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留神,可可粉跟放烟花似的,‘噼里啪啦’溅得到处都是,她自个儿瞬间成了个‘小花脸’,还连累旁边正熬巧克力酱的我,锅里都铺上一层厚厚的粉,跟下了场雪似的。”
李美育翻了个大白眼,佯装生气地嚷嚷起来:“可别提这茬了!我一看这乱糟糟的情况,想着赶紧补救补救,就寻思多加点糖调调味。
谁能想到啊,手跟不听使唤似的,一抖,好家伙,半袋子糖‘哗啦’全倒进去了。
好好一锅巧克力酱,眨眼间就成了黏糊糊的糖浆,软塌塌的,拿都拿不起来,根本没法成型。”
秦月儿笑得直拍大腿,话都说不利索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还没完事儿呢!
轮到我把巧克力酱灌进模具的时候,我心里急啊,手上一用力过猛,‘咔嚓’一声,模具跟散架的积木似的,直接‘分家’了。
巧克力酱跟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哗地流得到处都是,桌上、地上全是,连床单都遭了殃,没逃过这一劫。”
李美育又兴致勃勃地接着爆料:“最绝的还得是阿敏,她一看这巧克力彻底做砸了,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灵机一动,说拿吹风机把巧克力吹干定型。
哪成想,温度调得太高了,巧克力受热,‘哗啦’一下就融化了,滴滴答答跟下雨似的,满宿舍都是黑乎乎的印子,那股甜腻的味儿啊,熏得人直犯晕,脑袋都大了。”
说到这儿,她俩笑得前仰后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差点就笑喷出来了。
我在一旁静静听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当时女生宿舍那一片乱糟糟、狼藉不堪的画面。
要命的是,这四个女生闹出这么大动静,居然全是为了我。
想当初,要是知道这事儿,我指定尴尬得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来,觉得太见不得人了。
可如今岁月一打磨,再听她们讲起来,倒成了甜蜜的回忆,说得那叫一个来劲儿,根本刹不住车。
李美育讲到兴头上,还直接趴在我肩膀上,笑得浑身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