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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无心随东风姜落萧珩

姜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谢挽月眼角瞥见萧珩过来的身影,心里慌张,一个没站稳,也跟着摔下山。“啊!珩哥哥救我!”“小月!”萧珩在谢挽月掉下去的前一刻抓住她的手腕。侧头才发现姜落也在,心脏一紧:“阿落......”“珩哥哥,快拉我上去,我好害怕......”耳边传来谢挽月害怕恐惧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力。萧珩刚想把人拉上去,姜落痛苦的闷哼声响起。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他踩到姜落的手,赶忙收回脚。可他若是要救谢挽月,就必定会踩到姜落的手。姜落若受不住痛就会松手掉下去。看到山下随时可能要人命的石头,他心中骇然,为难地看着濒临险境的二人。最终下定决心,冲姜落安抚道:“阿落,你坚持一下,我救小月上来就立马来救你。”姜落瞳孔微震,近乎哀求地看着他,“不要、萧珩、不要........

主角:姜落萧珩   更新:2025-01-03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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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落萧珩的女频言情小说《柳絮无心随东风姜落萧珩》,由网络作家“姜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挽月眼角瞥见萧珩过来的身影,心里慌张,一个没站稳,也跟着摔下山。“啊!珩哥哥救我!”“小月!”萧珩在谢挽月掉下去的前一刻抓住她的手腕。侧头才发现姜落也在,心脏一紧:“阿落......”“珩哥哥,快拉我上去,我好害怕......”耳边传来谢挽月害怕恐惧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力。萧珩刚想把人拉上去,姜落痛苦的闷哼声响起。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他踩到姜落的手,赶忙收回脚。可他若是要救谢挽月,就必定会踩到姜落的手。姜落若受不住痛就会松手掉下去。看到山下随时可能要人命的石头,他心中骇然,为难地看着濒临险境的二人。最终下定决心,冲姜落安抚道:“阿落,你坚持一下,我救小月上来就立马来救你。”姜落瞳孔微震,近乎哀求地看着他,“不要、萧珩、不要........

《柳絮无心随东风姜落萧珩》精彩片段




谢挽月眼角瞥见萧珩过来的身影,心里慌张,一个没站稳,也跟着摔下山。

“啊!珩哥哥救我!”

“小月!”

萧珩在谢挽月掉下去的前一刻抓住她的手腕。

侧头才发现姜落也在,心脏一紧:“阿落......”

“珩哥哥,快拉我上去,我好害怕......”

耳边传来谢挽月害怕恐惧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萧珩刚想把人拉上去,姜落痛苦的闷哼声响起。

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他踩到姜落的手,赶忙收回脚。

可他若是要救谢挽月,就必定会踩到姜落的手。

姜落若受不住痛就会松手掉下去。

看到山下随时可能要人命的石头,他心中骇然,为难地看着濒临险境的二人。

最终下定决心,冲姜落安抚道:“阿落,你坚持一下,我救小月上来就立马来救你。”

姜落瞳孔微震,近乎哀求地看着他,“不要、萧珩、不要......”

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求你。

萧珩根本不听她所言,全力把谢挽月拽上来。

与此同时,姜落抓着石头的手被萧珩踩得吃痛。

手中无力,她整个人再无支撑,直直摔了下去。

尖锐如剑的石棱直直戳进后背,鲜血瞬间从她身下流出。

好痛。

遍布五脏六腑的痛拉扯着她,仿佛要拉她入地狱。

她是不是要死了?

意识涣散间,她看到了萧珩惊愕害怕的神情。

萧珩,你真的好狠心啊。

*

姜落醒来时,人已经在卧房里。

房间内挂满红绸,红彤彤的一片,刺得她心脏抽疼。

她刚要起身,就被一只大掌按住,“别动,府医说你后背的伤已经伤到内脏,有些严重,得卧床静养。”

萧珩的脸还如印象中那般深邃英俊,可现在,却又那么陌生,好似她从未真正认识他一般。

这就是她深爱了两年的男人,他不爱她,算计她,甚至要亲自踹她入地狱。

萧珩目露愧疚,“阿落,当时我是不得已才那么做,好在你没事,不然我怕是要随你而去了。”

姜落红了眼,眼里充满讥讽跟嘲弄。

此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心死如灯灭。

萧珩,你真的配不上我的喜欢。

“明日就是我们的婚宴,我打算把婚宴延后......”

“不必了。”姜落直接打断他。

“不必?”萧珩不解,担心地蹙眉,“你这身体,怎么支撑得了整个流程?”

姜落面无表情。

是不必准备婚宴了。

他们不会成亲,她也不会做他的妾。

“没关系。”姜落淡淡地回了三个字。

萧珩还想说什么,见她面露疲惫,又止住了话锋。

“好,都听你的。”

她差点没命,他不想再让她不高兴。

他想吻她的额头,却被她躲开了,知道她心里肯定对自己有怨气,他也没强求,温声哄道:

“等成亲以后,我会好好弥补你的。”

以后?

萧珩,我们早就没有以后了。

在萧珩走后,姜落从梳妆台上拿起自制的药膏,艰难给自己上了药。

一夜过去,她已经可以下床走动。

她来时只有一个小包袱,走时是一个更小的包袱。

临走前,她留下一张字条,压在凤冠霞帔下。

随即从后门离开,骑上阿兄准备的快马,往城外奔腾而去。

出城前,她攥紧缰绳,最后回身往将军府的方向看了一眼。

萧珩,往后余生,我们只会是彼此的陌路人。

后会无期。




萧珩一听,语气更为软和: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吗?我娶她只是为了将她永远困在后宅之中,不让她坏了你的事。

“成亲宴的规格都是按照妾室的规格准备的,凤冠霞帔也只是为了迷惑她,再说,你昨夜不都穿过了吗?她再穿也是穿你不要的。

“你才是我要娶的娘子,到时我们成亲,我定会为你准备更华美的凤冠霞帔,绝对比她的金贵奢华,好不好?”

谢挽月这才满意,“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不许骗我。”

“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舍得骗你?”萧珩捏捏她的脸颊哄道。

眼底却是势在必得的神色。

谢挽月他想娶,姜落他也不想放手。

人生在世,欢愉才几十年,怎少得了娇妻美妾?

却不知,谢挽月也不是傻子,早已看穿他的心思。

她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涌出的杀意。

姜落不能留!

她谢挽月绝不允许任何人跟她抢男人。

况且,只有死人才可以永远保守住秘密。

*

午膳过后,姜落偷摸出府购置离开时要用到的物品。

回来路过假山时,看到一个熟悉的包袱被悬挂在上面。

她怔了下。

那是她离开时要带的包袱,为何在这?

疑惑时,谢挽月从假山上方缓缓走出。

“谢挽月,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姜落气急,上了假山就要把包袱拿下来,却被谢挽月攥住手腕。

没想到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力气这么大。

姜落的手竟一时抽不出来,蹙起眉,“你要干什么?”

谢挽月一把甩开她的手,转而掐住她的下颌,长长的指甲戳进她的肉里。

疼得姜落感觉自己的脸皮要被剥下来。

“姜落,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

“明明我才应该是谢家嫡女,却与我爹娘长得一点都不像,而你,一个流落边疆多年的孤女,却能与我娘长得那么像。

“一旦你这张脸出现在众人眼前,我就会原形毕露,当年的换子真相也将公之于众,我不再是谢家嫡女,而是一个可怜下贱的村姑。

“我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她的眼神变得愈发疯狂,“你若是好好待在边疆,你我可以相安无事,可你偏偏要来京城,偏偏还觊觎我的男人,你让我如何能放过你?

“现在你还想离开将军府,你是不是想找机会跟谢家人相认?想抢走我的一切?!”

将军府的假山挺峭险峻,山下是棱角分明的石棱,尖锐异常。

姜落见她眼中的疯狂,推开她就要离开,却被一把拽住。

“你还想跑?”

谢挽月拽住她,用力一甩,“今日·你除了地狱,哪里也去不了!”

姜落被甩得脚下趔趄,一个不小心踩空,摔下假山。

她吓得满面惶恐,双手死死扒着石块。

她知道谢挽月脾气不好,但从没想过她如此歹毒,在将军府里就敢对她下死手!

谢挽月见她还没掉下去,眼神一狠,就要去踩她的手。

见状,姜落心中愈发惶恐,愤恨道:“谢挽月,你好歹毒!”

就在她的脚要踩上姜落手掌的瞬间,不远处传来萧珩的声音:“谁在那边?”




萧珩似没听到她拒绝的话一般,花船驶入特定地点后,他就一头扎进湖水里。

有认识他们的,难免出声羡慕:“都说萧将军深爱一女子,为了她连命都可以舍去,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姜落许久都不见萧珩出来的身影,想到萧珩若是因为她出事,她怕是离不开京城,着急往湖里喊道:

“萧珩,你出来!我不要血珍珠了,你快出来!”

只不过是做戏而已,何必赔上自己的性命来哄我高兴?

“哗啦”一声,一颗脑袋从湖底探出来。

布满血痕的手臂高高举着一个鸽子蛋大小、鲜艳得能滴出血来的血珍珠。

他受了很多伤,又在海里憋了那么久的气,艰难地喊道:“阿落,我、拿......”

话还没说完,他就无力地沉入湖里。

“萧珩!”

萧珩被小厮们救上岸,送回将军府。

路上他清醒了一小会儿,看到姜落担心的面容,艰难地扯了扯唇,近乎哀求地问她:

“阿落,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不等她开口,他就把他的战利品拿出来,塞进她手心里。

“阿落,这是我为你取来的血珍珠,喜欢吗?”

姜落紧提一路的心狠狠颤了下。

温热的触感在手心蔓延,刹那间好像烫到了她的心口,热热的、痛痛的。

那一瞬间,她恍惚觉得萧珩是爱她的,曾经的美好也不全是他编织的美梦。

“晚点我就请最好的工匠给你做凤冠,有了这颗血珍珠,我家阿落定是全京城最美的新娘。”

多深情的话啊,但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她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看到他满脸血痕,虚弱得像只随时要碎掉的瓷娃娃,眼角的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萧珩,你明明不爱我,又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这一场戏里,你当真了吗?”

萧珩说完那两句话就昏迷过去,没听到姜落说的话。

到了将军府,萧夫人得知情况,一巴掌就甩在姜落脸上。

“混账!我一早就知道你接近阿珩不怀好意,我屡次劝他把你赶出府,他却不肯,如今真要被你害死了,你个丧门星!现在就给我滚出萧府!”

姜落的脸颊被打得火辣辣的疼,整个口腔里都弥漫着血腥味。

对上萧夫人的怒容,她只是低声哀求:“我会走,等萧珩醒来我就走。”

萧珩是为了她才出事,又是她爱了两年的人,她无法这么丢下他离开。

“呵,等阿珩醒来,你还走得了么?没名没分住在男子家里两年,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子!你爹娘没教你什么叫羞耻心么?

“你要是识相,就趁现在赶紧走,免得被赶出去更加没脸!”

萧夫人看着她,就差把“不要脸”三个字挂在脸上。

姜落身体紧绷,羞愧难当。




姜落双手攥紧,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曾经她被一只突然窜出来的小猫吓到,萧珩也是那么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的啊。

如今,却早已物是人非。

她收回思绪,嗓音哑然冷漠:

“我这点小伤就不劳烦谢小姐跟太医了,我想休息了,你们请便。”

“阿落,你......”

萧珩见她如此冷漠决绝地离开,心有不悦,但隐隐有一丝不安的感觉。

以往姜落很听他的话,也很黏他,绝不会这么丢下他离开。

他哄了谢挽月几句,吩咐人送她回府后,就去找姜落。

“阿落,你怎么能那么一走了之?”

他话刚出口,姜落抬眸定定地注视他:“你是在质问我么?”

萧珩看她这模样,眉心蹙起,但想到什么,只能软下语气:

“我是担心你,再怎么说,小月也是谢家千金,你这么对她,若是让谢家人知道,只怕不好处理,你也不想我因此被谢丞相针对是不是?”

姜落凝眉。

又是这些话。

本就是谢挽月占了她的身份,如今,竟还要她继续委曲求全。

她双手疼得厉害,连反驳他的心思都没有。

萧珩见状,纵使心有不满,也不敢再说什么,怕惹恼她又吵着要回边疆。

一旦她失去掌控,在大陵随意走动,以谢家的势力,随时可能发现她。

“阿落,我知道这一个月委屈你了,我明日带你去游湖好不好?我叫人订了一艘花船,你定会喜欢。”

换作以前,姜落难得能出门游玩,定会开心。

但现在,她没一点心思。

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见萧珩盯着渣斗的玉簪变了脸色:

“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怎么能把它给丢了?”

犹记得他送这根玉簪给她时,她满脸的羞涩与喜悦,喜爱至极。

她说她会好好收藏,这会儿却把它给丢了!

姜落的目光落在渣斗里的玉簪上,语气平静地回了两个字:“断了。”

萧珩没发现任何异样:“断了就断了,等改天我给你买一根新的。”

他作势要去摸她的脑袋,却被她下意识躲开了。

萧珩动作一顿,目光微深。

总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可对上她的面容,又没看出来什么。

最终也只以为她是太累了,也许是心里还对他有点怨气。

翌日一早,吃过早膳后,萧珩带着姜落出门。

来到岸边,看到布置得美轮美奂的花船,姜落却没有欣赏的心情。

这时,身旁传来议论声,“传说今日是东湖出血珍珠的日子,一百年前就出过一次血珍珠,就镶在当今皇后的凤冠上,听说那血珍珠只有有缘人能碰上,不过湖底极其凶险,怕是有缘也没命。”

萧珩转头看向姜落,“阿落,等会儿我们也去找血珍珠,到时就镶嵌在凤冠上,等成亲时你戴给我看好不好?”

姜落闻言,回过神看他,“不用......”

她已经不想嫁给他了,不需要他冒险去找血珍珠镶嵌在凤冠上。

何况,他也从未想过要娶她。




我被软禁在郊外庄子里一个月,受尽侮辱,未婚夫终于派人接我回府。

看到送来的凤冠霞帔,我本以为苦尽甘来,即将嫁给心上人为妻。

却不想听到他与兄弟说:

“姜落这辈子只能困于内宅,否则被人发现她才是被掉包的谢家嫡女,小月怎么办?”

“就算姜落是真千金,她在边疆流落多年,不知是否清白,怎能比得上小月半分?纳妾都是便宜她了。”

翌日见我时,他却耐心哄我:

“我害怕你得罪谢家嫡女被针对,才不得不把你留在庄子避险,阿落,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等到这个风波过去,我就娶你,好不好?”

不好。

早在他狠心为了假千金决定牺牲我的一生。

我就决定,这个男人我不要了。

再过七天,我就要回边疆了。

..................

姜落收拾行囊时,脑海里不断闪过萧珩说的那些话。

心口还是疼得厉害。

她与萧珩相识在边疆。

她进山采药碰到重伤的萧珩,将人带回家治疗。

孤男寡女同处一个屋檐下,她又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在长相俊朗的萧珩的温柔攻势下很快就沦陷,无法自拔地爱上他。

甚至跟他长途跋涉来了京城,甘愿没名没份地陪在他身边。

两年来,她每天都遭受各种鄙夷不屑的流言攻击。

就连屋外的洒扫丫鬟看见她都要翻个白眼。

她曾经以为,只要相爱,就可排除万难,

可如今她才知道,原来这两年不过是一场为她精心打造的骗局。

难怪两年来萧珩从不让她独自出府半步,她本以为是怕她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负。

原来,他是担心她被谢家人瞧见自己这张脸,抢走谢挽月丞相千金的身份。

怪不得她跟谢挽月起争执时,他果断为了谢挽月惩罚她。

那次赏花宴上,谢挽月看中她头上的玉簪,她不肯给。

谢挽月就自己来抢,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了手掌。

萧珩发了好大一通火,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姜落,你怎敢伤她?”

他不顾众人目光,亲自抱着谢挽月去找府医。

他绝情离开的背影,至今还深烙在她脑海里。

那是她未曾见过的冷漠跟暴戾。

就好似......她只是一个伤害他心中挚爱的罪人。

他不给姜落辩解的机会就直接命人将她关在庄子里悔过。

任由她被那群拜高踩低的奴才欺负,大冬天的不给她炭火被褥,吃冷饭硬菜。

而萧珩一个月都未曾去见过她一次,与她说过一句话。

她仰着头,逼退眼角闪烁的泪意,克制住心中所有的悲痛。

罢了,还有七日。

七日后,他便无需再与她做戏。

正想着,就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萧珩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看到姜落在收拾东西,他怔了下,“你要走?”

姜落心下一片冰凉。

以往她只要表露出她想离开萧府,萧珩就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说着各种让她留下、他离不开她的话。

她次次心软。

有一次她想偷偷回边疆看看,萧珩知道后立马来追,她还没出城就被他逮了回来。

她本以为是他没有安全感,怕自己被丢下。

现在想来,只是担心她不在他的控制内,会影响到谢挽月的地位。

压下心中的钝痛,姜落淡淡开口,“不过是换下来的旧衣服,准备丢了。”

萧珩蹙起的眉心稍稍舒展。

目光落在桌上的凤冠霞帔上,面容都变得温和几分。

“也是,等我们结婚了,我再给你置办新衣服。

“阿落,还有七日就是我们成亲之日,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娶你当我的娘子了,我家阿落这么美,七日后定是全京城最美的新娘。”

姜落随着他的目光看向那红艳至极的喜服。

她倒是忘了,七日后也是他们成亲之日。

这个日子她等了两年,盼了两年,却在一个时辰前,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那句“纳妾都是便宜她了”,好似化成一根根尖锐的针,扎入她的五脏六腑,真的好痛。

她从来不知,萧珩的演技竟然这么好。

好到两年来,她都未曾真正地看清楚他。

好在,她已经不想嫁给他了。

萧珩,希望七日后,你还能演得这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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