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膏的气味。
呜呜，那可是我精挑细选的香膏啊。
我裹着轻薄的睡衣，小步子蹦跳着来到皇上面前坐下。
准备完成我首次侍寝的任务。
寝宫内。
“你会什么？”
他问我。
我的宫女好像提过，顾婕妤侍寝时弹了琵琶，方倩怡则献舞一曲。
我会什么？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我倒是可以背诵几首诗。
可是，如果我背诵的诗，他从未听闻，会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个才女？
我可不想立什么才女人设，我对这个世界的文化一无所知。
思虑再三，我鼓起勇气：“臣妾，吃辣很厉害。”
皇上明显一愣。
“你真的十六岁？朕原以为你只是长得比较显小，为何……”
为何心智也如同孩童一般吗？
“罢了，”
皇上摆了摆手，“你叫什么名字？”
“林悦溪。”
“不错。”
他点了点头，好似终于找到可以夸赞我的地方，神情愉悦。
我谢过皇上，房间里便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皇上，这床帘真漂亮。”
我试图打破沉默，顺便暗示他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了。
“这是蜀锦。”
2.
他跟导游一般，认真地介绍。
“……哦。”
难道他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