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打,不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男人嘛。”大妈扫了一圈,已失去耐心,直接放弃搜寻,和堂溪漫开心聊起来。
“我跟你说哦小姑娘,你不要把男人看得太重,否则一生都是他的奴隶。”
“男人如衣服,不舒服?换!不好看?再换!穿腻了?继续换!”
大妈瞥了眼旁边的祁言川,翘起二郎腿继续说:
“总之,如果你一直买不到称心的衣服,那就一直换。你别听那些什么你嫁过人了不干净了,什么贞洁烈女守妇道之类的脏话。”
“我跟你讲哦,这些话都是男人写出来约束女人的,可我们女人没有自己的骨气吗?为什么要听他们的?”
大妈音量有点大,引得旁边结婚或离婚的男士们纷纷侧目,一个个目光不善地瞪了过来。
大妈却不是个怂的,立刻前后左右横了一圈:“瞪什么瞪?有本事约一整晚?让老娘满意了随你们瞪。”
闻言,一众男人纷纷别开视线,不再理会她。
“哼,没什么屌本事,脾气还不小,别管他们,我们聊我们的。”大妈笑呵呵地摆正身体,又问她,“对了小姑娘,你为什么离婚呀?”
堂溪漫尴尬地笑笑:“就……腻了。”
祁言川低头冷笑,呵,堂溪漫,记住你说的话,可别后悔。
“那就分道扬镳,换一个新鲜的。”
大妈刚说完,就听到广播报了他们的号。
“大姐,到我了,先过去了。”堂溪漫起身,瞥了旁边的祁言川一眼,“走吧。”
他倏地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走向受理台。
办理人员接过资料,问都没问,开始咔咔一顿操作,随后出两份资料给他们。
“签名。”
堂溪漫毫不犹豫刷刷签完,递给祁言川。
见她如此干脆利落,祁言川心里很不是滋味。
呵呵,堂溪漫,你有种,我就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祁言川黑着脸,顿了几秒,然后签下自己的名字,再把资料还给办理人。
有一顿咔咔操作后,很快,他眼前出现了两本酒红色证书,上面写着三个大字,离婚证。
这一刻,祁言川懵了。
看着堂溪漫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本证书,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去,他大脑渐渐清醒。
我们,好像真离婚了。
该死的堂溪漫,你为了让我低头,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把婚姻当儿戏吗堂溪漫?
他气得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