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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难求韩肃韩昭全局

荼蘼之路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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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你先去园子里逛逛,我和你二婶有话要说。”李氏侧着头对身旁的粉衣女子吩咐道。陆明珠出去后,李氏坐近王氏,低声道:“我说的是苏氏那个小狐狸精,弟妹打算怎么办?”王氏一双吊梢眼气得发红,恶狠狠地说道:“那贱人就是个克星,克死了我唯一的儿子,我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瞧着王氏的反应,李氏心定了不少,方才她还以为王氏转性了,着实把她吓了一跳。李氏眼珠子转了转,故弄玄虚道:“这几日,我这耳边可入了不少闲话,不知弟妹想不想听啊?”“大嫂,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王氏最讨厌李氏的就是这一点,说话总是拐弯抹角,一股子小家子气。“这不,大家都知道修哥不在了,有些人就打上那狐狸精的主意了,我知道的就不止两三个,这修哥才过身几日啊,这也太不像话了...

主角:韩肃韩昭   更新:2024-12-14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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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肃韩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难求韩肃韩昭全局》,由网络作家“荼蘼之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珠儿,你先去园子里逛逛,我和你二婶有话要说。”李氏侧着头对身旁的粉衣女子吩咐道。陆明珠出去后,李氏坐近王氏,低声道:“我说的是苏氏那个小狐狸精,弟妹打算怎么办?”王氏一双吊梢眼气得发红,恶狠狠地说道:“那贱人就是个克星,克死了我唯一的儿子,我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瞧着王氏的反应,李氏心定了不少,方才她还以为王氏转性了,着实把她吓了一跳。李氏眼珠子转了转,故弄玄虚道:“这几日,我这耳边可入了不少闲话,不知弟妹想不想听啊?”“大嫂,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王氏最讨厌李氏的就是这一点,说话总是拐弯抹角,一股子小家子气。“这不,大家都知道修哥不在了,有些人就打上那狐狸精的主意了,我知道的就不止两三个,这修哥才过身几日啊,这也太不像话了...

《美人难求韩肃韩昭全局》精彩片段


“珠儿,你先去园子里逛逛,我和你二婶有话要说。”李氏侧着头对身旁的粉衣女子吩咐道。

陆明珠出去后,李氏坐近王氏,低声道:“我说的是苏氏那个小狐狸精,弟妹打算怎么办?”

王氏一双吊梢眼气得发红,恶狠狠地说道:“那贱人就是个克星,克死了我唯一的儿子,我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瞧着王氏的反应,李氏心定了不少,方才她还以为王氏转性了,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李氏眼珠子转了转,故弄玄虚道:“这几日,我这耳边可入了不少闲话,不知弟妹想不想听啊?”

“大嫂,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王氏最讨厌李氏的就是这一点,说话总是拐弯抹角,一股子小家子气。

“这不,大家都知道修哥不在了,有些人就打上那狐狸精的主意了,我知道的就不止两三个,这修哥才过身几日啊,这也太不像话了!”这话,李氏倒没有胡说。

苏婉宁的美貌,在姑苏城那是出了名的,陆明修过世的消息一经传出,之前那些有觊觎之心的男子,都坐不住了,有的是想娶她做续弦,有的是想纳她为妾,而且都是些达官显贵。

李氏听了都眼热,她女儿一个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都还没着落呢,哪能便宜苏婉宁那个寡妇?况且,她那没出息的儿子也一直盯着苏婉宁。

还好陆明嘉进京赶考了,李氏才稍稍松口气,但儿子总是要回来的,到时候还不知道儿子为了苏氏会做出什么事来,她儿子是人中龙凤,一定会金榜题名飞黄腾达,可不能让苏氏那个狐狸精给害了。所以趁儿子回来之前,她一定要怂恿王氏把苏氏这个祸害给解决掉,最好是能弄死,一了百了。

“此话当真?”王氏听了是又震怒又费解,苏婉宁刚把他儿子克死,那些人便想迎她入门,这是嫌自己命长吗?美色就这么诱人?让人连性命都不顾了?

见王氏不信,李氏板着脸,故作生气,“千真万确!弟妹,你想想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弟妹,你要真是不信,你自己出去打听打听。”

你还少骗我了?王氏在心里暗暗腹诽,“我当然是信你的,那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修哥身前一直都很喜欢苏氏,如今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下,肯定会很寂寞的,不如大嫂就去劝说苏氏,让她为修儿殉情。”如果能让苏婉宁自己寻死最好,这样她也不用引火上身。

没想到王氏却一口否决了:“这怎么可能,要寻死那小贱人早就寻死了,我们回长青这一路上,她可没半点寻死的痕迹,每日吃好喝好别提多快活了。这小贱人贪生怕死,她才不会为修儿殉情呢,这办法行不通!”

“唉,真是枉费修哥的一腔深情,为这种女人,也太不值了。”李氏掏出手绢,装模作样地在眼角擦了几下。

“那可不,修儿怎么就瞎了眼了看上这么个狐狸精,大嫂,你说可怎么办呢?”这要是以前,王氏可以给苏婉宁下毒,或者让娘家大哥找人直接把苏婉宁杀了,可是现在苏婉宁沾着自己儿子的光,身份已然不同,要是贸然动手,县令一定会彻查,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她自己?王氏可没这么蠢。

“唉,我一个妇道人家还能有什么办法,只盼着苏氏能念着修哥的情意为他终生守寡吧,可就她那狐媚样,真能守得住吗?要是到时候再做出什么偷人通奸的事来,我们陆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修哥还不得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啊!”李氏不明白今日王氏怎么突然变聪明了,平日里,可是让她牵着鼻子走的。今日,明面上王氏是让她出主意,实则是想拉她一起下水,但她也不傻,她对王氏太了解了,她知道什么话能让王氏一点就着。


在王氏卧床养伤这几日,陆怀义父子俩没有一个人肯管她,特别是陆怀义,以她一夜未归为由,认定她失贞,至此,再也没来看过她,就连她亲自去找他,陆怀义都是闭而不见。

没法子,丈夫嫌弃,儿子又怨恨她,王氏只好自己派人去打听那晚将她掳走的歹人,结果歹人没找到,却听到了韩肃不少的传言。

传言说韩肃此人睚眦必报杀人如麻,不管是谁,只要得罪了他,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王氏当时听了差点没被吓死,她实在悔不当初,那日在公堂上她真是魔怔了,居然对韩肃出言不逊,王氏每每想起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所以现在见到韩肃,王氏就像老鼠见到了猫。

过了这许久,刘嬷嬷和青鸾才姗姗来迟,方才刘嬷嬷在追苏婉宁时,不小心跌下台阶,膝盖都摔破皮了,只能由青鸾扶着,一瘸一拐地赶过来。

刘嬷嬷和青鸾见到苏婉宁脸上的伤时,都大吃一惊,十分心疼。

刘嬷嬷顿时忘了自己身上的伤,气愤地问道:“姑娘,你怎么成这样了,是哪个黑心肝打的?你快些告诉我!”

“是我打的怎么了?我没把她打死就不错了,你这老刁奴瞎嚷嚷什么?”王氏听了这话,勃然大怒,她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扶着腰,一手指着刘嬷嬷的鼻子大骂。

刘嬷嬷也不是吃素的,一巴掌便拍开了王氏的手,怒道:“你凭什么打我家姑娘?姑爷生死未卜,你就急着欺负我家姑娘,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样的毒妇!”

“我是这小贱人的婆母,别说是我打她骂她了,就算我杀了她,谁又能怎么样?你这刁奴竟敢还手?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王氏作势就要去抓刘嬷嬷的脸,现在她的脸被毁了,看谁的脸都不顺眼。

就这样,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可开交,看着刘嬷嬷渐渐落了下风,青鸾也加入了战斗。

这一刻,她俩等了很久了……

下人都悻悻地站在旁边,没人上前去拉。

原来,王氏为人蛮横,平日里最喜欢苛待下人,总是吹毛求疵找借口殴打下人或者克扣他们的工钱。

要是哪个丫鬟有姿色,王氏还会寻些莫须有的罪名强按人家头上,然后把人卖到青楼。

碍于王氏的淫威和陆明修的身份,陆家的下人都敢怒不敢言,如今陆明修出事,他们自己然就敢装作没看到,他们甚至希望刘嬷嬷和青鸾能将王氏这个毒妇打死!

韩肃在一旁看着,心中极其鄙夷,自己的儿子生死不明,这王氏还有心情和人打架,真是匪夷所思!

“刘嬷嬷……青鸾……别打了,住手……”苏婉宁叫了半天也没人理她,情急之下她只能上去拉架。

三人正打得起劲,哪里能顾得上苏婉宁,不知是谁推了她一把,眼看着就要着地,苏婉宁认命地闭上眼睛,好在韩肃一把将她接住。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苏婉宁睁眼一瞧,发现韩肃正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那张冷峻的脸庞离她不过半臂远。

苏婉宁吓得赶忙挣脱韩肃的禁锢,连连退了好几步,垂着头不敢直视韩肃,怯生生地说道:“多谢韩庄主。”

“夫人客气了。”温香软玉骤然离身,韩肃有些失落。

苏婉宁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韩庄主,妾身有事相求。”

“夫人直说便是。”韩肃眸底闪过一丝讶然,他没想到苏婉宁会开口求他。

“韩庄主,妾身求你带妾身去堤坝寻人好吗?妾身十分担心外子……”说到最后,苏婉宁竟呜呜地低泣起来。现在,府衙里的衙役和小厮早就去寻人了,陆怀义和陆明松也去了,她实在不知道还能去求谁……

见到她哭,韩肃顿时方寸大乱,连忙安抚道:“夫人别着急,韩某在来之前,已经吩咐韩家庄所有家丁去寻找陆大人,相信不久就会传来好消息。下了雨,山路难行,现下洪水又将堤坝冲破,毁了不少庄稼和道路,夫人现在过去实在太过危险,还是在府衙静候比较妥当。”

“好吧……那就有劳韩庄主了。”韩肃说得在理,苏婉宁只能点头答应,刚才是她关心则乱以至于失去了理智,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去了也帮不上忙,还会给他们添麻烦。

韩肃是不喜欢陆明修,也气他一次次挑衅自己,但他从来没有因为想得到苏婉宁而希望陆明修死,他只希望他俩和离而已,如今看到苏婉宁这般伤心无助,韩肃在心里暗暗祈盼陆明修能逢凶化吉平安回来。

韩肃扫了一眼那边还没打算停手的三人,不由地怒气上涌,朝着扎堆看戏的下人吼道:“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把她们拉开,等陆大人回来,本庄主一定如实禀报,将你们都通通都发卖!”

韩肃不明白这陆家的下人都是怎么调教的,不过,就以王氏那个德行,上梁不正下梁歪。

下人们三两下就将人拉开,青鸾长得比一般女子高大健壮,又有武功傍身,自然没事,刘嬷嬷虽然年纪大了,但平日里干惯了活,身体还算硬朗,也没受多大的伤。

最凄惨的莫过于王氏,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她也就只能欺负苏婉宁,完全不是青鸾和刘嬷嬷的对手。

现下,她一声绛紫绸缎华服被扯得七零八碎、脏污不堪,头发乱蓬蓬的,发髻上的钗环东倒西歪,有的还不知去向,脸上的伤还没好,又被添上了好几道新的,看起来十分狰狞可怖。

“哎……呦……,反了天了,你们这些黑心肝的贱人,竟敢以下犯上殴打主母,你们都给我等着,等我儿子回来了,我一定要将你们活活打死,哎呦喂痛死我了……你这小浪蹄子轻点会死啊?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王氏现在哪哪都疼,憋了一肚子火又没处撒,对着上来扶她的小丫鬟甩手就是一个耳光。

小丫鬟捂着脸不敢说话,只能低着头默默流泪,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身子都还没长开,还只是个孩子罢了。

“母亲,还是我来扶您回府安歇吧?”苏婉宁不忍再看到丫鬟遭罪,忍着厌恶和恐惧上前就要扶王氏的手。

“谁稀罕你这小贱人扶?惺惺作态!滚一边去。”王氏抬起手耳光就要落下。

“老夫人,听说,您前几日遇到了歹人,还因此受了不少罪,现在天色也不早了,韩某劝你还是早点回府,免得到时候太晚了又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道低沉凉薄的声音钻入王氏的耳中,王氏猛地抬头看去,就对上韩肃那双幽深冰冷的眸子,吓得她缩了缩脖子,只能不甘地收回自己的手。

可韩肃这一番话,却点醒了王氏,她被人掳走这件事没几人知道,府里的家丁丫鬟都是签了死契的,绝对不敢往外说,陆怀义父子俩更不可能让外人知道。

难道是苏氏那个小贱人?王氏想了想觉得不大可能,以那小贱人胆小懦弱的性子,她没有胆量做这奸事。

既然如此,那韩肃是如何得知的?即便是见她毁了容,那他怎么就能确定是那夜的歹人干的?

除非,韩肃就是那夜的歹人!

王氏越想越心惊,她决定先回府,再从长计议。

临走前,方才被王氏责打的小丫鬟悄悄回头,感激地忘了一眼苏婉宁。

小丫鬟名叫小月,昨日刚被买进陆家。大哥要成亲了,可是家里没银子,父母只好把她卖了给大哥凑礼金。她只不过是个乡下姑娘,没什么见识,也不懂得看人脸色,所以刚才府里的其他姐姐叫她去扶王氏,她也没多想就答应了,谁承想,却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

小月心里委屈极了,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刚才她去扶王氏的时候,也是轻手轻脚的。

其他人见了她挨打都视若无睹,有的人还幸灾乐祸,只有少夫人怜惜她替她解围,少夫人长这么好看,心肠又好,小月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她一定要好好报答少夫人。

王氏带着下人风风火火地离开后,县衙瞬间寂静下来。

“时候不早了,韩庄主请回吧。”苏婉宁想着,现在县衙一个男丁都没有,天又快黑了,韩肃再待下去于礼不合,她只好下逐客令了。

“好,那夫人多多保重!不必过于忧心,在下这就去堤坝寻找陆大人。”韩肃心里虽然很不舍,但只能告辞离开,来日方长,当务之急是先把陆明修找到。

“韩庄主……那日承蒙韩庄主出手相助,妾身一直未能当面道谢,今日,在此谢过了……”看着韩肃宽阔的背影,苏婉宁终于鼓起勇气,她微微上前,盈盈一拜。

韩肃已经走到衙门外,正准备上马,苏婉宁却突然出声将他叫住,韩肃连忙转身,眼眸发亮地盯着苏婉宁,“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韩某只恨当时自己没有早些出现,白白让夫人遭了好些罪。”

韩肃不仅仅是在说那日的事,他也是在诉说自己的心意,如果他比陆明修早点遇见苏婉宁,那她就不会受这么多委屈了,也不用每日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特别是今日看到她被王氏欺负的样子,韩肃真的恨不得现在就将人带走。

韩肃离开后,刘嬷嬷和青鸾扶着苏婉宁回房上药。

刘嬷嬷先是把青鸾打发去厨房,然后她凑近苏婉宁耳边低声说道:“姑娘,老奴觉得这韩庄主有些古怪。”

刘嬷嬷好歹也活了大半辈子了,人精算不上,但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哪里古怪?”苏婉宁不解,韩肃对她有救命之恩,现在又帮着去找陆明修,苏婉宁对他感激不尽,并不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古怪。

“罢了,也许是老奴多心了。”她们姑娘心思单纯,现在又在为姑爷担心,刘嬷嬷也不忍再给她增添心事。


苏婉宁一身孝服,神情麻木地跪在棺材旁默默流泪。

在长青,没几个人认识苏婉宁,大家只知道陆大人有一位娇艳妩媚的夫人,但都没有近距离地见过,只是那日陆大人上任时远远地瞧了一眼。

前来吊唁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只要目光对上苏婉宁,一个个眼睛都直了,有些男子甚至还忘了前来县衙的目的,只顾着傻傻地盯着苏婉宁看,目露垂涎,就连知府大人这种久经官场、见惯美人的男子,都贪婪地看了好几眼。

女儿俏一身孝,用来形容此刻的苏婉宁再合适不过。

看到这副场景,韩肃背在身后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好不容易才忍住怒气没上去把那些登徒子的眼珠子挖下来。

而陆明松也总是有意无意地挡在苏婉宁身前,不让那些人窥探。

秦家四姑娘秦香儿也跟着兄长秦朗来了,她倒不是想来吊唁县令大人,她又不认识陆明修,和苏婉宁也没有交集,她只是想来见见韩肃罢了。

秦香儿一进奠堂,还没看到韩肃,目光就被苏婉宁勾住了。

跪在地上的女子,一身雪白的孝服将其曼妙的娇躯勾勒得极其惹眼,浑圆丰硕高挺,纤腰却细得过分,两者形成强烈的对比,让人看了血气上涌。青丝随意挽起,发髻上只簪着一朵白色的小花,一张精致雪白的小脸未施粉黛却美得惊人,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秦香儿见罢,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狐狸精。她瞟了眼苏婉宁的身子,再垂头看看自己,一股深深的自卑瞬间将她湮没,大家同为女子,怎么差距就那么大,果然狐媚子就是不一样!

她之前就听人说过陆大人的夫人如何如何貌美。可她却没在意,她心想,再好看能有她好看?她一直都是长青县最美的姑娘,上她家提亲的人都要把门槛踏破了,谁能和她比?

如今见到了苏婉宁本人,再看看那些男子神魂颠倒的眼神,浓烈的酸意填满了秦香儿的心头,平日里这种目光只会聚集在她身上,如今苏婉宁一出现,就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从她进门到现在,别说有人来跟她搭话了,就是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秦香儿嫉妒地想冲上去划花苏婉宁的小脸,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

“大哥,我们回去吧。”秦香儿很生气,她不想在这个地方再待下去,她也没心思见韩肃了。

她推了推身旁的秦朗,可秦朗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秦香儿感到疑惑,不禁抬头望去,就看到了让她极其恼怒的一幕。

她那为人端正守礼的大哥,此时此刻正直勾勾地盯着苏婉宁,恨不得眼睛直接长人家身上。

秦香儿气得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下,秦朗吃痛,才回过神来问道:“小妹,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哼!”秦香儿嗤了他一句,提着裙子不高兴地走了。

秦朗一头雾水,不知道哪里又惹这个小祖宗不高兴了,他匆匆拜别陆明松,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苏婉宁,然后大步追上去。

“好端端的,怎么跑出来了?谁惹你生气了?你不是说要见韩肃吗?”秦朗追出来,挡在秦香儿身前,看着一脸怒意的小妹,他不明所以。

秦香儿仰着愤怒的小脸,大声嚷道:“谁惹我了?你惹我了!”


“这……”苏婉宁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韩肃非要同她一起下山呢。

“这就不劳韩庄主了,陆某亲自送我弟妹下山回府。”今日城东钱家老太爷过八十大寿,陆明松应邀前去祝贺,下人一来报,他没等到宴席开始便先离开了,马拴在山脚下,他一路小跑上来,此时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大哥,你怎么来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程家贺寿吗?”程家前几日送帖子来,她正好在王氏房里听训,便知道了。

陆明松走进苏婉宁,凝视着她,喘道:“我听说你出城了……不放心……便跟来了……”他能不来吗?他不过是迟了些,她就被韩肃缠上了,她今日也太大意了,居然连帷帽都没戴,她不知道自己多招人吗?那些香客频频往她这边看,有的连路都不会走了,有的还撞树上了……

“……”苏婉宁不知道怎么去接陆明松的话,只好沉默。

“陆公子,不,现在应该称您为陆爵爷了,您这气喘吁吁的,是在强身健体?那也没必要来这地吧。”看着满头大汗气喘如牛的陆明松,韩肃十分不悦,这陆明松真是阴魂不散,他好不容易才和苏婉宁见上一面,他便来破坏,真是该死!

“让韩庄主见笑了,不知韩庄主为何会在此处?您不会是专门从长青来这里拜佛的吧?”陆明松知道,回姑苏这一路,韩肃一直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他也知道韩肃此行的目的,但他绝不可能让韩肃得逞,苏婉宁是他的,谁都别想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

“是啊,韩某远在长青就听闻姑苏城的法华寺十分灵验,特别是姻缘,所以韩某今日是来求姻缘的,希望佛祖保佑,让韩某早日抱得美人归。”韩肃虽然在和陆明松说话,可一双漆黑的眸子却牢牢盯着苏婉宁娇嫩的小脸,他想知道苏婉宁听了会有什么反应。

“韩庄主真是说笑了,韩庄主家财万贯手眼通天,多少人排着队等着给你送美人,想必韩庄主的后院美人都盛不下了吧,还用得着来求佛祖?”他还在边上站着呢,韩肃就敢说这些露骨的话,还目不转睛地盯着苏婉宁,真是肆无忌惮!

韩肃闻言,脸色骤变,忙着解释道:“陆夫人,你可千万别听陆爵爷胡说八道,韩某洁身自好,从未近过女色。韩某从未想过三妻四妾,只想守着自己心爱的女子白头偕老。”这陆明松也太恶毒了,居然往他身上泼这种脏水,要是苏婉宁误会了,那他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这是韩庄主的私事,不用和妾身解释,二位慢聊,妾身先告辞了。”苏婉宁言罢,盈盈一拜,便快步离开,苏婉宁想不通,韩肃有必要向她解释吗?他的事又和她没关系。

见苏婉宁离开,陆明松大步跟上去,强硬道:“弟妹,我送你回去!”今日,陆明松心里本就不痛快,他去钱家贺寿,那些男人不顾苏婉宁还在服丧,竟然向他打听苏婉宁,气得他差点掀桌子打人,现在又碰上韩肃,所以语气难免有些重。

见状,韩肃也不甘落后,紧紧跟在俩人身后,有他在,谅陆明松也不能做什么。

苏婉宁一点都不想跟他俩一起走,可下山的路只有这一条,她没办法,只好故意将步子放慢,没想到这俩人不慌不忙地配合她的步伐,所以原本只需要两刻钟的路程,几人却走了足足大半个时辰。


“夫人,千万要保重身子……”韩肃的目光从苏婉宁进门开始就一直落在她身上,才几日不见,苏婉宁竟消瘦了许多,面容更是憔悴,韩肃看着心如刀绞,之前她丰腴盈润,低头时,还隐约能看到一层浅浅的双下巴,可是现在,不仅人瘦了一大圈,连下巴都尖了。

“我的儿阿……你死得好惨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让娘可怎么活啊……”王氏杀猪般的哭声从外边传来。

陆明松刚进城门口时,就派人去给陆怀义夫妇报了信。

两人接到噩耗,匆匆赶来县衙。

“松哥,修儿呢?怎么没见到尸身?”陆怀义环顾四周,却没发现陆明修的遗体。

“是啊,松哥,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王氏听到了陆怀义的话,停止了哭喊,怀疑道。

陆明松无奈,只能忍痛将实情再重复一遍。

两人听完,陆怀义白眼一翻、双腿一蹬,直接晕了过去。

陆明松只能吩咐下人先将陆怀义抬到厢房去,然后去请个郎中来。

陆怀义受不了刺激,可王氏倒还好好的,她的目光突然转向苏婉宁,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地骂道:“都是因为你这小贱人,你克死你父母和你祖母就罢了,为何还要来克我的修儿,如果当初没有让你进我陆家的门,我的修儿就不会死了,你还我修儿的命来,我掐死你……”

王氏越说越癫狂,突然像发了疯一般死死掐住苏婉宁的脖子。

“不要……”苏婉宁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掐断了,她拼命地挣扎,可王氏的手就像铁臂一般,怎么都推不开。

韩肃见状,立马将王氏拎起来狠狠扔到地上,然后紧张地看向苏婉宁,连忙给她顺气,“夫人……”

“咳咳咳……”掐在苏婉宁脖子的手突然松开,她如获新生般地大口喘气,刚才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弟妹你没事吧……”陆明松从始至终都没有看王氏一眼,也没觉得韩肃做得有什么不妥,而是直接让人将已经被摔晕的王氏拖下去。王氏被拖走后,他走进苏婉宁,担心地看向苏婉宁的脖子,只见那段雪白纤细的玉颈中间横着一道红色的掐痕,看起来实在触目惊心。

“没事……”苏婉宁哭着摇摇头,她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突然眼前一黑,便没有了知觉。

连日来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再加上方才的大悲大痛,苏婉宁的身子再也撑不住了。

韩肃抢先一步将人从椅子上打横抱起,转身就要向后院走去。

陆明松一个剑步挡在韩肃面前,“韩庄主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还请韩庄主将人交给我。”

还好他刚才把下人都支走了,如果让人看到这一幕,吐沫星子还不得把苏婉宁给淹死。

韩肃不悦地看向陆明松,反问道:“我不可以你就可以?怎么?你不是男人?”

陆明松面容窘迫,试图辩解:“我是他的她的兄长,长兄如父。”

韩肃嗤之以鼻,“是吗?是亲的吗?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肮脏的心思!”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韩肃怎么会看不明白陆明松的心思,他觉得陆明松简直虚伪至极,明明想亲近苏婉宁却还要扯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实在恬不知耻!

陆明松那双狭长的凤眼瞬间染上愠色,气愤道:“我的心思肮脏?那韩庄主呢?又高尚到哪里去?韩庄主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对一个官眷起了贼心!我二弟刚死,韩庄主便如此迫不及待,也不怕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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