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出的选择有多愚蠢。”他的目光中满是冰冷的讥讽，“因为你选择了林辰，却害死了自己的家族，害死了林辰，害死了所有帮助你的人。”
“而你，苏婉，你活着，就是一个笑话。”
我浑身颤抖，泪水再次涌了出来：“杨间，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痛快？”杨间冷笑，“不，这么便宜你，我会不甘心的。”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
“杨间……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他低头看着我，语气冰冷：“我要让你后悔，让你绝望，让你死不瞑目。”
黑雾再次涌动，厉鬼虚影扑向我，我的身体被撕扯，痛苦席卷了全身。
“啊——！”
剧烈的痛楚让我大喊出声，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黑暗。
最后一刻，我看到的是杨间冷漠的脸，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杀意。
END
杨间站在尸山血海之中。
苏婉的身体倒在地上，鲜血汇聚成了一条小溪。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杨间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缓缓抬起头，看向远处的天空。
“天命？命运？”他冷笑着摇了摇头，“我杨间的命，从来只掌握在我自己的手里。”
“林辰，苏婉，你们的死，是对我最大的成全。”
黑雾渐渐散去，厉鬼虚影也消失了。杨间转身离开，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中。
杨家大殿。
杨间独自坐在主位上，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