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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皇帝 番外

昨夜黄粱一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朕隐瞒了身份,你不怪朕吧?”林天拉起巴图瑾的玉手,淡笑问道。巴图瑾轻咬嘴唇,摇了摇头。她作为饱读诗书之人,更加看重君臣孝道。当初对厉帝那种态度,主要因为她一直以为,厉帝是个昏君。而如今,知道厉帝是圣君,心中对皇帝的那份厌恶也早就没有了。林天见巴图瑾这般反应,知道已将此女人拿下。再看巴图林铁青的脸色,林天心中暗爽不已。于是问道:“巴图大人,不知道那日我们君臣之间说的话,你是否还记得吗?”巴图林听闻身体微颤,冷声回道。“臣自然记得。”“好,那么朕和巴图小姐的婚事就这样定了吧!”林天本以为巴图林会装糊涂,没想到竟然直接承认了。既然这样,他就在众人面前挑明此事,免得巴图林再耍什么花招。“吾皇,这样未免太过草率了。”巴图林声音更冷,“当初,...

主角:林天长乐宫   更新:2024-12-05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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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天长乐宫的现代都市小说《逍遥皇帝 番外》,由网络作家“昨夜黄粱一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朕隐瞒了身份,你不怪朕吧?”林天拉起巴图瑾的玉手,淡笑问道。巴图瑾轻咬嘴唇,摇了摇头。她作为饱读诗书之人,更加看重君臣孝道。当初对厉帝那种态度,主要因为她一直以为,厉帝是个昏君。而如今,知道厉帝是圣君,心中对皇帝的那份厌恶也早就没有了。林天见巴图瑾这般反应,知道已将此女人拿下。再看巴图林铁青的脸色,林天心中暗爽不已。于是问道:“巴图大人,不知道那日我们君臣之间说的话,你是否还记得吗?”巴图林听闻身体微颤,冷声回道。“臣自然记得。”“好,那么朕和巴图小姐的婚事就这样定了吧!”林天本以为巴图林会装糊涂,没想到竟然直接承认了。既然这样,他就在众人面前挑明此事,免得巴图林再耍什么花招。“吾皇,这样未免太过草率了。”巴图林声音更冷,“当初,...

《逍遥皇帝 番外》精彩片段




“朕隐瞒了身份,你不怪朕吧?”

林天拉起巴图瑾的玉手,淡笑问道。

巴图瑾轻咬嘴唇,摇了摇头。

她作为饱读诗书之人,更加看重君臣孝道。

当初对厉帝那种态度,主要因为她一直以为,厉帝是个昏君。

而如今,知道厉帝是圣君,心中对皇帝的那份厌恶也早就没有了。

林天见巴图瑾这般反应,知道已将此女人拿下。

再看巴图林铁青的脸色,林天心中暗爽不已。

于是问道:“巴图大人,不知道那日我们君臣之间说的话,你是否还记得吗?”

巴图林听闻身体微颤,冷声回道。

“臣自然记得。”

“好,那么朕和巴图小姐的婚事就这样定了吧!”

林天本以为巴图林会装糊涂,没想到竟然直接承认了。

既然这样,他就在众人面前挑明此事,免得巴图林再耍什么花招。

“吾皇,这样未免太过草率了。”巴图林声音更冷,“当初,臣只答应引荐你们二人见面,可未曾答应你们的婚事?”

林天目光冷厉看向巴图林,这老杂毛果然要变卦。

“巴图大人,朕今日非要赐婚呢?”

“呵呵。”

巴图林冷笑一声,“难道吾皇要逼迫老臣嫁女吗?”

林天一时语塞,巴图林这个老杂毛确实阴险,一句话,就将自己逼入死路。

如果此刻表现过于强势,一众才子可不会认为皇帝威武,只会以为皇帝逼迫老臣嫁女。

那么他刚才建立起来的圣君形象,也就荡然无存。

甚至,巴图林还可以此为借口公然谋反。

“妈的,这老狗!”林天心中暗骂一句。

见林天吃瘪,巴图林老脸浮现一丝奸笑。

在他眼中,厉帝还太嫩。

突然,林天脑中灵光一闪,暗道:“不对啊,优势在我!”

他没再搭理巴图林,而是看向身一旁娇羞不语的美人。

“巴图小姐,你愿意和朕结为连理吗?”

林天声音淡然,但眼中尽是柔情。

“啊?我不知道!”

巴图瑾俏脸羞红的低下了头,她没想到厉帝会如此直接说出此话。

“你不愿意?”林天没有丝毫不悦,用手挑起巴图瑾的下巴,看向那汪秋水。

“我......”

“不愿意那就算了,朕不会强人所难!”林天叹息道。

“安必烈,摆驾回宫。”

“臣,领旨!”

林天说完便走。

看热闹的一众才子也都纷纷叹息摇头。

他们都看得出来,厉帝和巴图瑾两人是郎有情,妾有意,天造地设的一对。

用现代话来说,这些人在磕两人cp。

见林天要走,巴图林得意笑道:“恭送陛下回宫。”

他并没注意,自己女儿现在都要急得要哭了出来。

“陛下,民女愿意!”

林天还没走出几步,巴图瑾就在急声喊道。

林天自然不会真走,几步返回巴图瑾身边,没管其他人的眼光,在其脸颊亲了一口。

然后挑衅地看了巴图林一眼。

这老杂毛估计没想到,自己会来个欲擒故纵。

这会他在反对,那可算是棒打鸳鸯,再加违抗皇命。

围观的才子见两人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也都纷纷流出笑容。

好像抱得美人的是他们一般。

巴图林更是惊愕不已。

他也看出来女儿对厉帝有意,但没想到会如此胆大。

“我反对!”

巴图林恼羞成怒,他不愿意相信厉帝就是林公子。

突然他想到一个可能性,厉帝那些诗句肯定是有人代写,要不然此等废材,他断不可写出如此绝妙诗词。

“陛下,既然本次是文学比试,陛下是否可以作诗词一首,来让臣等鉴赏一番。”

巴图林说完,一脸冷笑地看向林天。

今日,老夫便让你在一众才子面前丢尽皇家脸面,看你是否还敢提及结婚之事。

众人一听,也都来了兴趣。

他们可还没见过,林公子现场作诗。

“这老杂毛,看来应该是不信自己啊。”林天心中暗笑。

不过转念一想,心生一计,冷声对巴图林说道。

“朕,乃天子。”林天一脸肃然,“难道你提要求,朕就要满足吗?”

“陛下是不愿在盛京才子显露自己的文采?还是不敢?”巴图林眯着眼睛厉帝。

他现在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厉帝并无真才实学。

而且此话说得相当阴险。

在场之人没有傻子,都听出巴图林是在怀疑皇上的文采真实性。

一众才子都狐疑地看向厉帝,确实,以前传闻的皇上可和才子挨不上半点关系。

林天故意恼怒,冷声道:“难道你把朕当成街头卖艺的书生了吗?”

“臣,不敢!”

巴图林老脸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如果陛下不愿,那就原谅老臣不能将小女许配给陛下了!”

鱼儿终于咬钩了!

林天等他就是他这话。

“你的意思,朕只要按照今天题目做出一首好诗词,你便同意吗?”

“是!”巴图林想都没想回道。

“好,那朕为了瑾儿,写上一首又何妨?”

林天没给巴图林任何后悔的机会,现在盛京才子全部在此。

这老杂毛就算再脸皮厚,也不会当场反悔。要不然巴图家的信誉也就彻底没了。

听闻厉帝竟然爽快答应,巴图林突然感觉好像上当了。

不对!今日之题,昏君也应该早就知道,完全可以事先准备。

巴图林嘴角微微抽动,急忙开口:“陛下,臣出一题可否?”

“你......”林天冷眼看向巴图林,略显犹豫后才点头同意。

演戏,就要演全套。

见厉帝竟然同意,巴图林老脸就像盛开的菊花,嘴角上扬。

压不住、根本压不住内心的喜悦。

“好!”巴图林面前一众才子笑道:“今日众才子见证,老臣所出题目为《春》,但诗词之内不能带‘春’字。今日又是两有情人之事,诗词必须还要描述男女之情。”

“我擦,这是巴图林真坏啊!”

“是啊,这他妈的大冬天,他出题《春》,还不让带春字,这不是难为皇上呢吗?”

“他妈的!这老杂毛,知道是有情人,还这般为难皇帝。”

一听此题,下面才子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甚至有人开始骂娘。

巴图瑾也是眉目紧缩,几次想要上前争论,都被身边的林天拦了下来。

“咳咳咳!”巴图林轻咳几声,制止了下面的议论声,又说道。

“不过陛下乃我大夏天子,天资卓越之人。时间为半炷香可否?”

巴图林脸上虽然堆满笑容,但一众才子都看得浑身发冷。

心中都不由产生异样的想法。

以后别得罪巴图林老贼,这老家伙笑里藏刀,连皇上都敢欺负啊。

“父亲,你这是......”

巴图瑾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前就要与其争论一番。

不过再次被林天拽了回来。

“巴图大人,朕今日也来了兴致。想和你赌上一把!”

“赌什么?”巴图林一愣,不过立刻反问道。

林天上前一步,气势逼人。

“赌巴图家在盛京的所有生意!”

“什么?”

“我去,玩这么大吗?”

“巴图家可是几乎占据盛京一半,每年产生利润几百万辆白银。”

下面一众才子再也淡定不了,虽然他们平时都说不做金钱的奴隶。

可面对如此巨额赌约,他们还谁敢说不心动。

巴图林嘴角也是微微抽动,脸色难看至极。

虽然他控制着聊安、吉奉两省,但盛京收入差不多占据巴图家全部收入的二分之一。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留在盛京的原因。

“陛下,老臣可以将此作为赌约,但不知陛下拿什么和老臣对赌。”

巴图林咬着牙,声音冰冷得吓人。

“聊安、吉奉两省。”林天出言冷声道:“如果巴图大人赢了,这两省世世代代归巴图家所有,朕再也不过问。”

“我去。”

“皇上这么败家吗?”

下面才子更没想到,厉帝会拿出两个省份作为赌注。

土地,资源各个方面都不用说,单纯收益方面两省加在一起就已经超过盛京。

巴图林听完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这个诱惑不可说不大。

虽然这两省是现在确实在自己控制范围内,但法理上仍是大夏土地。

但厉帝当着这么多人面这样承诺,也就是说只要赢了,那么从今以后,这两省便是巴图家的私人之地。

不过巴图林此刻却犹豫起来。

昏君竟然敢如此说,难道是有必胜的把握?

巴图林不敢确定,因为一旦真的输了,这个代价他有些承受不起。

巴图林眯着眼睛直直看向林天。

“不对,这小子是在吓我!”

见到厉帝有些躲闪的眼睛,巴图林心中一喜。

“好,老臣答应了。”

“很好!”

林天心中狂笑,终于上当了。

“朕今日便请众人做个见证。”

巴图林声音微颤,冷声吩咐管家:“点香!你给我老夫,看、好、时间!”

李管家点了点头,他明白了巴图林的意思。

没等林天准备,立刻将香点起,还时不时地吹上几口。

林天倒是没有在意,假装走出七步。

然后再纸上开写,时间前后不足1分钟,便已经写好。

“安必烈,举起来给众人看看。”

《蝶恋花》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树人家绕。枝头柳绵吹又少,天下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见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好词!”

“皇上,真是盛京,不不不,真是大夏第一才子!”

下面众才子无不顶礼膜拜。

在一阵欢腾热闹之中,只要巴图林面色铁青,额头更是青筋暴起,他没想到昏君真的如此有文学。

而且刚才的那些表现,都是在一步步引诱自己上当。

这个皇帝,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聪明。

“巴图大人,不知准备何时兑现承诺!”

林天没管巴图林的脸色。

这老贼明里暗里一直在坑自己,他现在来个落井下石,不过分吧。

听闻此话,众人也都安静下来。

“臣......臣。”

巴图林心中不甘,但此刻又不知道如何辩解。

要是没有众人,他可以赖。要是对面不是皇帝,他还可以赖。

但现在这种场面,他不能赖,更不敢赖。

“臣在盛京产业必定全部奉上,不过不是现在。你和小女成婚之日,这就当成贺礼!”

在众人面前,巴图林场面话自然要说。

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脸上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林天倒是没有催促。

他知道一个道理,没有武力保护的财力是虚假的。

“两个月后,陛下你看如何?”

“可以!”

林天淡笑道,他知道这老贼是在拖时间,拖到他拿下宁峰省。

可他的算盘打错了,别说拿下宁峰省了,他的精兵将来都会成为贺礼。




“谁说朕要任凭他们运粮!”林天沉声道。

“如果粮食运从你们看守的地方运进盛京,但并未到达宁峰省,巴图老贼会怎么想?”

三人一惊,都陷入沉思。

他们刚才思考的方向都是如何在进口堵截巴图家运粮,从来没想过在出口做‘文章’。

如果巴图家粮食运输进口没有问题,那么巴图林肯定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纪家在搞鬼。

“好一招借刀杀人。”

想到这些,三人冷汗直流,他们没想到厉帝竟然有如此城府。

“陛下,臣这就安排人手在纪强布防与盛京北门之间设防。”

安杰立刻跪地请旨。

“不可。”兵部侍郎林华思索片刻后低声道。

“陛下,这样一来,宁峰省收不到粮食,马上就会派人沿途查找,一旦找到纪强,不出两日此方法就会暴露。到时候恐怕......”

林华毕竟久居官场,对一些事情的思考要比安杰这种年轻人看得更远一些。

虽然刚开始并未想到此层,但厉帝一提,便想到了这些。

如果一开始就被发现,巴图家很有可能联合纪家直接翻脸,到时候厉帝皇位危已。

“那位置改变一下呢?”

林天拿出地图,指向纪强与宁峰省边界中间的一处山坳。

“这......”

“陛下英明!老臣愚钝了。”

林华看着厉帝所指的地方,眼前一亮。

如果派小股精锐,把守此处。

既可以拦截粮食,同样也会拦截潜伏在宁峰省的人回查。

只要控制得好,纪强就不会发现。

毕竟盛京城外,一般布防较为集中,一些小路并无官兵把守。

“这样虽然很好,但还不够好。”

林天冷笑一声。

“安杰,即日起派你带四百精锐,劫持粮食,拦截到任何书信立刻派人送回城内。”

“安必烈,你负责每日在北城门搜查所有想要进城之人。”

“林华,你二十日后,将布防在盛京外人员,精锐全部调入城内,主要兵力集中在北城门。

“而这二十日,所有运输木材队伍,必截,但不查,收取高额过路费。”

“臣,接旨。”

三人同时跪拜,他们此刻已经对眼前的皇帝无比佩服。

这哪是什么昏君,明明是千古圣君。

林天实际并没将真实意图全部说完。

他还要在二十日后,将巴图林想要进攻宁峰省的消息告知林天养。

这样不但林天养会记住自己恩情,为以后收复打好基础,同样还会让巴图家那先遣部队陷入绝对危机。

这些兵想要再从山路返回已无粮可食,唯一手段只能撤回盛京。

只要守好盛京北城门,这些兵一月之内肯定不能攻破。

到时候借此除掉纪强的同时,为了活命,这些精兵早晚为自己所用。

就算巴图林那时候知道,也早就无力回天,而且他还有下一步计划。

三人离开,已到戌时。

林天翻了皇后的牌子。

皇位虽然重要,但也要松弛有度才可长久。

......

翌日,午时。

巴图林已经派出三批人请厉帝参加比赛,但都被皇后按照林天昨晚的安排,将其推掉。

而此刻,林天头戴面具,和巴图瑾正在书房中给才子所作诗词评分。

“李管家,昏君还没来吗?”

巴图林放下茶杯,将管家叫来了过来问道。

“没来,奴才已经派去三批人,再加上老爷一早亲自去请,已经第四次了。”

“哼!”

巴图林冷哼一声,用手重重敲打在桌面。

“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圣君了!”

“老爷,消消气。我想他是不敢来了。”

李管家一脸谄媚,指着院落中盛京诸多才子,讥笑道:“这里随便一人,学识都在他之上,他应该是怕丢脸。”

“说的也是,算他有自知之明。”

巴图林看了看外面众才子,并未发现女儿的身影,对着管家问:“小姐呢?”

“在书房,与林公子正在评分。”

“林公子也来了吗?”

巴图林这两天没少听人提起盛京出了一名才子。

他也拜读过林公子所创不多的几首诗,感觉此人才华可敬。

而且,他从女儿口中得知林公子武艺还很高强。

最重要的是,自己女儿这么大,第一次有喜欢的人,这些都让巴图林十分欣喜。

如果这名林公子品行再无问题,绝对是他心中不二的女婿人选。

“一早就来了。”李管家回道。

“此人相貌如何?”巴图林追问。

他女儿容貌惊艳,自然也不能找一个相貌奇异之人。

“呃......老爷,这......这个我不知道。”

“不知道?”

巴图林蹙眉看向李管家。

“林公子并未显露真容,而且来到府上后一直在书房,所以.....”

听闻李管家的话,巴图林有些愣住。

这个林公子,他总感觉有点神秘,虽然已派人去查,但消息还未传回。

不过他也未多想,毕竟是在自己府上,就算此人是那些藩王派来的探子,也不会翻出什么浪花。

半晌后

最后一名才子分数也被打出,现场前三甲已经揭晓。

没获奖之人也没因为排名靠后而埋怨打分之人。

因为他们都知道,此次评委是盛京第一才女巴图瑾和大夏第一才子林公子评判。

巴图瑾才华已横贯古今,而这个林公子更是堪称绝伦,他们无人不服。

巴图林一脸和善地走到了台上,分别给三人颁发了大量金银细软。

就连那些参与之人,巴图林也很是慷慨。

每一人发放的钱财,都够普通老板姓一年生活开支。

他当然不是笨蛋,更不是大善人。

他知道,有些时候,文人笔杆中的力量可胜三军,有这样收买这些读书人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

收到钱财后,那些才子很是高兴。

但并未有一人离开,他们都听说,林公子一会也会作诗一首,而且还会与众人见上一面。

这里很多人还未见过林公子,有此机会,他们当然要见上一面。

“巴图大人,请问林公子还有巴图小姐何时现身?我等是否有机会一睹真容?”

下面坐的众才子询问道。




林天走回内殿,收起刚才的从容笑容。

双目紧缩。

他知道,要想做个安稳皇帝,现在这些还远远不够。

今天看上去好像击垮了纪枫,但实际上根本没有动摇其根本。

虽然兵部侍郎交给林华,但是纪家经营了这么多年,不是简单换一个首领就能解决。

再则,满朝文武,他可用之人甚微。

以及他假皇帝的身份,现在还是有人知道——安彩儿。

可偏偏林天不能动她,他现在必须依仗安家。

而且,巴图林,朝局......

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一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

唉!

林天现在总算知道,古代皇帝为什么没有几人长寿。

“陛下,你怎么看上去不是很开心?”

纪兰见林天叹气,上前挽住林天胳膊,关心道:“臣妾有一方,可解陛下愁。”

她现在算是彻底得罪了纪家,厉帝是她唯一的依靠。

再则,她好像对眼前的男人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可依靠、安心、爱慕、还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她和厉帝接触了整整五年,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是吗?”林天淡淡笑了笑。

他没想到,昨夜还是水火不容的两人,现在倒是在一条船上。

听完纪兰的计策,林天用手抚摸几下她的秀发,然后淡笑道:“皇后,你不吃醋?”

“臣妾怎么会吃皇上的醋,只不过......”

纪兰有些为难道:“不过听说那个女人有些恃才傲物,早就放出话来,非才子不嫁。”

“我考虑一下,你先回宫休息。”

“陛下,注.....注意龙体。”

最后的话,纪兰的声音极小,红着脸低下了头。

但眼眸中流露的情感不难看出,她现在是真的担心林天。

见林天走远,一丝醋意涌上心头。

因为她看见,林天去的方向正是长乐公——安贵妃。

一众随从簇拥下,林天没多久便来到了长乐公。

还未进门,就发现安彩儿正等在门口。

“安贵妃,天气凉了,你怎么在门外?”

安彩儿见一众随从,没有说话。将林天拉进了房内,又将所有下人打发出去。

确认了眼前人的身份后。

这才开口问道:“你杀了纪长,纪家不会把你怎么样吧?”

“还有,厉帝他......”

林天笑笑:“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关心朕?”

林天问得看似简单,但怎么回答都有漏洞。

回答关心‘我’,说明安彩儿并未将林天当成皇帝,将来必杀之;

回答关心‘皇帝’,又可见安彩儿只注重皇帝的身份,当然皇帝也可是其他人,将来必杀之。

“我......”

听到林天这样问,安彩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厉帝必然是死了。

“当然是关心你。”安彩儿柔声补充道:“你就是我的皇上。”

“哈哈哈。”

林天将安彩儿抱起,一下丢到了床上。

他喜欢聪明的女人。

看着眼前的尤物,林天什么也没做。

而是低声问道:“我和他哪里不同?昨晚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个问题十分关键,安彩儿能认出他,说明两人还是有些区别。

如果还有熟悉厉帝之人,弄不好也会将其辨别出来。

到时候一切前功尽弃,他更会死无葬身之地。

安彩儿毫不隐瞒,将认出林天的情况一一说明。

林天听完不久,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天亮,林天才睡醒。

昨天的一切好像都是一场梦一般。

但怀中的美人,以及古色古香的房间。

林天知道,这都是真的。

“彩儿,你去帮我通知值班守卫,传你哥哥南书房见我。”

听着亲昵的称呼,安彩儿有些错愕,但随即满脸幸福。

不多时,南书房。

“你怪朕昨日没将岳父的事情平反吗?”林天对赶来的安必烈问道。

安必烈立刻跪地,他没想到厉帝今日召他前来,竟然主动提出此事。

“臣不敢,昨日臣有失职之处,陛下不怪罪臣,已是万恩。”

“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林天上前将安必烈扶起,拉到椅子上坐下。

“大舅哥,咱们都是一家人,说这话太客气了。”

“安贵妃如若能诞下一子,朕还想将其册封为太子呢!”

对于安家这种几代忠臣,只要皇帝表现出信任和一定的尊重,他们就会誓死效忠。

这是古代皇帝惯用伎俩。

无论朝代如何更迭,为什么几乎所有帝王都推崇儒家文化。

原因就在四个字,“君为臣纲”。

这四个字固化了读书人的思想,他们即使有所成,大多数也只为获得皇恩。

果然,林天的尊重让安必烈眼含热泪。

再次跪了下来,林天扶都扶不起来。

“臣,安家几世受恩,一心事主。”

“今日再受陛下皇恩,臣惶恐不安,已不知道该如何报答皇恩。”

“但凡陛下有命,臣万死不辞。”

酸!

真他娘的酸!

林天听着全身起了一层鸡皮嘎达。

但还得表现出一脸欣慰的样子。

“大舅哥,你有这样的心,朕甚是欣慰。”

“朕安排你一件事情。”

林天将其拉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安必烈听完,一脸不解,随即眼神坚定:“臣遵旨。”

说罢转身离去。

“陛下,巴图林大学士已候驾多时。是否可以......”

门外曹公公尖子嗓子通报。

“带过来吧。”

林天整了一下衣冠,站在门口静候。

巴图林老狗虽然不像纪枫那样喜欢嘚瑟,但咬人的狗不叫这样的道理林天还是懂得。

以前纪枫掌控步军统领衙门以及御林军加一起不足五万人。

可巴图在盛京外围两省掌控的军队高达十几万,实力远超纪枫。

除了那些藩王,他的兵权连各地盘踞的封疆大吏都不能比。

当然,那些封疆大吏和藩王们,更不可能听命林天,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落到如今下场。

这些人之所以都不推翻大夏,无非各怀鬼胎,各个都有称帝之心。

可却没有一家有这样的势力,所以表面都阳奉阴违称自己为大夏子民。

“臣,巴图林拜见陛下。”

门没关,巴图林表面功夫做得十分到位。

上来头都没抬,直接跪拜。

一抬头,才发现座位上没人。

满脸疑惑地四下寻找。

这时才见林天站在门口。

“陛下,陛下使不得!”

巴图林立刻起身,眼睛转动一下后,跑到林天身旁。

“陛下这是折煞臣子。”

说着就要跪地、叩拜。

林天知道这老货是在演戏给自己看。

如果巴图林真的那般忠诚,厉帝境况怎么会如此不堪。




盛京大路,御林军急速行军。

为首之人铠甲披身,金色龙肩在月色映照下显露几分杀气。

“陛下,我们这是要去哪?”

安必烈纠结半天后,还是上前低声询问。

“捉拿刺杀朕的贼子。”林天沉声回道。

几分钟后。

盛京青楼。

看着天下第一楼的牌匾,林天心中有些忐忑,但面色阴冷。

”没我命令,任何人禁止出入。“

安必烈见林天向其点头示意,对御林军命令道。

很快,偌大的青楼被包围得水泄不通。

林天深呼吸一口气,就要进去。

老鸨带着青楼的打手快步赶了出来,将林天拦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见到皇上,为何不跪?”安必烈喝道。

“皇上?”

老鸨一愣。

她知道皇上此刻就在楼上,正在和她家一号主播云雨,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

“哪位是皇上,笑话?”

林天双眼微眯,拔剑直接将老鸨砍杀,没给她说出实话的机会。

“此人私藏贼子,不用和她们废话,见人出来一个不留。”

无毒不丈夫,这种关于生死时刻,林天自然不会心软。

与此同时,青楼一房间外。

一男人正在色迷迷看向床榻中女子,手中动作轻浮。

就在关键时刻,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

一个和床上男子长得十分相近的男人,手握宝剑架在一个娘娘腔脖子上走了进来。

“放肆!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男子悠然放松,动作并未停止,甚至有加快的趋势。

下一刻,男人愣住。

因为他看见进来之人正是自己找的替身。

而此时,林天已经将娘娘腔砍杀在地。一脸冷笑地看着床榻上的男人,他没想到此事竟然如此顺利。

“你......你现在走,朕可以放你一马。”

厉帝此刻已经明白了眼前之人想要干什么,声音有些颤抖,

现在大内总管一死,自己这个真皇帝倘若今晚也死在这里,那么面前的假皇帝也就成了真皇帝。

“放我?”林天冷笑一声:“朕,需要你放?”

“你敢杀朕.....来人......”

没等厉帝喊叫出声,林天已经将其头颅割了下来。

女主播还想呼救,却被林天捂住了嘴巴。

怪不得厉帝这老小子喜欢往这跑,女主播身姿才貌真是一流。

林天没时间欣赏,直接用剑割断了女主播的脖颈。

随后将两人身体连同整个房间点燃后,才快速离开。

“陛下,里面人怎么处理?”

安必烈见林天满身鲜血地走了出来,立刻上前问道。

他以前知道厉帝喜怒无常,可没听说过武力、胆识如此过人,不由升起一丝敬意。

“杀!一个不留。”

“留下一批人处理此事,你和我即可返回宫殿。”

林天思索片刻后又道:“派人拦住任何前往纪家之人,有人硬闯格杀勿论。”

林天知道,今天虽然已经处理掉了厉帝,但接下来还有一个危机等着他去度过——纪家。

今天为了杀厉帝,他不得以杀了纪长——纪家的独子。

皇后以及纪枫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此刻,以纪家在朝廷的眼线布局,早就该知道纪长被杀,他要马上赶回宫中。

......

坤宁宫

一绝色美人面色阴沉,双手止不住颤抖。

良久后,才平静下来。

“摆驾纪府,快!”

此美人正是皇后,纪兰。

“我的皇后,这么晚回纪府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林天大步走来进来。

“你......”

“皇后,你也这般不守规矩吗?见到我不知叩拜。”

“你是什么东西?敢让我家小姐叩拜,要不是......”

林天知道厉帝在整个朝堂立住脚主要依靠纪家,但没想到一个纪府的丫鬟竟敢对当他大声斥责。

“云儿,不得无礼。”

“臣妾给皇帝请安了。”

“算了,你我夫妻一场,不需那么多虚礼。”

林天将拔出的宝剑放回剑鞘,走到纪兰身边。

单手捏住纪兰的下巴,将其脸抬了起来,端视着皇后仇恨的眼睛,陷入沉思。

这是他扮演厉帝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皇后。

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吊翘眉,双唇如樱,微微上翘,身量苗条,体格风骚,在烛光映照下犹如待采的花骨朵,又是难得一尤物。

“皇后这般眼神,看样很恨我啊!”

林天将手拿开,找了个凳子坐下。

“别忘了,你是靠谁才坐上皇帝之位。”纪兰此刻也不再隐藏,声音冰冷道。

“就是,就是。我看你赶快跪下来认错,也许......”

“聒噪!”

林天一巴掌将再次开口的丫鬟打倒在地,宝剑拔出,抵在她喉咙处。

“不要!”

虽然此女只是一名丫鬟,但更是纪家安插在纪兰身边的探子。

如果死了,纪兰不好向纪家交代。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

丫鬟见皇后给其撑腰,身后又有纪家,她从心底瞧不起厉帝。

如今挨打,自然不肯退让。

林天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蠢到了如此地步。

“来人!”

“在!”

“这女的赏赐给你们了,玩完了杀了喂狗吧!”

两名御林军眼中露着贪婪神色,就要上前拖走女人。

“我看谁敢?”纪兰冷声道。

两人御林军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林天,直接无视了皇后的阻拦,上前拿人。

若是在今天之前,也许两人做出的选择可能更倾向于皇后。

但是今晚他们刚见到厉帝凶狠,还亲手宰了不可一世的纪长。

得罪纪家是死,但是得罪厉帝,后果可能更惨,而且厉帝才是皇帝。

“救我,皇后,救......”

“在这先把她舌头先割掉,实在太吵了。”

两名御林军听完,没有丝毫犹豫,当着皇后的面将丫鬟舌头割了下来,然后拖了出去。

“你们......”

纪兰没有想到,厉帝竟然变得如此杀伐果断,而且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要知道,当初他们家之所以在众皇子中将厉帝扶上位,就是因为他性格外强中干,骨子里懦弱得很,容易控制。

看来,这些应该是他以前假装出来,用来迷惑众人。

此刻纪兰心中开始有些泛寒。




“你是不敢吧?”俊朗男子故意说道。

“想必你认出我是唐伯了吧?”

说完此话,唐伯一脸蔑视地看向林天。

听到唐伯这个名字,在场的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一脸崇拜地看向男人。

此人确实声名在外,他是大夏最后一届恩科状元。

而且听说,唐伯当年拒绝了前帝的封赏,不久后就离开了盛京。

没想到,今天又会出现在这里。

现在众人都将目光看向林天,脸上挂着嘲讽的表情。

林天倒是没有在意众人的表情,只是冷冷地看向男人。

“如果你现在认输,跪下来向我道歉,再把你那狗屁诗词吃掉,这件事就算了。”

在他心中,只要自己将自己名号报上,肯定会吓退眼前的男人。

林天看着眼前自以为是的二逼。

知道今天是绕不过去了。

索性就拿他开刀吧。

于是淡笑看向巴图瑾,“不知道姑娘可否为两人主持一下这场比试?”

巴图瑾一愣,他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敢和恩科状元比试文采。

但随即反应过来后冷声问道:“我和他一同过来,你不怕我出题偏向唐伯?”

“就算姑娘如此,在下也必定胜出。”

林天上前一步,距离巴图瑾不足一尺,“姑娘,我如若胜出,不知道可否相约?”

四目相对,巴图瑾面色一红,紧忙退后。

她生平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甚至都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热气都吹在了脸上。

心跳不由加快,没有回话,只是瞪了林天一眼。

“哈哈哈。”林天大笑起来。

他一眼就看透巴图瑾的性格。

这种女人外表高冷,恃才傲物,但一旦拿下,必定就死心塌地跟随你。

“你......”唐伯将一切看在眼中,对林天怒道:“你若输了,留下双眼,我输亦如此。”

当年他之所以拒绝前帝封赏,完全是因为喜欢巴图瑾,这才接受了巴图家的招募。

而如今五年过去,他也没获得佳人芳心,现在竟然被不知名的小子轻薄。

他心中怎能不气。

“好。”

林天一口答应了下来。

对于这种送死上门的人,他可不是管孩子的人。

“巴图小姐,出题吧。”众人立即起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在他们心中,林天是必输无疑了。

但能一睹状元的文采,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

巴图瑾清了清嗓子。

对一众人说:“为了公平,选十人各出一题,写到纸上,折叠好由我来抽取。”

“好,巴图小姐果然公允。”

“好办法,在下佩服巴图小姐。”

很快,巴图瑾随即选取了十人。

十人写完题目,按照巴图瑾的要求丢入木盒中。

一切准备好后。

巴图瑾看着林天和唐伯两人,轻声道:“我选完题目后,作诗为一炷香时间。然后由大家共同评判如何?”

“好。”唐伯自信地点头回应。

林天也轻轻颔首。

这气氛烘托的,他有一种再次进入高考考场的感觉。

巴图瑾将手送进木盒,闭上双眼随即拿起一张纸条。

字条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战场!”

“如今我大夏四分五裂,这倒符合实情。”

巴图瑾冷声道:“那么接下来,还请两位以此为题作诗一首。”

她话音刚落,围观的群众也都识趣地走到外围,一声不发。

刚才喧闹的茶楼安静得落针可闻。

大部分人都挤到了唐伯一侧,尽可能地抬头,都想要率先一睹状元的文采。

唐伯擅长写婉约诗词,一听是气势磅礴的战场题材,顿时皱了皱眉。

不过并未说什么,而是闭目构思起来。

反观林天,此刻正悠然地品茶。

几乎没人看他,就算有人偶尔撇了他一眼后,也就马上收回了目光。

“这小子是不是脑袋坏掉了,明知道是状元还敢下这样的赌约。”

一人小声对身边人低声道。

“管他呢,反正一会又不挖你的眼睛。”

时间过半。

三人中,反而没参加比试的巴图瑾倒是先动笔墨,在纸上写了起来。

又过片刻。

唐伯再次睁开双眼,拿起毛笔,快速在纸张书写起来。

而林天一直未动,只是淡笑看着两人。

因为上来就写,未免有提前就准备好的嫌疑。

“好诗!不亏是盛京第一才女。”

很快,巴图瑾率先写完,身后之人读完一遍后出声感叹。

“唐伯写得也不错,状元不亏是状元。”

几名在唐伯身后的人也同样做出类似的评价。

听见有人评价,那些看不到的人纷纷向前挤去。

场面又混乱了起来,但也仅限脚步声,没人靠近两人三米之内。

林天此刻也动笔写了起来。

不过写完一首后,林天将其放好,又写了一首。

“好,时间到。”

巴图瑾见面前燃烧的香灭,立刻宣布。

此刻林天也早就写好。

“为了抛砖引玉,我也写了一首。”

巴图瑾将桌上的写好诗的纸张递给茶楼小二。

“挂起来。”

随着诗词挂起,众人立刻小声吟诵起来。

“好诗!”

虽然平铺直叙,但气势磅礴,此诗词怎么能是一女子所为。

众人纷纷赞叹,自愧不如。

巴图瑾听闻自然欣喜,美眸不断闪烁。

随即轻笑开口,“二位,是否已经佳作?”

见到巴图瑾的诗,唐伯有些惭愧。

他写的竟然不如一女子描绘的那般气势磅礴。

但他不相信,眼前那个装腔作势的家伙能写出什么绝品。

于是也便将纸张递给小二,悬挂起来。

战场哀思

烽火微光映夜寒,战骨嶙峋泪难干。

月下旌旗风渐弱,霜中号角声已残。

思君不见空悲切,念旧难回独惘然。

战场之上花已落,何时归家共婵娟。

“也不错,这么短时间内,写出这样的诗,不亏是状元。”

“气势上好像和巴图小姐差了点。”

“恩,我也是这么感觉。”

围观众人再次评论起来,一致认为唐伯诗也太过婉约了一点,不如巴图瑾。

“铁骨柔情吗?”林天小声说了一句。

顿时得到了众人的一直认可。

“卧槽,谁评价的?精辟!”

“确实,铁骨柔情。”

众人大笑起来。

唐伯恨恨地看了一眼林天,这个‘铁骨柔情’此刻明显是在讥讽他。

巴图瑾听闻,也是笑而不语。

确实,唐伯才气过人,但缺少了一点男人该有的气势。

这也是她不喜欢唐伯的主要原因。

“轮到你了,想必你也有了‘绝句’。”

唐伯声音冰冷,他恨不得现在就挖去眼前男人的双眼,以解心头之恨。

“好。”

林天淡笑将其中一首交给小二。

林天将《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改了个名送了上去。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在场的众人,包括巴图瑾看到林天所创的诗词后,全部陷入沉默。

没人相信,有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创造如此佳作。

没过多久,茶馆中响起一片喝彩声。

“真是气势磅礴,悲壮交织。”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巴图瑾嘴唇微张,心中一遍遍轻声吟诵,双眼满是震惊地看向林天。

她不敢相信盛京竟然还要如此才子。

“你.....”唐伯声音颤抖,脸色涨红。

此刻无需外人评价,他知道自己输了。

“状元也不过如此!”林天冷笑一声。

不过心中却暗道,这个可是宋朝辛弃疾的名作,你要能赢就怪了。

“你.....你犯规了?”

唐伯在吞吞吐吐半天后,憋出一句。

“犯规?”

众人不解地看向唐伯,他们都在现场,没见有人时间到了还在写啊。

难道是状元输不起?

耍赖?

所有人都看向唐伯。

林天也是心头一惊。

这个朝代历史上并不存在啊,难道这小子也是穿越过来的。

他也知道辛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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