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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唐河林秀儿小说

洛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是网络作者“洛天”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唐河林秀儿,详情概述:[纯正年代文无空间无系统单女主宠妻持枪打猎挖人参经商萌宠美食种田文]唐河奔波大半生,猝死之前,又看到了莽莽山海林涛的大兴安岭,还有那个穿着小花袄的姑娘。人生太累,太苦了,如果有下辈子,就在那大兴安岭中,巡山,打猎,悠闲没烦恼的日子也挺好的。于是,唐河真的有了下辈子……...

主角:唐河林秀儿   更新:2025-04-13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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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河林秀儿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唐河林秀儿小说》,由网络作家“洛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是网络作者“洛天”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唐河林秀儿,详情概述:[纯正年代文无空间无系统单女主宠妻持枪打猎挖人参经商萌宠美食种田文]唐河奔波大半生,猝死之前,又看到了莽莽山海林涛的大兴安岭,还有那个穿着小花袄的姑娘。人生太累,太苦了,如果有下辈子,就在那大兴安岭中,巡山,打猎,悠闲没烦恼的日子也挺好的。于是,唐河真的有了下辈子……...

《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唐河林秀儿小说》精彩片段

那条花狗斜次里窜上来,狠狠地一口掏向虎子的后腿,青狗更狠,直接一个前扑咬向虎子的前肩。
反倒是那条狼狗,正面硬刚很厉害,追杀这种事情就显得有些笨了。
“砰!”
赖长庆开火了。
枪法不错,但是时机不对。
他这一枪瞄的是虎子的身体,但是虎子一跑一窜身子一弓,刚好身体缩成了弓状。
而这时,花狗探头来咬,青狗纵身挂甲,他这一枪,直接来了个串糖葫芦。
花狗的脑袋被打爆,子弹余威不减,从青狗的肚子下翻滚着,扯出一溜血线,青狗一头栽倒地,肚子被扯开,肠子都鼓了出来。
而那条狼狗,直接就一个匍匐,钻到了雪壳子底下,当真是训练有素。
厥把子虽说是自制土枪,可是威力一点都不小,用的是制式枪管,打的是7.62毫米的56半步枪弹。
制式步枪搞不到,搞个报废的枪管自己做枪,子弹就比较好搞了,甚至在供销社花钱都能买到,跟民兵、森警或是林业公安关系好,直接就能拎出两兜子铁壳弹。
虎子窜到唐河的身边,身体起伏着哈着粗气。
唐河心疼地看着上次留下的伤,迸开指宽的一块,汩汩地流着鲜血。
再看那两条被放翻的狗,唐河更怒了。
唐河起身怒吼道:“赖长庆,你特么疯啦,打猎打不着打自己家的狗玩?”
唐河突然冒出来,把赖长庆吓了一跳,王老七立刻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起来。
赖长庆看着唐河,笑得有点阴狠,掰开厥把子,抽出弹壳,正想装子弹的时候,一抬头,看到唐河那阴冷的目光,还有拎在手上那把莫辛纳干步枪,顿时就不敢装子弹了。
唐河敢跳出来,是因为王老七他们没带56半,估摸着借他们枪的人,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吧,真出点什么事,吃不了要兜着走的。
赖长庆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色,牵着狼狗道:“老子特么乐意,咋地,你唐河打了两头熊,还真以为自己有多牛逼了啊,来来来,你牛逼用枪往这打!”
赖长庆说着,顶着脑袋就往唐河这里凑。
唐河看着这些狼狈为奸的二逼们,心里又是腻歪又是无力,人家就靠耍横欺负老实人过日子呢。
王老七年底就要被毙了,李自新也判了,至于这个赖长庆……
据说是王老七当时看小姑娘漂亮,想吃独食,所以没有叫这个带头大哥,让他逃过了严打这一劫,或许应该说,是他爹老赖给他挡了一劫。
以前都是大集体,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
可是大包干以后,他爹老赖吃拿卡要起来,村民们就不干了,整个上东村九成的人团结起来把他爹给告了,直接蹲了大狱。
赖长庆也被赶出了村子,听说去了南方,再无音讯,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发了。
赖长庆跟唐河耍狠,可是忘了杜立秋这个缺心眼的,直接就拔出手插子,奔着赖长庆的后脑勺就捅了下去。
唐河草了一声,扯了杜立秋一把,这一刀贴着赖长庆的耳朵划了下去。
赖长庆吓得嗷地一声坐到了地上,狼狗护主,刚要扑上来,杜立秋的气枪一顶,噔地就是一枪打在狗的脑门上。"



母猪发出凄厉的惨叫着,蹦跳着原地转着圈子,突然一下把虎子甩开,撒腿奔着唐河和杜立秋过来了。

“我草!”

唐河惊呼了一声,赶紧拉栓上膛。

栓动步枪拉栓上膛怎么也要两秒钟,唐河用得不熟,也得三秒吧。

四条腿的动作狂奔起来,二十米的距离转瞬既致。

唐河刚刚把栓拉开,黄澄澄的子弹还没等推上去,三百来斤,黑糊糊的大野猪,拖着提了蒜挂的什么东西就撞到了跟前。

唐河感觉自己的胳膊腿都被巨大的离心力甩飞了出去,在空中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才重重地摔在雪地里头,枪都摔飞了。

唐河摔得昏乎乎的,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老子的枪啊,可别摔坏喽。

“唐儿!唐儿!”

杜立秋憨得乎的声音由远及近,还有啪啪的声音,脸有点疼。

唐河眼前渐渐清晰起来,杜立秋蹲在自己的旁边,向手掌上呵了口手,轮圆了就要抽他嘴巴。

唐河一扭头,躲开这一记耳光,怒骂道:“你特么不会掐人中啊!”

“掐人中哪有打耳光来得疼啊,老基巴灯打我嘴巴的时候就特别疼!”

“滚一边子去,狗呢?猪呢?”

“在那边呢!”

唐河起身蹦了蹦,还好雪厚,胳膊腿没毛病,只是还有点昏乎。

唐河捡起枪先看了一下,枪也没坏,这才松了口气,抱着枪追了上去。

五十米开外,母猪躺在地上,时不时地抽抽腿,虎子一嘴是血地迎了上来,摇着铁棍似的尾巴,发出嗯嗯叽叽的叫声。

“太惨了!”杜立秋叫道。

唐河也抽了口冷气,确实够惨。

这头母猪后丘被撕掉好大一块皮,脑门上被子弹打出一条大豁口,骨头都快打穿了。

可真正的致命伤却是后门,肛门被虎子捞穿了,肠子拖出五六米远。

“还有一只呢,立秋,你把这只开膛放血,我去找另一只!”

“嗯呐,那只小还有黄毛子,肉好吃!”

杜立秋背着气枪,掏出浸刀就开始干活。

他是个好帮手,从来不叽叽歪歪,让干啥就干啥。

虎子在前面领路,寻着血迹找出二百多米远,才找到那只五六十斤的半大子野猪。

这一枪从咯肢窝打了进去,在另一侧掏出个拳大的洞来,肺都打穿了。

但是野猪生命力强,拖着致命伤还跑出这老远去。

要说还是那头母猪猛啊,拖着掉出来的肠子,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

唐河赶紧开膛放血,晚了血淤住的话,不好吃也不值钱,而且脏器味也会散发出来。

唐河利落地开了膛,掏出猪心猪肝,又割了一条子肉喂狗。

用秦爷的话来说,这是带狗巡山打猎的规矩。

一来,人家狗拼了老命出了力,不能亏了人家。

二来,吃了肉,才能记住猎物的美味,下次人家才会卖力地寻猎拼命。

这天底下,没有光干活,不让人吃饭的道理。

虎子在雪地里大嚼着,时不时地冲唐河摇着尾巴。

唐河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把猪心猪肚留着,肠子啥的直接挂到了旁边的树上用来敬山神。

反正秦爷说这是规矩,那就按着规矩来吧。

唐河拖着野猪回来时候,杜立秋也把这头猪收拾得差不多了。

如果是在深山里的话,一般就是挑猪腿、猪排这类好肉拿回来,猪头什么的就不要了。

但是这地方离家近啊,这还没到晌午呢,还省了一顿饭呢。

两人砍了些树枝做了个爬犁,两头猪往上一扔,两人一狗,拖着三百来斤往村里走,进村的时候都下午三点多了。

“妈呀,小唐能耐啊,又打了两头野猪啊!”老范太太出门倒炉灰,正好看到着,一惊一乍地叫了起来。

“范奶,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见面就得分一份,给我范爷下酒!”

唐河说着,卸了一条猪前腿递给老范太太。

老范太太推辞一番,这才喜气洋洋地接了过去。

老范太太这一嗓子,再加上这么明显的两头猪,让不少人都看着了,一个劲地啧啧称奇,说着老唐家的二小子能耐了,这俩野猪也值不少钱呐。

要说眼红的也有,要说眼红成啥样倒也不至于。

能进山打猎那是能耐。

要是捞个鱼捞个蛤蟆啥的也就罢了,这又是熊又是野猪的,还真让人妒忌不起来,这可是拿命拼回来的。

大兴安岭地方,年年都能听说那谁谁谁,让黑瞎子舔啦坐啦,让野猪拱了,要么就让猞猁啥的给挠了,走路被狼跟那都算轻的。

说着热闹,实际上都是一条条的人命。

再早些年,六十年代刚开发那会,生产队种地的时候,民兵都得带着枪。

不是为了防特务,而是这边种着地呢,那边野猪就来拱,黑瞎子还去抢窝头,要么就是有狼去偷猪,老特么吓人了。

唐河拖着两头猪回来,唐大山一脸欣慰,李淑华却一半喜一半忧,拽过唐河看着他腿上被猪牙撩破的裤子,还有腿上擦伤,眼泪都下来了。

唐河没敢说自己让野猪拱了个凌空七百二十度,就说是不小卡了一跤,树根子蹭的,那也把李淑华心疼得够呛。

一家人忙活着褪猪毛,分割猪肉,有了收获,关系好的几家还要送一些。

唐河把那头半大子野猪的肋条留了两大块,董老师家里得走动,除了感谢老胡给自己搞了枪之外,倒也不图人家啥,关系是越走越近的。

“这俩大猪头可咋整!”李淑华有些犯难了。

“这可是好东西啊,我来我来!”

唐河乐呵呵地把猪头拎到了当院,用木头柈子点了堆火,把猪头放到上面烧毛,再冲洗得干净的,黑糊糊的猪头,看起来狰狞可怖。

唐河拎着收拾干净的猪头要往屋里走,却被李淑华撵了出来,然后从仓房里找了个锅沿破了个大口子,锈迹斑斑的锅出来。

“你要烀猪头就这个锅,在外面烀,别整一屋骚的哄的味儿!”

“放心,做好了肯定不骚!”

野猪没劁过没骟过,如果处理不当的话,那股子骚的哄的味儿,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所以,要做野味,必须要重油,重料,而这两样,都是这个年代很缺乏的。

李淑华看着唐河像不要钱似的倒着酱油、下着大料,心疼得一颤一颤的。

再看看分解完的那两大堆野猪肉,又松了口气。

唐河把猪头烀了三个来点,趁着热乎,把猪头肉扒了下来,他要做一道能把人牙馋掉的美食。


“我可滚妈蛋吧!”

林志强的脸立刻就黑了,抬脚就踹。

唐河拖着丝袋子,摇摇晃晃地往家走,但是今天亲也亲着了,摸也摸着了,就差一点就办正事了。

但是那滋味,真的是没白重生一回啊,上辈子怎么就鬼迷心窍一样的错过了呢。

一想上辈子那苦逼样,唐河现在就只剩下十九岁就躺平的满足感了。

唐河回了家,把东西往外掏,掏一样李淑华的脸就黑一分,虽说这蛤蜊油、雪花膏啥的是给她买的,可是她的心头,依旧像滴血一样。

唐河打开万紫千红的铁盒,挑出一些雪花膏来,把好奇凑过的小妹一按,手就在她的脸上胡鲁着,一边抹一边嘎嘎怪笑:“香不香,香不香!”

“啊啊啊!”

再不搓摸,姑娘就大了,当哥的就不好跟她这么闹了。

小妹惨叫着,不停地挣扎着。

倒是唐树,蹲在旁边,像个大耗子似的,玩了命地往嘴里塞着炉果,吃晚了又被老妈收起来,今天一根,明天一块的,能馋掉牙。

唐河哈哈地笑着,松开了小妹,把大前门掏出来塞给老爸,拍着胸脯说:“爸,以后咱不抽那破旱烟,咱就抽烟卷,啥好抽咱抽啥,明年咱就天天抽中华。”

唐大山一脸哭笑不得,不停地向他使着眼色,唐河这会酒劲上头,根本没注意到。

“啪!”

唐河的后背上挨了一个鸡毛掸子,“我让你抽烟卷,我让你抽中华,你个败家玩意儿,我瞅你像烟卷,瞅你像中华!”

唐河被老妈的鸡毛掸子抽得满炕乱蹦,炕砖都蹦塌了两块。

直到唐河大吼着,小妹林业一中的事情搞定了,李淑华这才消了气。

等唐河把钱掏出来,她一数,顿时又火了,这数不对,熊胆最少也值三四百啊。

一听唐河说送人了,李淑华顿时更怒了,非要他去给要回来。

一直没吭声的唐大山皱着眉头咳嗽了一声,脸色有些难看地说:“孩儿他妈,差不多行了,孩子都十九了!”

“他就是八十九,我也是他妈!”

不过李淑华见唐大山的脸有些黑,倒也没有再像之前那么怒火冲天,然后不依不饶地,却又半推半就地,被唐大山拉到了里屋。

东北老爷们儿在家里不是没地位,忙于生活,挑着家里重担,累得懒得言语。

但是碰到重大的原则事件时,平时蔫么出的,好像没存在感的男人,往往会起到一锤定音的作用。

男人,才是一个家庭的定海神针,这一点搞不明白,往往会把家庭生活过得一地鸡毛。

唐河睡得正香呢,就被掀了被子,一股凉气钻进被窝,冻得他赶紧爬了起来。

“妈,太早了吧!你这是报复我!”

“我报复个屁,炕砖都塌了,不搭起来怎么烧炕,怎么不冻死你个小瘪犊子!”

李淑华骂着,两巴掌又把唐树和唐丽给抽了起来。

唐河从被窝里拽出棉衣棉裤,这个时候太冷了,要是不放到被窝里,早起穿衣服,那才叫一个酸爽。

李淑华显然是没消气,也没有做饭的意思。

唐河也不敢惹乎一碰就炸的老妈,悄悄地拎了枪溜了出去。

咱可是有丈母娘的人,还怕混不着饭呢。

李淑华见宝贝儿子贱么次地直奔老林家,像一头欢快出去寻食的小公猪似的,再想到他提出单住的想法,自己一个婆婆,连拿捏儿媳妇的瘾都过不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抄起鸡毛掸子就打唐树。


而那条狼狗,直接就一个匍匐,钻到了雪壳子底下,当真是训练有素。

厥把子虽说是自制土枪,可是威力一点都不小,用的是制式枪管,打的是7.62毫米的56半步枪弹。

制式步枪搞不到,搞个报废的枪管自己做枪,子弹就比较好搞了,甚至在供销社花钱都能买到,跟民兵、森警或是林业公安关系好,直接就能拎出两兜子铁壳弹。

虎子窜到唐河的身边,身体起伏着哈着粗气。

唐河心疼地看着上次留下的伤,迸开指宽的一块,汩汩地流着鲜血。

再看那两条被放翻的狗,唐河更怒了。

唐河起身怒吼道:“赖长庆,你特么疯啦,打猎打不着打自己家的狗玩?”

唐河突然冒出来,把赖长庆吓了一跳,王老七立刻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起来。

赖长庆看着唐河,笑得有点阴狠,掰开厥把子,抽出弹壳,正想装子弹的时候,一抬头,看到唐河那阴冷的目光,还有拎在手上那把莫辛纳干步枪,顿时就不敢装子弹了。

唐河敢跳出来,是因为王老七他们没带56半,估摸着借他们枪的人,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吧,真出点什么事,吃不了要兜着走的。

赖长庆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色,牵着狼狗道:“老子特么乐意,咋地,你唐河打了两头熊,还真以为自己有多牛逼了啊,来来来,你牛逼用枪往这打!”

赖长庆说着,顶着脑袋就往唐河这里凑。

唐河看着这些狼狈为奸的二逼们,心里又是腻歪又是无力,人家就靠耍横欺负老实人过日子呢。

王老七年底就要被毙了,李自新也判了,至于这个赖长庆……

据说是王老七当时看小姑娘漂亮,想吃独食,所以没有叫这个带头大哥,让他逃过了严打这一劫,或许应该说,是他爹老赖给他挡了一劫。

以前都是大集体,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

可是大包干以后,他爹老赖吃拿卡要起来,村民们就不干了,整个上东村九成的人团结起来把他爹给告了,直接蹲了大狱。

赖长庆也被赶出了村子,听说去了南方,再无音讯,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发了。

赖长庆跟唐河耍狠,可是忘了杜立秋这个缺心眼的,直接就拔出手插子,奔着赖长庆的后脑勺就捅了下去。

唐河草了一声,扯了杜立秋一把,这一刀贴着赖长庆的耳朵划了下去。

赖长庆吓得嗷地一声坐到了地上,狼狗护主,刚要扑上来,杜立秋的气枪一顶,噔地就是一枪打在狗的脑门上。

气枪的铅弹太小,动能太弱,还打不穿坚硬的狗头。

狼狗嗷地惨叫了一声,也被打得直迷糊。

唐河赶紧抱住了杜立秋,大叫着你冷静点。

杜立秋下死手的果断,也把这几个靠耍横欺负良善村民的村赖子给吓住了。

唐河也满心无奈,明知道他们以后都会倒八辈子血霉,还跟他们瞎掺和正面冲突,那不是像杜立秋一样,脑子有病吗。

杜立秋放了一枪,气枪打狗。

可是所有人都望向唐河抓在手上,枪口指地的步枪。

唐河笑了笑,拉着气愤不已的杜立秋,按着蹲在腿边的虎子,一步步地往后退着。

“赖长庆,王老七,李自新,还有你们几个,进了山,命不由已,货有天赐,想咋着,我都接着,你们看咋样?”

赖长庆指着唐河:“你给我等着!”


二人拖着三百多斤的熊肉,趟着雪往回赶,还好,只要绕过一座小山,再费劲地爬几个坑谷,就上了公路,到了公路就好走了。

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气温一下子就低了起来,进村的时候,帽子上的霜花都有两寸长了。

杜立秋扛起一条熊后腿,想了想,又卸下十来斤的熊肉,然后把熊肉埋在雪堆里,再扛着熊腿进屋。

唐河看着他的小动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拖着爬犁回了家。

李淑华开了灯,照例是先拽着他的衣服看了一圈,见他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再看那一坨坨肥硕的熊肉,还有那颗质量相当不错的熊胆,顿时喜笑颜开,这能卖不少钱呢。

“明天让你爸跟你去镇上卖,你太败家了,哪回都不少花钱!”李淑华。

唐丽和唐树对视了一眼,满脸的失望,因为二哥答应了新书包还有铁皮青蛙,这下全没了。

唐河笑嬉嬉地说:“妈,我爸腿脚不好,你可别折腾他了,再说了,我这是私底下交易,我爸要是去了,得少卖五六十块呢!”

“你,这是投机倒耙啊!”

“可拉倒吧,现在饭馆都开明面上了,谁还管投机倒耙啊!你有操这个心的功夫,还不如赶紧把狍子皮给我处理了,下次进山带着,免得遭罪受冻!”

唐河累坏了,随便胡噜了一把脸便上炕睡觉了。

唐河第二赶着驴车出门的时候,严晶在门口叫他,唐河假装没听着。

诶,十九岁的身体,火力太旺了啊,经不起勾搭啊,万一哪一次擦枪走火……

重生一回,栽到一个明知道不是啥好货的骚女裤裆底下,干脆撒泡尿溺死得了。

唐河去了老林家,留了二十斤熊肉,丈人丈母娘看得紧,连个手都没有摸着。

唐河也有些火了,都定了亲还看这么严,太过份了吧,再说了,这种事儿还能看得住?我咋就不信呢。

唐河路过老八头家的时候,又看见老八头在打杜立秋。

唐河一想他昨天偷偷留的那十斤熊肉,就知道没干什么好事,也不知道这回,他有没有把严晶的裤子脱了。

唐河赶到镇上,先去了一趟董老师家里,送了二十斤熊肉。

董婉华也不客气地收下了,然后给唐河推了一辆凤凰二八大杠自行车。

这可是二百多块啊,在83年,几乎相当于一个普通职工不吃不喝半年工资了,那也非常抢手,这年头,所有的工业品都抢手。

董婉华说:“当初罗校长买的是这辆加重的自行车,给他儿子骑白瞎了,你用正好。”

“太好了,董老师你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回头我把熊卖了就给你钱!”

“边去,我还用得着你给钱,给钱以后不许再上家来了!”董婉华说着,不客气地抽了唐河一巴掌,眼中却尽是怜爱的神色。

知情知趣还有眼力见的小伙子,还是自己的学生,哪个不喜欢啊。

唐河笑嘻嬉地也不再推辞了,把自行车抬到驴车上,赶着驴车又去了黄胖子的饭店。

二百多斤的熊肉,一张并不完美的熊皮,还有两只熊后掌,再加上最有价值的熊胆,黄胖子一咬牙一跺脚,给了五百块的高价。

唐河一声不吭,牵驴就走。

黄胖子赶紧上前拉住唐河:“你看你,买卖买卖,有来有往才叫买卖,你倒是还个价啊!”

唐河只是冷笑了一声,此前的热情招待吃吃喝喝捧着唠,好像真是亲兄弟一样,都在今天等着狠宰自己一刀呢。


唐河和杜立秋还没到家,就碰到了从上东村回来的老范。

唐河叫了一声范爷,老范就摆了摆手说:“秦大棒让我给你捎个话,有功夫过去一趟!”

唐河应了一声,回家把枪藏到二层棚里,老妈见他两手空空地回来,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但是那脸色却有点喜气洋洋的。

在她看来,小年轻脾气犟,不撞南墙不回头,搞了枪回来,结果怎么样,还不是空着爪子回来了。

再撞几回南墙就消停了。

“这几天别往外跑了,我听说生产队马上就要开始分地分牛马了,还是按人头分,要抓阉的。”

“你帮我抓得了,我妈手气旺,咱把那匹枣红马抓回来,正好我进山的时候能骑马拖爬犁!”

“我抓你奶奶个腿的马,我抓头大牤牛回来,我看你骑个屁!”李淑华顿时火冒三丈,抄起了的条帚疙瘩,这是新的,没舍得用,然后拽过了鸡毛掸子。

唐河一直不明白,在农村鸡毛掸子这东西倒底有个什么用,它唯一的作用,好像就是用来打人的,当手柄的小竹棍抽在身上,比皮带抽都要疼。

唐河赶紧撒腿就跑,先躲了再说。

李淑华一看他去的方向就知道是奔着老林家去了,顿时更生气了。

水灵灵的小白菜拱没拱着不知道,自家白白胖胖的猪好像要丢啊。

唐河毫不客气地就进了林家的门,都相当于订亲了,也就用不着客气了。

唐河进屋看了一眼,林秀儿穿着她最爱的花袄正在扫炕,那臀崩得紧紧的,圆圆的,一双腿也那么长,而且还光着脚,这脚也真好看。

林秀儿一看唐河来了,吓得抱着扫帚缩到了炕梢,又赶紧把小弟拉过来挡在身前。

虎头虎脑的林东守在姐姐身前,张牙舞爪的样子,让唐河更来气了,现在来能耐了,上辈子你干什么去了。

唐河揪着林东的衣领拽到了门口,一脚将他奔出门外,然后笑嘻嬉地到了炕边上,伸手抓住了林秀儿的一只小脚。

“呀!”

林秀儿吓得赶紧缩脚,可是唐河抓得紧,她又哪里缩得回来。

林秀儿哀求道:“唐河,你,你别这样,太,太过分了!”

“咱俩马上就是两口子了,有啥好过分的,来来,我看看你的眼睛,消肿了呢,这大眼睛,更好看了呢!”

唐河的手搂着林秀儿的腰,两人的脸都快贴一块了,这么近的距离,十八岁的大姑娘,一张柔美的俏脸水润光洁,一双大眼睛眼角微湿,还有漂亮的卧蚕,长得像左小青,但是比那个明星更好看。

林秀儿的脸腾腾地变红了,因为唐河一手抓着她的脚,另一只手已经灵活地钻进了花袄里,又拽开了里面的线衣,摸到了她嫩生生的细腰上。

“你,你不许再……嗯,只能摸后背!”

林秀儿羞得缩成了一团,紧紧地夹着双腿,双手死死地护着胸。

唐河的手在林秀儿的滑润的腰、背处轻抚着,这会罩罩这东西还没有多少人穿,一般都是一件紧一些小背心,至于生过几个孩子的老娘们儿更没那些讲究了,直接就空档滑行,特别是夏天的时候格外明显,只是没啥看头。

林秀儿就不一样了,这滑润的后背,从腰十分滑溜地就摸到了后颈处,冲这手感这辈子就没白重生。

唐河凑在林秀儿红得微微透明的耳朵边上喃喃地说:“秀儿啊!”

“嗯!”林秀儿低着头,脑袋都快要垂到胸口了。

“这辈子,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嗯!”

林秀儿只是机械地答应着,根本没听清唐河说啥。

“秀儿!”

张秀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林秀儿吓得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嗖地一下跳了起来窜下了地,不停地抻着花袄,急得都快要哭了。

唐河回味着手上的触感,笑嘻嬉地下了地,这时门才开,张秀春走了进来,第一眼先打量自家闺女,看她的脸色就知道没啥好事,再看衣服,嗯,还成。

“婶回来啦,我叔呢?”

“在老药梆子那配药呢,孩儿啊,吃饭没呢?”

“没,我妈不给我做饭啊!”

张秀春瞪了他一眼,“我要是你妈,我也不给你做!唉,孩儿啊,要不……”

“婶,咱家吃啥好吃的?”唐河出言打断了她的话。

“炒个土豆丝吧!”

“行,我爱吃!”

唐河说着,看了一眼躲在姐姐身边冲自己挤眉弄眼的林东,冷笑了一声,一把将他揪了过来,在他吱哇叫唤的声音中,栽到了外头的雪壳子里。

因为上辈子的事儿,打心里看不上这个小舅子。

林东哭咧地吃饭,也没人搭理他,东北这地方可没有委屈闺女宠男孩的传统,臭小蛋子都比较皮实,挨揍是家常便饭。

唐河吃了饭,张秀春却把闺女盯得死死的,让他没了下手的机会,正好趁着时间还早,去趟上东村秦大棒那一趟。

冬末春初的大兴安岭看不到一点春的意思,一溜溜的贼风夹着雪粒子,打在脸上像钝刀在脸上不停地拉动似的,而且身上的衣服但凡有个缝,就往里钻贼风。

唐河捂紧了狗皮帽子,一溜小跑取暖,再猎到熊卖了钱,一定要买个自行车,通讯靠吼挺好的,可是这出门靠走,是真特么的不方便啊。

路是好路,林业运送木材的路都是用砂石修的,时不时地有拉着圆木的大解放忽忽地开过,整个根几十米长的大圆木,木梢随着车子的晃动,像一条巨蟒的尾巴似的晃动着。

几个在路上滑冰板的小崽子见车来了,赶紧远远地躲开,这里的孩子打小就知道,要被这圆木梢抽一下子,必定当场嗝屁。

唐河把小弟揪了过来,把他脚上的滑冰板要了过来。

滑冰板是用木材场半寸厚,两寸宽的木板做成的,用八号铁丝在下面围上一圈钉好,再串上绳子绑在脚上,在光滑的路上滑动起来,又快又稳,技术好的,能把冰板滑得像运动场上的滑冰运动员。

唐河的技术比较一般,不过打着出溜滑走这七八里路,就显得很轻松了。

下了公路,冰板就滑不成了,解下来拎在手上进了村。

秦大棒家就住在村口紧挨着公路的地方,沉闷的獒犬吼叫声就相当于门铃了。

秦大棒呼喝了一声,獒犬止住了吼叫,围着秦大棒不停地转悠着,倒是那条一身条纹的丑狗,很贼性地打量着唐河,一副随时要掏他下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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