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经过。
五奶奶不相信，她怪我害死了华叔叔。
也确实是我用竹条抽了大水牛的屁股，我成了整个事件的罪人。
爸爸当着所有人的面，拿起我赶牛用的竹枝条，瞪着一双从未见过的大红眼，用尽了他最大的力气，在我的腿上、手上、屁股、肚皮上挥舞着。
竹枝条划破空气，发出凄厉的呼声。
我领略到什么叫做刻骨铭心的痛，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好像被锋利的刀子切割。我全身痉挛，口中无法控制的嚎叫，不一会我便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
爸爸手上的枝条一直没有停止。
所有的爷爷奶奶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没有一个人上来劝劝爸爸。只有妈妈，她用身体挡住了爸爸的竹条。
我躺在妈妈怀里，全身不停的抽搐。我的瞳孔涣散，全身上下布满竹条吻过的划痕。看到如此凄惨的我，妈妈忍不住哭了。
“她还是个孩子，你总不能把她打死吧？”妈妈朝众人看了一圈，质问爸爸。
“这个害人精，打死也好。”爸爸说。
“你把她打死了，那我也去死。”
在妈妈的逼迫下，爸爸没有继续打我，而是把那头大水牛给了五奶奶。
大水牛被他们杀了，是我害了它。我还害死了华叔叔，我就是个害人精。
从那以后直到我考上重点高中之前，爸爸再也没有理踩过我。
在此后的十年中，我每晚都会梦到和华叔叔一起跳墓碑的情景，全身不住的抽搐。
6
五奶奶家给华叔叔办了丧事，就埋在他死的那片坟地上，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在那玩跳墓碑了。
我们家再也没有养过牛，每年到了需要犁田的日子，都是请别人帮忙。
而我，自从挨了那顿打，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好像完全变了样。整天恍恍惚惚，偶尔还会一个人看着空处傻笑，嘴里念念叨叨说着别人听不懂的碎语。
村里的老人说我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