“怎么回事?刚刚不好好的吗?”里长说完赶紧吩咐里长夫人去找止血的药草。
“刚刚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只蹭破了一点皮无碍的。”云歌捂着脖子的手上,全是血。
陈月娘吓得眼眶一红,几欲落泪。“歌儿,你怎的这般不小心。万一伤口再深一些可如何是好?”
里长夫人很快拔来了药草,捣碎之后敷在了伤口上。口上说道:“你这伤口是如何弄的?这般整齐,像是被利器划伤。”
云歌心里一咯噔,偏了偏脑袋说:“也是我运气差,那路上有一块玻璃。正好就划到了。”
这理由虽然有点牵强,但好在没有人再追究了。
里长夫人也是个节省的,满满两桌子人,只烧了三个菜。吃的一个个不住的舔嘴唇。
里长家育有一儿一女,女儿同云歌一般大叫文玉,在镇上学绣活。儿子是个木匠人叫文勇,妻子也是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现在怀了身子,每天在家休养。
里长夫人怕女儿没有一技之长,嫁到夫家被人欺负。所以就让她到镇上去学绣活。
一家子的生活不说锦衣玉食,但也过得去。
云歌三姐妹挤在文玉的房间,陈月娘和云城带着小儿子住在客房。
吃了饭,里长说起了修房子的事。
陈耀和陈月娘还有里长夫人不知是怎么听说刘氏摔了下来。纷纷赶了过来。
云城也由云娇和云姝推着走在后面。
好不容易和陈家的关系好点,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事儿再闹僵了。
陈月娘心下担心的不行。
“阿娘,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的摔下来了?”
王氏做出非常伤心的样子。“竹儿啊,这是意外,我也不会有怪你们的意思。你们就把上衣馆的钱给我们就好。后面能不能好都是她的命。”
反正这医馆是不能去的。
陈月娘看刘氏那痛苦的样子就觉得她伤的很重。“不行啊阿娘,我见大嫂伤的很重还是去医馆吧!钱哪里有命重要?”
“竹儿说的没错,赶紧去叫个牛车送到医馆。”陈耀背着手站出来说。
王氏瞪了陈耀一眼,他不是在田里拔草吗?来凑什么热闹?
陈耀被王氏瞪得莫名其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要来。
“不用叫流车,我家里就有。”云歌说着就要回去牵牛车。王氏着急的拦在她的前面。
“我说大丫头,姥姥的话,你听进去了吗?不用去医馆,我回去找点草药敷敷就行了。你把去医馆的钱赔给我们就好。我保证以后出什么事都不会找你的麻烦。”
云歌勾唇笑了笑。“姥姥这话听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亏待媳妇嘞。大舅母受这么重的伤,你却口口声声的说只要银子。这让大家伙听到会怎么想?”
云歌话落,造房子的工人就议论了起来。“我瞧着这老太太只是为了钱吧,那么高摔下来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如果不去医馆,肯定留病根。”
议论越来越多,王氏心里有点慌,不断的给刘氏使眼色。刘氏撑着地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我的伤不是很重,还是听阿娘的吧!医馆的药味儿,我也受不了。”
陈家一直有个药罐子,这是事实。所以她闻不了药味也是情有可原。
出了这样的事,陈月娘和云城心里非常自责。她实在不想去医馆,也没有办法。云城说:“大丫头,多结点工钱给大舅母,让她回去好好休养。”
云歌挑了挑眉。“阿爹,姥姥说了要赔三十两银子。”
“什么?三十两这么多。”陈月娘也被这数目吓了一跳。
里长夫人看了王氏一眼,心下思索起来。
云娇拉了拉云歌,担忧的道:“阿姐,我们哪里有这么多银子,即便去医馆也花不了这么多。”
云歌只是笑着没有说话,今日她必须让王氏和刘氏露出真面孔来。让陈月娘和云城好好瞧瞧陈家真正的嘴脸。还有这几日做的假象。
打着要对陈月娘好的幌子,其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要银子。之所以要三十两,是因为他知道云城身上就有三十两。
昨天王氏问云城造房子钱够不够时?云歌当时心里就有了怀疑。
王氏也不管云家到底有多少钱,她现在就要求云家赔三十两银子。
“阿娘,三十两银子。会不会太多了?”陈月娘拉了拉王氏的衣袖。
王氏一把甩开她,“多吗,哪里多?你大嫂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疼啊!”
陈月娘被她甩的一个踉跄,心里很是委屈。再看王氏的脸色,也没有昨日表现的那般和善。
云歌扶住陈月娘,面色冷了下来。“姥姥,如果大舅母真的如她表现的那般摔得很重。那么这三十两的确该赔。”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的伤根本没有那么重,这三十两就多了些。”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陪了。”王氏露出了那张市侩的嘴脸。
周围的工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她已经很不耐烦了。
“赔呀,当然赔。不过我要先看看大舅母身上的伤。”刘氏今日的腰好似比平日要粗些,而且她额头的汗如雨下。
这中间怕是有鬼吧!
“不行,你不能看。万一伤到了骨头,你碰一下还得了。”王氏拦着她。
这一举动,更加落实云歌心中的猜测。“那更得去医馆了,您说是吧,姥姥。”云歌仰头看着王氏。
王氏目光闪躲,偏过头去。“我说了,我上山找点草药敷敷就行了。”
云歌笑了,“姥姥又不是个郎中,这样无视他人的性命,怕不妥吧。或者说你心中有鬼。大舅母的伤根本就是假的。”
哗……
她的话引起了旁边工人的共鸣。
因为王氏极力阻止去医馆,她的目的很明确,只要那三十两银子。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要不我去请赵郎中过来?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绝对不行。”王氏当即变了脸色。“我儿媳面色那般痛苦肯定是受伤很严重的,怎么可能是假?”
那忙于辩解的样子,简直就是欲盖弥彰。也让云歌更加确信刘氏的腰上绝对有证据。
云歌看了刘氏一眼,直看得她不自在。云辰是个小机灵鬼,一眼就明白他的阿姐要干什么?
指着刘氏旁边的空地,大叫道:“大舅母,你的脚边有一条蛇。”
别看刘氏长的五大三粗,最怕的就是这种软体动物。刘氏大叫一声一蹦三尺高。“啊……哪里,哪里?”
同时从她的身上掉下一个包袱,包袱散开里面全是旧衣服。
这一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陈耀的脸色当即就黑了。“混账东西,丢人现眼,还还不快滚回去。”
刘氏被骂的很是委屈,因为这个主意是王氏出的。
她让刘氏在腰上绑个软包袱,然后故作不小心从房梁上摔下来。造成摔伤的假象好让云歌赔银子。
被众人指指点点,刘氏无地自容。王氏见势不对,立马欲脱干关系。云歌抢先一步说道:“大舅母,如此有预谋的行为,应该不是你一人所为吧!你说出来还有谁,也许我还会让你明日继续来上工。”
刘氏这几日在这里拿了工钱,心里特别开心。一听还可以来上工。脱口而出,道:“是阿娘让我这么做的。她从前日就开始谋划了。”
陈耀听罢,心里那个气呀。捡起旁边的一根棍子对着王氏一顿猛抽。“我早说过要和云家打好关系,你真的是把陈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王氏自诩是长辈,犯了错,第一时间不是悔改。而仍旧端着长辈的架子。
陈耀的棍子落在她的身上,她感觉无比的屈辱。“陈耀,你够了,我要跟你和离。”
嫁过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挨打。
陈耀怒着脸。“你敢!”
回去的路上,庄稼地里除草的村民还在议论。云歌终于忍受不了的大吼了回去。
“都住嘴,我能不能嫁出去与你们何干?让你们儿子娶了吗?”
云歌脸色阴沉,说话的老妇人其中一个还是李寡妇的亲戚。吊稍着眉阴阳怪气的道:“哟。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
“听说那歹人是个帅气阳刚的小伙子,不是我说啊!云歌丫头,你就该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左右都失了身子。也别管人家是不是歹人了?”
另一个老妇低低的笑了起来,“说的也是啊,跟着那歹人总好比饿死在家中。父亲是个瘸腿的,仅靠母亲一个劳力。哪里养的活一家六口人?”
“秦家婶子,你可别乱说啊!据说云丫头这几日在镇上挣了不少银子。”
“是吗?她挣银子竟这般轻松,李屠夫家一日也才几百文呢?”
“谁知道她怎么挣的呢?难不成是……”
两个老妇没有再说下去,看云歌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咚……”一声,陈月娘倒在了田间。
“阿娘,阿娘,你怎么了?”云歌忙放下木盆跳下田,发现陈月娘双目紧闭已经晕倒。
而那两个老妇似乎被吓到了,背着篓子就走。
许久未回,里长夫人叫上云娇沿路寻来。听到云歌呼救才发现陈月娘晕倒在田间。
“云丫头啊,到底发生了何事?”
“回去再说吧!”云歌沉着脸同两人一起把陈月娘扶起来,背在背上。
回到里长家,段萝欲言又止。外面许多村民都在议论云歌和云娇身子已经不洁。陈月娘晕倒,很有可能就是听了这些议论。
“阿娘,外面的议论?”
事实是怎么样?没有人去在意,外人只要知道云歌和云娇被歹人足足掳走了两个时辰。
里长气冲冲的扛着锄头回来了,“那些个泼妇不知道事实也在瞎议论。不是存心毁坏云家丫头的名声吗?”
里长夫人不断的给里长使眼色,这才知道陈月娘因为这些舆论晕倒了。而云娇躲在一旁无助的掉眼泪。
也只有云歌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做饭吧,里长婶子,我去添火。”
里长一家对视一眼,也不知要怎么安慰?“去吧,时间长了事情就过去了。”
中午吃的饭菜还算丰盛,一人有个面膜子还有一碗白米粥,炖了一锅鹿肉汤。
云姝和云辰一直陪在云娇身边在安慰她。一屋子的人只有云歌像个没事人一样。吃完饭就开始帮文勇忙着做轮椅。
在里长一家看来她这是在强装镇定,其实心里比谁都苦。
明日,老屋那边就可以搭房子了。这是云歌最高兴的事,住在别人家总归不好。
未时,一个穿着红衣裳的老妈子拄着一根拐杖来到里长家。
“孙媒婆,你怎么来了?”这个老妈子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媒婆。
能说会道,十分贪财。
不管姻缘合不合适?只要给钱她都会去说。
“呵呵呵呵,我这不是给诸位带喜事来了吗?”
“喜事?可是我们家没有及笄的孩子。”里长拧着眉,忽的想到了什么?问孙媒婆:“你莫不是为了云家两个孩子来?”
孙媒婆一拍大腿乐呵呵的说:“那可不,李屠夫那光棍托我来的。”
里长夫人大吃一惊,“李屠夫三十好几了吧?而且那汉子已经克死了两门亲事。”
里长横了自家夫人一眼,开口就赶人。“孙媒婆请吧,这里都没有及笄的孩子。”
孙媒婆一扬手里的红帕子。“哎哟,里长大人。我得问过云家人的意见才行。”
“而且呀,云家都发生那种事儿了。现在有人看得上拖我上门是他云家的福气。”
愣是脾气好的里长听了这话也气得够呛。“云家到底发生啥事了?你不要空穴来风。云家两丫头还是正儿八经的姑娘。”
“哎呦,呵呵呵呵,还姑娘呢。都被歹人掳走两个时辰。该发生的事儿早就发生了,指不定肚子里已经有……”
“啪……”云歌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狠狠的丢在孙媒婆的脚边。“速度滚,否则我让你今日就有血光之灾。”
孙媒婆就是信奉这些的人,也早就听闻云歌懂得看相,且一看一个准。心底有些发怵。
“云家丫头这事你说了不算,我要见你阿娘。”也不知道李屠夫给了她多少钱。还硬着头皮不走。
云歌这一次从地上捡起一把砍柴刀。慢慢的走向孙媒婆。
“云丫头,使不得。”里长惊呼,过来夺刀。被云歌灵巧的躲开,“我便是云家的做主人,既然孙媒婆今日来了,那我便把话说清楚。”
“从今往后,我云家的几个孩子都不会用你孙媒婆说媒。也不会在甘村或者是隔壁村娶亲。因为这些人都不配。”
这话说的可谓是嚣张,“呵呵,云家丫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话可把十里八乡的青年才俊都得罪完了。
要知道云家可有三个丫头啊!没人敢说亲,难不成要做一辈子老姑娘?
云歌勾唇一笑,那笑容恣意洒脱。“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所以麻烦孙媒婆下去转达吧!”
言罢,云歌从身上摸出一两银子,递给了孙媒婆。有了好处,她绝对会把她的话传到甘村的每一个角落。
一两银子啊,那可是她做成功两桩媒才能得到的钱。“丫头,想好了?”
云歌点点头帮孙媒婆拉开篱笆门。
媒虽然没说成,但意外的得了一两银子,比做成了还高兴。
“哎!”里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么大的事,跟你阿爹商量了吗?你不要紧,可云辰他?”云辰是家里唯一的男丁是要传宗接代的人。
太糊涂了。
云歌丢下木棍继续干活,对里长的叹息声充耳不闻。
里屋,云城把云歌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出奇的没有生气。云歌说的没错,现在云家做主的只有她。陈月娘性格软弱可欺。根本担不起大梁。
云辰又还是个孩子。
云歌那孩子变了,她可能是云家翻身的重要起点。
文勇不时的拿眼睛去瞟云歌,她一个姑娘,比他一个男人还有魄力。这一点让他十分佩服。
云歌的侧颜很美,五官又精致,看着好似比前些日子白了许多。
“文勇哥,这里是不是要做个卡扣?”云歌侧头,正好对上文勇打量又略带佩服的眼神。
文勇快速的把头扭过去,十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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