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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是我跟他的喜堂,我跟他的婚房。
我面无表情,江时昀掐着我细白的脖颈,死死不放开。
随后他开始宽衣解带,露出他满身伤痕,袒露在我眼前,男人身材绝佳,常年作战,皮肤略黑。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江时昀已经把我压在身下。
屈辱。
不甘。
折磨。
江时昀非常狠,我被他无尽折磨,本就虚弱,如今他这般,挑明了是要折磨死我。
我甚至不明白,为何他要这般对我。
直到他在我耳边厮磨时说,
“你让念念无法孕育子嗣,那你便代替念念为我生子,为你最讨厌的、厌恶的人生子。”
噢。
他说的,是秦念啊。
我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和厌恶,故意恶心他说,
“那你的新婚夜,为何还来我这?让我这卑—贱之人,为你孕育子嗣,不觉得恶心吗?”
江时昀没有说话,动作越来越深,直到我被他弄的昏死过去。
之后我做了个梦。
那时的江时昀很高冷,但是不似这般无情。
我陪他练剑,习武,出征,十指不沾阳春水,救死扶伤的玉手,为他折刺红花,落下坑坑洼洼的疤痕。
遇见他之后,我没有再弹琴,苦练医术,只为随他出征。
父亲总是开玩笑说“为父出征怎的不见你去学医相伴呢?”
我也只是哄着父亲,撒娇般让他同意我去。
那时初懂情爱,原以为,只要我对他好,他早晚爱上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早晚的事。
一切确实在向好发展,我与他,关系没那么僵硬,我们渐渐敞开心扉。
可自从他一年前在百花宴上遇到了秦念——那个自称是他的旧识,他的青梅竹马,他的心尖蜜糖。
那天的江时昀心情格外好,难得对我笑了。
哦。
原来他之所以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