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翁颖冯征的其他类型小说《虔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鱼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邵驰别开视线,点了根烟,火机亮起的瞬间,翁颖余光瞥见他手背上的红色抓痕。心虚达到顶峰,翁颖根本分不清邵驰是不是故意在警告她,但她本能离冯征远了点,用手扩在嘴边,说:“我这几天会腰疼,也吃不了什么,一起去太扫兴了,你们去玩吧。”“我等你回来。”最后一句,翁颖说的很小声,哪怕明知这么吵的环境,邵驰听不见。冯征当时没说什么,又坐了一个小时,冯征派人送翁颖回家。翁颖到家后连衣服都没脱,跟冯征报了平安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辙。再破处会不会疼的问题,她今晚算是知道了,两次破处都在邵驰身上,真他妈日了狗,不对,是被狗给日了。翁颖不是在跟邵驰赌气,她只是在为自己的钱途而担忧,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年纪玩玩爱情还可以,现在她已经过了二十五岁,虽然依旧年轻漂...
《虔徒完结文》精彩片段
邵驰别开视线,点了根烟,火机亮起的瞬间,翁颖余光瞥见他手背上的红色抓痕。
心虚达到顶峰,翁颖根本分不清邵驰是不是故意在警告她,但她本能离冯征远了点,用手扩在嘴边,说:“我这几天会腰疼,也吃不了什么,一起去太扫兴了,你们去玩吧。”
“我等你回来。”最后一句,翁颖说的很小声,哪怕明知这么吵的环境,邵驰听不见。
冯征当时没说什么,又坐了一个小时,冯征派人送翁颖回家。
翁颖到家后连衣服都没脱,跟冯征报了平安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辙。
再破处会不会疼的问题,她今晚算是知道了,两次破处都在邵驰身上,真他妈日了狗,不对,是被狗给日了。
翁颖不是在跟邵驰赌气,她只是在为自己的钱途而担忧,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年纪玩玩爱情还可以,现在她已经过了二十五岁,虽然依旧年轻漂亮,可又能漂亮几年?
不趁着现在尽早找个高枝把自己嫁了,等到过几年就是别人挑她。
都知道美貌是女人最锋利的武器,可很少有人发现,美貌单出,就是一张死牌。
邵驰消失后的半年,翁颖她爸出事坐牢,原本还算殷实的家庭,一夕之间负债累累,她妈从阔太变成债太,翁颖也从背LV到卖LV。
最难的时候,翁颖甚至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收下邵驰给的那套房和那辆车,可每每想到此处,她都抬手扇自己巴掌。
跟邵驰在一起的那三年,她不图名不图利,认认真真,坦坦荡荡,她爱他,想嫁给他,那是她最真的东西。
翁颖从未想过,邵驰只是玩玩而已,所以一度她恨透了有钱人,她找了个没钱的穷学生谈恋爱,那爱谈的,真叫一个叮当烂响,对方除了图她的身子之外,还企图当上门女婿,不想努力了。
后来翁颖又谈了个夜城的官二代,大学没毕业,对方就带她回去见家长,家长一听说她爸在坐牢,问了下细节。
翁颖哭着说她爸是被谁打压,背黑锅进去的,本想对方能不能找人想想办法,谁知当晚就收到男方的短信,客套了一大堆,总结就俩字:分手。
那是前天还往她手上套戒指,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一辈子保护她的男人。
翁颖觉得好笑,高高兴兴把十万块的钻戒五万卖了,钱打到她妈账户上,让她妈给监狱的人打点一下,这样她爸在里面的日子还能好过些。
黑暗中,翁颖点了根烟,她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因为要装乖乖女。
三个月前她妈给她打电话,话里话外都是受了什么委屈,她爸在监狱里也在受人挤兑。
翁颖不怪她妈报忧不报喜,她妈大半辈子没受过什么苦,现在能哭着强撑已经不错了。
况且有一点她妈说的很对,女人这辈子,如果想不受委屈,要么家里有本事,要么嫁的人有本事。
不然就是那句话,美貌是利器,但单出是死牌。
翁颖回云城的第七天,冯征离开的第六天,中午翁颖跟周丽娜从菜场买菜回来,在小区门口看到白色奔驰大G里的冯征。
周丽娜笑着跟他打招呼,冯征也下车喊了阿姨,但他没上楼。
周丽娜自己提着菜上去,就剩两人时,翁颖先开口:“你怎么来了?”
冯征看着她:“你不想我来吗?”
翁颖:“没有。”
冯征好看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声音也不咸不淡:“你老板说你辞职了。”
翁颖面色如常:“嗯,老请假不好。”
冯征目不转睛:“为什么不跟我说?”
翁颖:“你有事在忙,我这点小事没必要跟你说。”
冯征紧追不舍:“你辞职以后什么打算?”
翁颖:“最近先陪陪我妈。”
冯征:“然后呢?”
翁颖:“可能找份就近的工作,我妈身体也不太好,我在她身边方便一点。”
冯征:“你觉得这些都是小事,没必要跟我说?”
翁颖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明明一点妆没化,可却美得惊人,路上行人经过,无一不侧目。
思忖片刻,翁颖回:“我家里的事已经给你添很多麻烦了,你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冯征沉默几秒,再开口:“出什么事了?”
翁颖:“没什么事。”
冯征绷着脸:“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我不喜欢藏着掖着。”
翁颖斩钉截铁:“没有事。”
冯征心底搓火,可还是努力耐着性子:“谁跟你说什么了?”
翁颖:“没有。”
冯征终是蹙眉:“那你为什么突然辞职,最近又总找理由避着不接我电话?”
翁颖:“我在陪我妈。”
冯征面色一沉:“翁颖,你当我是傻子?”
翁颖没反驳,她就没回答,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冯征,不悲不喜,不怒不嗔,直看到冯征心里阵阵发虚。
好半晌,冯征再次开口:“看什么?”
翁颖轻轻眨眼,而后道:“冯征,是你拿我当傻子。”
冯征心里咯噔一坠。
翁颖转身就走,冯征跨前一步,抓住她手臂:“宝宝…”
翁颖垂目,轻声说:“谢谢你叫人帮我解了燃眉之急,你送我的东西,吃的我没办法还给你,其他的我都没动,等我去栾城退房时一起还给你。”
冯征揪着一颗心:“谁跟你说什么了?”
翁颖:“我认真想了想,我们两个还是不太合适,我以后也会在云城生活,异地恋我没有信心,还是分开吧。”
她说话的时候,低着头,都不看冯征。
冯征眼睛掉在翁颖脸上,明知故问:“你听见什么了?别说没有,我是你男朋友,你没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翁颖眼眶红了,她在忍,忍到鼻头泛红。
冯征想抱她,被翁颖伸手挡住,抬眼,她泪眼婆娑:“冯征,你非得这样吗?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尊严吗?”
冯征:“那你说清楚,出什么事了?”
翁颖不禁感慨男人的死鸭子嘴硬和不见棺材不掉泪。
生怕想多了恶心到流不出眼泪,翁颖一低头:“你要是没想娶我,为什么要耍我?”
冯征心口骤然一锥,疼得他蹙起眉头。
天一亮,翁颖买了回云城的动车票,一个小时后,她出现在医院整形外科。
翁颖:“医生,我想补膜。”
医生诧异:“你不是前几天才补的吗?”
换一个人医生都得觉得是自己认错人了,但翁颖这张脸,很容易就让人过目不忘。
翁颖戴着墨镜,脸色和声音都很平静:“破了。”
医生换了个坐姿,挺起后背:“我可以确定修复手术是成功的,这个项目目前来说已经很成熟,我每天最多要做四五台。”
翁颖:“我没有说您做的不好,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了,我想重新补一下。”
医生很善解人意,没问翁颖是怎么个‘不小心’法,让她先躺上去检查。
检查过后更不用问,这个破裂程度,不可能是自己下的手。
翁颖从医院出来时,耳边是医生的嘱咐,补膜也不是花钱就能补,看个人身体情况,也就补个一到三次。
她一个礼拜补两次,可不能再不小心了。
翁颖上了辆出租车,说了个地址,不是去车站,是回家。
她没告诉她妈自己回云城了,想给她妈一个惊喜,这几年家里突逢巨变,每天不是担惊受怕就是苦大仇深,喜这个字,已经很奢侈了。
家里卖了大房子,搬到老破小,没电梯,翁颖提着周丽娜爱吃的榴莲,爬了六层楼。
掏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翁颖就觉得不对劲,一股浓烈的烟味,翁伟不在家,周丽娜也不抽烟。
正想着,周丽娜从客厅死角处拐出,看见翁颖十分惊讶:“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翁颖看见周丽娜泛红的眼眶,瞬间竖起防备:“出什么事了?”
周丽娜挤笑:“没事,来了几个客人。”
翁颖跟周丽娜一起去客厅,小小的沙发上坐了三个男人,一个四五十岁,两个约莫跟翁颖差不多大。
三人都在抽烟,茶几上摆着三杯茶,翁颖发现,他们没换鞋。
周丽娜笑:“这位你该叫…李叔,这两个是你李叔的儿子。”
翁颖这几年见的最多的就是落井下石,翁伟出事后,什么曾经的兄弟,朋友,领导同事,包括社会上的一些三教九流,谁都想来她家里踩上一脚,知道她们就剩孤儿寡母。
一瞧三人这面相,翁颖笑都没笑,直接问:“李叔是我爸的朋友?”
周丽娜目光躲闪:“李叔在监狱里有关系,能知道你爸的一些近况,你先坐下。”
翁颖一直站着,面色也不善,周丽娜搬了个椅子,拉翁颖胳膊,摆明了不想得罪沙发上的人。
翁颖却很心疼,如果真是客人也就算了,三个大男人坐沙发,让她妈一个女人坐在茶几对面端茶递水装孙子。
翁颖硬把周丽娜按在椅子上,自己又拎了把椅子坐下,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说:“李叔,我爸最近怎么样?”
男人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摆谱:“我刚还跟你妈说,不是很好。”
翁颖淡定:“具体哪不好?”
男人抽烟,家里没有烟灰缸,他们把烟灰弹在吃饭的碗里。
翁颖耐心等着,最后等来一句:“具体的我也不方便跟你多说,我跟你妈说就行了。”
翁颖:“什么事能跟我妈说,不能跟我说?”
男人左边儿子开口:“大人的话题,小孩儿还是不知道的好。”
翁颖头没动,眼球转向说话的男人脸上:“我跟你爸说话,小孩儿别插嘴。”
翁颖疼到冷汗乍出,邵驰想把她抱出去,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
屋漏偏逢连夜雨,洗手间门外,女店员敲门:“翁小姐。”
翁颖蹲在墙角,咬牙应声:“我在…”
女店员一听她声音不对,连忙道:“我给您拿了卫生巾,您没事吧?能开门吗?”
翁颖扶墙起身,几秒后,开锁。
门被打开一条缝,女店员看到一脸煞白的翁颖,问:“您需要帮忙吗?”
翁颖接过卫生巾,低声回:“谢谢,你帮我倒杯红糖水吧。”
“好的。”
翁颖重新关上门,女店员自始至终没有看到门后还有一个人。
女店员拐出去后,被冯征叫去,她说翁颖看起来很不舒服,冯征起身。
一旁有哥们儿打趣:“你这是一会儿都闲不住,她能跑了啊?”
另一人附和:“快去看看,别掉洗手间里。”
冯征充耳不闻,迈开长腿往屏风后面走。
众人也不诧异,毕竟冯征追了翁颖整整三个月,冯征欸,整个栾城唯一能被叫‘太子’的人,他想上谁上不到,偏偏翁颖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冯征利诱威逼都没得到,还被翁颖勾得魂儿掉,现在好不容易追到手,才几天,能不稀罕嘛。
冯征拐过四米多高的屏风,恰好撞见邵驰从洗手间里出来,两人对上视线。
冯征:“在里面待这么久,你有痔疮还是便秘?”
邵驰更狠:“吃屎,你管得着吗?”
冯征刚要开口,另一扇洗手间房门打开,翁颖从里面走出来。
冯征马上走过去,温声道:“店员说你不舒服,还好吗?”
翁颖的脸色难看都不用装,但她微笑着摇摇头:“没事。”
冯征:“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别硬撑。”
翁颖主动握住冯征的手,轻声道:“今天你生日,我想多陪你一会儿。”
冯征之前确实挺扫兴的,在车上没吃到就算了,本打算今晚回家‘扒她一层皮’,谁晓得她又说来那个,这不耍他呢嘛。
但刚刚店员说她脸色很不好,这会儿翁颖又主动示好,冯征怜香惜玉的心一下子上来。
回握住翁颖,声音也更加温和:“好,他们去冲红糖水了,还想吃什么就说。”
邵驰就站在两米外,光线昏暗,三人脸上的表情都像蒙了一层纱,唯独翁颖和冯征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想看不见都难。
邵驰忽然开腔:“这个跟刚才车里的是一个吗?”
冯征和翁颖同时看向邵驰,冯征道:“我女朋友,翁颖。”
邵驰的目光投到翁颖脸上,晦暗不明,也不出声。
倒是翁颖装的很好,她微微颔首:“你好。”
“我叫邵驰。”他主动道。
不等翁颖开口,冯征先说:“不用记他名字,他不是栾城人,以后也不常见。”
他认真又调侃,一时间分不清真假。
翁颖顺势噤声,反倒是邵驰突然咧嘴,笑道:“你要这么说,那我还就赖上你了,明天我就去把户口本迁到栾城来。”
冯征:“你等会儿吃完蛋糕赶紧滚,我没想留你。”
邵驰:“谁冲你啊,我冲弟妹来的。”
翁颖想过,要不要趁现在跟冯征摊牌,其实她没有来月经。
可话到嘴边,她说的是:“你再等我几天。”
冯征马上问:“几天?”
翁颖小声回:“五六天吧。”
冯征隔着手机口干舌燥,“喊声老公听听。”
翁颖不喊,冯征循循善诱了好半天,翁颖才回:“男朋友是男朋友,老公是老公,我们又没结婚。”
冯征不假思索:“这不早晚的事,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
男人在精虫上脑时说的话,翁颖早就不往心里去,陪冯征煲了大半小时的电话粥,然后听他说:“宝宝,你真不去澳门?”
翁颖:“不去了,你们去玩吧。”
冯征:“我也不是去玩,有点事过去办,要不然我就在家陪你了。”
翁颖很快道:“不用,你有正事赶紧去忙,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例假。”
冯征:“那你乖乖等我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翁颖:“不要乱花钱。”
冯征:“给我喜欢的人花点钱怎么了?我就要花。”
当天下午,冯征开车来接翁颖吃饭,车后备箱打开,快要塞不下的奢侈品袋子。
翁颖不要,冯征硬给,不能上她,两人分别时,冯征吻她,依依不舍,“养好身体,等我回来。”
翁颖害羞,冯征一走,她上楼清点礼物,衣服包不算,冯征送了她一支刚刚过七位数的表。
他追她三个月,她基本没收过他什么礼物,这支一百万的表,算是冯征给她的第一次,因为她足够好看,所以是先交钱后看货。
邵驰说冯征不会娶她,翁颖早知道,她只想借冯家的势,看能不能把她爸提前捞出来,本就是利益争斗下的牺牲品,进去出来,还不是有权有势的人,一句话的事。
偏偏有些事当官的不敢做,但灰色地带的人敢做。
翁颖不图冯征的钱,只图冯家的势。
然而邵驰还跟从前一样,看着精明算计,实际上对人间疾苦一无所知,他竟还天真地以为,她是爱情至上。
他没穷苦过,但她潦倒过。
翁颖想到邵驰,不仅想起他昨晚挂断电话前的那句话。
“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碰过其他女人。”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暗指冯征背后劈腿偷吃?
翁颖跟冯征认识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暂时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行为,当然也是她不在意,她全副心思都在怎么钓上他。
冯征到澳门后给翁颖打了电话,翁颖知道冯征跟邵驰在一起,只是自打那通电话后,邵驰再没露面,也没来騒扰她。
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冯征每天最少给翁颖打三通电话,饶是谁看了都是恋爱脑,更何况他还直接让人飞回来给她送珠宝,是个名副其实的有钱恋爱脑。
有那么一瞬间,翁颖都怀疑冯征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她,如果真这么喜欢,以后有没有可能娶她。
晚上八点多,冯征给翁颖打了电话,“这里的蛋挞确实不错,我让人打包给你送回去。”
翁颖连忙说不用,冯征说:“已经去机场了,下次带你一起来,凉了估计就不好吃了。”
看样子邵驰没在冯征面前胡说八道,翁颖稍稍宽心,晚上十一点多,她手机响,一条短信进来。
翁颖打开一看,其实是条视频,刚开始还以为是色情广告,直到她看小图时,猛然发觉,那个赤裸的人,好像是冯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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