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
我按着往常一般照常投喂了哆啦,它是只小金毛,尾巴忽闪忽闪的扇着我的裤腿。
饭也吃饱了,水也喝了,它叼着自己平常最喜欢玩的一个小飞盘递给我,黄色的,扁扁的。
我拿在手里左右左右乱晃,趁哆啦不注意一下子就甩了出去。
但今天有些意外,这飞盘玩具竟然塞进了那窄窄的床缝里。
我麻烦的拍了拍哆啦的脑袋,立马拿出手机告诉程越这件事。结果每想到他知道后只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我知道这意思,这代表他允许了。
手机手电筒的光在黑漆漆的床底显得有些暗淡,我大体知道了飞碟在哪里后费劲的用后背抵着墙,双脚使劲蹬着床边。
废了不少劲,这笨重的实木床总算是挪开了一半。
“这是什么?”
2
看到脚下的黄色并不是飞盘反而是一张符纸后我愣住了,直觉我告诉我,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医院的那句话又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了。
像是被吸了寿命。
那这说不定就是程越无缘无故生命衰颓的原因,接着我赶紧拍照片给他,但这次却没有回应,应该是睡着了吧,我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接着我又把图片发给之前在路边加的一个道士,果然我的感觉是对的,这确实是吸食程越性命的阴损招数,为的就是给背后的人续命。
我接着又把这些消息转发给程越,本以为会跟刚才一样,但程越接着就打来了一个视频电话。
“沐夏,我可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现在我在医院算是被当作特殊病例研究呢,怎么可能会跟这些东西有关。”
我无奈一笑,看着视频中越发没有生机的程越沉默下来。
“那就当个垃圾处理了吧,说不定是上任租客留下的东西,忘了带走了。”
“你扔了就行。”
“你先别挂!”
看他越发疲惫,我还有个想法想验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