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轩辕凤燃阿宝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重生,皇叔他独得恩宠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一朵高贵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前,她和帝都内的诸位世家子弟,交往本就不多,何况此番大选,还有许多位参选者来自于帝都之外。他们同她,更是只闻其名。眼下,突然叫那些世家子弟,写出她最喜欢的东西。老皇帝自然是要安排一场宴会,好叫那些世家子弟,堂而皇之的用尽手段,打听她的喜好。思绪千回百转,其实不过短短一瞬。见轩辕凤燃一阵沉默,眼眸幽黑深邃,呼吸略重。阿宝浑身无力,懒洋洋靠着轩辕凤燃肩头,故意继续刺激道:“凤燃皇叔,既然你要帮我娶了裴归尘做正夫,那赏梅宴,你是一定要去瞧瞧的。”“父皇和母妃的意思是……”阿宝慢悠悠抬起手,指尖在轩辕凤燃背后轻轻划着字,先写了正夫两字,继而笑道:“正夫是只能有一人,但侧夫嘛,选他个四五六,是最好的。”话音未落,轩辕凤燃便反手抓住了她手腕。...
《女帝重生,皇叔他独得恩宠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从前,她和帝都内的诸位世家子弟,交往本就不多,何况此番大选,还有许多位参选者来自于帝都之外。
他们同她,更是只闻其名。
眼下,突然叫那些世家子弟,写出她最喜欢的东西。
老皇帝自然是要安排一场宴会,好叫那些世家子弟,堂而皇之的用尽手段,打听她的喜好。
思绪千回百转,其实不过短短一瞬。
见轩辕凤燃一阵沉默,眼眸幽黑深邃,呼吸略重。
阿宝浑身无力,懒洋洋靠着轩辕凤燃肩头,故意继续刺激道:“凤燃皇叔,既然你要帮我娶了裴归尘做正夫,那赏梅宴,你是一定要去瞧瞧的。”
“父皇和母妃的意思是……”阿宝慢悠悠抬起手,指尖在轩辕凤燃背后轻轻划着字,先写了正夫两字,继而笑道:“正夫是只能有一人,但侧夫嘛,选他个四五六,是最好的。”
话音未落,轩辕凤燃便反手抓住了她手腕。
她无法再乱来,便一脸无辜的抬头看他,“皇叔,你生气啦?”
轩辕凤燃凉凉道:“呵。”
阿宝俨然已被美色所惑,“上回在比武场虽只是匆匆瞥过,但我瞧诸位世家公子,模样标志得很。”
轩辕凤燃一记冷笑,阴阳怪气的,“能入我们阿宝公主的眼,是他们的福气。”
自家小皇叔笑得凉飕飕的,阿宝也不敢继续瞎刺激。
她是懂得见好就收的,装得格外乖巧道:“凤燃皇叔,咱们赶紧用早膳吧,用完早膳,我送你回王府。”
说着,阿宝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
轩辕凤燃倏然叹气,无奈松开了阿宝的手腕。
太医署的这一顿早膳,和往日并无不同。
但阿宝心里有事,吃得极慢。
直到她陪着轩辕凤燃一道打开东院院门,见到院外一身黑袍轻铠,执剑抱臂,立在雪地里的顾七绝。
她终于有了一种事到临头的了然,避无可避,坦然相迎。
阿宝迎着顾七绝的冷漠,抬步上前。
直到站在顾七绝面前,她笑得意味深长,“天刚亮便忙公务,顾指挥使真是我大启官员的典范。”
顾七绝冷眼看她。
“为陛下办事,是臣本分。”
阿宝回以冷笑。
顾七绝和他执掌下的西狱,本该是大启朝廷的耳目。
但却成了裴归尘的鹰犬。
她就知道,她在前世的一开始便不喜欢顾七绝,是有原因的,不仅仅因他身上总是带着纸钱灰烬的味道。
顾七绝目带审视,“公主殿下当真觉得,那刺客来自蛮族?”
阿宝深觉顾七绝有此问,便意味着他仍旧对刺客暴毙一事有疑问,但她半是提醒半是警告的,反问。
“顾指挥使亲自给的结案词,难道还有假?”
她前世忙着照料裴归尘,无暇顾及西狱里的事,等到她如愿和裴归尘成婚,此案已尘埃落定。
老皇帝封存了相关证据,她自始至终都不知轩辕凤燃如何自救的,但这一世,此案便在她的安排下,如此了结吧。
顾七绝看向阿宝的目光里,仍旧是探究,但阿宝的神情平静得毫无一丝波澜。
沉默良久。
顾七绝眼眸冷而暗。
他一手执那柄监察帝王百姓的除恶剑,一手举起镇抚司指挥使大印,冷声宣旨。
“奉陛下口谕,帝阳公主办事不利,罚跪六个时辰。”
办事不利。
办的何事?为何不利?
此罪模糊又宽泛,叫人摸不着头脑,因此谁也猜不准真相。
倒是许多人联想到最近满城疯传的公主风流情,只以为是老皇帝不满公主身为储君,耽于男女之情,出手加以斥责警示。
阿宝仍茫然,呆呆的循声望去——
和她捡到的玉扣是一对,缀着天蚕丝流苏,极漂亮,极贵重。
阿宝脑子轰的一声巨响,暗道,完蛋!
早些时候,在藏书阁楼的那道残影,是轩辕凤燃!
她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他都听见了,所以认定她接近他,关心他,为他做长寿面贺生,甚至刚才逗他,都是在假装喜欢他,算计他的真心。
阿宝冤死了,欲哭无泪。
她收起玉扣,起身便狂追出了门。
却刚出屋门,便猛地顿住了脚步。
东院寒风咆哮,轩辕凤燃孤孤单单,站在暴雪里。
阿宝骤然记起,轩辕凤燃还担着‘刺杀大启储君’的死罪,顾七绝的镇抚司虎卫这几日来,依旧在太医署外虎视眈眈。
没有她点头应允,他走不出太医署半步。
阿宝深呼吸,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试探着去握轩辕凤燃的小手指,讨好的轻轻晃了晃。
“皇叔。”
“……”
“凤燃皇叔~”
“……呵。”
阿宝着实身子软,顺杆就爬,眸子笑得弯弯的,“凤燃皇叔~我有生辰礼要送你哦!”
说着,阿宝从袖中掏出一小玩意,郑重塞进轩辕凤燃手里。
前世她登基第七年,万邦来朝。
西域一国主曾告诉她,在他们那里,一对年轻男女若想结成夫妻,便会为彼此戴上金银制成的戒指。
有的,甚至还会在戒指内圈刻上彼此的姓名。
她前几日画了素样,秘信谢无碍,请他帮忙找老师傅锻造了这枚戒指,轩辕凤燃大概不晓得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就好。
“皇叔,你瞧瞧看嘛,喜不喜欢?”
轩辕凤燃沉默了许久,余光淡淡瞥了一眼,却愣住。
一枚镶银的黑玉戒,黑髓浓郁幽深,虽然银丝镶嵌的手艺极繁琐,但他看得出那是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可再贵重精巧,都比不上这枚银黑戒指的大小,只适合他戴进左手无名指。
轩辕凤燃眼眸微暗,幽幽看向身旁的小姑娘,她知道在西域那地方,这意思是什么吗?
阿宝被盯得呼吸微紧,“小皇叔,你不喜欢?”
她真的想了很久,才想出来这份生辰贺礼的,既藏着她暂时不能为人知的小心思,又适合皇叔随身携戴。
只要她不说,天下便无人知道这枚银黑玉戒的真正意思。
“若小皇叔不喜欢便算了。”
阿宝很是失望,却也不好勉强。
正欲收回,轩辕凤燃却温柔地揉了揉她脑袋,而后,把她的手握进了他的宽厚大手里,握得很紧。
“小阿宝,我很喜欢它。”还有你。
话落,轩辕凤燃牵着阿宝的手,转身回屋。
“小阿宝孝顺的长寿面,皇叔得好好尝一尝。”
都说小孩子翻脸比翻书还快,但阿宝狠狠腹诽,自家这位凤燃皇叔,喜怒无常的,倒比小孩子还厉害些。
可她不由庆幸,得亏如此,她才能轻易便哄好了皇叔。
“凤燃皇叔,过生辰要吃蛋,我特意准备了两颗,一油煎,一水煮,皇叔都可以尝尝呀!”
阿宝欢欢喜喜跟着轩辕凤燃进了屋,却未注意到,院子靠近西院的石门下,站着一脸寒霜的裴归尘。
苏公公纳闷嘀咕,“这殿下何时同凤燃王如此好了?”
裴归尘胸前的剑伤隐隐作痛,一口血腥气充斥在喉咙间,竟眼前一黑。
事情进展分明照着他的谋划,正一步步往前推进。
阿宝待他,已十分欢喜亲昵,但为何她同轩辕凤燃的关系,会突然亲近起来?
但她到底是,没查出刺杀案的真相。
此刻,她后背已是冷汗涔涔,不敢随意开口。
顾七绝脸色比她更不好看,目光阴沉森寒,更像黑无常了。
与此同时,太医署的东院小屋内。
轩辕凤燃面前,跪着一戴鬼面具的黑衣人。
“主上,属下无能,那西狱守卫森严,属下今晚没能进去。”
“不要紧。”
轩辕凤燃用银汤匙搅了搅碗里的莲子羹,黑眸毫无温度。
“那西狱,今晚还是有人进去了。”
说着,轩辕凤燃若有所思。
许久,轩辕凤燃黑眸里浮现一抹温柔,浅笑道:“我家阿宝公主很聪明的。”
轩辕凤燃与有荣焉,格外骄傲。
但黑衣人噤若寒蝉。
人屠王的温柔笑意,无论何时,他都觉得诡异。
黑衣人离开之后,轩辕凤燃站在小屋门口,沉默望着东院门。
不知过了多久,雪又开始落了。
扑在脸上,湿冷。
轩辕凤燃裹紧了狐裘披风,嗅着狐裘沾染的,前主人阿宝的味道。
重伤未愈,指尖开始泛冷,他几乎要站成一尊冰雕时……
东院那扇门,被推开了。
阿宝见到轩辕凤燃的那一刻,小屋里亮着温暖烛火。
而轩辕凤燃,黑眸格外亮。
她悬了一整晚的心,落回了归处。
静静转身关紧了院门,阿宝再回身时,提着裙摆狂奔向他。
他伸开双手,稳稳的,紧紧的,接住了她。
“小阿宝,怕不怕?”
这一问,阿宝便知道,轩辕凤燃看透了她今晚这一招。
“不怕。”
她抱着他的腰,推他进了屋,顺手又关紧了屋门。
“一想到凤燃皇叔你会没事的,我就不怕。”
暖意融融的屋内,阿宝躲在轩辕凤燃怀里,安心道:“小皇叔,父皇下了旨,你无罪。”
阿宝想过,反手栽回裴归尘身上。
但如今,没人会信裴归尘有胆魄,有能力,诬陷大启凤燃王。
若是,栽到帝都各大世家,或朝堂任何一官员身上,都不够有说服力。既如此,阿宝只能把这口锅狠狠扣到万里之外了。
轩辕凤燃驻守北疆时,将蛮族十六部打得落花流水,远远退到了瀚海以北,再不敢轻易靠近大启疆域。
这死仇,足够份量叫蛮族派死士进大启帝都,刺杀储君,诬陷人屠凤燃王。
老皇帝生平最恨那茹毛饮血的蛮族,一牵扯蛮族,自然瞬间在脑海里想象了一出离间大戏。
蛮族胆敢不计代价,派死士潜入帝都。
若真杀了她这帝阳公主,大启储君,老皇帝便再无后嗣继位,只能叫大启帝权旁落;
若没能杀死她,诬陷人屠王,借老皇帝之手杀了人屠王这位对蛮族威慑最大的仇敌,更是美事。
这一桩桩一件件,表明,蛮族依旧对大启江山虎视眈眈。
简直是用铁锤狠狠捶了老皇帝逆鳞。
阿宝不愿再回想,适才那宣室里,如履薄冰的数个时辰。
老皇帝那双龙目一凛,如刮骨刀一般,试图看穿她。
还有顾七绝,那人办过无数大案,她一点小小神色变化都足以引起顾七绝的怀疑,随之招来,顾七绝无止境的追查。
幸好,最终,老皇帝信了那刺客是蛮族派来的。
“这是你说的,惊喜?”
“嗯,生辰礼。”阿宝眉眼微弯,“小皇叔喜欢吗?”
“喜欢的。”
轩辕凤燃活了这许多年,保住了大启疆域,护好了轩辕江山,却还是头一回,被保护。
而且保护他的,竟还是阿宝这个小姑娘。
怎能不喜欢呢?
他心里都要高兴坏了。
她的指尖在他背上挠痒痒似的,写——出门,灭贼。
轩辕凤燃眼眸微暗,依言道:“出门,灭贼。”
阿宝心里很满意,神色却装作泫然欲泣,“嘤嘤,凤燃皇叔对付恶贼极有经验,我听凤燃皇叔的。”
萧云峥默默攥紧了手里的剑柄,只觉得此刻的阿宝公主,有点诡异。
但出门灭贼,确实与他所想,不谋而合。
萧云峥暗暗将那道门缝又打开了些,同时,裴归尘亦往外看。
阿宝在这一刻,浑身紧绷。
她暗暗祈祷着裴归尘能有所行动,毕竟狻猊的存在若是被发现,必定会牵扯出那年的旧案。
到时候,当年负责叛军善后事宜的裴家,脱不了干系。
但裴归尘却一言不发。
在这时,门外那阵骚乱已越来越近,火势也越来越大,眼看着廊道上浓烟滚滚,逼近呛鼻。
只是隔着一扇木门,根本挡不住越来越浓烈的火势。
阿宝扯断纱帘分成数条,用茶水沾湿,分给听澜阁内的数人。
分到萧净月时,她突然惊恐尖叫!
裴归尘眼疾手快,猛地把萧净月摁进了他肩膀。
反倒是阿宝被萧净月吓得一脸发白,心跳失速,而一抬眸,无数鲜血喷溅而来,溅满了暖阁窗扇,鲜红的血腥味扑鼻。
咚地重响,人头落地。
一双手伸到她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也隔开了血腥。
阿宝认得那双手的温度,是轩辕凤燃。
他在她耳边嘶哑道:“别怕。”
阿宝竟真的缓和了下来。
她拉下了轩辕凤燃的手,只见萧净月被鲜血和人头刺激,捂着耳朵凄厉尖叫起来,惊慌又恐惧。
裴归尘正将萧净月揽在怀里,慢慢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混乱中,所有人的选择都是下意识的。
阿宝冷然扫了眼裴归尘,转身,抬眸望着轩辕凤燃。
“小皇叔,我得出去。”
轩辕凤燃一个字也没多问,只说,“那就出去。”
话落,阿宝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白纱。
轩辕凤燃在她身旁默然伫立,燃烧的暖阁映出熊熊火光,衬着轩辕凤燃幽邃不见底的黑眸。
阿宝抬眸看他,他就站在她身边,冷然威压震慑,又狠又绝。
但他的滚烫体温却透过掌心,不断温暖她泛凉的指尖。
她被轩辕凤燃牵着,一把推开了暖阁的门。
轩辕凤燃提前用白纱蒙住了阿宝的眼睛,但他不知道,白纱根本没有太大用处。
熊熊燃烧的火光映照下,她看的一清二楚。
四处烧杀的恶贼,廊道上满地的残肢断臂,鲜血横流,那数颗吓坏了萧净月的人头,此刻仍滚在暖阁的门边。
萧净月死死拽着裴归尘的手,竟是连萧云峥都不肯接近。
萧云峥只得执剑守在萧净月身边。
刺鼻的浓烟,火浪滚滚,烤得阿宝唇角干涩,呼吸艰难。
她的手被轩辕凤燃握得更紧了些。
于是,她悄悄往轩辕凤燃的身边又靠近了一些,猝不及防地,遇见了那伙肆意杀戮的恶贼。
他们不蒙面。
因为他们不需要。
每个人的每张脸都被利刃割花,满面狰狞蜈蚣般的疤痕,根本看不出他们的本来面目。
轩辕凤燃抽出腰间的佩剑。
蓦地,嗡,一道银光闪过,星铁铮鸣。
那柄噬肉饮血的人屠王银剑,此刻终于出了鞘。
而阿宝提到了嗓子眼的那颗心,终于落下。
肆意杀人的,不是谢无碍的那批手下。
那么今夜在这白玉京里的恶贼,大概便是裴归尘安排在白玉京里保护那位狻猊的,裴家死士。
但阿宝,轩辕凤燃,甚至是顾七绝,都清楚得很。
阿宝身为储君,主动揽下刺杀案的调查之权,却没能亲手查出刺客来历,是极大失误。
再加上老皇帝信了刺客是蛮族,正雷霆震怒,需要找人出气。
阿宝便撞到了怒火上,成了最好的靶子。
东院外,西狱的虎卫们早早摆好了行罚用的铁砧尖板。
阿宝余光扫过身旁静立的轩辕凤燃,他的手紧握住了剑柄,她几乎是立刻攥住他衣袖,无言阻止。
轩辕凤燃被阿宝一记沉默眼神,定在原地。
她无声命令他,不要乱来。
轩辕凤燃眼里的温度尽数散去,只剩一片冰冷,他拒绝。
亲眼目睹她被罚跪六个时辰,他却袖手旁观,他用尸山血海换来的战功便都是笑话。
阿宝知道她必须拦住他。
她装得可乖了,“父皇罚我,是为我好。”
轩辕凤燃一言不发,紧握剑柄的手青筋暴起,而顾七绝也不是吃素的,手里那柄除恶剑已迫不及待要出鞘饮血。
阿宝又说,“凤燃皇叔你瞧,刚过生辰,这日头便出来了,看来到了新日子,这雪也要化了。”
轩辕凤燃听得懂阿宝的意思。
事已至此,她受了老皇帝的惩罚,一切便彻底翻篇。
最终,轩辕凤燃沉默着松开了剑柄。
阿宝坦然跪下。
膝盖和铁砧的尖锐板面相撞,剧痛令她猛地咬住了牙。
痛是真实的。
特别是西狱的刑罚千千万,钝刀子割肉的折磨最是厉害。
跪在西狱特制的铁砧板上,受罚的阿宝一点血都不会出,但就是痛,膝盖一阵阵剧痛钻心。
简直叫她痛得生不如死。
但轩辕凤燃正一言不发站在她身旁,随时会失控出剑,她不想刺激他,只得咬牙硬扛下来。
而监罚的顾七绝,站在阿宝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他目不转睛盯着她,却始终捉摸不透她。
昨晚在宣室,这位公主面对老皇帝的暴怒龙威,却显露出了她深藏于骨子里的孤狠。
而此刻,她静静跪着,一袭暗绣凰纹的绫罗褶裙铺展开来,纤细削瘦的她迎着风雪,脊背却挺得笔直。
被惩罚,却不可怜。
突然,她抬眸看他,那淡漠的眼神竟像一柄剑。
“顾家只忠于君,世代孤臣,从不结党营私。”阿宝很好奇,“但顾指挥使在这镇抚司指挥使的位置上,却好像另有盘算。”
顾七绝面色冷峻,看着阿宝,以沉默回应。
阿宝也不着急,她要跪六个时辰呢,可以慢慢和顾七绝谈心。
三个时辰,四个时辰,过得好慢。
虽然出了日头,但风雪还是照下不误。
跪在雪地里,湿冷钻骨,阿宝的痛意陡增数倍。
却也是此刻,冰凉的雪花不再落到她头上。
她跪着,仰起头,竟是去而复返的轩辕凤燃,在她头顶撑开了一把伞。
轩辕凤燃更是将大半的伞面都倾向了她,反倒他自己满身积雪。
阿宝心尖泛起暖意,眼眸微热,“小皇叔。”
这一唤不要紧,倒是一下子泄露了阿宝强忍的痛意。
轩辕凤燃觉得凉意森森,如毒蛇,慢慢缠紧了他的心脏,叫他几乎窒息。
偏在此刻,顾七绝冷冷出声,“臣提醒凤燃王一句,公主殿下奉旨罚跪,这伞,不该撑。”
轩辕凤燃到底还是再次握住了剑。
剑身嗡鸣,光影交错下,那些骷髅怨灵的纹路似泛暗红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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