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带出的成绩也不错。
甚至允许家长旁听。
因此一到周末,班里便满坑满谷。
刘俊秀和她的小团体坐在前排,从我进门就开始嬉笑。
我瞬间就心道不好。
果然,等我来到我的座位,只见桌子上不知放了谁的包。
我只得先把自己的书包放在椅子上,再去动手移开那个不知主人的包包。
可我的书包刚一放下,只听咔嚓一声,
椅子碎了。
椅子腿的切口处很整齐,而座板正下方,立着个被拔掉了接头的手机支架。
她们想让我直接摔坐在宛若立刀的坏支架上。
用心够毒。
我看向那个包包,默默地收回手。
这时,老师进了门。
“安宜,你站着干嘛?怎么还不进入学习状态?”
我看看摔碎的椅子,和桌上不知道还有什么陷阱的包,道:“没有我坐的位置了。”
班里的座位分为两大组。
大概是承蒙于不少家长陪读,班上的男生女生都自觉分开坐着。
如果有谁打破了这个规则,会被后排的家长们传闲话传得不成样子。
而现在,除了我这个报废的座位,女生这组已经坐满了。
男生那组也只剩下顾寒身边有空位。
顾寒人如其名寒若冰霜。
虽然第一眼就好看得非常出挑,但他实在是太过冷漠,对老师也没有好脸色
凭一己之力孤立全班,谁他都不搭理。
正巧,顾寒这时才姗姗来迟。
眼看着顾寒进门,老师竟然没有敢拦,待他坐定才开口,竟然有些卑微:
“顾寒,安宜同学坐在你身边可以吗?”
“当然,你要是不习惯我再想办法。”
顾寒没说话,看了看我,又扫了一眼我的座位。
然后默默地站起身,从那把断掉的椅子上拿起我的包,拍了拍上面的浮尘,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