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昭姜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别惹她!神算大小姐捉鬼超凶哒!卫昭姜皎月全文》,由网络作家“九月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任何的首饰,空洞的眼眶看着瘆人。凌川莫名鼻酸,“去,把姜姑娘请来!”“另外,报官!”醉梦楼出现了无名女尸,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好奇的白鹤兄妹俩,跟着姜皎月,来到湖边看到白骨的时候,两人都吓一跳。“这,这......”姜皎月淡定地瞥了一眼面色发白的凌川,“我没骗你吧,她从未离开,而且杀她的凶手就在你身边。”“谁告诉你这骸骨是晓梦?你又如何证明她就是晓梦。”深吸一口气,姜皎月张口就来。“我能通灵,离开姜家这些年,得高人指点,懂得卜卦看相之术。”“至于为何知晓,是因为路过醉梦楼时,晓梦姑娘给我托梦了。”白雁脱口而出,“啥?大白天地睁眼做白日梦?”“咳咳!”白鹤用胳膊碰了一下自家妹妹。要不是家里有点底气,就她这心直口快的模样,出去早就被...
《别惹她!神算大小姐捉鬼超凶哒!卫昭姜皎月全文》精彩片段
没有任何的首饰,空洞的眼眶看着瘆人。
凌川莫名鼻酸,“去,把姜姑娘请来!”
“另外,报官!”醉梦楼出现了无名女尸,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
好奇的白鹤兄妹俩,跟着姜皎月,来到湖边看到白骨的时候,两人都吓一跳。
“这,这......”
姜皎月淡定地瞥了一眼面色发白的凌川,“我没骗你吧,她从未离开,而且杀她的凶手就在你身边。”
“谁告诉你这骸骨是晓梦?你又如何证明她就是晓梦。”
深吸一口气,姜皎月张口就来。
“我能通灵,离开姜家这些年,得高人指点,懂得卜卦看相之术。”
“至于为何知晓,是因为路过醉梦楼时,晓梦姑娘给我托梦了。”
白雁脱口而出,“啥?大白天地睁眼做白日梦?”
“咳咳!”白鹤用胳膊碰了一下自家妹妹。
要不是家里有点底气,就她这心直口快的模样,出去早就被人打死了!
他清了清嗓子,“姜姑娘,听你刚才说,这女尸是被人所杀,凶手是凌老板的身边人?”
姜皎月还没回答,凌川就拼命摇头。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晓梦!”
他宁可相信她是跟人私奔,隐姓埋名生活,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白骨是她。
“她就是晓梦,你可还记得,她曾经为你挡过一次刺杀,位置在哪儿想必你很清楚。”
姜皎月才说完,凌川就像是疯了一样扑向尸体。
此刻也顾不得冒犯什么的,他颤抖着手扒开了被水草和破布衣裳遮挡的手臂处。
精准地用手擦掉上面残留的淤泥,片刻后,一道痕迹出现在眼前。
“呜呜呜,晓梦,是她!”
心爱之人化作白骨,此刻的凌川哭得歇斯底里。
他和晓梦青梅竹马,她是六岁来到凌家的,他父母受人所托,照顾故人的孤女。
长大后彼此生出情愫,原本因为两人是义兄,怕世人嘲笑,一直隐藏着这份心思。
他借口要作出一番事业,而他借着兄长的身份挑挑拣拣,始终没能让她议亲。
后来父母发现,也不反对他们在一起。
五年前,他们准备谈婚论嫁时,可她与他人私奔了,没想到再见已是阴阳相隔。
“凌兄,发生什么了,怎么报官了?”
一道声音响起,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身后是官府的捕头,他们迅速将尸体和在场的人包围起来。
男人他看到凌川抱着尸体时,面色瞬间就变了。
脚下一软,差点平地摔倒,此人是凌川的生意伙伴刘山,也是他的好朋友。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姜皎月瞥了他一眼,又看向白鹤。
“你不是好奇凶手是谁么,他来了。”
凌川猛地看向男人,“是你杀了晓梦?”
刘山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一副茫然的模样,“冤枉啊凌兄,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说这具尸体是晓梦,这怎么可能,她和别人远走高飞了。”
然而仔细听,就能发现他这话底气不足。
“她根本没有走,她是被你害死的。”
姜皎月眼神冷淡,娓娓道来五年前的事情。
此人垂涎晓梦的美貌,还曾经求娶,然而凌川不允,而后他知道二人相爱,就更不高兴了。
他的妹妹刘香爱慕凌川,却被拒绝,兄妹俩心存怨恨,便想要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
等他拿下晓梦,凌川深感遭人背叛的时候,刘香好乘机而入。
“但你没想到,晓梦抵死不从,踹了你一脚,你怒火中烧把她砸死。”
“生怕东窗事发,你与妹妹命人将她的尸体沉尸湖底,并假扮她跟人私奔的假象。”
翌日寅时,姜皎月就被吵醒。
“大小姐,醒醒,该去老夫人那边请安了。”
小夏掀开了被窝,无情地喊醒姜皎月。
被闹了好梦的她,猛地坐起来,眼神都带着杀意。
“给祖母请安?”
老妖婆,破规矩还挺多,她用这种‘温柔’手段对付她,还真不好拒绝。
不过,请安是不可能请安的。
这个家里,她只在乎大哥姜毅痕。
她是可以不用在乎其他人,甚至大杀四方,但这儿是京城,得稍微考虑一下大哥的名声。
其次,她和他们的亲缘未断,自己倒是可以单方面斩断,可需要承受反噬,凭啥需要她承受这反噬。
故而她回来了,亲缘该断的时候自然会断,该添堵的时候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小夏拿起衣裳,故作贴心解释,“大小姐您离家多年有所不知,老夫人是咱们府上最尊贵的长辈。”
“您作为孙女,晨昏定省自然少不了,况且您才回来,理应去老夫人那儿尽孝,侍奉左右。”
此事小秋端着洗漱的水进屋,“大小姐,水嬷嬷刚刚就来提醒了,您可别去迟了。”
“二小姐这会儿只怕都已经准备好过去。”
姜皎月按着自己的心口,又捏捏自己的脑袋。
“回京一路,舟车劳顿,本小姐这身体还虚着呢,你们去告诉祖母一声,就说我起不来。”
看她这副样子,小夏心里窃喜。
作吧,迟早把自己作失宠。
哦对,她本来就不受宠。
“大小姐,这恐怕不妥,您若是不去,届时传出去,外人便会说您不孝的,也会说夫人没有教养好女儿。”
看样子,这请安,是非去不可了。
姜皎月深吸一口气,起来洗漱。
“大小姐,走吧。”
“走?我走不动,你们看到那边的软塌吗,用它抬我过去。”
四个婢女面面相觑,内心翻了个白眼,都觉得姜皎月矫情。
但小春从外面走进来,眼底划过恶毒之色。
“大小姐体弱,奴婢们抬您过去。”
“抬稳了,要是摔着本小姐,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想要趁机捉弄她的婢女,默默忍下。
就这么过去,老夫人看后,都不用她们使绊子,她就没好果子吃。
姜皎月十分满意地靠在软榻上,又废又懒。
果不其然,一路上惊呆了不少干活的婢女小厮。
他们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聊什么,反正姜皎月不在乎。
到了王氏的院子门口,她大摇大摆往里走。
水嬷嬷却拦下她,“大小姐小点声儿,夫人还没醒,您到偏厅稍等片刻。”
好家伙,果然是耍她玩呢,姜楚楚那冒牌货也不在这儿!
姜皎月心中冷笑,一个走位错过守门的嬷嬷,直接推门往里走。
且扯开嗓门大声呼喊。
“祖母,孙女来给您请安了!”
人看着娇滴滴,但中气十足,王氏顿时被震得脑瓜子嗡嗡。
废物,一个臭丫头也拦不住!
她只好黑着脸,假装起来。
姜皎月冲到她面前,直接撞进王氏的怀里。
一把老骨头,她疼得龇牙咧嘴。
“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
姜皎月一脸无辜,“给祖母您请安啊,这不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您老人家,跟您一块用膳,享受天伦之乐么?”
听出她的讽刺,王氏咬牙切齿。
这死丫头,她是故意的。
“呵呵......你有心了,去旁边候着吧,待会儿陪我用膳。”
“好呀。”
姜皎月面色无辜,但跟来的阿喵知道,她现在起床气很重很重。
某些人要遭殃了。
随后,她就被打发到旁边的书房里,连杯热水都无人端上桌,更别提用膳。
从乾坤袋里,摸出几个包子吃饱,她开始打量屋内的一切。
这儿应该是王氏平日抄写经书,礼佛的小书房。
很好!
姜皎月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随后拿出火石,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她拿着烛台,点燃了案桌上的纸,火光摇曳。
此时此刻的她,真的像极了了从地狱爬出来索命的恶鬼一样。
书籍也被翻落在地上,紧接着响起了姜皎月的尖叫声,“啊,快来人啊!”
听到声音,王氏眼皮子一抽,“哪儿来的声音。”
“好像是大小姐那边传来的,老奴去看看”水嬷嬷自告奋勇前去查看。
才到门口就发现有烟气儿冒出来,打开门的瞬间,她面色顿时惨白,屋内已经烧起来了。
“快,救火啊!”
王氏来了,气得当场就想骂人。
“好端端的怎么着火了,是不是你干的?”
姜皎月自顾自地开口。
“祖母,你可算来了,一定要狠狠罚这些不称职的下人,大白天的居然不注意烛火,还把我喊进书房。”
说到这儿,她面露惊恐,“祖母我好害怕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才刚回府就有人想要烧死我!”
“是谁的胆子这么大,敢在祖母的眼皮子底下行凶!”
王氏一头黑线,她能看不出来这死丫头是自导自演?
可发生走水,若真是让人揣测,到时候就说不清了。
“皎皎你莫要惰性,许是下人年纪大了毛手毛脚,没注意火烛罢了,火灭了便好。”
姜皎月配合着点头,“我懂,人老不中用,能理解。”
闻言,王氏的面色阴沉沉的,这是在骂她上了年纪?
早膳上齐的时候,姜楚楚来了,她每日都来,理由是替卫昭给婆母尽孝,美名在外。
“呀,阿姐今日来得这般早,怎么不妹妹一起。”
虚伪地炫耀了一番王氏对她的疼爱,结果姜皎月却淡定,她顿感无趣。
昨天跑茅房跑了一个,神色憔悴得很。
落座后,这祖孙俩还是互相疼爱起来,无视了一旁的姜皎月。
她默不作声,筷子却一下也没停过,主打的就是,你们秀你们的,我当没看到。
快乐干饭。
“!!!!”
姜楚楚面色都僵了,“阿姐,祖母这般疼你,一早就喊你来身边培养感情,您怎么不给祖母布菜呀!”
王氏心里堵着一口气,很不高兴,听到这番话后就更气了。
这臭丫头,果然是来添堵,克她的。
“祖母也没说呀,我想着祖母老当益壮,有手有脚的,也不用我喂到嘴边。”
“明日,明日我一定好好孝敬祖母,不过今日我跟大哥约好要去祭拜祖父,就不逗留了。”
王氏死死的盯着姜皎月,“你去吧。”
这会儿她要是留着人,臭丫头出去乱说,那不是坏她名声?
把人气一顿,还吃饱喝足,姜皎月的心情大好。
走到半路,遇到了姜毅痕,许是担心她才找过来的。
“我是刘芽啊,大哥,娘亲,你们不要听这个神婆胡说八道。”
刘芽的面色有些狰狞,她很心虚。
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说得太详细了!明明那些事情只有天知地知她知。
姜皎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个人扮演得再像另一个人,却终究不是本人。”
她顿时哑口无言。
“大师,你休要胡说八道,这个女尸怎么可能是我的芽儿,我的女儿好端端在我身边呢。”
妇人不愿相信这个答案,她握着小莲的手,神色悲痛,不断摇头。
殊不知,她身边亲生女儿的亡魂正在捂脸痛哭。
刘刀也不愿相信,看向自家妹妹的方向,“你如何证明你是我妹妹?”
其实他开始怀疑,就在刚才抬尸体的时候,不知道为何他心痛想哭。
明明做他这一行的,见过太多死人,内心已经变得强大许多。
“大哥,我十岁的时候和你去放风筝,风筝挂在树上,我们俩爬上树下不来了,后来还被娘打了一顿。”
这些事儿,只有至亲才知道。
刘刀神色疑惑起来,他看着姜皎月。
“我跟我妹妹的事情,只有家里人才知道,大师,你是不是算错了?”
见状,刘芽狠狠吐出一口浊气,她不会露出破绽的,绝对不会。
“我还没说完呢,小莲进门后,就有意模仿你妹妹的言行举止。”
两年的事情,事无巨细,打听了过往的一切!
刘芽天真,又难得遇到这么贴心的人,平日当她是亲姐妹,什么话都告诉她。
一个月前,她故意跟刘芽反目,最后被赶出家门。
趁着这机会,她暗算刘芽,剥下她的面皮,做成了人皮面具,融在自己的脸上。
顺理成章取代并且享受她的一切。
“脸可以模仿,但声音不行,但因为小莲翻脸的时候,对你妹妹下了毒药,伤害了她的嗓子。”
“事后她作为你妹妹出现的时候,你们也不会怀疑。”
这些事情他们没有宣扬出去,现在姜皎月说出后,刘刀母子俩惊呆了。
他们怀疑地看向小莲,“你到底是谁?”
小莲气恼,神色委屈,不停掉泪,“娘,大哥,你们难道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么?”
“说我用了人皮面具,可你们看,这就是我的脸啊。”
姜皎月轻笑,“你对自己还挺狠的,生剥别人的面皮,也能生剥自己的。”
她用的是一种江湖的换皮术,生剥皮,并第一时间剥别人的皮,用特制的药,就能生长得很贴合。
但因为脸型略有不同,但可以借口自己吃多吃少,用胖瘦的理由糊弄过去。
“疤痕可以用水粉掩盖,但你恐怕不知道,刘芽还有一个秘密,你根本不知道,也模仿不了。”
小莲的心思真的很缜密,她一比一仿照了刘芽身上的所有痕迹,哪怕一颗痣。
姜皎月笑容玩味儿,“刘芽她脚趾头异于常人,她是六指。”
“你胡说!”小莲当即反驳起来。
可也是这个时候,她发现刘刀和身侧的妇人身形一僵。
妇人狠狠推开她,并一巴掌抽了上去,“你不是我的芽儿,你到底是谁。”
女儿多了一根脚指头,担心妨碍她以后嫁人或者被笑话。
待到刘芽三岁的时候,她请了名医,斩了这多出来的脚趾头,她自己是知道的,只是羞于启齿。
姜皎月并不心疼,而是接着解释,“刘捕头你有办案经验,你可看看这具女尸,是不是脚趾头有断指。”
刘刀小心翼翼脱下女尸的鞋袜,他摸了一下脚趾头的位置,泣不成声。
“是有断骨的痕迹。”
因为是春天,天气还不是很冷,一月的时间,尸体腐烂得不厉害,但也已见骨。
“另外,小莲不能吃花生糕,但刘芽很爱吃,如今却不碰了。”
“让我来算一下,你的借口是,曾经花生糕里被下毒,有心理阴影。”
她真的是把各种理由都想到了,连脚上的伤疤都伪造,如果没有姜皎月,她真的会鸠占鹊巢取代刘芽的一切。
刘刀失控了,抱着腐烂的尸体大哭,妇人跪在地上,爬向亲生女儿。
“芽儿,娘的芽儿啊。”
“说,你为何要害我妹妹?她待你不薄啊,还要给你说亲。”
刘刀恶狠狠的质问,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小莲知道自己暴露了,她歇斯底里狂笑,然后怒骂起来。
“都怪她,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她自己愿意嫁给刘刀,哪怕是妾,女人不答应,说哥哥已经有心上人,且答应对方只娶一妻。
她想跟着刘芽陪嫁去姑爷家伺候,女人也不同意,还说要给她脱离奴籍,正儿八经说亲。
“她假惺惺的,她肯定要把我嫁给老男人!所以我扒下她的面皮,丢给这群乞丐,她被活活玩死。”
亡魂听到这一切,也是震惊无比,“居然是这样。”
当初小莲即将被人卖入青楼,是她拿了自己积蓄买回来的,说是当奴婢,可实际上当成亲人。
“我杀了你!”刘刀愤怒拔刀,却被妇人拦下。
她擦掉眼泪,痛快地拿出十两银子给姜皎月,“谢谢大师,这是给您的卦金。”
姜皎月只取了六两,多得没要。
“杀人犯法还脏手,夫人请节哀,您女儿定不愿意你们为她背负一条性命。”
交代后,姜皎月转身离开,周围的百姓面面相觑也离开。
正所谓看热闹可以,都不想惹是非,更何况现在这婢女卖身契还在这户人家手里,剩下就是家事了。
乞丐们知道刘刀是捕头,磕头认错,指认自己是被小莲指使的。
“刘捕头饶命啊,我们知错了。”
当时刘芽被喂了药,舌头也割了,他们天真的以为是大小姐处置自家婢女。
刘夫人眼神冷飕飕的,“想要少受点苦,那就按我说的做。”
小莲忽然恐惧起来,“你们想做什么?有本事杀了我。”
“想要个痛快,休想!”
刘夫人给了所有的银两,交代了乞丐一番,他们拖着小莲往里走。
“等一下,你不配顶着我妹妹的脸”刘刀当下发狠,提刀一划。
远远地,姜皎月听到了小莲凄厉的惨叫声。
姑娘的兄弟前两年因疾而终,父母开了个寿材店,看着不光彩,可实际上是挣钱的。
“我知你不信,但你回去观察了解便会明白,到时再付这卦金也不迟。”
姜皎月继续把桌面上的六文钱往前递,此女的三代都是从事这一行的。
有时遇着客死他乡之人,若是有人敛尸,他们家都是给最便宜的一口薄棺,有不少功德。
既相遇,她便是要破这局的。
“多谢大师,我知道该如何了。”
姑娘留下六文钱,有些失魂落魄离开,周围的百姓有些好奇的,还偷偷跟踪她,想要八卦。
然后没几步却跟丢,“奇怪,人呢?”
殊不知,姜皎月动用了一张符,以至于他们都记不住刚才这姑娘的面容,更别提好奇接下去的事情。
“今日三卦了,我回去了,你自便吧。”
姜皎月起身,桌子底下的阿喵也起身,伸了个懒腰,顺着她的腿跳到怀中。
“嘿,大师,我送你回去吧,就当做谢谢你今日出手相助。”
卫腾很好奇姜皎月的身份,立刻命人牵来马车。
今日算了四卦,算得详细,耗费她不少气力,她便没有拒绝。
“去姜家。”
说完她闭上眼睛,卫腾有很多想问的,见状也只好闭嘴。
以为她是来姜家这儿算卦的,没想到门口的护卫称呼她为大小姐。
“你,你是......”想到一种可能,卫腾惊讶不已。
“你难道是我那失散十二年的表妹,姜皎月!”
卫腾的声音不由得拔尖,恰好让从一侧出现的姜楚楚听了个正着。
哟,瞧着这二人好像很不愉快的样子。
“难得二表哥还能记得我。”
姜皎月语气玩味,她这二表哥,真的有点缺心眼。
卫腾眉头深锁,“奇怪,按理说,你应该要过两日才会抵达京城吧?”
姜毅痕跟他说过,因为军中事务忙碌,他脱不开身,只等听从父母安排。
而姜家已经派了下人去接,算算来回的时间,怎么着也要过两日才是。
临川那个地方,都接近邻国了,天高路远。
“抄近路,早到了几日”姜皎月语气淡淡。
接她的人是王氏派去的,只想装模作样,然后借口接不到她,如今正在返程的路上。
至于想要噶她的人,则被她反过来噶了。
两人在马车旁闲谈的时候,姜楚楚走了过来。
“二表哥,许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今日的姜楚楚戴着面纱,颇有几分朦胧美。
此时不知哪儿来的妖风将她的面纱给刮掉。
卫腾瞥了一眼,跳起来后退三步,“哪儿来的猪头,快走开。”
姜楚楚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又笑又想哭的,滑稽得很。
“二表哥,是我呀,姜楚楚。”
昨天的巴掌姜毅痕和姜皎月都是用了力气的,姜楚楚的脸很肿,早上滚了好几个鸡蛋都消不下去。
闻言,卫腾的面色更冷漠了。
“我记得我姑母只生了皎皎表妹一人,不要胡乱认亲,你又没有我们卫家的血脉,也好意思自称我表妹?”
这些话当真是羞辱至极,姜楚楚顿时委屈掉泪。
“对不起,是楚楚奢求了。”
“收起你这不值钱的眼泪,哭得还没戏台上的伶人好看,再说了,我说实话你哭什么?”
卫腾的语气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姜楚楚顿时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远远地,她看到姜峰的车马即将抵达门口,她摇摇晃晃晕了过去。
“快来帮忙,二小姐晕过去了。”
姜峰刚下马车就看到心爱的女儿晕过去,急忙快步走过来。
“她从未离开。”
不等凌川开口,姜皎月就接着说道。
她描述了晓梦的穿着打扮,还说出了他们二人过去的一些往事。
另一端,姜楚楚去找姜毅痕的时候,白鹤告诉她。
营中有事儿,他和长随刚刚出门离去,“楚楚姑娘,你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姜毅痕曾经配合大理寺,捉拿到凶犯,勇猛有加,如今进了军营当小将,平日有事处理。
他虽然告假休沐,可倘若有事要处理,也得去办才行。
“好,我知道了,红花,你去把我大哥喊回来”她示意婢女喊人。
实际上,此举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彼时,听完了姜皎月的描述,凌川神色震惊,但努力让自己冷静。
“在京城,谁人不知我与晓梦的事情?”
他三十有五,五年前未婚妻与他人私奔,而他至今未娶。
晓梦是父亲故友之女,双亲去世后就一直养在他家,他们二人两小无猜。
“大家知道的我知道,大家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姜皎月语气坚定,“你想找到她么?”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凌川握紧了手中那张白纸符。
“行,那你跳下去,这湖底有你要的答案。”
“?”
一旁的心腹侍卫瞪大眼珠子,语气不善,“姑娘你莫不是戏弄我们老板!”
“你要找的人死了,尸骨在湖底,不下去怎么捞上来。”
凌川下意识后退两步,“我不信!她还活着对不对?”
“凌老板,节哀。”
姜皎月眼神同情,语气却没有丝毫变化,她说的是事实。
“你休要胡说八道,主子,莫要信她胡诌。”
瞧见自家主子心如死灰的眼神,心腹侍卫急忙安慰。
“我叫姜皎月,家父姜峰,我以他的脑袋担保,湖底有你想要的答案,若有虚言,悉听尊便。”
要不是为了点功德,她至于浪费这么多口舌么。
其实,他们愿意加钱的话,她还能动手去捞。
“想确定我说的话真假,你找水性好的人,去湖底的淤泥,挨处扒一扒便知。”
此时,迟迟看她没回去,白雁来了,“月儿,莫要打扰凌老板垂钓闲心,我们回去吧。”
姜楚楚也急匆匆跑来,假惺惺道歉。
“凌老板,不好意思,我姐姐肯定是被您的风采折服,并无其他意思,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凌川死死地皱眉,直接无视了她。
他盯着姜皎月的眼睛,“若你戏弄于我,我必不会善罢甘休。”
“来人,照姜姑娘的话去做!”
心腹默默抱拳退下。
姜皎月继续开口,“凌老板,借一步说话。”
二人走到一旁后,她缓缓启唇,“事关晓梦姑娘声誉,院中的诸位,烦请你让他们离开吧。”
“当然,我会留下。”
凌川没有任何迟疑,命人将这些贵客们请走,送走之前还免了他们今日在醉梦楼的一切花销。
但白雁他们兄妹俩和姜楚楚没有离开,而是享受下人准备的午膳。
“来人,请几位贵客到前厅等待!”凌川的面色颇有几分山雨欲来。
姜楚楚以为姜皎月触怒了他,心里窃喜。
她才不要在这儿承受怒火,“阿姐,你怎么能惹怒凌老板呢,唉,我去看大哥来了没。”
“我们回来之前,你可千万别胡闹啊。”
说完,她带着婢女离开,凌川也没有阻拦。
半个时辰过去,下人果然在湖底发现了尸体。
“主子!”
看到被抬出来的尸体,凌川身边的心腹瞪大了眼睛。
他快步朝前,一眼就看到这具白骨,上面只剩下烂布条,以及生锈的铁链捆绑。
卦算完,姜皎月浅浅行了一礼,与傻愣震惊的白鹤兄妹俩离开醉梦楼。
出了大门,两人才猛地回神。
“月儿,你真的能通神?你是传承阴阳家的道术吗?”一看白雁没少看精怪趣谈的书籍。
“我曾两次半只脚踏入鬼门关,这些年在外面得高人指点,具体的以后再告诉你们。”
这个理由,兄妹俩相信了。
此时姜楚楚慌里慌张跑来,“阿姐你没事吧,我实在是追不上大哥,他回军营了。”
她在远处看到姜皎月没事,心里满是遗憾,为了避免嫌疑,只好假惺惺过来关心。
“我没事,让你失望了。”
姜楚楚则一副自己被误解的模样,“阿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月儿,我送你回去,上车。”
白雁拉着姜皎月坐上马车,直接撇下了姜楚楚。
白鹤意味深长地冲她笑了笑,大步离去,多一个字都没说。
姜家有这么一个女儿,往后热闹咯。
姜楚楚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可恶!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凌川居然没有发怒?
难不成,他真看上了姜皎月这野丫头?毕竟这张脸出落得动人。
虽然二人年岁相差极大,但凌川可是京城的富商之一。
他虽然没有官职,可这些结交的人脉很广泛,许多才子得他相助,功名加身,对他感激不尽。
这也是为何醉梦楼如此深受大家追捧的原因,哪怕是三品的大臣,也会给他积分薄面!
想到这儿,姜楚楚就嫉妒得不行,手中的帕子狠狠搅动。
“真是狐媚子!”
一来就把大哥迷得找不着北,现在白家兄妹更是对她照顾有加。
连醉梦楼老板也要拜倒在她的裙下?
不行!
姜皎月这样的乡野村姑,只配嫁给低贱之人,她决不能让对方骑在自己的头上。
“我们回去!”
气呼呼的姜楚楚和婢女风风火火,直奔姜家。
把姜皎月送到姜家门口,白雁便离开。
“月儿,改天我给你下帖子,请你去我家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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