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能去劫狱,奶奶则是一脸怨气看着我,我就当没看见,就连她们的红包都没收。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搭理她们。
四年大学生活,我过得开心而充实,除了学习还靠着给杂志、报纸写文章赚了稿费,这些稿费足够我支付自己的生活费和学费。
养母很高兴,但仍旧每个月给我打生活费,“女孩子一定要对自己好,别舍不得吃喝,还要买漂亮衣服。”
大四实习结束,我就考了本校研究生。研一结束那年,养母给我打电话,“你爸出狱了,我上次回村,他跟我道歉,还说要找到你跟你道歉。我让他别再找你了。”
“妈,您放心,我不会跟他联系的,就算他找到我,我也不怕。”
我爸出狱后问了村里人,但他们不知道我的新名字,只知道我考的什么大学。
我妈、奶奶亲自来到镇上,在我养母开的店门口,向我养母道歉,我养母把她们赶走了。
“现在无非是看你有出息了,想吸你的血,你给我清醒些。”过了几天,养母又给我打电话。
“您放心,我永远是您的女儿。”
硕士毕业后,我在排名前三的律师事务所实习,在一线城市找了工作,成为职业律师,三十二岁这年,我也算小有名气的律师,在城里贷款买了上叠,把养母接过来一起住。
养母看着精装修的房子,感叹,“这要花不少钱吧?我住几天就走,以后你结婚了,我再来给你带孩子。我镇上还有饭店呢。”
这些年,她的两鬓已经有了白发,做事仍旧手脚麻利,人更加精瘦了。
“妈,这是我跟你两个人的名字。就算是我的婚前财产。”
“好。我把镇上房子卖了,那笔钱就算你的嫁妆钱。至于那店,我请人打理,一个月回去看一次,也省得他们再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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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找你做什么?借钱?”我算准弟弟到结婚的年纪了,可我爸才从牢里出来没几年,没赚到什么钱。
“你算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