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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张麻子苏香香

张三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每每看见她这样,我心里也不太舒服,虽然我早就对爹妈没了印象,但我想,如果她们还在世,肯定是很疼爱我的。“奶奶,您别哭了,他们在天上看着也难受。”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奶奶抹着眼泪点了头:“是啊,我家香香长大了,马上要去上学了,等以后大学毕业,找了好工作,在嫁个好人家,奶奶才有脸去见你爹妈。”我不禁勾唇苦笑,嫁个好人家?虽然口头上答应着一定会找个厉害的对付胡镜洲,但我这心里也没啥底,也不敢告诉奶奶吴凝他舅姥爷说过的话,她这么大岁数了,唯一的愿望就是替儿子报仇。奶奶拍了拍我的手,叹了口气,“行了,快去睡吧。”“您说的身份是啥?我咋、、、、、、”我还是想搞清楚这铜钱的作用,但奶奶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出声打断:“行了,你以后终究不是走这条路...

主角:张麻子苏香香   更新:2024-12-31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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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麻子苏香香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张麻子苏香香》,由网络作家“张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每每看见她这样,我心里也不太舒服,虽然我早就对爹妈没了印象,但我想,如果她们还在世,肯定是很疼爱我的。“奶奶,您别哭了,他们在天上看着也难受。”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奶奶抹着眼泪点了头:“是啊,我家香香长大了,马上要去上学了,等以后大学毕业,找了好工作,在嫁个好人家,奶奶才有脸去见你爹妈。”我不禁勾唇苦笑,嫁个好人家?虽然口头上答应着一定会找个厉害的对付胡镜洲,但我这心里也没啥底,也不敢告诉奶奶吴凝他舅姥爷说过的话,她这么大岁数了,唯一的愿望就是替儿子报仇。奶奶拍了拍我的手,叹了口气,“行了,快去睡吧。”“您说的身份是啥?我咋、、、、、、”我还是想搞清楚这铜钱的作用,但奶奶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出声打断:“行了,你以后终究不是走这条路...

《结局+番外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张麻子苏香香》精彩片段

每每看见她这样,我心里也不太舒服,虽然我早就对爹妈没了印象,但我想,如果她们还在世,肯定是很疼爱我的。
“奶奶,您别哭了,他们在天上看着也难受。”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奶奶抹着眼泪点了头:“是啊,我家香香长大了,马上要去上学了,等以后大学毕业,找了好工作,在嫁个好人家,奶奶才有脸去见你爹妈。”
我不禁勾唇苦笑,嫁个好人家?
虽然口头上答应着一定会找个厉害的对付胡镜洲,但我这心里也没啥底,也不敢告诉奶奶吴凝他舅姥爷说过的话,她这么大岁数了,唯一的愿望就是替儿子报仇。
奶奶拍了拍我的手,叹了口气,“行了,快去睡吧。”
“您说的身份是啥?我咋、、、、、、”
我还是想搞清楚这铜钱的作用,但奶奶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出声打断:“行了,你以后终究不是走这条路的,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快去睡觉!”
我看奶奶不想多说,知道就算逼问也无用,只能乖乖的回了自己房间。
刚躺床上,想着明天一大早还得跑趟大集心里就觉得这老狐狸真麻烦,想着想着,迷迷瞪瞪的我就睡着了。
这夜到是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一夜无梦,全身轻松。
就是一大早的时候,我不是被闹钟吵醒的,而是一个毛茸茸的大厚爪子,一巴掌捂在我的嘴上给我捂清醒的。
我睁眼,一个只白毛尖嘴大狐狸正跟我面对面,从上倒下的俯视着我。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一眼就认出这狐狸是谁,气得破口大骂,也不管啥身份了。
狐狸坐在了床边,给自己梳理着尾巴上的毛,一脸漫不经心:“我想看看,捂死一个人需要多久,谁知道你这么不争气,三十秒都坚持不了。”
说着它回过头来翻了我个白眼:“本事没多少,起床气还挺大。”
“你趁我睡着想要我的命,现在还怪我起床气大了?你给我等着,你最好从今天开始一个眼睛睡觉,一只眼睛放哨!”
“我活了几千年了,早就睡够了。”
看它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气的都不知道骂它什么好,丢下了一句不要脸,就起床去拾到一下自己准备出门了。
我刚骑上自行车这老狐狸也非要跟我一起去,我看了眼它身后的九尾:“你不能去。”
这老狐狸抖了一下身体,它身后的九尾一下就虚幻成了一条,体型也变成了一只小型犬的大小。
也没管我愿不愿意带它去,就轻轻踮脚一跃,蹦进了自行车的车筐里:“你眼光不好,我得亲自挑一个满意的。”
我嘴上没吭声,但心里却从睡醒不爽到现在,看这老狐狸做事风格,我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到了之前买香火牌位专卖店后,我抱着胡镜洲四处看了看。
那老板见我前两天刚来买了一个,现在又来了,手上还抱着个动物,一脸神神秘秘的凑了上来:“小姑娘,你这抱得是狐狸?”
我看了眼怀里的狐狸,笑了笑:“狗,博美,长得像狐狸而已。”
我这话刚说完,就感觉到小拇指被胡镜洲咬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疼!
低头一看,手指甲盖都被它咬穿了,血顺着指甲缝流到了我的掌心上!
老板急着跑去了柜台,拿了个创口贴递给我:“小姑娘,你这狗不认主啊!咋还咬人呢?”
我讪笑的拍了下狐狸的屁股:“嗯,刚养没多久,还不熟,脾气也大!”
“要我说,这会咬人的狗就该好好的打一顿!我家之前养了一只大黑狗,护食!我用那个大木棍狠狠的揍了一顿!就这一次给它揍老实了......”
“老板,这个什么价格?”我拿起了一支金边雕刻的乌木牌位打断了老板的话。
主要是怕胡镜洲这老狐狸较真了,待会把老板咬了我还得花钱带他去打狂犬疫苗。
“这个啊。”老板接过我手中的牌位正反看了一眼:“四百二十五,给你抹个零,四百二拿走。”
“这么贵?上一个买的才一百出头,算了算了不要了…”我赶紧放回去想看看别的。
狐狸抬起头来,趴在我我的肩膀上,小声说了一句:“我要这个。”
我低头看了它一眼,虽然别人都不清楚,但我明显能从它的眼神中看出来一句话‘我要定了’!
没招,想到他给我卡里还剩五百,本来还打算给自己买点东西的,现在全花在给它买这玩意上面。
费力还没讨到好!

“香香是吗?”
电话那头的村长声音谄媚,短短四个字听着就知道他有事要求我。
我听着这声音就火冒三丈,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继续逛我的大集。
烤肠、柿饼、驴打滚、大油条,看的我是眼睛都挪不开了。
可紧接着,下一通电话来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这次是家里的座机来电。
“奶奶,我一会就回去,你别做早餐啊,我给你带油条回去!”
“香香啊,你别挂电话,我是村长,村长爷爷。”
我接通后还以为是奶奶一大清早没见我人影,给我来个电话问问的,没想到居然是村长。
这老东西刚刚用自己号码打给我,我给他撂了,现在居然还跑去家里了!
想到奶奶还一个人在家,我对他态度便好了点。
“哦,村长啊,我逛大集呢,刚刚以为是什么诈骗电话,咋了?你找我有事啊?”
“是有点事想找你帮帮忙,香香啊,你啥时候回来呀?”
我掂了掂手上的装着各种小吃的塑料袋,应该是差不多了,又担心奶奶一个人在家应付不了村长,便回答他。
“我马上回去,有啥事见面说吧。”
不敢耽误,我骑上我这辆还是初中时买的,杠上都已经生了铁锈的自行车,麻利的骑回了村子。
我家住在村子入口处,往西大概八百米的最偏的角落里,大老远的,我就看见家门口的池塘边上有个四辆木板车,上面用白布盖着。
我心想着,这白布底下盖得不会是尸体吧?
可等我刚凑近些,忽然刮来一阵风,把白布都给掀开了,漏出了底下四具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裸男尸。
吓得我脚一抖,失去了平衡,连人带车一起摔在了路边。
“奶奶!奶奶!”
等我反应过来后,自行车都不要了,拎着我的大包小包的塑料袋,边喊边朝家跑。
奶奶听见了声音,从家里走了出来,脸上挂满了眼泪鼻涕,后面跟着村长。
“这尸体是什么一回事?!”我急的直跺脚,一把拉过奶奶将她护在身后,朝村长大声喊道。
“香香啊,村里这些年该你祖孙俩的补助是一点没少啊,你虽然没爹妈教,但课本里不也教了你知恩图报吗?昨天我来找你,是想好好跟你说说。”
“这老葵村因为你死了这么多人,他们家里都来找我闹啊,闹得我是成宿成宿的愧疚到睡不着觉,香香啊,我跟他们家里人商量了一下,死的这几个都是老光棍,你要不然委屈点,跟他们结个阴亲,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
这话一听我就知道这老东西是打什么算盘了,气得我把东西往地上一扔,拿出给胡镜洲买的木头神牌放在手中掂了掂。
跟这种不要脸的我没什么可说,既然他想要我的命,那我就跟他玩命!看看谁更疯!
我二话不说,握着神牌底座,用了一个顺手的姿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就朝村长那锃光瓦亮的脑门上磕去!
别说,这木头还怪结实的,就这一下,就给他脑袋给砸出了了个大血窟窿。
村长被我打懵了,一只手扶着我家的木门,一只手捂着自己还在流血的脑门,等反应过来后,我手中已经拿着那把斩骨刀。
“报、报警!报警!”
村长气的语无伦次,现在是早上8点来钟,这大夏天的,村里人都会趁清早凉快去干农活。
所以这场面倒是许多村民都看见了,个个拿着把瓜子花生,有的还拎着自己没吃完的早餐将我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左手拿着神牌,右手拎着斩骨刀,看着周围一双双看热闹的眼睛,刘姨、王奶奶、豆腐叔、这些人平时没少欺负我们祖孙俩。
以我家没壮丁翻田的理由,占了我爸留下来的两亩地。
有的是建新屋的时候,直接推到了我家后院的围墙,理由是我家就俩人,用不着多大的地!
更过分的是奶奶辛辛苦苦存了一年的钱,为春节灌的那几根香肠,他们把香肠偷了拿回去喂狗!
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我们祖孙俩就因为家里没人,就可以随便欺负!
我越想越气,从前年纪小,不敢反抗,现在居然想逼死我!
“好啊!报警,咱们让警察来评评理,有没有活人跟死人结婚的道理!还他妈的嫁四个死人!”
我摆了摆手中的斩骨刀,眯着眼看着村长:“光报警没用,我还得请政府来评评理,补助金到底有多少!村里到底贪了多少!”

女人跟在我身后唏嘘:“唉......这事整的,半仙儿,那你先看看,还没吃早餐吧,我去给你弄点。”
我点头不语,就等她走了我好开口跟胡镜洲沟通。
等女人去了厨房,我想到舅姥爷帮我看事的时候也是要了我的生辰八字,正好用这个理由又把他儿子支开:“生辰八字记得吧?”
男人摇头。
“那你去找你妈问问,问清楚,最好准确到几点几分,实在不记得有个大概得范围也行,问清楚后,找个红纸写下来加上你的名字。”
行了,屋里没人了,我悄声问胡镜洲:“这事我待会要咋弄?需要点啥东西不?”
胡镜洲往我怀里一蹦,又把脑袋撒娇似得在我胸口上蹭了两下,一脸满足:“照目前来看,这女鬼是横死,去世的时候年轻,又未婚,她这次上来的目的估计就是想找个男人下去陪她。”
“这不就是冥婚吗?”
“错,冥婚是年纪相仿的未婚男女,生前有情,或是父母家人怕孩子下去了孤单,就在死后同穴而葬,结成阴亲,所谓黄泉路上结伴行,但她这种纯属祸害人,她想拉的,是活人,你刚刚看那男的脸色,又看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吗?”
我想了想,确实没看出来啥不对劲的地方,就是觉得他瘦,穿的衬衣其实也不大,但穿在他身上,总感觉里面空荡荡的,一点肉都没有,脸上也皮包骨一样。
我小心作答:“瘦,算是不对劲的吗?”
“那是因为他的精气都几乎被耗光了,过度的纵欲会损伤肾精,消耗血气,古时候的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天天燕窝鲍翅滋补,但就算这么个补法儿,自古也没什么长寿皇帝,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出在这,更何况跟他纵欲的还是个女鬼,等到这男的精气完全虚耗完的时候,就是他下去陪这女鬼的时候了。”
果然世界万物都离不开处对象这几个字,我默默点头:“那现在咋整?”
“你刚刚找他要生辰八字名字是没错的,但还差了几样东西,公鸡血,红绳,再让他们准备一个草人或者人形娃娃,穿上他的衣服,再剪下一小撮头发,用写下生辰八字的红纸包好,塞进假人里,今晚代替他躺在床上等这女鬼来,咱们就守株待兔,其他人不可出房门,别的事情等到时间到了,我会借用你的身体来做,听清楚了吗?”
听完,我这两条腿已经想自己走回家了,上次来堂口报名的都是些有修为的碑王,个个都是有修为有素质的鬼,都是保持着生前的模样出来见人,除了脸上发青,其他看起来跟人没什么区别。
但这女色鬼已经明晃晃的要害人性命了,还能指望她有啥好的外貌对着我吗?
我咬着唇脸色难看:“清楚了。”
胡镜洲抬起他尖尖的小下巴看着我,俩只黑漆漆的小眼珠透出一丝丝狡猾:“害怕的话,求求我,今晚回去给你抱着睡。”
“半仙儿,我下了点大碴子面,先来吃点东西!”女人在客厅喊着我,打断了胡镜洲这老狐狸的油嘴滑舌,也算是给我解了围。
就听见它缩在我怀里不耐烦的说了句‘扫兴’,就自个从我怀里一蹦,四只小肉垫稳稳落了地。
......
我们三人一起吃的早餐,别说,她家这大碴子面确实好吃,手艺真不错,吸溜黏糊的,还是我喜欢的酸辣口味的,要不是心里惦记着今晚要抓鬼了,我能再吃两碗。
一顿饭的功夫,我们也算熟络点了,就是这姨话是真密,那嘴巴巴的,从他儿子小时候兜尿布的事说到现在,还跟我诉了一顿她老公有多不靠谱但特别听话,说啥我以后找对象,就得找这样的。
他儿子一直小声的在旁边扯他妈衣服:“你别说了,人家一小姑娘,你扯这些话干啥?”
谁知这姨头一扭,还不耐烦上了:“你这抠搜劲尽学你爹了,小姑娘咋了,小姑娘以后也得嫁人,你上一边去!”
这家庭模式就是典型的虎妈猫爸这一卦了,看的我还挺羡慕的,要是我妈还在,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么训我。
很快,他们就把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嘱咐了一番,我们三人忐忑不安看着夜幕降临。
胡镜洲东逛逛西走走,最后估计觉得这幅模样不好开口说话,就变回了人行陪在我身边。
夜里八点了,胡镜洲让我把红绳泡在鸡血里,再以一人拉一头弹射的方式,将这血弹在这母子俩晚上要待在里面的房门上。
我们利利索索干完,稻草人准备就绪,我便让他们俩赶紧进屋,今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能出来!

“苏香香,你把刀放下,别冲动。”
围观的人群中忽然冒出了熟悉的声音,我顺着声音望去,居然是我隔壁班的班长,吴凝。
我学校在镇上,每天早上得瞪我那个破自行车起码50分钟才能到。
现在是夏天倒还行,不遭罪,但一到了冬天,天又暗的早,地上还积了厚厚的雪,一不留神滑到了,那真是站都站不起来,冻上几个小时,人就要结成冰雕了!
他跟我都是同一个村的,也不是我自作多情,每回一到放学,我总觉得他就故意骑的很慢,偷摸的跟在我屁股后面。
我还特意留神观察过,只要我一到家,他就恨不得把那车轮子瞪得跟风火轮一样,所以在少女情窦初开时,我暗恋过他,觉得他对我应该也是同样的心情,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
女孩嘛,面对自己喜欢过的人,多多少少是要点形象的,可现在自己跟个泼妇一样,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吴凝一脸谨慎,小心翼翼的龟速朝我靠近:“香香,你把刀放下,别因为这种人毁了自己一辈子,来,你听我的,把刀给我。。。”
我更尴尬了,脚趾头快把运动鞋抠穿了,看着吴凝那黑黢黢的双眼,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头晕目眩,一股凉气嗖嗖的就从我的天灵盖往身体里窜。
“嗬!我乃黑山堂黄天信,黄五爷,谁敢造次啊——!”
瞬间,我的身体失去了所有意识,仿佛被人操控了,发出的声音居然还是个男人!一手拎着斩骨刀,‘咔’的一声响,斩断了神牌。
“咋、咋回事啊!”
村长吓得跌坐在我家门槛上,两只腿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你瞅,苏香香像不像给大仙上身了?”
“是啊,隔壁蔡仙姑不就是这样!哎呦,咱们村也出了个大仙了!”
围观的村民指着我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我刚想开口说句话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却岔开两条腿往地上一坐,像个流氓一样对着村长勾了勾手指。
“老东西,给五爷上烟!”
村长立刻哆哆嗦嗦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包中华,递给了我。
从不抽烟的我此时却神使鬼差的接过了烟盒,从中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一根接一根,连着抽了五根,‘我’才舒坦的叹了口气。
“苏香香乃是天宫里的的茅厕大使官转世,岂能由你们在这随意造次!”
村长听闻,两眼珠子一转,立刻扑腾一声双腿跪地,对着我三叩九拜的:“有眼无珠啊—!五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两只眼睛半眯成一条缝,漏出精光扫视了周围一圈,拎起把刀,在地上打了个滚,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又随即摆出了一道朝天蹬的姿势。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掀起了周边一层黄土飞扬,而真正的我,却欲哭无泪,得了个茅厕大使官的称号,还在暗恋的人面前像耍猴一样丢了面子!
围观的人也十分给力,纷纷鼓掌喝彩:“好!好!好!”
忽然我耳边传来一句低低的沉声,声音十分熟悉,像是胡镜洲。
“好了,玩够了就回去吧。”
这声音刚落下,我身体的瞬间像被抽了魂一样,整个人一下子就瘫软成一滩泥,往地上倒去。

我估摸着这舅姥爷应该刚刚听我说了胡镜洲要跟我结婚的事吓着了,怕惹火烧身。
不过本来也是,人家也没这个义务帮我,不都是看在人吴凝的面子。
“行,我明白了,谢谢舅姥爷。”
我有些失落,可也知道人家尽力了,胡镜洲这狐狸万一真因为我来闹他,那我真是罪过大了。
我刚起身想走,这间屋的木门忽然被一阵大风吹开,木门用力砸在墙上,发出了‘碰!’的一声巨响!随即着还有一声怒音在喊我的名字。
“苏香香!”
我随着声音望去,胡镜洲一身白衣,出现在门口,他挡住了屋外的灯光,落下了大片阴影在地,居高临下的站在我的面前。
他扫视了屋内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屋内的香案上。
舅姥爷看见了,我看见了,可门口的吴凝啥也看不见。
他还在傻乎乎的问:“舅姥爷,外面刮大风了,要我帮你把衣服收了吗?”
“行行行,辛......”
舅姥爷话还没说完,胡镜洲当即就给了他个眼神:“你要帮她对付我?”
舅姥爷怔了一下,立刻摇头,警惕的张开双臂护在自己香案前面。
我见胡镜洲脸色难看,立刻张口一脸谄媚:“没有~我这不是来学习一下怎么出马嘛,你别想多,嘿嘿。”
胡镜洲浓眉一挑,来了兴趣:“学习?那这么说,还是我误会你们了?”
“可不是嘛。”说着,我起身凑了上去,继续岔开话题奉承他:“狐大仙果然神通广大,我在哪都能找的见,嘿嘿。”
可谁知他软硬不吃,低头半眯着眸子,满眼审视的看着我,又狠狠地捏住了我的下巴,朝他的方向用力一抬:“苏香香,你别妄想耍什么花招。”
说着,胡镜洲另一只手只是朝着舅姥爷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就用力的击打在他的胸口上。
打的舅姥爷捂着胸口,生生闷吐出了口血,整个人也不受控制的往后踉跄了几步,摔倒在香案上,砸的上面的东西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舅姥。。。。。。”我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刚想跑过去扶他就被胡镜洲一把拽住。
“胡镜洲,你是不是有点太不讲理了!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我也来了火,反正命就一条,他这么阴晴不定的,待在他身边也是迟早没命,不如现在就弄死我!
胡镜洲松开了我,扭过头,眸色阴冷:“苏香香,你还真是善辩,来这你想干什么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在还倒打一耙?我告诉你,这就是个警告而已,再有下一次,我就让他们死在你面前!”
见他一脸认真,我真的是怕了,不敢在嘴犟激他,吓得乖乖的点头。
胡镜洲见我这样,皱在一起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拉着我就想走。
“我能不能给他叫个救护车再走?”我虚着声音问他,正好撞见了刚收完衣服的吴凝。
他看见了自己舅姥爷躺在地上,身上还有血迹,急的衣服丢在了地上,就扑了过去。
“舅姥爷,你咋吐这么多血啊?!”
舅姥爷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摆了摆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香香,我舅姥爷这是咋了?!”吴凝转头问我,却看见我被胡镜洲拉着往前走。
他看不见胡镜洲,就只能看见我两条腿往前倒腾,气得以为我是个白眼狼:“苏香香,我真是看错人了,我舅姥爷都这样了你就顾着自己,亏我还喜欢了你这么久!”
“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走来着。”
我急脸通红开口向他解释,胡镜洲却在旁边阴森森着脸:“你也喜欢他?”
我吓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胡镜洲摇头否认,生怕他又想干什么。
“真的不喜欢?”他再一次强调问我。
“真不喜欢。”我故意压着声音回答。
“你跟谁说话呢?是不是又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仙家,你让他出来!”吴凝只能看见我对着空气说话,又朝空中喊了两声:“是不是你打的我舅姥爷!你出来啊!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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