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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假少爷走后,被池总缠上了池霆商初

温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外面起风,玻璃窗被哐当哐当地砸,让商初时想起,他生两个孩子的时候。那是个大雪纷飞的隆冬,积雪压垮了诊所附近的电线杆。商初时躺在冰冷的床上,因为停电,小诊所里没有暖气空调,冷得刺骨。空气太干燥,吸进鼻腔里的冷风冻结了鼻黏膜,毛细血管因此破裂,流出粉红的血水。喉咙和肺被冷空气占领,更是难受到极点,加上寒冷的胁迫,让他浑身没了知觉,直到阵痛开始。那是他从没尝过的剧痛,被踩断手指的时候没有,被活生生打脱视网膜的时候没有,从池霆看不见的地方仓皇逃离时也没有,就像是电锯在身体里嗤嗤地搅动,痛得连呼吸都数次停止。他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但可能是老天爷觉得给他的惩罚还不够,让他在剧痛的折磨中,发出一声比一声嘶哑凄厉的惨叫,历经二十几个小时的阵痛,才在...

主角:池霆商初   更新:2024-12-26 0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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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霆商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假少爷走后,被池总缠上了池霆商初》,由网络作家“温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面起风,玻璃窗被哐当哐当地砸,让商初时想起,他生两个孩子的时候。那是个大雪纷飞的隆冬,积雪压垮了诊所附近的电线杆。商初时躺在冰冷的床上,因为停电,小诊所里没有暖气空调,冷得刺骨。空气太干燥,吸进鼻腔里的冷风冻结了鼻黏膜,毛细血管因此破裂,流出粉红的血水。喉咙和肺被冷空气占领,更是难受到极点,加上寒冷的胁迫,让他浑身没了知觉,直到阵痛开始。那是他从没尝过的剧痛,被踩断手指的时候没有,被活生生打脱视网膜的时候没有,从池霆看不见的地方仓皇逃离时也没有,就像是电锯在身体里嗤嗤地搅动,痛得连呼吸都数次停止。他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但可能是老天爷觉得给他的惩罚还不够,让他在剧痛的折磨中,发出一声比一声嘶哑凄厉的惨叫,历经二十几个小时的阵痛,才在...

《结局+番外假少爷走后,被池总缠上了池霆商初》精彩片段


外面起风,玻璃窗被哐当哐当地砸,让商初时想起,他生两个孩子的时候。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隆冬,积雪压垮了诊所附近的电线杆。

商初时躺在冰冷的床上,因为停电,小诊所里没有暖气空调,冷得刺骨。

空气太干燥,吸进鼻腔里的冷风冻结了鼻黏膜,毛细血管因此破裂,流出粉红的血水。

喉咙和肺被冷空气占领,更是难受到极点,加上寒冷的胁迫,让他浑身没了知觉,直到阵痛开始。

那是他从没尝过的剧痛,被踩断手指的时候没有,被活生生打脱视网膜的时候没有,从池霆看不见的地方仓皇逃离时也没有,就像是电锯在身体里嗤嗤地搅动,痛得连呼吸都数次停止。

他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但可能是老天爷觉得给他的惩罚还不够,让他在剧痛的折磨中,发出一声比一声嘶哑凄厉的惨叫,历经二十几个小时的阵痛,才在濒死的边缘生下两个孩子。

当朋友把孩子洗干净,包起来放到他枕边时,他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唯恐会因血脉的牵连,无法克制涌动如泉的思念,哀伤到无法支撑下去。

可是,那个时候连回想一下都觉得痛到无法呼吸的人,如今活生生站在面前,他却平静了许多,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歇斯底里。

可能,是因为,他贫瘠匮乏的生命里,有了新的寄托。

新的一天来临,早上商初时振作精神,趁醒得早,去给宝贝们做早饭。

冰箱里食材不多,就两袋速冻汤圆跟昨天带回来的酸奶。

他很快做好饭,再去把两个孩子叫起来。

一岁半起,萝卜就能在闹钟响起后,自行起床穿衣,洗脸刷牙,全程不需要商初时协助。

两岁半,他就认清了人民币的面值,摸清了购买力,甚至能算出,一根油条两块钱,买四根要给八块,如果给了摊主十块,对方要找他两块。

每当商初时不准备早饭的时候,就是萝卜去楼下大妈那买早点,期间对任何人的搭讪和攀谈都熟视无睹。

所以不怪商初时觉得,他身体里住了个穿越而来的老干部灵魂。

对此,萝卜曾说,“您少看点穿越小说,那玩意伤智力。”

商初时跪服。

虽然是暑假,但商初时觉得,孩子们从小就不该养成睡懒觉的习惯,而且还在生长期间,吃早饭才能保证身体健康。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家里人除了他,都必须在七点前起床。

对此,萝卜又曾说,“您这么狗,是良心被狗吃了吗?”

把萝卜揍得哇哇大叫后,商初时受伤的小心灵才得到少许纾解。

把孩子们拎起来,商初时自豪地端上父子三人的早餐:各一碗汤圆,一盒酸奶。

面对早餐,萝卜沉默了。

商初时的基因谱可能天生跟别人不同,其中大概有一列特别诡异的基因序列,是让他哪怕锤炼千百次,也不记得,不管煮饭炒菜还是下面条,都不能把油盐酱醋糖全部倒进锅里一起搅拌。

就比方眼前的这碗红糖汤圆里,有散发出生油味的菜籽油,醋,酱油,白糖,耗油,料酒,辣椒,花椒……

凡是橱柜里有的调味料,商初时无比大气地全放了一遍。

他还很惋惜地说,“我刚看冰箱里没蛋了,要不然敲个蛋进去搅成蛋花,肯定更美味。”

萝卜成熟地推开碗,“爸,别,亲生的。”


甄乐天发出一声惊叫,从袋子底部摸出来一座卡通台灯,还是很可爱的懒羊羊。

商初时的厚脸皮上终于出现一点动人的羞涩,“可能就顺手吧。”

他对台灯还是不感兴趣的。

甄乐天严肃起来,语重心长地说,“明儿,听话,偷鸡摸狗的事咱不能干!”

商初时微微一笑,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给他踹得一个趔趄。

“睡了。”说完,商初时走人。

一天之中发生了太多事,商初时累得不行,沾到枕头就睡。

然而,睡梦中,难免有些挥之不去的东西飘来飘去,让他整晚都睡不好。

隔壁房间的甄乐天听到他说梦话,还很体贴地过来瞧了眼,本想把他叫醒,谁知道反被他无意识中踢了一脚,一张娃娃脸算是废了。

早上起来,商初时脑袋昏昏沉沉的,坐在沙发上,一脸无辜,“你鼻梁怎么歪了?”

甄乐天正清点商初时带回来的“战利品”,顾不上讨论鼻梁问题,拿起一支护手霜,眼睛比电灯泡还闪闪发亮,“明儿,我才发现这是高级货!”

晚上那会灯暗,他都没发现这些护手霜啊面膜啊甚至牙膏,全都是名牌,能卖不少钱。

商初时知道他的意思,说,“你喜欢就拿一些,剩下的我要带去办公室。”

打个折,卖给女同事们,能小小赚一笔。

甄乐天吐槽,“你是掉钱眼儿里了吗,什么都能想到赚钱。”

商初时没理他,兀自洗漱去。

帝都养俩孩子,当钱能从天上掉下来吗?

卫生间里,萝卜很胖丁正在洗漱。

萝卜习惯了早起,这会神智清明,先问好,“爸爸,早。”

“爹,您也早。”商初时挤好牙膏,父子三人排排站,对着镜子刷牙。

胖丁睡眼惺忪,对着镜子没精打采地看了好一会,才突然喊,“是爸比回来啦!”

商初时不由一笑,“爸比半夜回来的,胖丁跟哥哥睡得跟小汤圆一样。”

“嘿嘿。”胖丁笑眯眯的,湿漉漉的大眼睛就像清澈的鹿眼,看着十分漂亮。

镜子里,他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突然贴近,又转头看看身旁的商初时,指着他的锁骨那一带。

“爸比,你睡觉觉的时候,把自己掐掐了吗?”

商初时也因夜里没睡好而困倦得很,闻言一愣,“啊?”

他随即瞟向镜子,果然见肩颈脖子上,有不少尚未完全消散,不堪入目的痕迹。

萝卜看了看,很笃定地说,“是被蚊子掐的!”

胖丁气呼呼地拍洗漱台,“好讨厌的蚊子,怎么可以掐爸比!”

两个孩子很认真地讨论商初时脖子上的痕迹,商初时浑身像是着火了一样,瞬间从头到脚红得如同煮熟的大虾。

池霆,混球吗你是!!!

他顾不上吐掉嘴里牙膏沫,先冲去卧室找围巾。

大夏天的当然找不到围巾,也没有女性用丝巾。

甄乐天拿着懒羊羊卡通台灯进来,“商明儿,我把这个放儿子们的阁楼……你干嘛呢?”

见商初像个手法娴熟的拉面师傅,以气吞山河的气势扯出老长一截卫生纸,刷拉拉地往脖子上绕,甄乐天的表情如同见了鬼。

“……上,上吊?”

“长针眼了。”商初时如池霆一般从容淡定,从甄乐天身旁飘过。

甄乐天:“……”

他就跑了趟长途,出去大半个月而已,室友的脑子似乎有相当程度的损伤?

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是?

在公司呆了好几天,总体来说无事发生,池霆也没来公司,全部事务由集团总部过来的精英们在处理。


他附在商初时耳边,轻声说,“我骗你的。”

商初时没有放松,浑身细胞都在排斥。

这人就是个疯子,一旦失去理智,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不是四年前那个无牵无挂,绝望之际,撞向大货车的商初时。

他是有两个孩子要抚养,必须要活到孩子们长大的奶爸商明。

他没力气跟池霆斗,也不敢斗。

门外,金发碧眼的漂亮秘书敲敲门,“Boss,会议时间到了。”

池霆放开商初时,恢复一贯的矜贵从容。

“不要妄想从帝都逃走,你就是逃到国外,我也能用法律手段,正大光明的把你捉回来。或者你可以耐心等等,说不定我玩腻了,会对你失去兴趣。”

商初时缓了一下呼吸,从池霆身边退开。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出门时,金发秘书迎上来,彬彬有礼地问,“你看起来脸色不大好,需要帮你叫救护车吗?”

他摇摇头,手伸进裤兜,摸摸池霆刚才塞给他的卡片。

是某国际酒店的房卡,意图很明显。

他不明白,为什么池霆想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他不会天真到,觉得池霆是对他的身体念念不忘。

就像曾经,那个大雪纷飞的深夜,他一心要寻死的时候,池霆出现在他面前,仿佛一道划破黑夜的光,驱散他周身的黑暗。

然而,那不过是池霆给他编织的另一个地狱。

他给了他无尽的期望,再亲手狠狠撕碎,比任何人都要残忍。

商初时如今无时无刻不在懊悔,为什么当年要招惹池霆这样的人。

他不该在第一眼喜欢上那个落魄却傲气的少年,不该妒忌能得到少年全部关爱的宋昀,这样一来,可能就不会面临如今的局面。

商初时失神地走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久久无法让自己振作起来。

盛世国际酒店,总统套房内。

和四年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无论做得多晚,池霆从不留下,只让精疲力竭的商初时独自躺在床上,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一丝力气都没有。

那会,商初时不是没发现池霆的态度,只是强迫自己不要乱猜,以免心中隐隐的期待落空。

到如今,他终于学会,不要对池霆的任何行为抱有期待。

洁白的床铺上,商初时脱力地趴着,只腰间搭了空调被,露出大片斑驳青紫的皮肤。

再度相见后的池霆格外放纵,把商初时折腾得死去活来,几度险些晕厥。

要不是时机不对劲,商初时真的想问,您老是在哪学的龌龊癖好?

明明是个衣冠楚楚,事业有成的大集团老总,为什么床上手段那么的……

商初时忍耐住浑身不适,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找到裤子,

刚开始是有套套的,结果做得太激烈,套套破了不说,连去哪了都不知道。

商初时刚把药粒吞下去,就听池霆问,“嗓子不舒服?”

“有……”一开口,嗓子嘶哑得惊人。

商初时是干吞,药卡在肿痛的嗓子眼,不大能吞下去。

池霆整理了下腕扣,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拿了杯水过来。

吃过药,商初时也慢慢捡起衣服穿上。

他动作不方便,跟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每动一下,牵扯到身体某处,能疼得龇牙咧嘴。

“你可以在这休息。”池霆自认为不是那么禽兽的人,要把一个“身负重伤”的人赶出去。

商初时哆哆嗦嗦地穿好裤子,咬着牙摇摇头。


相反,商哲奚却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即便出身孤儿院,也善良淳朴,而且努力上进,懂事听话,跟商初时形成鲜明对比。

商初时局促不安,面对商贤和商哲奚,头都抬不起来。

他一直埋头盯脚尖,脸跟脖子红了一片,指尖却是冰凉的。

正当他尴尬之际,司曼华也从楼上下来。

终究是当亲儿子宠了二十年的孩子,商初时犯下再多过错,司曼华还是不忍对他视而不见。

“小时,你回来了?”司曼华走过来,仔细打量商初时,眸中的疼惜越积越多。

商初时难堪地轻声喊,“妈。”

司曼华的眼泪一下子落了出来,忍不住抚摸商初时瘦削的脸颊,“怎么瘦了这么多?没好好吃饭吗?脸色也好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早上一起床就吐了,胃特别难受。”商初时委屈得很,一不小心,就向司曼华撒起娇来。

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在剧组那会,被人给打伤了,早上起来后,商初时吐得撕心裂肺,在卫生间至少待了半小时,强烈的呕吐欲才慢慢过去。

他早饭没力气吃,中午简单喝了点米汤,到现在都没什么食欲,导致脸色糟糕得吓人,跟张白纸一样。

“怎么会这样呢,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司曼华抓着他的胳膊,急切地问,“有没有去看过医生?吃药了吗?”

确认司曼华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自己,商初时这才笑起来,嘴角咧开,像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没事,过了会就没吐了,您别担心,妈。”他柔声说。

司曼华抹抹眼睛,声音嘶哑,“你啊,从小我就把你宠坏了,一点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我长大了,您别操心我。”商初时心里暖暖的,温柔地给司曼华擦眼泪。

司曼华到底心疼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可商哲奚一脸尴尬地站在旁边,脑袋上的绷带还那么显眼。

她思虑良久,终究没能说出,让商初时回家来的话。

她很清楚这孩子的脾气,别看现在好像诚心改过,可最容易蹬鼻子上脸。

一旦家里人对他和颜悦色,他肯定又要作妖,伤害商哲奚。

商哲奚流落在外二十年,受了太多委屈和苦难,商家所有人都心疼内疚无比,总想补偿他。

司曼华也不愿意为了一个抱错的养子,再去伤亲生儿子的心。

她做好决定,收敛起对商初时的那一抹疼惜,语气冷淡了几分。

“今天你爷爷心情很好,你别再闹出什么事情,惹他不痛快。”

商初时敏感地察觉到司曼华的刻意疏离,眼眸微黯,却依旧露出灿烂的笑容,“我知道了,妈。”

宾客们陆续抵达别墅,大厅里人来人往。

商贤夫妇带商哲奚跟人应酬,将找回来的亲生儿子郑重地介绍给每一个来宾。

商初时没脸出现,一直躲在客房里。

他本来也不是来抢商哲奚的位置的,要不是池霆说,今晚要见父母,他不会待到现在还不走。

池霆在国外出差,还要晚点才能抵达别墅这里。

商初时拿出一个小盒子,踌躇半晌才走向书房。

商家老爷子在里面会见老友,隔着门,商初时都能听到爷爷中气十足的笑声。

商老爷子不缺钱,更不缺奇珍异宝。

每年,商初时给他送的,要么是手工做的小物件,要么是哪里淘来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商老爷子每每爱不释手,哪怕商初时送他一个烟灰缸,他都能在老友们面前炫耀半天。


他磕磕碰碰才活到现在,一点不想再跟某些人碰面,以免平静的生活再被打扰。

在卫生间马桶上坐了一小时,商初时收到同事的短信。

“我特么,那帮老家伙真不是一般的能喝,怪不得啤酒肚比我媳妇怀孕九个月还大!商明,你掉马桶里了是不是,赶紧出来替我!”

同事连发几个呕吐的表情包过来轰炸,大概真是喝得眼冒金星了。

这同事为人不错,商初时平时很受他照顾,这会不好丢下他不管。

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商初时从门缝里往里头瞧了眼。

不错不错,没有那人的身影,唯一的生面孔是个中年人,应该就是新来的董事长了。

商初时悬着的心立马落回肚子里,拍拍脸收拾好表情,进去喝酒。

都是一帮上了年纪,不大能喝酒的人,所以平时聚会,基本是高层领导划拳,商初时这样的打工人帮忙喝酒。

“哈哈哈,老刘你又输了!来,喝!”胖墩墩的总裁已然喝得酩酊大醉,两颊泛红。

刘总监也醉醺醺的,把酒杯递给商初时,“来,商明,这杯你替了,我不行了。”

商初时也灌了一肚子酒,眼前直冒金星,耳朵里也嗡嗡叫个不停。

可哪怕是这样,他也要咬牙接过酒杯,强撑着一口闷干,还得做出一副外向的态度,点头哈腰地赔笑。

“刘总监,您尽管玩,喝不了的酒,我替您喝了,您只要玩得高兴就成。”

刘总监一把搂过商初时的脖子,拍拍他的脸,朝其他人笑,“看见没,我就喜欢这家伙,有眼力见,跟狗儿似的,衷心得很!”

说着,他打了个酒嗝,那味跟陈年发酵粪水一样,让酒精上头的商初时差点没忍住,当场吐出来。

他忍了又忍,眼睛里全是血丝,好不容易才把呕吐感给压下去。

要是真吐了,刘总监能让他立马卷起铺盖滚蛋,这个月的工资也别想要了。

几个大领导又开始喝酒划拳,商初时头重脚轻,跟个软脚虾一样。

他捂着开始抽痛的胃,跟刘总监说自己去趟卫生间,然后趴在马桶上呕吐不止。

看那些人的“雅兴”,今晚上怕还有几轮,够他喝的。

上司们玩得尽兴,根本不会考虑手底下员工能不能喝,喝多了对身体会不会有恶劣影响。

商初时之所以不排斥这份工作,是因为他的部门主管,每次应酬下来,给出的“小费”都不少。

有时候刘总监在场,高兴了,也会随手打赏些钱,能抵商初时半个月工资。

人为财死,商初时觉得,这很划算。

他这人不求什么,只要能多挣点钱,顺利把两个宝贝养大,不消多长时间,二十年就够了。

到时候是胃癌死的,还是别的病走的,他不在乎。

吐了半天,商初时胃里空了,又接到同事告急电话,赶紧回去。

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时,商初时刚推门进去,就听刘总监谄媚地说,“池董,您这电话接得够久,我们差点都要以为,您是怪我们招待不周,生气走了。”

总经理拉了刘总监一下,朝池霆举起酒杯,笑眯眯地说,“池董,您远道而来,我们这帮人都要仰仗您,以后,还请您多指教,多指教。”

另外几个主管也纷纷拿起酒杯,去敬坐在上首的那人。

商初时也晕头转向地抬头去看,霎时,呼吸都屏住了。

时隔四年,西装革履的池霆坐在那,依然是剑眉星目,挺拔沉稳,然而锋芒毕露,叫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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