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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运手串后续+完结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即使多年没有联系,我和她也很快找到了共同话题。聊得尽兴,还一同约定了下周见面。我精心准备了回礼,提前半个小时到达了约定地点。才发现符绾绾早就在那等候着了。她的变化很大,不再是从前刚来大学时的青涩模样。因为农耕晒黑的皮肤在日日的调养下变得白净。微壮的体态也在这几年里变得纤瘦挺拔。要不是她朝我招手,我都很难认出来她是我认识的符绾绾。她挽着我坐下,亲切地朝我笑道:“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漂亮。”我不置可否,谦虚一笑。我们从大学生活聊到毕业后的这几年。她似乎对我的生活格外关心。一番打听,将我的工作、感情经历和生活状况都问了个底朝天。我有些不适,试图将话题转移到她的身上。她却避而不谈。我只好提起那晚贺辞说的话。“你还记得这个手链吗,我从来没见过...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25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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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借运手串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即使多年没有联系,我和她也很快找到了共同话题。聊得尽兴,还一同约定了下周见面。我精心准备了回礼,提前半个小时到达了约定地点。才发现符绾绾早就在那等候着了。她的变化很大,不再是从前刚来大学时的青涩模样。因为农耕晒黑的皮肤在日日的调养下变得白净。微壮的体态也在这几年里变得纤瘦挺拔。要不是她朝我招手,我都很难认出来她是我认识的符绾绾。她挽着我坐下,亲切地朝我笑道:“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漂亮。”我不置可否,谦虚一笑。我们从大学生活聊到毕业后的这几年。她似乎对我的生活格外关心。一番打听,将我的工作、感情经历和生活状况都问了个底朝天。我有些不适,试图将话题转移到她的身上。她却避而不谈。我只好提起那晚贺辞说的话。“你还记得这个手链吗,我从来没见过...

《借运手串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即使多年没有联系,我和她也很快找到了共同话题。

聊得尽兴,还一同约定了下周见面。

我精心准备了回礼,提前半个小时到达了约定地点。

才发现符绾绾早就在那等候着了。

她的变化很大,不再是从前刚来大学时的青涩模样。

因为农耕晒黑的皮肤在日日的调养下变得白净。

微壮的体态也在这几年里变得纤瘦挺拔。

要不是她朝我招手,我都很难认出来她是我认识的符绾绾。

她挽着我坐下,亲切地朝我笑道:“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漂亮。”

我不置可否,谦虚一笑。

我们从大学生活聊到毕业后的这几年。

她似乎对我的生活格外关心。

一番打听,将我的工作、感情经历和生活状况都问了个底朝天。

我有些不适,试图将话题转移到她的身上。

她却避而不谈。

我只好提起那晚贺辞说的话。

“你还记得这个手链吗,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通透的石榴石。”

符绾绾也很接茬,说自己是网上查了好久的资料才去开的光。

“我当时就希望,这串手链能让你更上一层楼呢。”

“我记得你当时不是不信这些吗,怎么想着把手链拿去开光了?”

她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口,没有回答我的话。

“是有人告诉你什么了吗?”

她的脸色不好,原本维持着的甜美笑容一下子褪去。

我心底不住地发怵。

“没、没有啊。”

符绾绾不接茬,将咖啡重重砸到碟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我一直以来都希望你过得好,我才为你求得这些。

你随便听别人的谣传就要否定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清清,你实话告诉我,那个人是怎么说的?”

她伸手抓住我的手腕,紧到好像我下一秒就要逃走似的。

见我没说话,她脸色更黑,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说啊!!!”

她拉扯着我的手腕,将我整个人朝她的方向拽。

我踉跄着撞到桌角,桌上的咖啡被撞翻,咖啡泼溅在我的衣服上。

被她拽着的手腕一阵阵地发疼。

我含着泪开口:“血珠…他说你这是血珠…”血珠一出。

符绾绾的脸色一下惨白了起来。

她的手松了松,给了我逃脱的机会。

两张唇瓣张张合合,她低着头呢喃:“你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

趁着她发呆,我提起包就跑。

她却好像一下子回过神来似的。

追在我身后。

“祝清!

你听谁说的!”

“你别跑!

你得回来,你是我定好的人!

没有你,我的儿子就活不了了!”


我听着符绾绾的脚步声仍在房间内徘徊。

她大抵也想赌一把我是否会放松警惕。

在躲藏的期间,我沉重的脑袋一点点变得冷静。

也是。

如果贺辞和符绾绾不是一伙的,他又怎么会知道有关于血珠和借运的诸多细节?

那保温箱里的孩子,大概就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是我对贺辞有太多的滤镜,竟下意识将他规划到自己人的行列。

没想到,只有最亲近的人的刀才最锋利。

如果说符绾绾是明面上的猛虎,贺辞就是潜伏在暗处的巨蟒。

他会不会也在暗处做了什么手脚?

我跟贺辞毕业后同居三个月,难保他不会对我动手。

也不知道我的命是好还是不好。

竟一下子遭身边的两个人算计。

现在的我完全被动,亲眼看着无数只若虫从手串中孵化。

再联系上我的身体状况,我很清楚情势对我有多不利。

解铃还须系铃人。

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着贺辞回去。

从根源上解决所有的问题。

不知道在保险柜里待了多久。

直到我浑身酸胀,手脚发麻,才听到高跟鞋渐远的踩踏声。

我慢吞吞从保险柜里爬出来,伸展了一下手脚。

等着贺辞返回来找我。

贺辞的电话紧随其后,他语气焦急,似乎是担心极了。

“清清,你有没有事,我听酒店说有人要了我们房间的房卡。”

我沉默半晌,才面无表情挤出哭腔:“贺、贺辞,她来找我了,我该怎么办啊。”

“你别怕,你在哪,我马上来找你。”

我抽噎了下,避开他的问题:“贺辞,我去找你吧,我感觉她还在这……我害怕。”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了一声不大清晰的暗骂。

他缓了缓才慢慢开口:“我正在酒店大厅呢,我等你,好吗?”

好在贺辞没在这件事上骗我。

我到达大厅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四处扫视着。

没有我的身影,贺辞自然是着急的。

不靠着我的运续命,那孩子怎么能活下去呢?

看到我的身影,他赶忙站起来将我抱在怀里。

温暖的体温将我包裹住,我却觉得格外的阴寒。

“别怕…清清,我在呢。”

他的手掌有节奏地拍在我的背上。

“清清,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白白地遭人算计的。

票我买好了,我们今晚就走。

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话说得那样好听。

我却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比谁都想要了我的命。


算准了时间,我从医院办理了出院。

坐上了回市里的火车。

简单吃了些东西,避免了自己精神的持续萎靡。

有了专家的名字,那孩子所在的医院还是很好找的。

以孩子妈妈朋友的身份,申请探视了孩子。

有了这么多人贡献的精气,他已经在两天前转移到普通病房观察了。

他被照顾得很好,面色红润,也有力气进食了。

让我进门的护士一脸慈爱,朝我搭话。

“这孩子最近怎么样?”

“原本情况非常恶劣,医生那边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了,爸爸妈妈哭了好一阵子呢。

不过过了两天,他们拿来了一串开了光的手串,奇迹就降临了。

我想应该也是佛祖不忍看到这样鲜活的生命流逝掉吧?”

说到这,她自觉说漏了嘴,朝我歉意笑笑:“还好你来了,她的妈妈前几天申请转移病房之后就再没来过,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是啊。”

我应了声,看了眼孩子手上的手串。

那几颗血珠格外的大,又大又透亮,作为连接为它传输着能量。

护士陪着我待了一会,又因为工作原因离去了。

我站在病房里,心率上升,兴奋异常。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促使着我朝它靠近。

做足了心理准备,我一步步上前,伸手抓住了他手腕上的手链。

指腹刚触碰上血珠的表面,就立刻传来了刺痛感。

我瑟缩了一下,刺痛的指腹出现一道隐蔽的齿印。

我不信邪,再次伸手尝试。

凑近了查看,一张张密密麻麻的口器从血珠的缝隙中伸出,对准了我的皮肉。

我忍着痛,强行伸手去拽下珠链。

应该是在不经意间也扯痛了孩子,他爆发出一声啼哭引来了医护们的关注。

他们将我请出病房。

离开的时候,我又看了眼受伤的部位。

被咬的伤口已经开始泛黑,散出阵阵腐臭。

看来不能通过我强行将血珠摘下来。

那我只好另想办法了。


心中的恐惧不断被放大。

我反复回忆着贺辞那晚对我说的。

符绾绾是要借我的运,她居然想要我死。

可是为什么?

大学时我一直对她多有照顾。

考虑到她的家庭情况,我经常承包她整个学期的学工费。

经常请她出去吃饭,偶尔还会送她各式各样的礼物。

我对符绾绾的帮助,是她一直以来挂在嘴边感谢我的理由。

这也是我在毕业后收下她送的手串的原因。

我一直觉得她足够淳朴,就像是盛开在悬崖角的花,坚韧而强大。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一直算计着要害我。

一直到冲回了家,看到围着围裙做饭的贺辞,我才松了口气。

混乱的思绪在我脑中打架。

看到我惨白的脸色,贺辞将我搂在怀里亲了亲。

我缓了口气,在他的怀里放松下来。

“贺辞,你说的血珠是什么?”

他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神色紧张地将我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整圈。

确认我完全无碍才接着开口:“用特殊的蛊虫卵,浸泡在经血里七七四十九天,最后再晾晒干后的……便是血珠。”

他话音刚落,我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来不及思考,我将手上的珠串拽下来,狠狠砸在地上。

受到猛烈的撞击后,那些珠子碎成一瓣又一瓣。

很快,从缝隙中爬出密密麻麻的若虫在瓷砖上蠕动。

“虫…有虫!”

那些个若虫蠕动了一圈,像是对准了我的位置似的,竟齐刷刷地朝着我的位置爬来。

我紧贴着贺辞退后了好几步。

下意识想抬脚踩上去,却被他一把拦住。

“别踩,千万别踩,踩了就坏大事了。”

与我的反应不同,贺辞比起惊慌神色反而更加凝重。

“这手串,你戴了多久了?”

“不、不记得了,应该有一个星期了。”

贺辞皱了皱眉,连带着我的心里的大石头也跟着悬了悬。

“这下难办了,这些蛊虫吸了你的精气已经孵化,寻常法子没办法杀死他们。”

他沉默了一瞬,牵紧了我的手。

望向我的眼睛里,有化不开的哀伤。

“如果不尽快除去,你的生命就剩最后七天了。

七天后,你体内的虫卵就会孵化。

等你被蛊虫蚕食殆尽,她的孩子就能借你的运活下去。”


贺辞将我软禁在一个大院里。

屋子的四周都是人家,即使我成天待在室内,也能感觉到无数视线从窗外的各个方向扫来。

房间内的陈设布局和普通的农家小院没什么区别。

家具都是木制的,床头上扎了一连串的辣椒。

椒头倒挂着,不像是什么好意头。

贺辞每天会定时定点给我端来饭菜,一口口看着我吃下。

那些堆高的米饭底下,是一层蠕动的虫类。

它们在黏腻的米饭间爬动。

光是我能认出来的种类就有上十种。

贺辞说,这是为了将我的身体比作养蛊的陶罐。

一定要活吞了这些蝎子、蜈蚣之类的毒虫,让他们在我的体内与蛊虫一决高下。

对这样的说辞,我是断然不信的。

若是这些普通的虫子能够杀死蛊虫。

那么当时它又怎么会在蛊罐里横扫千军,成为一代蛊王呢?

饭里的虫子,不过是送上去给蛊虫更进一步蚕食我身体提供能量罢了。

三日过去,床头的辣椒藤像是有了生命似的,不断朝着床尾延伸。

贺辞用一根红绳,将垂到床榻上的辣椒缠绕起来。

它们就这样陪着我,度过了一晚又一晚。

我的精神状态越发的差了,几乎每晚睡去我都在夜半时分惊醒。

身体无法动弹,我能看到一只模糊不清的孩童正坐在我的腰腹上。

它身上的脐带连接着我的肚脐。

像是吸食我的精气一般,一股股地往外吮吸。

这种日子,一直坚持到第七天。

也就是贺辞说,我将会没命的这一天。

前六天我一直乖巧懂事,从不忤逆贺辞的要求。

他也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渐渐也放松了对我的监控。

第七日的凌晨,他推开了我的门。

脸上是不易察觉的欣喜,拥住我,用激动的声音强调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宝宝,你马上就会自由了。”

是挺自由的,都能变成孤魂野鬼在山林间流浪了。

我看着贺辞泛着金光的眼睛。

我语气淡淡的,脱口而出:“贺辞,我该相信你吗?”

他被我问得一个怔愣,拥抱我的动作僵硬了一瞬。

他伸手点点我的鼻尖,语气还是同往日一样的宠溺。

“不相信我你还能相信谁?”

我垂下眸,退出他的怀抱。

“你开始吧。”

见我同意,贺辞取下床头缠绕着的红绳。

随后走到我身边,一圈又一圈将我的手脚捆起来。

他又一次正视我的眼睛。

月光透过半掩着的窗户照到他的脸上。

冷色让贺辞的神色更加冷峻。

“清清,你信我,我永远爱你。”

他将不便行走的我打横抱起,朝屋外的枯井走去。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平躺在井盖上了。

背上湿漉漉的,有什么腥臭的液体打湿了我的衣服。

那之后,贺辞就再也没跟我搭过话。

他的唇瓣颤动,口中念念有词。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沉。

在我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

贺辞的动作停了。

他瞪大了眼,眸中全是不可思议。

竟是瞬间从口中喷涌出一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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