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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扶住我的腰，我连忙推开，抬眸，“程默！”
男人刚从浴室里出来，上半身赤裸，八块腹肌，皮肤黝黑，没有戴眼镜，脸上是风吹雨打留下的痕迹。
他歪头挑眉，“程默？”
我理了理头发，“认错了。”
他抓住我的手臂，“沈老师吃完早餐再走吧。”
“爸爸。”程厌礼从房间里出来，男人一把抱住他。
在饭桌上，我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挪来挪去。
“沈老师，你为什么看老是看我和爸爸？”
男人脸上绽开笑容，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请问程厌礼爸爸，你是程奶奶亲生的吗？”
看程奶奶脸色不对劲，我连忙解释，“对不起，他长得太像一个人了。”
程厌礼大大的眼睛歪头疑惑，“可是，爸爸长得本来就是人啊。”
我尴尬地笑笑。
15
程厌礼爸爸打开财经频道，看到新闻上出现了程默的采访。此时的他西装革履，面对记者的提问侃侃而谈。
算了，世界上这么多人，长得像也正常，何况程默不可能放弃事业来这个地方的，不纠结了。
在石山村教书，我好像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我需要孩子们，孩子们也需要我。
等分居两年，这婚应该就可以离成了。
程厌礼牵着我和他爸爸的手，路过村口的老人指指点点。
“那是程厌礼的妈妈吧，孩子像妈。”
“那是阿英家的小儿子吧，今天还是第一次见。”
“那不是，那是村口竹子林后面新来的老师。”
……
我努力解释，到后来只能勉强笑笑。
每天和孩子们待在一起，仿佛自己也变年轻了。
说话轻声细语，喜欢说叠词。
我决定搬出程厌礼家，再住下去，谣言只会更加离谱。
放学过后，程厌礼爸爸来接程厌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