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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我快死后,温润太子杀疯了全文免费

知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奴香楼中的女人无需穿着衣衫,只用躺在床上,伺候男人。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五年,直到新上任的小将军破了城门,我才得以逃出,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京城。与我青梅竹马的太子萧承远高高在上的质问我:诗卿,你可知错?我跪伏在地上,几乎卑微进了尘土里:诗卿知错,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对太子殿下有半分肖想,更不会再妄图争得父母宠爱。萧承远十分满意的点点头,夸我终于算是懂事了些。可当他看到我无论受到任何欺凌都只会跪在地上任由他人为所欲为的时候,却猩红着双眼杀疯了。萧承远的中郎将找到我的那天,距离我逃出奴香楼刚过三日。他看着满身吻痕衣不蔽体的我,脸上写满了嘲讽:都说丞相之女虞诗卿行事乖张,飞扬跋扈,没想到五年不见,你的本事更盛一筹,没想到为了躲避太子殿下的人...

主角:萧承远诗卿   更新:2025-01-01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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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远诗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知我快死后,温润太子杀疯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知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香楼中的女人无需穿着衣衫,只用躺在床上,伺候男人。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五年,直到新上任的小将军破了城门,我才得以逃出,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京城。与我青梅竹马的太子萧承远高高在上的质问我:诗卿,你可知错?我跪伏在地上,几乎卑微进了尘土里:诗卿知错,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对太子殿下有半分肖想,更不会再妄图争得父母宠爱。萧承远十分满意的点点头,夸我终于算是懂事了些。可当他看到我无论受到任何欺凌都只会跪在地上任由他人为所欲为的时候,却猩红着双眼杀疯了。萧承远的中郎将找到我的那天,距离我逃出奴香楼刚过三日。他看着满身吻痕衣不蔽体的我,脸上写满了嘲讽:都说丞相之女虞诗卿行事乖张,飞扬跋扈,没想到五年不见,你的本事更盛一筹,没想到为了躲避太子殿下的人...

《得知我快死后,温润太子杀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奴香楼中的女人无需穿着衣衫,只用躺在床上,伺候男人。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五年,直到新上任的小将军破了城门,我才得以逃出,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京城。

与我青梅竹马的太子萧承远高高在上的质问我:诗卿,你可知错?

我跪伏在地上,几乎卑微进了尘土里:诗卿知错,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对太子殿下有半分肖想,更不会再妄图争得父母宠爱。

萧承远十分满意的点点头,夸我终于算是懂事了些。

可当他看到我无论受到任何欺凌都只会跪在地上任由他人为所欲为的时候,却猩红着双眼杀疯了。

萧承远的中郎将找到我的那天,距离我逃出奴香楼刚过三日。

他看着满身吻痕衣不蔽体的我,脸上写满了嘲讽:都说丞相之女虞诗卿行事乖张,飞扬跋扈,没想到五年不见,你的本事更盛一筹,没想到为了躲避太子殿下的人马,居然自甘堕落躲进了奴香楼,简直是京中贵女之耻。

放在以前,他若是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早就一鞭子抽在他的脸上,毁了他的相貌,免了他的职位。

可如今我早就不是那个被太子宠的无法无天的相门嫡女了,五年奴香楼的生活,早就折断了我所有的傲骨。

我被他吓得跪在地上,颤抖着身躯,连声附和:中郎将说的对,奴自甘堕落,是京中贵女之耻。

他看着我冷笑一声:虞诗卿,五年过去,你的演技也好了不少,要不是我见过你以前恶毒的样子,怕不是早就被你骗了去!

来人啊,给她绑上马车,送去京城!

望着拿着绳子一步步朝我走来的兵士们,我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刚被送进奴香楼的时候,我不是没想过跑,但最远的一次,我也没有跑出过奴香楼的大门。

每次逃跑被抓回来,我都会被赤裸的吊在树上,供人亵玩。

最严重的一次,我被喝醉酒的匈奴人一脚踹断了腿,他们大笑欣赏着我的惨叫。

这天过后,我哪里敢再要什么尊严,看到绳子便会控制不住的惊慌。

我朝他们跪地求饶,承诺自己绝不会乱跑,却还是被堵住了嘴。

中郎将将我扔到马车上,招呼着众人前进。

腿脚快些,正好能让咱们堂堂相府大小姐赶上自己妹妹和太子殿下的大婚!

京城的人都知道,相门千金虞诗卿是京中权贵们的掌上明珠。

我父亲是当朝丞相,母亲是朝廷中唯一的女将军,他们将我宠我宠的无法无天,就连我要那天上月,他们也会想法子摘下来给我。

皇帝伯伯说我性子讨喜,福泽绵长,每年各种赏赐不要钱似的送进我的房中。

太子萧承远更是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两个互通心意,约定在我及笄那年成婚。

可自从自幼失踪的虞知书被找回来的那天,什么都变了。

她一句:姐姐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

父母对我颇有怨怼,皇帝伯伯说我心思歹毒,萧承远嫌我泼辣跋扈。

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信我,终于在虞知书又一次污蔑我害她入水时,萧承远派人将我送去了位于漠北三不管地带的奴香楼。


五年苦难,让我再也不愿和他们扯上关系,可偏偏天不随我愿,中郎将抢在萧承远和虞知书大婚前赶回了京城。

他们押着我沐浴焚香,梳妆打扮,给我换上了最华丽的衣袍,将我送去了太子府。

萧承远坐在殿中,高高在上的问我:诗卿,五年过去了,你可知错?

奴香楼里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们也常常这样的俯视我,无论是权贵富商还是贩夫走卒,亦或者楼外衣衫褴褛的乞丐,他们都可以这样看我。

所以我立刻如同在楼里时那样跪伏在地上,几乎卑微进了尘土里,小心翼翼的回答:诗卿知错,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对太子殿下有半分肖想,更不会再妄图争得父母宠爱。

萧承远对我乖顺的模样十分满意,他从高位走下,扶着我的胳膊将我扶起身,如同我们小时候那样。

我下意识的往后躲,与萧承远拉开了距离。

他看着我流露出了些许笑意:诗卿,漠北虽苦,但的确锻炼人,你懂事了不少,看来把你送过去真是个正确的决定。

听到他的话,我浑身抖如糠筛,噗通一声再度跪下,不停的磕着响头:诗卿知错,求太子殿下不要再将诗卿送去漠北,诗卿知错……萧承远有些错愕,他制止了我的动作,看着我磕破的额头,面色有些犹疑。

他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一道娇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姐姐,总算见到你了!

这道声音我无比的熟悉,正是我的妹妹,虞知书。

她穿着华丽的宫装款款而来,一看到我就亲昵了凑了过来,挽起了我的胳膊,朝萧承远撒着娇。

承远哥哥,姐姐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罚她做什么?

看看,连额头都磕破了。

她一边说一边拿着帕子朝我额头上的伤口按去,用的力气极大,痛的我面色发白,我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我是真的怕了,我怕再惹了谁不高兴,又被送到另一个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方。

可虞知书似乎打定主意不让我好过,她忽的一个趔趄,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萧承远立刻冲过去将她抱在怀中安抚,我看着这副场面有些恍惚,曾几何时萧承远也是如此待我,那时的我告诉他我娘是女将,我自幼跟她习武,吃了不少苦头,摔一跤而已,算的了什么?

那时的萧承远跟我说: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可我会心疼。

自那以后,我行事愈发小心,生怕受一丝伤,惹了萧承远难过。

可如今被萧承远抱在怀里的却不是我,而是虞知书。

她羞红着脸推开萧承远说:承远哥哥,我没什么事,姐姐自幼习武,力气大了些,我早就习惯了。

萧承远怒极,冲着我厉喝出声:虞诗卿,孤以为你终于懂事,没想到还是这么恶毒!

知书到底怎么你了,你为什么总要和她过不去!

我白着一张脸想要解释,我的武功早就在奴香楼内被废了个彻底。

那时我刚进奴香楼,仗着自己习过武,打伤了客人。

当天晚上,我就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成了一个废人,日日夜夜只能爬行。


娘亲瞥了我一眼说:等她什么时候真正懂事了再说吧。

说完,她带着虞知书离开了,留我一个人反省。

我看着她们相依偎着离去的身影,苦笑着站起身,这时我才恍然发现,我并没有在自己的院子里,而是在相府待客的厢房内。

难道我的倚梅院也被虞知书抢去了吗?

我自小喜欢梅花,父亲知晓后专门在府内开辟出来一大块地,为我盖了一座小院,院内种满了梅花,那是我唯一还有些念想的地方。

我定了定心神,缓慢的朝着倚梅院走去。

小时候父亲那么喜欢我,也许他还帮我把院子留着,等我回来呢?

可真当我走到地方的时候,却发现那一院的梅花早就改种了梨花,倚梅院也改名成了梨颂院。

虞知书正靠在门边等着我,她朝我笑道:姐姐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不及与姐姐叙叙旧了。

我看到她便想赶紧远离,可是我的身体早已不复从前,虞知书三两下便追上我,拽着我的袖子,将拉扯到院中,甩倒在地。

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她满眼都是快意:姐姐,你知道我小时候过的有多惨吗?

被牙婆拐走,在外颠沛流离许久,靠着一块儿相府的玉佩才得以归家。

我开着她虚弱的开口:可是你的惨与我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我害你落到被拐卖的地步。

的确和你没关系,虞知书的眼中涌现出滔天的恨意,但你知道当我回家后看你被养的天真无邪,所有人都宠着你,将你奉为掌上明珠的时候我有多恨你吗?

当时我就想着,我要把你的一切都抢过来,变成我的,然后让你也尝尝我过去受过的罪,吃过的苦!

所以我买通了押送你去漠北的侍卫,把你送进了奴香楼,我本以为你会在那儿被折磨致死,没想到你命硬,居然回来了。

看着她状若疯癫的样子,我闭上了眼睛:虞知书,你已经做到了,放过我吧。

不,我还没有做到,虞知书蹲下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她,既然你回来,那么我要你亲眼看着我与你最喜欢的太子哥哥成亲。

很快,就到了虞知书大婚当日。

她是相府的最受宠的女儿,是太子放在心尖儿上的人,是天子都另眼相看的人,所以她大婚当日,热闹非凡,就连那个刚刚上任的几乎不露面的小将军都来了。

皇帝亲自坐在高位主持婚礼,四周满是祝福之声,我却低着脑袋连头都不敢抬。

今日虞知书特意吩咐下人给我穿了身比新娘还要艳丽的红衣服,从我走进太子府开始就不停的听到有人窃窃私语说我不知礼义廉耻,故意在妹妹的婚礼上抢她的风头。

我真的太怕了,我怕自己又惹了谁生气,再把我送去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

好在,今日的主角不是我,人们很快就把目光转移到了两位新人身上。

我松了一口气。

萧承远与虞知书的婚礼办得很特别,因为我娘的缘故,我们家的女儿不用守寻常人家新妇的那些礼节,礼毕后可直接掀了盖头,与诸位宾客一同入席。


她说这世上无论男儿还是女儿,都得有一副硬骨头,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否则便是没了尊严,不配苟活于世。

可是娘亲,奴香楼里的生活太痛苦了,我哪里还敢要尊严,我又有几条命去要尊严?

我还是跪在地上不敢乱动,甚至连话都不敢讲一句。

过了许久,娘亲才叹了口气,将我拉了起来。

我是你娘,你何故与我置气,摆出这副样子?

你明明是姐姐,却还不如知书懂事。

我连连点头:娘亲说的没错,我一点儿也不如知书妹妹。

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话,因为放在以前,我早就该大喊大叫的说她偏心,断然不会如此附和。

我的乖巧让她有些不适应,她有些别扭的拧开脸去,说:我去瞧瞧大夫到了没有。

娘亲刚起身,还没来得及离开房门,就听到外面虞知书的声音吵吵嚷嚷的响起。

娘亲,我回来啦!

娘亲听到声音后,脸上流露出我不曾见过的笑意。

虞知书笑着朝她跑来,猛地扑进了她的怀里。

娘亲亲昵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有些嗔怪的道:出什么事了,跑的这么急,看看,一脑门子的汗,你身子弱,要是不小心受风着凉,惹了风寒该怎么办?

好了娘亲,虞知书拉着娘亲的胳膊撒着娇,快别说我了,姐姐刚从漠北回来,刚刚还在太子府不小心磕破了额头,我专门带了太医来给姐姐瞧瞧身子。

虞知书一边说一边让出了身位,露出了她身后的太医。

娘亲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迎着太医进入房中。

我的眼睛露出些许亮光,能够进太医院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也许他能调养好我亏空的身子,说不定我还有机会拿起我的红缨枪。

我期待的看着太医将手搭在我的腕上,他面无表情,没有皱眉也没有叹气。

我心中的希冀越来越大,他这番表现是不是证明我还有救?

贵千金……太医开了口,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气血充盈,经络畅通,并无伤病。

我的心骤然冷了下来,连血液都似乎凝固了。

太医并没有说实话,能买通他来诬陷我的人只有一个。

我看向虞知书,她在娘亲看不到的地方朝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随即直接换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拿着帕子擦起了眼泪。

姐姐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听闻姐姐回相府时步履蹒跚,满城的百姓都在传姐姐得了重病,真是吓死我了!

虞知书十分善用诬陷这一套,我被她栽赃了无数次,每一次我都拼了命的解释,想尽办法去证明不是我做的。

然而现在我不想再去争论了,人心本来就是偏的,不会因为我的言语而有丝毫的变化。

所以我垂着头,任由娘亲失望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她皱起眉头:虞诗卿,你还真是会给丞相府丢人。

虞知书见状扯了扯娘亲的袖子,打起了圆场:娘亲,我想吃莲子糕,你给我做吧,而且……虞知书把目光挪到了我的脸上:姐姐肯定也想吃,她最喜欢娘亲做的莲子糕了!


直到他们得知了我的身份,忽的找来最好的大夫为我接上筋脉。

我以为是他们怕了,可谁知等我好了,楼里立刻挂起牌子,将我的身份公之于众。

能留在三不管地带的人,大多都是憎恶朝廷的人,听说京城的贵女入了奴香楼,众人立刻闻风而来,势必都要尝一尝我的味道。

从那天起,连续一月,我屋子里点的灯都没灭过。

也是从那时起,我的手脚没了力气,走不远路,推不动人,更拿不起我最爱的那杆红缨枪。

然而萧承远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他抱起虞知书一脚踹在我的身上,将我踹倒在地。

知书因为你自幼身弱,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孤定要你好看!

说完,他抱着虞知书进了内殿,不一会儿我就看到萧承远的贴身小厮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想都不用想,定是去宫中请太医去了。

我躺在地上缓了好久才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奴香楼的人为了能让我日日接客,在我身上用了不少药,让我看起来气色不错与常人无异,甚至肤若凝脂艳若桃李,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早已亏空了身子。

萧承远的那一脚,放在以前算不得什么,但现在几乎去了我半条命。

我咽下喉中的腥甜,托着疲惫的身子朝丞相府走去。

明明太子府与丞相府相隔不远,我却走了一个时辰,五步一歇,十步一停,累的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晕倒在了丞相府的门前。

再睁眼时,我已经回到了丞相府内,娘亲正守在我的身旁。

我有些怔愣,我已经许久没有和娘亲这样安静的呆在一起过了。

自从虞知书回来后,我和娘亲便成了仇人。

她不再教我习武,不再做我最喜欢吃的莲子糕,甚至连看到我都觉得憎恶,只因为她认为我为了争得她的宠爱,故意弄丢了她的另一个孩子。

可他们忘了,虞知书丢的时候我才三岁,我甚至没有与之相关的记忆。

我看着娘亲,只觉得有些陌生。

她伸手想要摸我的头发,我下意识的躲避了过去。

娘亲的手停留在空中,表情有些愠怒。

我条件反射的翻身下床,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娘亲,诗卿错了,诗卿会乖乖的,求娘亲不要惩罚诗卿。

奴香楼的主人是个穿女装的男人,喜欢看楼里的姑娘们光裸着身子跪在他的脚边喊他娘亲。

其中,他最喜欢的人就是我,经常喊我去服侍他,稍微有些错处,他便会惩罚我。

他惩罚的手段十分折磨人,会用小刀在人身上刻出浅的几乎看不到痕迹,之后在人身上刷满蜜糖,将人捆在蚁穴旁。

蚂蚁会爬满人的全身,啃食伤口,细密的疼伴着彻骨的痒,足以让人疯狂。

他是整个奴香楼内我最怕的人。

娘亲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不过很快就被嫌恶所代替。

虞诗卿,送你去漠北是为了让你收收那跋扈性子,不是为了让你变得这番奴颜媚骨!

娘亲年轻的时候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动不动便要下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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