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也未回消息。
那边看我对他的挑衅行为没有反应,也就没有再发信息过来。
儿子治疗了五天后,身体状况已大为好转。
正当我专注地听贺冰医生讲解孩子回家后生活和饮食上的注意事项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屏幕上闪烁着赵磊的名字。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接。
但铃声持续不断,贺冰医生善解人意地望向我:“要不你先接一下,我把需要注意的事项写下来给你?等你打完电话直接去拿药吧。”无奈之下,我只能暂时离开诊室去接听赵磊的电话。
“潘梓轩,你为什么不接电话!”电话那头,赵磊的语气带着几分质问。
“有什么事吗?儿子今天治疗刚结束,我正听医生叮嘱呢。”我解释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赵磊的声音:“我今晚要开会,不能回家,跟你说一声。照顾好佳佳。”
我没等他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心里嘀咕着:“管你开不开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挂断电话后,我转身回到诊室,拿起贺冰医生开好的药单去药房拿药。
一个小时后,就在我抱着儿子跟贺冰道别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医生,医生,孩子发烧到 40 度,还伴有呕吐,麻烦快帮忙看一下。”一道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抱着儿子愣在原地,儿子却搂着我的脖子说:“妈妈,是爸爸。”。
贺冰没有注意到我们娘俩的动作,已经去开门了。
护士在门口不停地道歉:“贺医生,抱歉,这位先生与女士……”
贺冰医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人把孩子抱进来放在诊室的床上检查。
“爸爸!”儿子又叫了一声。
赵磊猛地转过身,看到我们时,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慌乱:“你们怎么在这?”
他身边的女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没有说什么,又全心关注在她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