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全是震惊委屈和难以置信。
[我先？动手？打人？]
林林在我身旁不轻不重[嘶]了一声。
[宇哥别生气，这点小伤没几天就好了，不疼的。]
[都肿了，走，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下。]
转头那刻，苏瑶忽然抓住我的手腕。
她倔强看我，眼泪却不断往下掉。
[所以你问都不问，单凭她一句话，就认定是我先动手的吗？]
我甩开她的手，[今天没法谈了，不过我们之间也确实没什么好谈的。]
苏瑶愣在原地，错愕地看着我。
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18
去医院的路上，林林朝我坦白。
[宇哥，其实是我先动手的。]
[她从前那样对宇哥，也该轮到她尝尝这种被误解的滋味。]
[我看出来了，]我看她，[以后别用这种办法，这张脸受伤太可惜了。]
林林一愣，随即笑得眉眼弯弯，[好。]
从医院回来，我回到酒店楼下。
一片昏暗中，苏瑶顶着一脸未处理的伤站在酒店大门口，周围空荡荡一片。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想到被人抛弃的动物。
可苏瑶从来都不是我的所有物。
我看着她，[何必呢？闹了这么久，自己的伤也没处理，有什么想说的都说清楚吧。]
[之前，不是我先动的手。]
苏瑶静默了半晌，突兀地冒出这句话。
[这不重要，说重点吧。]
[重要。]苏瑶执拗的要解释，她怔怔地看我，[靖宁，你从前从不会这样偏袒别人。]
从前这个词，太久远了。
[这么多年过去，是人都会变的，更何况她也不是别人。]
天色几乎黑透了，夜里很冷，呼吸中的白色雾气阻挡了苏瑶眼红红的盯着我的视线。
苏瑶身体有些轻微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