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汐儿赵怜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军师,嫁作侯爷妃后续》,由网络作家“甄有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谢汐儿正坐在椅上,手伸出给春柳把脉。刚才跟在二娘子身后的,是个懂医的丫头。“脉象平稳,力度有些弱,没有大碍。”说罢,春柳收了手,回去复命前又道,“体虚,还是静养为好,前后打了两人,就不怕落了病根?”话音平静,却带着丝丝讽刺和问责,没多久走了。毕竟瑶娘的人,各个都有“本事”。谢汐儿压根不当回事,扭头却见蛮蛮一张苦脸。“大小姐,您要好好躺着。”听到病根两字,蛮蛮紧张的不行,大娘子那会就是体弱,遇了二娘子心情都不好,一日日的身子不行,最终油尽灯枯。“放心,我好的很!”谢汐儿一边说一边扬手拍蛮蛮,经过前世,她以切身之痛领了教训,能知哪个真心实意,哪个人面兽心。现在,她借了正主的身获得新生,不仅替自己好好活一回,正主多年的委屈和郁气,她...
《嫡女军师,嫁作侯爷妃后续》精彩片段
此时,谢汐儿正坐在椅上,手伸出给春柳把脉。
刚才跟在二娘子身后的,是个懂医的丫头。
“脉象平稳,力度有些弱,没有大碍。”
说罢,春柳收了手,回去复命前又道,“体虚,还是静养为好,前后打了两人,就不怕落了病根?”
话音平静,却带着丝丝讽刺和问责,没多久走了。
毕竟瑶娘的人,各个都有“本事”。
谢汐儿压根不当回事,扭头却见蛮蛮一张苦脸。
“大小姐,您要好好躺着。”
听到病根两字,蛮蛮紧张的不行,大娘子那会就是体弱,遇了二娘子心情都不好,一日日的身子不行,最终油尽灯枯。
“放心,我好的很!”
谢汐儿一边说一边扬手拍蛮蛮,经过前世,她以切身之痛领了教训,能知哪个真心实意,哪个人面兽心。
现在,她借了正主的身获得新生,不仅替自己好好活一回,正主多年的委屈和郁气,她也会狠狠出了。
“汤蛊还热着,趁热喝了。”
现下,她身子未好,补气的汤料于她有益,先前拿捏人的架势,用了巧劲,也胜在速度快。
何况,不论芳草还是李嬷嬷,两人毫无身手,如果来些懂武的,她就抵不住了。
所以,她要尽快好。于是,她一连喝了三汤蛊,整个人热乎了,仿佛一股热气窜流全身,十分舒畅。
“蛮蛮,你去灶间拿点老姜,煮点热水,我泡澡去寒。”
说罢,谢汐儿起身,入了床被,严严实实盖住身体。
蛮蛮收了汤盅,赶忙去了灶头,很是利索的煮水切姜。
掌厨嬷嬷没有帮忙,但也不敢阻拦,她听了风声,连李嬷嬷都败下阵来,她哪敢不让蛮蛮用灶头?
蛮蛮动作十分麻溜,一个时辰不到就已准备好。
木桶做工有些粗糙,好在大,满满的热水放入,闻着老姜味,谢汐儿舒服的泡着,拿着舀水勺一下下浇在身上。
期间加了两次热水,腾腾的冒着热气,皮肤泡的红红,脸蛋也跟着红润。
半个多时辰,谢汐儿起身,穿了里外衣,外头罩着兔毛袄子出了去。
比起柜里的两件,这件袄子十分暖和,可以挡风御寒。
“老爷,您别去,大小姐病着!”
谢汐儿刚出洗身屋,就听一阵急切的妇人声,更带着浓浓担忧。
“瑶娘,这时候了你还在替她说话!再不训斥,传出去,旁人只道谢家养了个没教养的女儿!”
声声训斥,怒目圆睁,怒不可遏,更是用力甩开被拽住的手,脚步加快不一会入了庭中,一下子瞧到站在屋门前的谢汐儿。
再瞧外头罩的袄子,不就是抢来的?
谢老爷更加气,谢汐儿倒是越发淡定,视线掠过二娘子,眸中含了丝冷光。
“父亲。”
轻轻的两字,带着女儿对父亲的恭敬,除却晚辈敬意,毫无其他。
谢老爷稍稍平了点怒气,指着那件兔毛袄子,“非你所物,不可强抢,最基本的礼仪,怎可能忘了?”
说着,又是一点内寝,“去屋里换下,物归原主。”
“嬷嬷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若祖母知道你一口一个小贱蹄,兴许找个牙婆子入府,发卖了你。”
话音轻快,说的十分随意,却是实打实的威胁。
瑶娘自然听出了,一个眼神过去示意李嬷嬷噤声,然后上前一步,笑道。
“老夫人去香山静养,回来也要好好休息,府中琐事别去打扰。”
她一边说一边扬手,状似亲切的就要挽住谢汐儿。
只是,手还没伸到一半就被谢汐儿侧步阻去,片刻后肩上一重。
“兔毛光滑,颜色鲜亮,春年采买的吧?”
说罢,手又在兔毛袄子上拍了拍,一双清亮的眸直视二娘子。
这种袄子,放在小县人家,实属上等货,但在京中,便是下品。
她记得一年冬日特别冷,东齐小部族进贡纤长浓密的银狐皮,仅此一条。姑母得了,立即唤宫中绣娘给她做了件狐皮袄子。
不仅衬的肤白,还非常保暖,风呼呼吹来,全部挡住,进不了脖子。
“大小姐,这件袄子原是分派给您的。”
这时候,站在后处的蛮蛮终是忍不住,忙上前轻声道
被二娘子截了胡,原先身子康健,偏偏分配衣裳时害了病,老爷一个心软,老夫人又不在,兔袄就这么入了偏院。
“说的什么话,我们娘子还会抢你的?老爷早早吩咐,是……”
李嬷嬷辩驳的正起劲,突被瑶娘一个手势阻去,只好歇了怒火不再多言。
“一家人,不必如此,一件袄子罢了,你要的话就拿去。”
说着,瑶娘解了系带,就要脱去。
“正好,我缺件厚袄。”
说罢,谢汐儿双手扬起,捏住兔袄一角,直从瑶娘身上脱下。
瞬间,瑶娘有些缓不来神,面色有片刻僵硬。
一番说辞罢了,还真要了去!谢汐儿真的变了,还不是一点点。
老爷虽是通判,可府中人多,就指着固定俸禄过活。好不容易盼来一件动物皮毛的,被人抢去。
她这心……,怪疼的。
“蛮蛮,送二娘子出去。”
说着,谢汐儿抚了抚额头,“刚醒,身子有些虚,明日二娘子再熬点补汤送来。待老夫人回来,我在她面前说您的好。”
冠冕堂皇的话,却含着威胁,瑶娘瞧着谢汐儿手上的兔袄,暗暗思量。
“既然体虚,就好好歇息。”
一语落下,瑶娘径自转了身,出门的那刻,一双眼已然眯起,精光四射。
“二娘子,您真放过她?抢您的补汤,连老奴和芳草也打,更夺了您的宝贝袄子!”
李嬷嬷千万个不甘,揪紧了衣袖,喋喋不休。
瑶娘没有回话,待出院门步子停住,收了眸中深思,朝一旁扎着双丫髻的丫头道,“春柳,去给大小姐把脉,瞧她身子到底如何了。”
“是。”
春柳躬身领命,不多时再次入院。
“二娘子……”
李嬷嬷仍愤愤不平,瑶娘索性扬手拍拍她,轻笑道,“我有了主意,守在府门处,瞧瞧老爷何时回。”
说罢,人已朝偏院走。就算谢汐儿胆大,也不是她的对手。
傻包而已,论女红和琴棋书画,哪一样都比不上她的女儿。
经过诗会,她的莲姐儿在县中名艳双绝,才过了几天,好多媒婆登门,不仅本县门第,更有外县。
谢汐儿有什么?比莲姐儿还大一岁,一个提亲的都没。
要不是老夫人宠着,早被赶去别庄了!
春年刚过,还没出正月,青泯县通判谢家就闹了事。
谢家嫡长女谢汐儿,本就在春年受了风寒,身子还未大好,今早就落了湖。
都说她命大,掉下去快一刻钟,捞上来时还有气息。
赵怜儿半靠在床揉着发疼的额头,哪是幸运,正主魂魄已经归西,和她一样是可怜人,被人预谋丢了命。
人已去,却成全了她,借着旁人身体获得重生。
只是,现下并非惠帝年间,而是孝帝六年,宇文厉已经登基六年。
距离她死,已经六年了。
“大小姐,您快躺下,不能再冻着。待老夫人回来见到,定心疼。”
说着,丫鬟便快步上前,就要扶她躺下。
谢汐儿偏头看向身着绿粗衣的丫鬟,是她的大丫鬟蛮蛮,口中的老夫人是她的祖母,整个府中最疼她的人,真是爱护到心坎。
也就是趁着老夫人不在,敢大胆到推她入湖要了她的命。
就在她欲摆手之际,门前忽的传来粗沉的中年男子声,“躺什么!就是被宠坏了,不反思自个儿能力,偏去学小女子那套妒忌!”
口气相当不好,训斥味满满,声音落下,人便进了内室。
谢汐儿望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是她的父亲,出事到现在,他才来看她。
没有安慰,亦没有查明真相替她做主,一来就责骂。
谁叫他是宠妾灭妻的主,一味宠爱那位妾室瑶娘,令母亲郁郁寡欢,身子日日垮塌。
去世后,父亲念了一段日子,那瑶娘也是有手段的,很快拢了父亲的心。
一日日的,瑶娘所出庶妹,风头已经盖过她。
谢老爷站在床前低头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训斥稍稍缓了些,“县中诗会,确令每府嫡系参与,可你想想,就你这样的,能去?”
丝毫不懂诗词,琴棋书画学了皮毛,去了就是闹笑话,丢谢家脸面!
谢汐儿掀了掀眼皮,淡淡的瞧了他一眼,“所以,父亲以为我妒忌,在湖边针对二妹妹,自个儿身子不稳落湖?”
声音轻淡,周身萦绕疏离淡漠,这股子气韵不是原本谢汐儿该有的,谢老爷不禁拧眉,仔细瞧着她。
“难道不是?”
语调微扬,却是满满笃定。
偏心至此,冬日落入冰冷湖水,那么长时间才捞上来,都这般了,还偏心!
谢汐儿暗自冷笑,唇角略略勾起,“父亲要问罪,也得等我身子好了。蛮蛮,送老爷出去!”
说到后处,声音忽的高昂,愣生生将蛮蛮惊到,大小姐何时有了这等气焰?
往常每每老爷问责,都是软弱不已,噗通跪地认错。即便很多时候,大小姐根本没错。
一时之间,谢老爷愣住,缓了片刻后大怒,“我好好同你说,你竟这般态度!”
说着,大手一甩衣袍,“等你好了,立刻派管事送你去乡下庄子调养脾气。”
话落,脚步连转,直往屋门去。
蛮蛮自当跟上,在门口被谢老爷训住,“送什么送!”
谢汐儿依旧半靠在床,摊上这种爹,即便有祖母护着,正主到底是个软性子,被人拿捏惯了,受气包也当习惯了。
念及前世,因是庶女,父亲不正眼瞧她,但至少一碗水端平,谁犯事谁倒霉。
而她呢,自小就被姑母教导。
怜儿,咱不受欺负,谁打你,给我千百倍的打回去!
那些个女德书,一本都不许看,狗屁不通的东西。
“姑母,喜轿什么时候入府?”
赵怜儿一身丹红袭地衣裙,一边瞧着铜镜中盛装的自己,一边抬头望着姑母,俏皮眨眼。
声音尽是催促,妇人连连摇头,“你这孩子,我知道你喜欢殿下,差不了一会,矜持点。”
话落,六尾凤冠置于赵怜儿头上,衬的一双眸子璀璨水灵。
这是太子妃才有的头饰,昨晚就由内务府总管小心呈入赵府。
五年前,他许下承诺。
“怜儿,这辈子,你只能是本殿的女人。”
今天,他兑现了,就要娶她了。
想到这,她不禁低笑出声。
可笑意还没消散,却听——
“啊……!”
突兀的女子尖叫隔着喜门传来,赵怜儿心一紧,还未说话就被姑母按住。
却在这时,铮——,刺耳的刀剑交加声不断传来。一声比一声响,纷杂脚步连沓而来。
赵怜儿整个人僵住,目光尽是焦灼。
“怜儿,别出去。”话落,姑母走了出去,整个喜屋就她一人。
仓皇的惨叫不绝于耳,又在一瞬,毫无声响,死一般的寂静蔓延。
赵怜儿身子绷紧,心一阵阵往下沉。
最终,她双手抵门,推了开来。
悬于院墙的红绸带随风飘荡,处处贴着大红喜字。
院中,无数赵府奴仆横乱躺着,鲜血淋淋,染湿地面。
赵怜儿双目瞪大,全身无法控制的颤抖。
今天,是她和殿下的大喜日子……
“宇文厉,你明明答应本宫,只要赵家投靠你,你就娶怜儿!”
清冷绝望的妇人声音的传来,赵怜儿双目瞬间聚焦。
是姑母!
“不这样做,你怎么会松懈?我那父皇,什么都听你的,没你的教唆,岂会退位?”
“呵,杀了我,你永远见不到她!那小贱人,早被本宫发卖了!”
一声比一声响,却像一把尖利的刀,一下下凌迟赵怜儿的心。
她满心欢喜,等来的却是满府横尸!
他不是喜欢她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太子捧在心头上的人。
那小贱人又是谁,他真正在乎的女子?
从前和她说的一切,都是骗人的?
泪漱漱而下浸湿脸庞,她不顾一切朝着声音来源跑。
她要站他面前,亲自质问!
“求你,放过怜儿……”
“你杀我母后,早该死了!”
无论赵怜儿多快,都赶不上剑速。
剑身出鞘,从后背捅入直穿身子,华衣飘下,她眼睁睁的看着疼她入骨的姑母没了气。
到死,姑母的手都在拽着宇文厉。
姑母身为皇贵妃,宠冠六宫骄傲孤高,卑微的求他,只为留她一命。
“赵怜儿。”
沉稳幽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抬头便见宇文厉,一身玄色长袍,透着浓浓肃杀。
视线一转,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佩剑,鲜血自冰冷的剑身滑落,金黄的剑穗左右晃荡,闪着刺目的寒光。
她向来不熟女红,特意花尽心思熬了七个日夜,做出能摆上台面的剑穗。
而他却用这把剑,在她眼前,亲手斩杀唯一对她好的亲人!
“宇文厉。”
没有从前娇嗔,话音沉静,低的可怕。一声落下,赵怜儿气息忽的不稳,腹部绞痛汹涌袭来。
“咳——”
她阵阵猛咳,一大滩鲜血落下,染湿地面。
赵怜儿才明白,他早已对她下手。
宇文厉低头凝视她,眼神一片冰冷,“杀,一个不留!”
紧接着,无数训斥从远处传来。她从声音听出,都是赵府兄弟姐妹。
“赵怜儿,都是你的错!一个庶女,凭什么异想天开嫁太子,全是阴谋!”
“如果不是你执意嫁宇文厉,姑母怎会放松警惕,赵家又怎毫无防备!”
“都是你害的!”
说的不错,如果不是她死心塌地喜欢宇文厉,姑母不会死,赵家也不会倒。
全是她的错!
赵怜儿拼命止住喉间上涌的血腥,扬唇笑了,笑的恣意苍凉。
她抬手点着他,话音尽是冷厉,“宇文厉,我咒你,这辈子不得安稳!若有来世,我定扒你皮,喝你血!”
说罢,她连咳不止,火红身影飘然落下。
名动天下的美人赵怜儿死了,显赫齐京的赵家彻底倒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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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学女德,更不学女红,反倒跟着武师傅学了几招。
但现在,姑母不在了。
谢汐儿眸眼垂下,双手不自觉的握紧。
蛮蛮进来时,便见到她这般,立即走来替她拢了被子。
“不管老爷怎样,至少您有老夫人疼,等回来就好了。”
“我没事。”谢汐儿笑了笑,她怎可能为此伤神?
上天给她新生的机会,她就要好好利用,赵家倒了,那些个仇人,各个权贵加身作威作福,曾经发誓非她不娶的人,这会坐在金龙椅上。
谢府庶系,她还真不放在眼里,跟在姑母身边,皇宫里头,什么事没见过。
要知道,她的姑母,当年宠冠后宫的皇贵妃,整人法子多着。
可是,她觉的自个儿没事,蛮蛮却觉的大事不好。
“大小姐,你想哭就哭吧,奴婢帕子都备好了。”
说着,就从袖中抽出好几条,嘻笑道,“咱们院中别的不多,帕子最多。”
谢汐儿看着一叠五颜六色的小帕子,全是擦泪用的,可见原先的主,偷摸摸掉了多少泪。
“从今儿起,这些小帕子收起来,你去煮碗红豆汤来。”
她得赶紧补补气,也好收拾那帮人。
她可不是受气包,来一个揍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蛮蛮瞧着大小姐那双眼睛,仿似闪着万般光彩,果敢自信,那是从前没有的。
难不成落湖大难不死,性子变了?
“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去?”
一声催促,蛮蛮终是回了神,大小姐现在脸色苍白身子虚,她得赶紧去。
于是,她立刻起身,临去前再次替谢汐儿拢被子,而后转身出了去。
她家小姐被庶房欺负惯了,常年居于内府,即便诗会点了名是嫡女参与,还是被二小姐挤了。
众人皆知谢府二小姐才华出众,美丽不可方物。其实,她家小姐就是性子软,容颜上丝毫不输,甚至略胜一筹。
内室床上,谢汐儿依旧半靠,唯她一人寂静不已,环顾四周,她好好打量起这间闺房。
和她前世相比,这间委实简单,只能说,该有的一样不少,满足生活需求罢了。
且说她盖的被子,普通的棉花被,罩子也是棉布,摸上去扎手,仅比寻常人家好些。
青泯县是东齐小县,谢老爷好歹是通判,从四品官。和京城官爷比起来,俸禄不多,但在小县,算是锦衣玉食的好人家了。
堂堂嫡女,盖扎手的被子,冬日落湖身子冷,屋里连个炭火炉都没有,用度上很是寒碜。
“大小姐。”
就在这时,透着生气和委屈的女子声传来,是蛮蛮。
谢汐儿瞧着她,一副眼里冒火当说不说的模样,稍稍一猜,便知麻烦出于何处,定是灶头那。
于是,她手一撑就要起来。
“大小姐,您作甚?万不能下床!”
蛮蛮急了,连忙上前阻止,却被谢汐儿挥退。
“无碍。”话落,她已起了身。
如果依旧躺着不出面,那些人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拿件厚实的外衣外袍。”
话音笃定,非出门不可的架势,蛮蛮见阻止不了,只好转身从柜中拿了最厚的。
当看到棕色外衣时,谢汐儿眉头拧起,且不说官家姑娘不常穿棕色,就连颜色也陈旧了。
每年府里都该添置新衣才对,难不成正主一件都没?
不是说老夫人很宠她?
蛮蛮见她神情不悦,不禁疑惑问道,“大小姐,您怎了?”
“就没有别的厚实外衣?”
蛮蛮抿了抿唇,“府里春年前,每个小姐都有新衣。老夫人每年都交代,给你的新衣也是小姐里最好的。可是……”
说到这,面色立刻小心翼翼起来,瞧了谢汐儿好几眼才继续说。
“每次绣坊送来缝制的衣裳,都被二娘子拿了去。您也不计较,任由她们去。”
所以,衣裳才会少,更在老夫人面前说,不必再给她做,为府里减少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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