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泣,他一哭我便也跟着他边哭个没完没了,因为此时我总会想起母亲。
但母亲虽去,剩下的我们却还活着。既然如此,我们就还得继续活下去。好在父亲还在,于是他一次次给我爱意与尉籍,并用鲜有的父亲的耐心,给我劝说与开导我的精神稍稍平静了下来,伤口也逐渐愈合,我的近乎于崩溃的情绪才慢慢好了起来。
但因为积蓄本来就不多,为母亲办丧事又开销不小,所以,不久以后,父亲又得重返他的煤窑。虽然他舍不得我们,也相找个近点的工作场所,但因为我家一直贫穷,他除了咬紧牙关强撑着干着挖煤这种及危险又让人瞧不起被人认为不体面的工作外,他别无选择。为了生存,他别无选择,唯有重返煤窑干着挖煤的工作。于是,留下十岁的我在家,担当着一切家务。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家务活我也早早干过,所以每天虽苦点累点,倒也没什么,尤其是白天我可以背着弟弟去上学,弟弟很懂事,又因学校的环境使他早早长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他在学校很听话,从不哭闹。无论多苦多累,多么繁忙,我都会抽空看书学习,因为
知道学习可以使我进入大学,那是我改变命运追寻梦想的金钥匙。
但弟弟晚上却经不住常常有意无意地哭闹着想妈妈,常常是猛然一觉从梦中惊醒,用似醒非醒的语气叫妈妈,我边抱着他又是哄劝又是落泪,那时,我们姐弟相依为命,我常觉得每个漫长的寒夜都充满了严寒,都是一种煎熬,都是那样的孤独而漫长呵,并有种从未有过的恐慌与寂寞,仿佛心中有种从未觉察的凄凉与沉痛。
我却只能怀抱弟弟,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听着窗外寒风呼号,敲打着窗上用来挡风的纸片,却被风吹的哧哧作响,让寒风横冲直入,更加增添了心中的悲痛与惶恐。
那时,我最希望父亲的回家,因为他每次回家都会带些衣食之类的东西,让我身上多了几分亮色,心中也多了几分温暖与欣喜,解了馋的弟弟地甜蜜的笑似乎会传染般,也直袭我的心田,溢满我的心头,让我脸上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