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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恋爱,婚礼前我放弃了:韩星河虞冉番外笔趣阁

韩星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领证前一天,我爸养在外面的私生女做了场噩梦。为了哄她开心,恋爱八年的未婚夫不顾我的哀求,将妈妈去世前唯一留给我的玉镯砸碎。铁锤砸到我手背的时候,他嫌恶地踹开我:“如果不是你太恶毒,阿冉会整日做噩梦吗?你还戴着这个破玉镯晃悠什么!”满地的碎片扎进我手心,痛的我快要窒息。玉镯送去修复后,我给舅舅打去了电话。“舅舅,您之前说的让我继承妈妈的事业,我愿意去!”从医院简单包扎了伤口后,我打了一辆车去了韩星河公司。站在公司楼下,我突然对这个来送了很多年爱心午餐的地方感到陌生。明明是被韩星河公开的未婚妻,可系统上却突然没了我的信息,连保安也拦着不让我进去。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出手机,给韩星河打了电话,但始终无人接听。反倒是虞冉给我打了个视频。视频那头...

主角:韩星河虞冉   更新:2024-12-07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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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星河虞冉的其他类型小说《八年恋爱,婚礼前我放弃了:韩星河虞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韩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领证前一天,我爸养在外面的私生女做了场噩梦。为了哄她开心,恋爱八年的未婚夫不顾我的哀求,将妈妈去世前唯一留给我的玉镯砸碎。铁锤砸到我手背的时候,他嫌恶地踹开我:“如果不是你太恶毒,阿冉会整日做噩梦吗?你还戴着这个破玉镯晃悠什么!”满地的碎片扎进我手心,痛的我快要窒息。玉镯送去修复后,我给舅舅打去了电话。“舅舅,您之前说的让我继承妈妈的事业,我愿意去!”从医院简单包扎了伤口后,我打了一辆车去了韩星河公司。站在公司楼下,我突然对这个来送了很多年爱心午餐的地方感到陌生。明明是被韩星河公开的未婚妻,可系统上却突然没了我的信息,连保安也拦着不让我进去。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出手机,给韩星河打了电话,但始终无人接听。反倒是虞冉给我打了个视频。视频那头...

《八年恋爱,婚礼前我放弃了:韩星河虞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领证前一天,我爸养在外面的私生女做了场噩梦。

为了哄她开心,恋爱八年的未婚夫不顾我的哀求,将妈妈去世前唯一留给我的玉镯砸碎。

铁锤砸到我手背的时候,他嫌恶地踹开我:“如果不是你太恶毒,阿冉会整日做噩梦吗?

你还戴着这个破玉镯晃悠什么!”

满地的碎片扎进我手心,痛的我快要窒息。

玉镯送去修复后,我给舅舅打去了电话。

“舅舅,您之前说的让我继承妈妈的事业,我愿意去!”

从医院简单包扎了伤口后,我打了一辆车去了韩星河公司。

站在公司楼下,我突然对这个来送了很多年爱心午餐的地方感到陌生。

明明是被韩星河公开的未婚妻,可系统上却突然没了我的信息,连保安也拦着不让我进去。

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出手机,给韩星河打了电话,但始终无人接听。

反倒是虞冉给我打了个视频。

视频那头,她笑嘻嘻地说着:“哎呀,不好意思呀姐姐,是星河哥哥担心我的人身安全,所以公司现在不放陌生人进来了,不过没关系,我马上让保安放你进来。”

原本紧闭的公司大门,在虞冉的一句话下向我敞开。

我呆呆站在原地几秒,才慢慢走了进去。

韩星河办公室的门没关,推开时,虞冉就穿着衣不蔽体的吊带躺在沙发上。

身边的韩星河赤裸着上身,两人之间的氛围尤其暧昧。

看到我之后,虞冉很配合地在韩星河怀中打了个哆嗦,一双眼睛变得雾蒙蒙的。

“姐姐不要生气,星河哥哥也是担心我,刚刚我又做噩梦了。”

我对她精湛的表演暗自鼓掌,瞥了一眼丢在地上的衣物。

注意到我的视线落在地上时,韩星河捡起衣服温柔的替虞冉穿上。

“星河哥哥,我自己来,不然姐姐会生气的!”

虞冉看着我缩了缩脖子,脸上露出慌乱。

韩星河微微一愣,对上我的目光后不耐的皱眉。

“你是空手来的?

我不是让你来送饭吗?”

我深吸一口气,淡淡应道:“我是来拿上次落在这里的证件的。”

可刚抬脚往办公桌走,韩星河就挡住了我的去路。

“虞听晚,你是在给我甩脸子吗?

如果不是因为你戴着玉镯刺激阿冉,她怎么会又开始做噩梦?

让你来送个饭你还有意见了?”

“呵,这些年你不就喜欢做这些外卖员一样的事吗?”

我不想理会他的嘲讽,可“玉镯”两个字却像根针一般扎进心里,让我瞬间红了眼眶。

“这个玉镯我不是戴了十几年吗?

怎么就在结婚前刺激到她了?”

“你如今为了她砸掉我的玉镯还不够,现在还要我伺候你们,为什么?”

“因为是你害得她。”

韩星河冷冷的看着我。

“况且,一个不值钱的玉镯砸了就砸了,大不了我赔你个新的。”

“什么?”

我红着眼眶,不可置信地瞪着韩星河。

他分明知道这个玉镯的意义,它不仅仅是妈妈留给我在这世上的念想,也是当年对我和他的祝福。

如今念想没了,祝福也已经破裂。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韩星河眼神闪烁,张了张嘴想要再解释些什么。

虞冉却突然冲到我们中间,抽泣着开口:“都是我的错,姐姐,你别因为我和星河哥哥吵架好不好?”

“如果我没做噩梦就好了,只要姐姐能出气,怎么对我都可以!

就是别伤害星河哥哥。”

虞冉越说越激动,眼泪簌簌往下掉,甚至抓着我的手就往她的脸上扇。

下午被韩星河用铁锤砸伤的手,因为虞冉大力的握住再次渗出鲜血。

我刚吃痛一声,韩星河已经一把将我推开。

他的力道很大,我的后脑勺直接撞在了饮水机上,巨大的力道连带着饮水机摔翻在地。

我跌坐在一片狼藉中,满地都是洒落的水。

韩星河见状,下意识朝我伸出手。

下一秒,身后传来一声委屈的“星河哥哥”,紧接着是韩星河毫不犹豫地转身。

手上的纱布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混在地上的水渍中,很是恶心。

可韩星河视若无睹,反而看向我的眼眸满是恨意,“虞听晚,你还真敢对自己妹妹动手!”

“她拿着我的手扇自己,也是我的错?”

我的质问刚说出口,就被韩星河狠狠踹了一脚。

“你给我闭嘴,要是再吓到了阿冉,我跟你没完!”

我被踹得耳鸣,韩星河一张一合的嘴像把锋利的刀正凌迟着我的灵魂。

我跌坐在地上,看着韩星河抱着虞冉离去的背影,自嘲一笑。

从前他最紧张的人是我,可自从虞冉被接回家后,他的眼里就再也没了我的位置。

再明显不过的选择,让我这位正主输的一败涂地。


我在飞机上难得睡了好觉。

等飞机中转又到达悉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我刚把手机开机,铃声就突然响起,屏幕上的那串号码我早已烂熟于心。

我平静地挂掉电话,拿着行李走向舅舅安排给我接机的人。

“你就是虞小姐吧,我叫陆淮,是你舅舅安排的。”

他顺手接过我的行李,把我带上了车。

“你和阿姨还挺像的,当初你舅舅说你不肯出国,我还觉得可惜,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我看着窗外完全陌生的环境,有些恍惚。

“只是突然想来了。”

曾经的我一直认为,只要不断付出真心,就能得到同等的爱意。

可我忘了,真心是瞬息万变的。

既然韩星河已经不爱我了,我又何必因为他留在那个让人伤心的城市呢?我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手机里的那个号码不依不饶,不停给我打来电话。

刚按下接听键,韩星河炮仗般的责骂声就传了出来。

“虞听晚,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人呢?

再不过来,这婚就别结了。”

没有等到我的回答,那头的韩星河好像也慢慢冷静下来,他开始强忍着怒气劝我。

“你到底在无理取闹什么?

是因为我砸碎了你的玉镯,还是因为我从墓园离开了?”

喉头涌上一股酸意,我强忍住哽咽说,“韩星河,不只是这些。”

不只是这些,而是被一次次无视又被一次次抛弃……是在每一个他不在意的瞬间,耗光了我对韩星河的爱。

韩星河变得恼羞成怒,开始责怪我,不管是什么,“你就非得因为那些小事和我在今天闹吗?

你什么时候能像阿冉一样懂事一些。”

直到这个时候,他都还在拿我和虞冉做比较。

我憋回眼泪,轻轻地说了一句,“那你就和你的好阿冉结婚吧。”

“我们分手吧。”

韩星河还未骂出口的话,都被我掐断在手机里。

前座的陆淮有些心疼地看向我,“是你男朋友?”

“前男友!”

时间一点点跳动,直到变成我设置好的时间。

那份定时邮件,他也该收到了。

我拔出电话卡,折成两半,丢到了车窗外。

手机卡被风吹走的时候,同时也彻底吹散了我的爱意。

下车后,我用早就准备好的新号码,给国内的闺蜜报了平安。

闺蜜下一秒就打来视频,绘声绘色给我描述今天婚礼的情况。

“你是不知道!

今天你没去婚礼,韩星河气得快把场子砸了,后来虞冉那个不要脸的贱货穿着婚纱上去,结果被韩星河一把推开了。”

“他还突然来问我,是不是你让我们故意欺负虞冉,蠢货!

明明是虞冉找人欺负你!”

听着她抱怨一通,我突然对韩星河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

我原以为他认定了是我欺负虞冉,不会再相信我,那封邮件也会被他当成垃圾一扫而过。

我唯一没想到的是,他会选择信我。

可是一切都晚了。

挂断电话前,我特意叮嘱闺蜜,让她瞒住我来悉尼的事情。


我看着韩星河决然离开的背影,麻木地重新蹲下身子,开始捡起地上的东西。

在一起的这八年里,韩星河送了我很多东西。

大到一件贵重首饰,小到一束花。

还有一本厚重的相册。

是当初妈妈去世后,韩星河带着我环游世界拍下的合照。

可现在,这些东西都被他亲自踩碎……等我将地上的东西悉数捡起的时候,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这时手机震动,是虞冉发来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虞冉兴奋的看着头顶的极光,而韩星河在她身边深情地望着她。

紧接着,她发来一句:“星河哥哥说我爱做噩梦,所以专门带我来秘密基地!

姐姐见过这么真的人造极光吗?

真好看!”

我心头一颤,重新看了一遍视频。

仅一秒,巨大的恐慌感席卷全身。

她口中的秘密基地,是我和韩星河一起亲手打造的。

当初我妈妈病重,他带着我一起为妈妈祈福,完成妈妈没能看极光的愿望。

可如今,妈妈的遗愿成了他哄其他女人的工具。

我关掉手机,擦了把流不尽的眼泪,随后平静来到花园,把所有我和韩星河的过往都丢进了熊熊烈火。

曾经的我,将这一切视作珍宝。

可是回忆的价值是人赋予的。

我如果不在乎了,它们就什么都不是。

之后的几天,韩星河再也没有回过家。

可通过虞冉的朋友圈,我清楚掌握了他的行程。

去海边庆祝生日,去一起旅游,去看了…真正的极光。

但我一点都不生气,也不难过,专心打包收拾自己的行李。

直到我妈忌日的前一天,韩星河终于回了家。

他没有解释这些天去了哪里,我也没有问他。

但也许是为了补偿,韩星河主动提出明天陪我去扫墓。

“我说过,我会陪你一起的。”

我原本是想拒绝的,但此刻望着他认真的眼神,过往的记忆如电影般在我脑海里播放。

那时候我爸刚娶了新老婆,再也没人在意我妈的忌日。

我一个人提溜着东西去墓园,哪怕韩星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情绪,然后默默跟在我身后。

当我走出墓园看到韩星河时,便再也控制不住地扑向他,仿佛受极了委屈。

“听晚,你受委屈了。”

“往后我一定会陪着你一起来。”

当时的他对着我发誓。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了。

久到我再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记忆。

所以我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韩星河开车带我去了墓园,我将花束放到墓碑上的同时,不经意间扫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他显得很焦虑,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眼。

注意到我的眼神后,韩星河仿佛在给我吃定心丸,“我在这里等你。”

我差点就相信了这句话。

直到虞冉的语言通过免提声被外放,“星河哥哥,我昨天又做噩梦了,现在好难受啊。”

韩星河在我的注视下面不改色地收起手机。

然而没过一会,他再也按捺不住,愧疚地看我,“我先走了,你等会自己打车回家吧。”

随后头也不回的转身。

十八岁的韩星河会陪我在墓园哭的惊天动地,可现在是二十六岁的韩星河了。


说完后,我重新端起一杯新酒杯,转向虞冉。

“那我也祝你早日得偿所愿,就像你妈妈一样。”

虽是祝福的话,可在场的所有人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她妈妈嫁给我爸,是在我妈死的第二天。

所以究竟是怎么嫁进去的,不言而喻。

我抬起手,把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她脚下。

虞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没等她开口,我就把酒杯重重落到桌上,转身离开。

刚踏出包厢,眼泪就再也不受控制,决堤般滚了下来。

我扶着墙,缓了好久,才压下心中的悲痛。

继而拿出手机给朋友们发去自己有事要先离开的消息。

我实在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现在这幅样子。

我浑浑噩噩走出去的时候,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刺骨的寒冷钻入身体。

看着脚下孤零零的影子,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再没力气强撑,无助的蹲在地上环抱住自己放声大哭。

虞冉不仅抢走了我从小到大的家,还抢走了韩星河承诺给我的新家。

一时之间,我甚至开始怀疑是自己的问题。

因为我不好,所有没人肯爱我。

突然,身前落下一片阴影,韩星河撑着伞给我挡雨,望向我的眼中情绪复杂。

韩星河垂下眼看着我狼狈的模样,缓缓开口:“虞听晚,别装的这么可怜,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

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猛然站起来打落他手中的伞,歇斯底里地冲他吼:“我的报应?

我究竟做了什么?”

“韩星河,你说啊!”

他像是被我触到逆鳞,语气骤然冰冷,“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要不是你小时候故意欺负阿冉,长大后又让朋友带头孤立她,她怎么会整日做噩梦呢?”

听到这个回答,我有些恍然,随即便反应过来。

难怪,难怪他会突然之间就转变对我的态度。

八年的恋爱,近十年朝夕相处的信任,竟抵不过刚认识人的一面之词。

我不再想和他争辩,只想和他的身体错开的走出去。

韩星河拦住我,拉着我的胳膊开口:“虞听晚,只要你向阿冉磕头认错,我还会对你如初的。”

紧接着,他又轻声的在我耳边说着:“只要你认错,我们照常结婚。”

清冷的声音像魔法一样令人向往。

可我的神经已经崩溃,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开始踉跄。

我晃晃悠悠的时候,韩星河不耐烦的声音响起:“虞听晚,你又在搞什么花样?”

“又开始装可怜了是吗?”

我没有脑子再去思考他说的话。

头顶的光线模糊成团,我出了一身虚汗。

紧接着我彻底晕了过去,整个人狠狠地跌入谷底。

似乎是疼的。

可我只能感受到声音。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餐桌上还有冒着热气的海鲜粥,走去一看还有韩星河的留言。

“你昨天低血糖犯了,我特意给你买的海鲜粥。”

“另外,我今天要带阿冉去看病,不过我会在明天赶回来,绝对不会耽误婚礼。”

我闻了一下海鲜的腥味,随后倒进了垃圾桶。

韩星河大概是忘了,我海鲜过敏。

我拿着行李打车前往机场的时候,韩星河突然给我打来电话。

“听晚,你在家没事好好准备一下明天的婚礼。”

“明天见。”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叮嘱,我内心毫无波澜地挂断了电话。

我们永远不会再见了。

在登机之前,我设了个定时邮件,明天婚礼开始的那一刻,有份惊喜会送给韩星河。


这次之后,韩星河终于彻底消失了。

我继承妈妈的事业生涯也开始一点点步入正轨。

一年后,我在悉尼将新公司上市,陆淮成了我贴身助理。

公司上市流程结束以后,我打算定居悉尼了。

一切手续办好之后,我回了国去扫墓。

妈妈的墓碑前被打扫的很干净,刚被人放上了一束花。

我打开贺卡,没有署名。

我往前追,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嗤笑一声,随手将手中的花送给了墓园外附近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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