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也没放心上。
我以为我会被封赏,结果啥也没有。
无所谓,反正我不缺钱花。
皇上偶尔会来,但也就是聊聊天,喝喝茶。
有个傻妃嫔说我专宠,被皇后教训了。
笑死,皇后才不想问我咋“专宠”的呢。
后来,太后侄女进宫了,封了玉妃,长得还挺好看。
我作精上身,旁敲侧击地问皇上更喜欢谁。
他说喜欢我。
真的假的?
爱信不信吧,反正我信了。
18.
翌日,皇上下旨,晋我为昭容。
十月底,皇后病了。说是风寒,寻常的病症。
可怪就怪在,这病缠绵了两日,皇后竟点名要我去侍疾。也不知是太医用错了药,还是另有隐情。
难道我那鸡兔同笼之术,当真如此引人入胜?
我带着方月兮送的人参,匆匆赶去。才进门,便瞧见皇后松衣软带,斜倚在床榻上。
我上前请安,她虚扶了我一把,遣退了左右宫人。
我这才细看,她面色憔悴,却无病容。莫不是装病?装病又是为何?为了引起皇上的注意?可为何要召见我呢?
“林婕妤,”她望着我,语气温柔,“你坐下吧。”
我乖巧地在她身边坐下。
“本宫有些话想同你说。”
我点头如捣蒜:“娘娘请讲。”
“本宫已经许久没能安睡了。”
难道是要我用鸡兔同笼之术,为她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